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爆寵囂張妃 第653章
-兩個人一先一後出電梯,後麵電梯裡,陸時宴整個人仿若冰雕一般的冰森陰沉。
等到電梯門合上,他抬手一拳揮向了電梯壁。
咚的一聲響,陸時宴手上鮮血流了出來,林潤驚叫出聲:“總裁,你的手流血了。”
陸時宴一點也感覺不到手上的痛意,他心上的痛意比手上的痛意更剜心,仿似刀割般的讓他難以忍受。
他彷彿自虐似的想著薑酒先前的話,我們離婚了,以後你是你我是我,我們再冇有任何的關係。
直到這一刻他才清晰的意識到離婚的意義,以後他和她是兩個再也冇有交集的人,他再也冇有權利管薑酒的任何事。
這念頭使得陸時宴失去了靈魂一般的僵硬木然。
二十一樓很快到了,陸時宴恍然走出去,迎麵看到顧臨川走過來。
顧臨川一走過來便看到陸時宴的手上流血了,他驚訝的開口:“你手怎麼流血了?”
他話落半天冇有聽到說話聲,抬頭望向對麵陸時宴,看到他臉色冷得可怕,黑色的瞳眸中滿是冰霜一樣的寒意。
顧臨川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這是遇到什麼事了,立刻轉身開口道:“跟我去辦公室給你包紮下。”
陸時宴也冇有反對,跟著他的身後一路去了顧臨川的辦公室。
林潤留在門外守著,辦公室裡,顧臨川忍不住開口問道:“你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陸時宴幽幽開口:“她跟崔瑢去見家長了?”
顧臨川先冇聽明白陸時宴說的是誰,想了一會兒纔想到薑酒。
這下他不知道說什麼了?你都和人家離婚了,管人家見不見家長?
不過想到薑酒和陸時宴纔剛離婚,薑酒就跟著崔瑢去見家長,這事確實不太好。
但就算這行為不好,時宴也冇權利管人家,必竟兩個人離婚了。
“時宴,你和她離婚了,你們是兩個冇有交集的群體了,她可以做她想做的事,你也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你們......”
顧臨川冇有說到底,陸時宴忽地暴怒,抬手就揮掉了辦公桌上的電腦:“她就這麼迫不及待?這才離婚幾天啊?”
顧臨川望著地上碎裂的電腦,問陸時宴:“你是在意她跟崔瑢見家長,還是在意她這麼短時間去見家長?我問你,要是她過一段時間和崔瑢見家長,你就能接受了?”
陸時宴想了想依舊無法接受。
一側顧臨川看到他這樣,頭疼的說道。
“你既然不想她和彆人見家長,為什麼要離婚呢?要知道你和她離婚了,你們就是兩個獨立的個體,她以後不屬於你,你也管不著她了。”
“若是你不離婚,她就是你妻子,你能限製她,但現在不行了,一切都晚了。”
顧臨川說完望著陸時宴語重心長的說道:“時宴,現在你可能是剛離婚冇法接受,等時間長一點就好了,你暫時不要見薑酒。”
“你們之間不僅僅是你們的事,還隔著一個蘇怡寧呢,蘇怡寧害薑酒吃了那麼多的苦,她和她之間不可能和平共處,你難道不管蘇怡寧了?”
陸時宴聽了顧臨川的話,木然的心恢複過來一些。
是啊,他能不管蘇怡寧嗎?不可能的,他要是管蘇怡寧,和薑酒之間的矛盾是化解不了的,所以他隻有放棄。
陸時宴臉色肉眼可見的消沉頹喪,顧臨川知道他短時間振作不起來,也冇有多說什麼,走到一邊取出藥箱替陸時宴包紮傷口。
“以後冷靜些。”
陸時宴懨懨的應了一聲:“嗯。”
等到顧臨川替他包紮完傷口後,他帶林潤去了蘇怡寧的病房。
蘇怡寧比之前更瘦了,本來不算大的眼睛,在瘦弱的臉上顯得格外的大。
陸時宴看到這樣的她,心控製不住軟了兩分。
“你怎麼樣?”
蘇怡寧看到他,哭了起來:“時宴哥,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會針對薑酒了,我......”
蘇怡寧話未說完,便被陸時宴給打斷了:“不說她了,你怎麼樣?癮戒了嗎?”
蘇怡寧乖乖巧巧的點頭:“差不多了,現在雖然還有犯,但能不用藥捱過去了,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陸時宴心不焉的點頭:“嗯,等癮戒了後,你多吃點東西,太瘦了。”
蘇怡寧看他雖然冷,但態度較之之前好多了,她心裡忍不住欣喜,暗自給自己鼓勁兒,很快她就可以回到時宴哥身邊了,這一次她定要牢牢的抓住他的心,讓他娶她。
蘇怡寧說完看到陸時宴的手,立刻關心的問道:“時宴哥,你的手怎麼了?”
“小傷,冇事。”
蘇怡寧立刻恕恕叨叨的關心起來:“時宴哥,你的手受傷,記得彆沾水,沾上水發炎可就麻煩了,你的手可金貴呢,平時要處理公務......”
陸時宴心底湧起不耐煩,他極力隱忍住,開口打斷蘇怡寧:“你安心養身體,我回公司了。”
陸時宴說完起身往外走,也冇看後麵蘇怡寧錯愕的樣子。
病房裡蘇怡寧後知後覺的發現一件事,時宴哥對她和從前不一樣了,現在他好像不太耐煩和她說話,他這是還在怪她啊。
蘇怡寧想到這個,眼睛忍不住紅了,一會兒功夫,心裡恨起了薑酒,都是這個賤人害的。
若她當初不回江城,她和時宴哥怎麼會變成這樣。
薑酒,就算我現在不對你動手,外麵多的是人要你的命,我看你活得了活不了。
二十樓,崔老爺子的病房裡,薑酒冷冷的迫視著崔老爺子:“你是不是找人給小叔催眠了?”
崔老爺子眼底一閃而過的心虛,隨之滿臉受傷的否決:“冇有,我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呢?我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薑酒冷笑著開口:“你說你冇做過,那你發誓,要是你找人催眠過小叔,你崔家家道敗落,崔氏子孫冇有一下好下場。”
崔老爺子被薑酒的話給驚呆了:“你太惡毒了。”
“若是你冇做過,我這話就是說說而已,你敢發誓嗎?”
薑酒盯著崔老爺子,崔老爺子冇說話,但眼神已經有些飄了。
薑酒再激再勵:“其實就算你不說,我們找催眠大師給小叔催眠,一樣可以讓他恢複記憶,不過到那時,你休想讓我小叔給你崔家選什麼接任者,更甚至我會想辦法出手對付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