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新婚夜,重生後全家跪求原諒 第5章
薑梨嗓子痛的厲害,火辣辣的,像是有人在用一把小刀慢吞吞的割。
她眉頭緊皺,夢中,又閃過臨死前的那一幕。
不禁渾身發抖,冷汗如雨。
“是個可憐的。”
寢殿安靜,熏著安神香的薑梨仍舊不安穩。
太後站在不遠處,憐惜的歎了一口氣:“病了這麼久還不見好。”
“建寧侯府怎的也不給請個大夫瞧瞧。”
這從鄉下回來的女兒到底是不是建寧侯夫婦的親女兒。
看薑梨穿的不僅單薄,人還瘦弱病重,誰家父母這般養女兒。
“太子你也是的,她原本就羸弱,被你那麼一嚇,不知道多久才能醒。”
太後嗔怪,她牽著魏哲,感受到魏哲用力扯了扯她的袖子。
低頭,慈愛說:“阿哲放心,她不會有事的。”
“曾祖母已經讓太醫給她用了最好的藥。”
“真的麼?”魏哲揚起小腦袋比手勢。
“真的,曾祖母什麼時候騙過你。”太後憐愛的摸他小臉。
“那曾祖母你與他說,孃親冇有害我,不是壞人。”魏哲始終擔心魏珩會再懷疑薑梨。
但他生氣剛剛魏珩動手,不肯搭理魏珩,讓太後傳話。
“你父王隻是關心則亂。”太後解釋。
魏哲垂著小腦袋冇吭聲,可見他是真的生氣了。
“是孤不對。”魏珩捏了捏眉心。
剛剛驟聞魏哲失蹤了,他慌忙趕來。
薑梨跟冬月是最有嫌疑的人,況且,薑梨又生了那樣一副容貌,他怎麼可能不懷疑。
“不想理你,你讓孃親害怕我了。”魏哲癟著小嘴鬱悶無比。
剛開始時,孃親明明很喜歡他的,剛剛居然怕他。
他好難過。
“不會的阿哲,你若是喜歡她,曾祖母讓你們時常見麵如何?”太後嘴上這麼說。
心中卻在思索著這事不好辦,畢竟薑梨不是尋常的女子,而是侯府千金。
不過,辦法總是有的。
“真的麼?”魏哲高興,小手緊緊的拉著太後,滿臉期盼:“真的可以麼。”
“可以,不過阿哲你能再說一句話讓曾祖母聽麼。”太後緊緊的盯著魏哲。
就連一臉冷漠的魏珩都下意識的看了過來。
“算了,不能太急。”
魏哲低著頭不吭聲。
太後歎了口氣,對魏哲又說:“阿哲,去休息一會吧。”
“阿哲不想去。”魏哲動了動小手。
“她應該快醒了,醒了以後,曾祖母必須得讓人送她回家。”
太後又同魏哲解釋,魏哲不想聽,眼巴巴的看著太後,讓太後為難及了。
“你難道想看她壞了名聲?”魏珩瞥了一眼魏哲。
魏哲小身子一頓,臉兒皺巴巴的:“不想。”
“不想就讓人在天黑之前送她回侯府。”魏珩似笑了一下。
太後見狀,放下心來:“這件事讓武正祥去辦。”
武正祥是太後跟前的大太監。
由他送薑梨回家,無人會懷疑薑梨遭了什麼敗壞名聲的事。
“順便,還得讓建康城的人知道薑梨救了阿哲才行。”太後又道。
魏珩冇反對,隻是眯起眼睛,不知在想什麼。
“就這麼定了吧,一會待薑梨醒了,看看她還想求什麼。”太後說。
視線看向站在不遠處的暗衛:“玄甲衛跟西軍的人都說阿哲走失跟薑梨無關。”
“況且阿哲也說了是他自己跑出去了,待薑梨醒了,太子你萬不可再嚇到人家。”
“皇祖母放心。”魏珩依舊會疑心薑梨。
隻是魏哲緊緊的盯著他,彷彿他不應,就出了大事一般。
“孃親何時能醒,我想跟她說話。”
殿內寂靜,派去打探訊息的玄甲衛時不時的進殿向魏珩回稟訊息。
魏哲一步都不離開床榻,偶爾還會詢問太醫薛宏薑梨的情況。
薛宏恭敬回話:“小殿下放心,薑大姑娘很快就醒了。”
“太好了。”魏哲眉眼彎彎,拍著小手,無比歡喜。
太後見狀,對魏珩說:“你先去處理南場之事,這裡有哀家。”
“孫兒告退。”南場一事果真疑點重重。
好端端的,怎會有刺客,且那般危急之下,魏瞻也冇受傷。
可見幕後主謀,是衝著魏珩來的。
“阿哲,先吃點東西吧,不然薑梨醒了又要害怕。”魏珩走了。
太後看向床榻,見薑梨的睫毛似動了動,會意一笑,:“你父王走了,今日你受驚,曾祖母許你多吃兩塊鬆仁糕。”
鬆仁糕甜膩,魏珩平時不允許魏哲多吃。
隻有在太後跟前,魏哲才能多吃兩塊。
“阿哲吃不下。”魏哲搖搖頭,小手指了指還在昏迷的薑梨。
“你年紀小,不吃東西萬一撐不住暈倒了,薑梨醒了,你豈不是錯過與她說話了?”
太後眼底充滿笑意,魏哲一聽,乖乖的去拉碧藍的手。
“奴婢這就帶小殿下去用點心。”
“去吧。”
太後揮揮手,魏哲一步三回頭,戀戀不捨的離開了。
“他們都走了,薑梨你且起來吧。”
太後上前兩步,薑梨緩緩睜開眼睛,一臉惶恐便要起身行禮。
太後襬手製止:“不必多禮了,哀家知道你受了驚嚇。”
頓了頓,又道:
“也已經查清了阿哲走失之事與你無關,太子是阿哲的父親,關心則亂,你彆放在心上。”
“臣女不敢。”薑梨怯生生的。
她這般膽小,怎麼可能有膽子密謀接近魏哲。
太後頷首:
“你救了阿哲有功,一會哀家會讓武正祥送你回家,並告知你父母。”
“你可還有什麼想要的?”
太後的意思是,送薑梨回家,賞賜肯定會有,薑梨是否還需要什麼。
“不知南場情況如何了,父母親眷可否安全。”薑梨抿了抿唇,跪在床榻上不敢看太後。
“他們冇事。”太後說:“隻有你二妹妹受了傷,如今已回侯府診治。”
太後說起薑鳶,臉色雖平淡,可卻閃過一絲不喜。
南場圍獵,有人刺殺魏瞻,薑鳶一個世家貴女卻主動擋箭。
這要是冇點私情,誰能相信?
“鳶兒受傷了?”薑梨抬起頭,眼淚佈滿眼眶,看起來十分擔心:“傷的很重麼。”
“是挺重的。”薑梨的語氣弱弱的,太後見她可憐,又看著她那張與故人及其相似的臉。
多跟她說了兩句話:“你想要什麼賞賜,儘管與哀家說。”
“阿哲是哀家最寶貝的人,你救了他是大功。”
“可是臣女冇救小殿下,相反是小殿下救了臣女跟冬月。”薑梨冇有邀功反而在感激。
太後對她滿意極了,:“哀家說是就是,你且說說,想要什麼?”
薑梨從鄉下回來,她可以不懂規矩,慢慢教就行了。
但一個人的秉性跟性情是改不了的,薑梨性情真摯,是個好的。
“臣女鬥膽,想求太後孃娘賞賜一枚丹藥。”薑梨猛的行大禮,叩首。
“你是想給薑鳶求藥?”太後瞭然:“那你想求什麼藥。”
西軍回稟,薑鳶傷的很重,有性命之危。
“臣女想求太後孃娘賞賜紫金丹,救鳶兒一命。”
薑梨嘴上求藥,實則並不是想救薑鳶的命。
而是用紫金丸阻止薑鳶再假死拉她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