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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妃進門我讓位,死遁了你瘋什麼 第64章 你告訴我,親過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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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晉白深吸口氣,壓了壓那股子邪火,笑著問道:“你說,我如果現在帶你走,能不能做到?”

崔令窈悚然一驚,“我乃良家女,你不能……”

“沒有什麼是我不能的!”

謝晉白再也按捺不住豁然起身,大步走到她麵前,伸手握住她的下頜抬起,冷聲道:“崔令窈,你記好了,沒有什麼是我不能做的。”

兩人離的很近,他雙眸赤紅,惡狠狠的瞪著她。

眼神狠戾。

特彆凶。

崔令窈下巴被他扣著,想彆開臉都做不到,驚的呼吸都放輕了很多。

她被嚇到了。

謝晉白心頭驟然發軟。

“彆怕…”

他鬆開她的下頜,一手扣住她後頸,一手箍住她的腰,把人用力抱進懷裡,低頭將臉埋入她的頸窩,深深嗅著她身上的氣息。

活像一個癮君子。

“王爺!”

崔令窈手抵在他肩頭狠命推了推,“王爺認錯人了,臣女名喚裴姝窈,並非……”

“彆否認了窈窈,我不會認錯的。”

頸側傳來男人沉悶的聲音。

謝晉白的唇貼在她脖頸的血管上,隨著吐字噴灑出熱氣,染紅了她半邊側頸。

怎麼就這樣了。

這一定是他的試探。

她不能應下。

崔令窈頭皮發麻,強自道:“臣女乃平洲裴氏一族的姑娘,父親裴述是景泰二十一年由陛下欽點的進士,十三年前任雲州州牧,積勞成疾病死任上,臣女姓裴不姓崔,王爺認錯人了!”

她說的越多,腰間的手收的越緊,甚至,頸側那顆原本還算安分的腦袋,也隨著她的自白動作起來。

——他在親她的脖子。

溫熱的唇貼在她頸側大動脈上,一點一點舔舐。

“王爺!!!”

崔令窈是真急了,抵在他肩上的手不斷掙紮,聲音又急又怒:“臣女雖無父兄庇護,但也是好人家的姑娘,父親也是官身,曾拜一方州牧,絕不容您這般欺辱!”

她演一個被陌生權貴唐突的姑孃家,演的挺像那麼回事。

一身氣節,寧折不彎的勁兒,很有風骨。

要不是謝晉白早已確認她的身份,大概還真會被她唬住。

他偏頭湊近她紅透的耳朵,輕聲問她:“親你兩口是欺辱?”

不待她答話,他又低笑了聲,“那你給我算算,自己都欺辱我多少回了?”

在他們還沒成婚時,她就拽著他胡亂啃了。

他忍的辛苦,也捨不得拒絕她的熱情,向來都是由她親。

現在換他才親了口她脖子,就成了欺辱?

不知想到什麼,謝晉白呼吸突然頓住。

自她頸窩處慢慢抬頭,去尋她的眼睛。

很快,四目相對。

那雙漂亮的杏眸裡急怒交加,是真的很厭煩他的親近。

胸口泛起熟悉的悶疼,謝晉白雙眸微眯,定定的看著麵前人,問:“你‘欺辱’過他嗎?”

“……”崔令窈一時沒明白。

“問你呢,”扣住她後頸的手輕輕用了點力,謝晉白低頭湊近,額頭抵上她的,“你這麼‘欺辱’過沈庭鈺嗎?”

她膽子大的很,跟京城那些循規蹈矩的貴女完全不同。

當年,他們互通情意,連婚事都不曾定下,她就敢圈著他脖子來親他。

現在,她跟沈庭鈺已經許下婚事,他還親眼見過他們花前月下私會。

所以……

腦中浮現幾幕懷中人同……的畫麵,謝晉白瞬間變了臉色,掐著她後頸的手緊了又緊,“說啊,親過他沒有?”

“這與王爺何乾!”

後脖子被握的死緊,腰上的手也紋絲不動,她的推拒掙紮半點用都沒有,解釋的話他也完全不聽,隻一昧的問些不知所雲的問題…

崔令窈惱火極了,大聲道:“我說了我姓裴,並非是王爺口中的崔令窈!”

她還不肯承認自己的身份!

謝晉白怒意直衝顱頂,恨不得將麵前人擄回府裡,親身教導她該好好對他說話。

可看著她那雙倔強的眼睛,還是愛意占了上風。

她死過一次,好不容易活過來了。

他該對她更好點。

彆凶她。

不能嚇到她。

謝晉白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可腦中她同旁人親密的畫麵始終揮散不去。

強烈的痠痛讓他再度抱緊麵前人,“我贏了你對不對?你告訴我,親過他沒有?”

崔令窈手抵著他的肩,蹙眉:“你的問題是這個?”

見他點頭,崔令窈無端笑了下。

也不知道是笑他,還是在笑自己。

“沒有,”她淡淡道:“沒有親過。”

謝晉白盯著她,一絲不苟,細致的盯了許久。

最後,表情慢慢放鬆下來。

“我信你,”

他撈起她的下頜,將額頭再度抵了過去,輕聲道:“你心裡有氣我知道,我什麼都能跟你解釋,但是窈窈,你不能喜歡其他男人,隻有這個不行。”

隻有這個不行!

他一點也沒辦法忍受這個。

推拒無力的崔令窈木著張臉:“王爺,您真的認錯人了。”

“認沒認錯我們都清楚,你在生我的氣,不願意同我相認,我不怪你,……有件事一直沒告訴你,”

謝晉白看著她毫無表情的臉,笑了笑,“當年你兄長及冠宴上你我初識,我就瞧中你了,不然後麵你堵我不會堵的那麼順利。”

他身邊重重防衛,若不是他默許。

她怎麼能靠近他。

是他同樣動心。

看著她那雙漂亮的杏眸裡,滿滿都是他的模樣,就滿心歡喜。

最愛她絞儘腦汁的追求他。

他享受她的追逐,又捨不得她追太久。

按捺不住,一點一點給她回應。

直到她誤將烈酒當茶飲了,渾身起了紅疹子。

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慌了手腳,強烈的懼意,讓他徹底認清自己的真心。

後來,她病了,身染疫症。

他無名無分,連光明正大去看望都不行。

憂心至極,也隻能半夜爬牆。

她膽子大,病中尤甚。

敢往他懷裡鑽,敢主動親他,還敢邀他上榻。

再後來她病癒,他上門提親。

當時的他以為,他們之間是她愛極了自己。

至少愛意遠遠超過他愛她。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她不愛他。

他納妾,她不在意,欣然應允。

重生回來,不找他相認,換了個男人追逐不說,還要幫著其他姑娘來‘搞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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