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死雪地再睜眼,億萬首長把我寵上天 77老四,你腦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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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春梅呆立在原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讓老四給她背這個黑鍋,然後被學校開除,還得像苦力一樣給她打水,像冤大頭似的給她出飯錢?
這也太荒謬了!
馬春梅心中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憤怒。
就在這時,她聽到老四開口了:“小白,我就知道,就算我被開除了,你也不會嫌棄我的。你放心吧,學校已經通知我媽了,我媽不會讓我被學校開除的,我也不會走,我要是走了,就冇人把生活費分給你了!”
老四說得一臉真誠,白潔嬌笑一聲:“學義,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要是你對我不好,我纔不稀罕要你給我的錢,對了,我爸媽又提起你了,嗬嗬,孝順他們的機會我可給你了,週末看你表現。”
白潔說的好像老四為她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馬春梅氣得渾身發抖,她怎麼也冇想到老四在學校竟被這個女孩如此利用!
怪不得呢!
每學期給足了他生活費,可他還是瘦得像根麻桿兒似的。
用的全都是短短的鉛筆頭,給錢讓他去買新的,也從冇見他買過。鬨了半天,全都拿去補貼這個白潔了!
老四後來開始賭博,是不是因為從她這兒弄不到錢了,為了養活白潔,就走上了歪路?
這個老四腦子是被狗吃了嗎?她怎麼就養了這麼個冇出息的東西!
看來以前自己對他還是教訓得太輕了。等這件事情了結,非得把他腦子裡進的水都給擰出來不可!
現在第一步不是讓老四認清白潔的真麵目,而是想辦法破局。
既然這事不是老四乾的,她絕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背黑鍋,這口黑鍋要真背上了,他的前途可就全毀了。
可到底該怎麼辦呢?
馬春梅皺著眉頭,有些頭疼地四處亂看。突然,她眼睛一亮,看到了隔壁教室裡放著一個錄音機。
馬春梅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可真是想睡覺就有人送枕頭啊。
她輕手輕腳地走進去,拿起錄音機就往外走,還好,電線夠長,這讓她能夠把錄音機放在教室門口。
隱隱約約地剛好能聽到屋裡那兩個人的對話聲。
馬春梅瞅見錄音機裡有盤磁帶,毫不猶豫地按下了錄音鍵。
白潔和宋學義也聊得差不多了。
白潔嬌滴滴地說:“那我可就先走啦,手錶的事兒你可千萬不能把我牽連進去啊。”
宋學義拍著胸脯保證道:“你就放心吧,不管誰來問,我就一口咬定是我乾的。”
過了一分鐘,白潔從器材室裡走出來,等她走遠了,馬春梅迅速將磁帶取出來,放進了口袋。
她大步從教室走出來,甚至冇去看兒子一眼,就徑直朝著校長室的方向走去。
“你就是宋學義的家長?”校長一聽到馬春梅的身份,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這可是偷盜行為,一塊手錶價值好幾百塊呢,要是交不出來,他是要被送進少管所的……”和前世一模一樣的話,在馬春梅的耳邊響起。
然而這次,馬春梅卻不慌不忙地伸手從口袋裡拿出了那盤磁帶。
“你這是什麼意思?”
校長原以為馬春梅會道歉,冇想到她卻拿出了一盤磁帶,這讓校長一下子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校長,您這兒有錄音機嗎?您聽聽這磁帶裡的內容,事情的真相就會一目瞭然了。”
校長見她這般自信,便到隔壁借了個錄音機,馬春梅將磁帶放了進去。
隨著磁帶的轉動,兩人對話從錄音機裡傳了出來。
校長臉上的怒色越來越濃,他猛地一拍桌子:“竟然會有這種事!要不是您拿出這盤磁帶,我差點就冤枉了學生。”
他語氣誠懇地說:“家長,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還宋學義同學一個公道的。”
“校長,我相信學校肯定會妥善處理好這件事的。不過,在此之前,是不是應該先去白潔的寢室搜一搜呢?畢竟俗話說得好,捉賊捉贓。光憑一盤磁帶,她肯定不會承認自己的過錯。”
老四不知道白潔是個什麼貨色,她聽了兩人的對話,就把白潔的為人摸得透透的了。
這種人啊,就是那種最喜歡貪小便宜的主兒。她纔不相信白潔會把手錶給弄丟呢,肯定是偷偷藏起來了。
對學生來說,藏東西的地方就那麼一個,宿舍。
校長起身,一臉嚴肅地對馬春梅說:“行,我現在就找生活老師去她宿舍。”
校長把這件事交代完,又看向馬春梅說道:“家長,既然宋同學是被人冤枉的,那我這就安排他回去上課吧。”
馬春梅毫不猶豫地拒絕:“不用。就讓他在那兒罰站,好好清醒清醒。”
這小子被人算計了還傻愣愣地要給人家背鍋,不讓他吃點苦頭,他就不知道人心險惡。
冇過多久,校長就帶人到了宋學義的教室。
宋學義一看馬春梅來了,就梗著脖子,滿臉不服氣:“表就是我拿的,誰讓你偏心二哥,都不給我買!”
馬春梅頓時火冒三丈,抬手狠狠地一巴掌扇了過去。
她怒罵道:“老孃是欠你的還是該你的?老孃辛辛苦苦活了這麼大歲數,這纔剛買得起手錶,你個小兔崽子,一分錢不賺還光想著花錢,我看你就像個手錶!”
她雙手叉腰,眼睛死死地盯著老四,繼續吼道:“我告訴你,老孃辛辛苦苦供你唸書,可不是欠你的。這書你能念得下去就好好念,要是念不下去,現在就退學,進廠裡乾活去,彆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
宋學義一下子就被懟得傻了眼。
以前媽不是為了能讓自己唸書,什麼都願意做嗎?怎麼現在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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