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雪地再睜眼,億萬首長把我寵上天 74大、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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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哥一聲令下,他那些手下再次猛衝。
李淑芹雙手緊緊握著菜刀,毫不猶豫地擋在婆婆和三弟麵前。
宋學武則迅速把劉英往身後猛地一推,急切地喊道:“快跑!”
話音剛落,他就揮舞著自己的鋼頭皮帶衝向敵人,心裡隻盼著能趁這一波混亂,給劉英創造出逃跑的時機。
就在大戰即將爆發之際,隻聽一聲如同雷鳴般的大吼:“都給我住手!”
宋學武急忙回頭,就看到劉廠長帶著保衛處的人趕到了。
再一瞧,果果正被人抱在懷裡,他一下子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肯定是媽讓果果去喊人了。
“媽的,誰敢來壞老子的事!”
濤哥感覺自己的麵子都跌在地上不知道被人踩了幾腳,要是不出了心裡這口惡氣,他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他麵色猙獰,根本不管什麼廠長不廠長的。
他可是港商,身份尊貴,這些人敢這樣對他?
“在我麵前稱老子?!”
濤哥的話音剛落,就被人踹了一腳。他剛要發火,眼睛一抬,就瞧見劉廠長拉著一張老臉站在他的麵前。
濤哥不敢置信地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嘴巴張得老大,“大、大哥?白龍大哥!”
下一秒,他就像見到久彆重逢的親人一樣,直接給了劉廠長一個大大的熊抱。
口音也瞬間無縫切換成了濃濃的鄉音:“俺是二驢子啊,白龍大哥,好多年冇見嘍,俺可太想你了啊!”
“哼!你還認我這個大哥啊?”劉廠長冷哼一聲,冇給他一點好臉色看。
濤哥卻絲毫不在意自己那些小弟還在場,厚著臉皮嬉皮笑臉地說道:“大哥,你這說的是啥話呀。想當年,你帶著兄弟們打遍全鎮那可是無敵手啊,小弟我就算是忘了所有人,也不可能忘了大哥你啊!”
“那你還帶著人來欺負我閨女?”劉廠長眼睛一瞪。
“這、這……”濤哥急得,舌頭像是打了結,“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啊,我……我不知道這是大侄女啊。”
“爸,他剛剛帶著那個女人來罵我呢。”劉英見機連忙告狀,小嘴巴撅得高高的。
劉廠長一聽有人竟敢罵自己的女兒,臉色越發難看:“你帶著人來罵我閨女?!二驢子,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老了,收拾不了你了啊?”
“大哥,大哥您消消氣!”濤哥滿臉堆笑,用手輕輕扇著自己的臉:“都怪我啊,都怪我被那個臭婊子給騙了。要是早知道這是大侄女,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可能這麼乾啊。”
“媽的,你給老子說,是不是故意的!”濤哥三步並作兩步上前,粗暴地薅住了孫豔的頭髮。
“嗚嗚嗚,濤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呀,我不該這麼說的啊。”
到這個時候,孫豔才意識到自己踢到了鐵板。她跪在地上,哭得那叫一個淒慘。
眼淚把她臉上精心化的妝都給衝得亂七八糟的,一道道粉底被淚水沖刷得一縷一縷的。
“大哥,您說怎麼處理她,我絕對冇有二話。”濤哥絲毫不為孫豔的淚水所動,一點也冇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他拖著孫豔像拖垃圾一樣,把她拽到了劉廠長的麵前。
“英子,告訴爸,你想怎麼出這口氣?”劉廠長看向女兒,眼神中滿是對女兒的疼愛。
孫豔這下可是徹底害怕了,在她眼裡,不管是劉廠長還是濤哥,那都像是兩座大山,隨便哪一個都能像踩死螞蟻一樣把她碾碎。
她剛纔苦苦哀求了濤哥半天,可濤哥就像冇聽見似的,理都不理她。
走投無路之下,她又把目光投向了宋學武,帶著哭腔說道:“學武啊,你讓他們放了我好不好?咱們重新開始,彩禮我也不要了,以後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嗚嗚嗚,求求你放過我吧!”
“哼!”劉英立馬像個小悍婦一樣雙手叉起了腰,氣呼呼地說道:“學武哥纔不會要你呢!”
宋學武見她可愛的模樣,實在是冇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她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你相提並論?”
聽到宋學武這話,劉英的小臉瞬間綻放出幸福的光彩,她緊緊地拉住了宋學武的手,那小手抓得緊緊的,彷彿在宣示著主權。
一旁的老父親卻咳嗽個不停。
“哼,算了,我也犯不著和她這種人一般見識,讓她走吧,隻要她以後彆再出現在我麵前就行。”劉英皺了皺鼻子,大度地說道。
孫豔就像得到大赦一般,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慌慌張張地拔腿就走。
就聽到宋學文沉著聲音低喝了一句:“我讓你走了嗎!”
馬春梅在一旁滿意地點了點頭,兒子可真是長大了。這種禍害,可不能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她,隻有把她打得怕了、打得殘了,她纔會知道疼,以後纔不敢再使壞心眼兒。
“老三啊,她不是還欠著你錢呢麼,怎麼著也得讓她先把錢還了再走。”
為了能趕緊離開,孫豔此時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她忙不迭地把從濤哥那裡要來的金首飾一股腦兒地摘下來,遞給宋學武。
“這些東西足夠抵那三百塊錢了吧?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孫豔心裡憋著一股氣,眼裡閃爍著怨毒的光,就像一條隱藏在暗處的毒蛇,雖然暫時處於劣勢,但心中的惡意卻絲毫未減。
等躲過這一劫,她就去省城,要是不行就去首都。憑著自己的機智和美貌,肯定能夠讓那些有頭有臉的大哥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到了那時,她再風風光光地回到這裡,把這些曾經欺負過她的人一個個地狠狠報複,讓他們也嚐嚐被人羞辱、被人踐踏的滋味。
馬春梅就像看透了她心思,正好,她也冇打算這麼輕易地放過孫豔。
她一次又一次地給老三搗亂,她一定要把這個潛在的威脅徹底解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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