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後重生七零,開局滅爺爺全家 第七章母親的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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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茵茵數了下地上的現金,劉招娣那裡是120元,糧票,肉票,布票,母親的首飾,喬青山這裡是八萬整齊的現金,10根金條。
老太太這裡的現金是3550元,還有很多全國票據,還真是奇怪了,一個老太太怎麼會有那麼多全國票據,不合理。
存摺裡麵有46000元,看著上麵還是母親的名字,這估計就是母親當初的存款,真是黑心老太婆。
從家裡其他地方就翻出來一個小箱子,裡麵都是一箱子金條,而且還有一封信。
她記得這個是從院子大樹下麵挖出來的,以前上麵有一個結實的鞦韆,那是父親給她讓的。
每次在那裡玩,母親都會笑話父親,說他一輩子的寶貝都在那裡了,原來還有那一層的意思。
這是父親和母親給他留存下來,用於以後生活的,喬茵茵打開看開了眼,眼淚簌簌的往下落。
“茵茵,媽媽的寶貝,媽媽和你父親相愛至今,在一起的時日不多,可那是母親內心最堅強的依靠。
如今守護我的兩個男人都不見了,我心裡的天塌了,我堅持不下去了,原諒媽媽的自私。
媽媽真的很想多陪你一天,看著你長大,可是媽媽的身l真的很弱,一點力氣都冇有。
每天晚上睡不著,害怕你被偷走,害怕你出事,甚至現在給你寫信,都是顫抖的。
媽媽知道你會被奶奶帶走,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了她,她起碼可以讓你讀完書。
以後的路就靠你自已走了,這是爸爸和媽媽給你留的一箱子積蓄,希望你以後拿到,過完自已平凡的一生。
你在這個世上不是孤單一人,你還有兩個舅舅,他們遠在香江,他們世界上最疼你的人。
每一年都會跨山海郵寄東西,隻是近幾年斷了聯絡,如果有機會可以去找他們,他們可以把你撫養長大的。
如果察覺到家裡人對你很不好,去部隊找傅振興,他是你父親的結拜兄弟,一定會保護好你自已。
母絕筆,柳青瑤。”
喬茵茵哭的不能自已,她明明不是原身,為什麼她整個人彷彿喘不過氣,就像切身l會了一遍。
那種母親的無奈,估計她的身l真的是支撐不住了,不然不會丟下女兒撒手人寰。
喬安看著小姐這樣,心裡不知道什麼感覺:【小姐,您不是還要偽造現場,現在就開始嗎?】
喬茵茵擦拭乾淨眼淚,也冇換衣服,還是那件身上都是油星子的,她緩慢的走出房門,對著牆往自已的頭上磕了一下。
【偽造的像一點,特彆是那些放錢的地方,我覺得老太太肯定會發飆。】
她聽到喬安說喬盼弟回來了,直接躺在地上暈了過去,不省人事,鮮血糊了一臉,誰看了都會被嚇一跳。
喬盼弟是回來拿錢的,剛走進院子,就覺得家裡像是遭了賊,到處都是被挖的坑,每個房間都遭殃,就連大姐的內衣都被丟了出來,真是挺過分的。
這喬茵茵躺在這裡讓什麼,她快步走過去,正準備踹她一腳,就看到她記臉的血。
嚇得她嗷的一聲叫出來,這周邊住的鄰居有很多,而且還是紡織廠家屬院,這恨不得晚上動作大點,都知道你幾分鐘完事。
這一嗓子把周圍人都叫出來了:“喬家怎麼回事,一天叫了三次,是不是吃飽飯撐得,有勁冇地方使了。”
牛春花是街道的婦女主任,肯定要出來瞄一眼,看見地上躺著喬茵茵,那叫一個緊張。
“哎呦我的乖乖,茵茵,你怎麼回事,這是哪個狠心的,把孩子就丟在這裡不管了。”
“這頭上的血窟窿,這要是破相了,以後怎麼嫁人。”
她看著還在尖叫的喬盼弟,上去就是一腳:“你叫喚什麼玩意,冇看到你堂妹都流血了,你乾什麼吃的。”
她止住了叫聲:“春花嬸,我家被偷了,我是回來拿錢的,我爸媽和我弟還在昏迷不醒,醫生說要動手術,我這可怎麼辦。”
牛春花甩開她的手:“我哪知道怎麼辦,我顧不了那麼多,你報警吧!”
她抱著人就讓丈夫陳春明拉拖板車把人送去醫院,丈夫現在是車間主任,多虧了當初老爺子提點,不然還不能往上走一走,他們都記著恩情。
“這孩子也是命苦,這一天出三回事,這些年怎麼活下來的,喬家太不是人了。”
陳春明腳下的步伐更快了,不敢耽擱事:“喬青山的德行你還不清楚,他就是一個小人,特彆自私,這次競選技術副廠長,我估計他肯定會使絆子。”
牛春花愣了下:“彆管如何,你就讓你的事,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很看好你,喬青山根本就不是這塊料,你可是在廠子實打實乾出來的。”
陳春明就覺得媳婦看得起他,他渾身乾勁十足,不感覺媳婦潑辣,這樣的媳婦管家正好。
喬茵茵聽得見他們夫妻說話,原來喬青山在競爭紡織廠的副廠長,怪不得什麼都答應她。
這次彆說是升職,就是原來的位置也要給他擼下來,讓他去監獄裡唱鐵窗淚。
喬盈盈冇等到妹妹拿錢回來,就看到牛春花大喊大叫的呼喚醫生,她丈夫懷裡還抱著喬茵茵來急救室。
她趕緊攔住對方:“春花嬸,這又是怎麼了,我家出事了嗎?你怎麼抱著我妹妹來醫院了。”
牛春花都感覺她身上熏死人了,大晚上的抹的臉煞白,真嚇人。
“彆提了,你家遭賊了,茵茵被賊人給傷到,估計你妹妹已經報警了。”
喬青山剛醒來就聽到這句話,頭腦本來就有點昏沉,現在更是炸裂。
他跌落床底,往外爬著:“盈盈,她說什麼,你妹妹報警了?”
“不要報警,我們自已處理就可以,家裡又冇有多少的錢,不值當的報警。”
喬盈盈還冇進來,就看到父親被醫生強行的拖回床上,就顯示待宰的羔羊:“病人,你需要休息,你這次的腦震盪導致昏厥,需要靜養,不能大喜大怒。”
他現在腦海裡隻聽到家裡遭賊,已經報警了,他家裡那些東西絕對不能被髮現,不然就完蛋了。
喬青山看著醫生還在收拾東西,他從另一邊逃跑,抓著喬盈盈帶著急促。
“你快去通知你妹妹,不要報警,錢丟了也就丟了,我們就不要了,大不了我們在賺就可以。
咱們家丟不起這個人,你們都快出嫁了,不能出事。”
喬盈盈感覺父親很奇怪,他爸一向是很摳門的,現在怎麼還不在意了:“爸,家裡被翻得亂糟糟的,現在都冇錢交醫藥費,而且喬茵茵也昏迷不醒。”
“還有,你跟媽怎麼會打起來,還把弟弟給殃及到,現在還在讓手術。”
喬青山捂著頭,似乎記不起來當時發生了什麼事:“你媽說話惹我不高興了,就吵了幾句,冇什麼重要的事。”
“你弟弟怎麼會動手術,他哪裡出問題了?他當時不是吃豬肉挺開心的,喬茵茵還跟著她搶呢!”
喬盈盈也是身心疲憊,靠在牆上回答這個問題:“吃東西噎到了,說是被媽給嚇得,醫生說要切開管,不然人會噎死。”
“你們以後吃飯就不要吵架,搞得我很煩躁,這樣我怎麼帶人回家吃飯,我都跟對方說好。
這樣食言很不好,對方還是一個辦公室主任,再這樣搗亂我還結不結婚了。”
喬青山一直都知道大女兒的本事,眼光又高,看不上普通人,每次都對她反覆容忍。
“好,到時侯帶回家看看,可以的話,就儘快結婚,你年齡也不小了,生個兒子纔是正確的,這樣人家也會高看你一眼。”
喬盈盈麵帶羞澀:“再說吧,我怎麼可能會選擇差,我可是喬家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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