慘了,那老登是我爺爺秦始皇? 第6章 竟然懂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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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懂醫
章台宮。
嬴政回來後便來到禦書房準備批閱奏摺,可心裡總有些氣在飄蕩,子嬰那龜孫子竟然說他易渴易餓多尿,疲乏無力。
這是不可能的,他這些年都在服用仙丹,滋身養體,身體好得很,連咳嗽都
咳咳!
思忖間,突然喉嚨發癢,忍不住咳嗽幾下。
他不可能易渴易餓,那龜孫子肯定是看錯了。
“陛下,胡亥公子求見。”
這時,門外傳來了趙高的聲音。
“讓他進來吧!”
每每他出現在禦書房,這個十八子都會來問候他,而且都會送來點心和他最愛吃的醬汁。
這次也不例外。
“父皇,渴了吧!餓了吧!兒臣為你準備了上好的醬汁和點心。”胡亥一進來立刻擺出一副恭敬的神情,親手打開提籃,將點心和醬汁輕放在龍案上,而後又恭敬地立於一旁,甚是乖巧。
“嗯,朕是有點渴”嬴政隨意迴應,可話未說完,突地一瞥胡亥,臉色瞬間變化,一雙凶眼死死地盯著醬汁。
胡亥大駭,連忙問:“父皇怎麼啦?是不是兒臣做錯了什麼?”
“滾,滾出去。”
嬴政大怒,一腳將胡亥踢了出去。
“父皇,兒臣兒臣”
胡亥想解釋,可劇烈的疼痛讓他說不下去,整個人趔趄地跌倒在門外,狼狽極了。
就在門外的趙高見此情形,臉色變了變,連忙過來扶起胡亥,連忙問:“陛下怎麼啦?怎的將你趕了出來?”
“學生也不知道!”胡亥到此刻還是那麼懵,父皇實在太莫名其妙了,他冇做錯什麼呀!不,他什麼都冇做,怎的將他踢了出來?以前的父皇可不是這樣的,他不是越來越寵愛自己嗎?
“是不是你說錯了什麼?”
“冇有,學生什麼都冇說。”
趙高皺眉,心想是不是有人在皇帝麵前說了什麼,讓皇帝對胡亥有隔閡。
不行,眼下皇帝對胡亥的寵愛越來越濃,絕不能讓隔閡的事情發生,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皇帝是從外麵回來就變成這樣的,是不是他在外麵見了什麼人?他得想辦法弄清楚。
禦書房內。
嬴政望著案台上的醬汁和點心,那一刻,他真的很想吃,可他忍住了,不禁想起了子嬰的話,易渴易餓。
“難道朕真的得了高血糖?”
“來人,傳夏侍醫。”
夏無且是嬴政相伴多年的侍醫,當年荊軻刺秦王時就是他救下嬴政的命,二者關係莫逆,絕非君臣那麼簡單。
“臣拜見陛下。”夏無且一到便躬身作揖,嬴政擺擺手示意其不必客氣。但凡臣子麵見他時,他都一副威嚴的架勢,唯獨夏無且,隻有親人間的親密。
“夏父”一直以來他都以‘父’相稱,可看出他對夏無且的尊敬,“你可知道什麼是高血糖?”
“高血糖?”夏無且搖頭,他聞所未聞。
“那糖尿病呢?”
夏無且繼續搖頭,他也冇聽過。
“那朕是否易渴易餓多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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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懂醫
夏無且對嬴政的身體最為瞭解,嬴政也絕對相信夏無且。
“不錯,陛下最近的確易渴易餓多尿,是為消渴症,臣這些時日給陛下調養用的藥膳正是緩解消渴症之用。”
夏無且本來並不想皇帝知道自己的病情,但既然皇帝提了出來,他就不得不說了。
“消渴症?是何症狀?”嬴政驚了驚,連忙問。
“多飲、多食、多尿,身體乏力。”
還真是
嬴政退了退,臉色變幻不定,這不就是那小子說的症狀嗎?他竟然得了糖尿病,但他還不信,又問:“得了消渴症可會一命嗚呼?”
夏無且嘴巴囁嚅著,似乎很難開口。
“有話但說無妨,朕還能挺得住。”
夏無且還是說了:“如果得不到及時調養,恐怕會。”
啥!那龜孫子真的懂醫。
嬴政差點控製不住自己的身軀,劇烈顫抖幾下,那小子說對了,他真的得了糖尿病,還是會死人的那種。
不,他可不能死,連忙抓住夏無且的手急問:“可有什麼辦法治癒?”
夏無且搖頭道:“臣能做的隻有緩解,卻無法治癒,請陛下恕罪。”跪了下來。
良久,嬴政扶起夏無且才道:“無礙!”一下子感覺自己無力極了,連太醫第一人的夏無且都無法治癒他的病症,可見病情不容樂觀。
這時,趙高的話在外麵傳了進來:“陛下,該吃仙丹了。”
“送進來吧!”
這是皇帝每隔幾天必吃的丹藥,這幾年來從未停過。
趙高打開門,將丹藥送了進來放於龍案上,便自動推了出去。
皇帝享用仙丹時不喜歡人打擾,說是什麼褻瀆仙丹,阻礙他成仙。
“陛下,糊塗呀,老臣提醒過很多遍,所謂仙丹不可吃,不可吃呀!”夏無且見狀,連忙痛心地提醒。
多少次了,皇帝就是不聽,以致身體每況愈下,他無可奈何。
“休要多言,有著此仙丹,朕很快就可成仙,成就長生不老。”嬴政慍怒,身體卻是瞬間筆直,虔誠地望著天,似乎憧憬成仙的那天。
夏無且搖頭,沮喪地歎氣,他已說不動皇帝了。
可,皇帝就這樣一挺直,身子骨骨碌地響了一下,內裡也莫名地一刺痛,好像哪裡出了問題。
“看來糖尿病很嚴重呀!就不知仙丹能否治療?”
下一刻,腦子裡便浮現出皇孫的身影,他得問問皇孫,仙丹能否治好糖尿病。
“尚新,明日尋得那小子,朕在城外莊園等他。”
尚新領命後很快便走了,夏無且也離開了禦書房,卻在這時趙高又在門外稟報:“陛下,長公子扶蘇求見。”
“逆子?”一提到這個逆子,嬴政的火氣大作,“讓他滾。”
“可是,長公子已經闖進來了。”
“逆子敢。”嬴政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快步走出禦書房,還真見到許久未見的逆子,逆子清瘦多了,但那股固執卻一點都未變。
正跪於門外,手執笏板,腰桿挺得筆直。
這是最恭敬的臣禮,也有死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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