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劉備,那些美人是我的 第28章 盾牆
趙劍的拇指下意識摩挲著,那肌膚細膩緊致,微微的彈性反饋,就像清晨沾滿露水的花瓣,每一次觸碰都帶著生命的律動。
想起捏二英英八女的臉時,雖然也很舒服,但與黃舞蝶相比,太有天壤之彆了。
此刻,黃舞蝶的臉在他指尖下,微微泛紅,隨著呼吸輕顫。那輕微的顫動,像羽毛輕掃心間,讓趙劍心尖發顫,全身的感官都被調動起來。
這極致的美妙體驗,讓趙劍徹底沉淪,恨不能將這一刻無限延長,更恨不得立馬品嘗一下美人的紅唇。
但他克製著自己!他拿開了手。
「夫君也要早點休息!」
趙劍拿開手後沒有再做什麼,這讓黃舞蝶對這個男人更加喜歡了,夫君是正人君子。
她哪裡知道,趙劍的心裡恨不得立即毀掉她的所有束縛,好好的吃一頓秀色大餐。
五更過半,陰館東門開啟了,黃舞蝶、典韋、陳鵬、黑子、史義和盧勇帶著近四千士兵悄悄出了城。
巳時,有探馬來報:一支三百人的鮮卑騎兵正撲向京觀,預計兩個時辰就能到達京觀。
趙劍點點頭:「再探!」
趙劍立即披掛盔甲,帶著「一千」步兵和兩百騎兵出了陰館東門。
汪陶在陰館的東偏北方向,治水南側,除一條大路外,還有一條靠山的小路。小路雖窄卻也並不難走,但除了進山的人鮮有人走。
淩晨的微光裡,一隊鮮卑騎兵正在小路上快馬行進,人數大約一千。
出了汪陶地界不久,日上三竿,一匹馬迎著隊伍疾馳而來,馬上是一個漢人服飾的年輕人,但相貌不像是漢人。
這是鮮卑人的探馬。探馬奔跑到統兵將領柯最狐馬前,稟報道:「啟稟將軍,漢軍已出陰館城,在京觀北十裡處列陣,有兩百騎兵,一千步兵,領軍將領就是趙劍,佇列很是鬆散。」
柯最狐點點頭:「趙劍也不過如此,隻能靠著偷襲破城。憑一千二百人迎擊我三百騎兵,看來這趙劍對他的士兵是沒有多少底氣的!」
隨後他對傳令兵說道:「傳令全隊,上大路急行,給老子斬殺趙劍!」
隊伍很快上了大路,一千人打馬如飛,揚起了一片塵土。
京觀北十裡之地,趙劍騎著心愛的黑馬,手持大戟立於佇列前方。
身後的一千步兵鬆鬆垮垮的列著隊,兩側的兩百騎兵也有點無精打采。
大路北側一百裡外,一支三百人的鮮卑騎兵也在極速飛奔著。
柯最狐縱馬飛奔在佇列中央,最前麵是他的一百強悍士卒,人人膀大腰圓,滿臉橫肉。
奔跑過平原路段後,大路伸入了兩山夾道中。山不是太高,山勢不陡,樹木稀疏。進入山穀裡,道路寬闊,兩側之地入目可見。
山坡和山頂寂靜無聲。道路通暢,鮮卑人策馬揚鞭,毫無顧忌的飛奔著。他們的眼中隻有京觀北的趙劍和那一千多漢軍。
轉過彎道,山穀變窄,五百多步處,一支漢軍盾牆擋住了路,盾牆前站著一個鐵塔大漢,手拎一對大戟。
漢軍看人數有三百多,盾牌的縫隙間,伸著長槍,槍頭斜指天空,兩側隻有三十多步的空檔可以穿行。
為首的騎兵將牛角號咬在口中,嗚嗚的號聲淒厲而尖銳。隨著號聲,鮮卑騎兵如獵豹般敏捷地摘下背上的彎弓,身體前傾,利箭般向盾牆撲來。
「放!」一聲暴喝,鮮卑騎兵在距離盾牆約三十步處紛紛鬆開弓弦。密密麻麻的箭雨裹挾著尖銳的呼嘯聲,鋪天蓋地射向盾牆。
「叮叮當當」,箭支如同雨點般落下,擊中盾牌,擊中漢軍的盔甲,雖然有人中箭,但都是隻傷皮毛,無一致命。
典韋低著頭,仿若一尊沉思的雕像,絲毫看不出對即將到來的惡戰有半分緊張,彷彿這些如狼似虎的鮮卑騎兵,不過是一群不值一提的螻蟻。
「還有幾步遠?」典韋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好似在詢問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身旁的士兵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額頭滿是細密的汗珠,聲音微微顫抖地回道:「約二十步!」
典韋微微點頭,雙手隨意地把玩著那對重達八十斤的鐵戟,指尖有節奏地輕敲戟身,似乎在等待著最佳時機。
鮮卑騎兵越來越近,他們手中的彎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口中發出狼嚎般的嘶吼,企圖以氣勢嚇倒守軍。
「十五步!」士兵的聲音愈發急促。典韋依舊低著頭,雙腳隨意地站立,可週身卻隱隱散發著一股令人膽寒的肅殺之氣。
「十步!」
「五步了!」士兵驚慌的大喊。
典韋猛地抬起頭,雙目如炬,爆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擲!」刹那間,兩百多短槍奮力擲出。
短槍如流星趕月,帶著呼嘯的風聲,穿透了騎兵的胸膛、咽喉。一時間,人仰馬翻,慘叫聲此起彼伏。
前排的鮮卑騎兵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亂了陣腳,戰馬受驚,嘶鳴著前蹄揚起,將背上的騎兵甩落。沒有受到傷害的騎兵繼續揮刀,躲避著那些伸著的長槍,妄圖衝開盾牆。
但長槍不是死物,會突然間變化位置,狠狠地刺入被鎖定的鮮卑騎兵的胸膛。前排騎兵不斷倒下,後方的騎兵收勢不及,紛紛撞了上去,場麵一片混亂。
一名躲過了短槍和長槍的鮮卑騎兵衝到了盾牆前,前蹄瞬間揚起,他揮刀帶著淩厲的氣勢狠狠劈向兩名步兵之間的縫隙。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典韋大喝一聲,一支小戟閃電般飛出,瞬間穿透了騎兵的咽喉。騎兵雙目圓睜,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隨後直挺挺地從馬上栽落。
典韋大喝一聲:「緊跟著俺,緩步推進,長槍刺殺,短槍投擲!」
說完,他揮舞著鐵戟,擊殺著周圍的騎兵。三百重甲步兵士氣大振,發出震天的喊殺聲,向著鮮卑騎兵壓去。
鮮卑騎兵悍不畏死,一波又一波地衝擊盾牆。然而,在典韋的沉著指揮下,三百重甲步兵宛如一體,一次次將鮮卑騎兵的衝鋒擊退。
戰場上,喊殺聲、兵器碰撞聲、戰馬嘶鳴聲交織成一曲慘烈的戰歌。鮮血不斷流淌,在黃土上很快染出了一片片暗紅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