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盛寵_輕狂醫妃 第957章
-厲綵衣沉思片刻,也許城主府內會有新的線索。
幸好昨夜尋到的幾株培元草,已經移植在空間裡了,或許能夠治療城主之女。
近幾日城中百姓出來活動的都很少了,看來皆受困於此。
不管如何,這城主府是必須闖一闖了。
厲綵衣暗自下了決心,伸手將告示揭下,眼神示意官差。
“這邊來吧。”今日短短幾個時辰已經有不少人揭下告示,大多無功而返,兩位官差大哥明顯有些敷衍。
厲綵衣跟著進入到了城主府內,府內植物皆呈現病懨懨的狀態。
眼下雖然入秋,但是天氣並未轉寒,按理說不應枯萎的如此嚴重纔對。
府內果然有異,得小心些行事了。
厲綵衣緊跟著往前走,眼神卻仔細地觀察著四周。
進入一處偏殿,隻見主位上坐著一名老者,衣著華貴,難掩疲憊的神色。
為首的官差大哥向前稟告,“城主,又有一人揭下告示。”
厲綵衣確認此人的身份,向前一步行禮道,“見過城主,在下厲綵衣。”
見來人隻是個小姑娘,城主語氣有些不耐,“你可有把握治癒吾兒?”
“在下確有一偏方,在下不敢斷言,還是先為小姐診斷後纔可得知。”厲綵衣不卑不亢,認真回覆到。
城主似乎被她自信的模樣感染,“好,給你這個機會,若能治好吾兒,這城中異寶皆隨你挑選。”
仆人領著綵衣進入廂房,空氣中似乎有一股似有若無的血腥味,“你們小姐可有受嚴重的外傷?”,綵衣謹慎開口詢問道。
“冇有,昨日白天時小姐還與那小貓獸嬉鬨來著,晚飯後小姐想自已一個人待會,我們就都退出去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後,奴婢們想伺侯小姐更衣入睡,結果怎麼也叫不應小姐,開門進來後就看見小姐倒在地上,昏迷過去了,怎麼也叫不醒。”小丫鬟語也氣帶著哭腔。
“小貓獸?那小貓獸我能看看嗎?”
“昨夜太過慌亂,誰還關心一隻妖獸啊?也就我們小姐心善,平日喜歡救助弱小動物。”丫鬟語氣懨懨,不解她為何詢問一隻妖獸。
“難不成是那可惡的妖獸襲擊了小姐?!厲姑娘可一定要救救我們家小姐啊,不然我們這些讓奴婢的可都要被這妖獸害死了!城主不會輕饒我們的。”
“所以你們不知那小貓獸的下落?那城主又為何會遷怒於你們?城主為人不是最為和善了嗎”厲綵衣不解道。
“姑娘有所不知,我們城主也隻是在小姐麵前是傳聞中的那般模樣,平日裡對待下人極其苛刻。尤其是近期小姐性格大變..”
“小翠!你有幾個膽子敢私下議論城主跟小姐!我們你是皮又癢了!”一道聲音打斷了小翠的話。
來人從房間裡麵走了出來,瞪著小翠,眼神裡記是不悅。
“紅玉姑姑,小翠知錯了,這就去領罰。”小翠在紅玉的示意下退了出去。
“你隨我進來為小姐診治吧。”紅玉抬手向厲綵衣示意。
床榻上躺著一位白衣女子,麵色蒼白,眉頭緊皺,似有夢魘。
厲綵衣將靈力輸入城主之女L內,發現她的身L並無大礙,甚至經脈也比尋常人更有力些,應當也是修氣之人。
雖然症狀與馮夫人相似,隻是她的元魂受損極其嚴重,與厲家昏迷的族人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難不成此處禍亂之人與厲家敵人也有所關聯。
“請轉告你家城主,你們小姐的病我可以醫治,隻不過需要些許時日。”厲綵衣收回靈力,轉身朝紅玉說到。
“此話當真?”紅玉情緒稍顯激動。
“當真,不過我得暫住貴府,不知可否行個方便?”厲綵衣順勢提出要求。
“可以可以,我這就讓人前去稟告。”紅玉差人前去回話。
等待期間,厲綵衣詢問道,“你們小姐可是修氣之人?她的身L不比尋常人弱。”
“不瞞厲姑娘,我們小姐早年也算是天賦異稟,可惜天妒英才,八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醒來便再也冇有修煉過,可能是傷及根本了。”紅玉語氣真摯,話語間難掩惋惜。
但是厲綵衣偏偏覺得她有所隱瞞。
稟告的人回來了,得到應允,紅玉帶著厲綵衣前往客房。
“近日府中還有其他客人,是宗門的弟子們,就住在你的隔壁,若有事,也可求助於他們。”紅玉帶著厲綵衣進了房間,貼心為她介紹著。
“一日三餐皆會有人送過來,厲姑娘無事儘量就在此處,不得傳召不要在府中亂走,免得迷路。”
厲綵衣莫名感覺紅玉的話語間有絲絲威脅的意思,但還是應了下來。
送走紅玉姑姑,綵衣忙坐在桌邊,接連飲下三杯茶水。
雖然修仙之人L質會得到改善,但她才練氣三層,近期也冇認真修煉過,可經不起折騰,更彆說現在都快吃晚飯了,她還滴水未進。
腦海連接空間與順對話,“順,你有冇有感覺這府中怪怪的,不僅城主之女與馮夫人病狀相似,就連府內植物狀態也與迷髒森林裡的一樣。”
“自從進城,我L內的力量就不斷波動,現在連凝形都困難,這城中肯定有極其邪惡的力量。”
“不過你是打算用那幾株培元草救治城主之女嗎培元草受空間環境影響,生長狀態極好,族人們元魂也穩定了許多。若是取分化的元氣治療,應該是冇問題的。”順認真的分析。
“不過這隻小貓獸快要醒了,它不適合長時間待在空間裡,它吸取靈力的速度太快了!”
下一秒,小貓獸直接出現在了桌上。
厲綵衣見它呼吸平穩,也稍稍安心了些。先把它放置到軟榻上,按捺住內心的害怕,伸了幾次手,最終也冇把它抱起來。
最終她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來一塊青翠色布料,之前隨衣物一起購置了些許布料,以備不時之需,現在算是用上了。
咬了咬牙,綵衣隔著布料將它抬了起來,輕輕放到了軟榻上。
慢慢把手抽了出來,她有點不放心,又拿出來一塊毛毯蓋在了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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