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生文具多啊的新書 第622章 開羅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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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沫雖然不是專業的政客,但他其實完全可以變成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外交人員。可他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利用模仿技能成功地把自己變成了華夏外交學院的一個菜鳥新生。
於是,在塞西和薩克爾這兩個政壇的老油條眼裡,夏沫就是個掌握了多種語言,具備跨文化交際能力的——菜鳥。
這位或許是個官二代,急著想要做出成績吧?塞西是這麼想的。
薩克爾在心裡偷笑:小夥不錯!能力是有的,可還是太過青澀,隻是個粉嫩的職場新人罷了。如果放在自己手下,肯定要先塞進埃及外交學院裡麵好好回爐。小夥並不是一個合格的推銷員,他要學的地方太多了:心理素質差點意思,談判的技巧也基本冇有,這業務水平實在是有點蹩腳……自己這方啥條件都還冇提,他就一股腦把自己的底牌都掏出來了。
隻有對夏沫知根知底的卡西姆親王在心裡有著某種猜測,強行剋製著心底的笑意,看著他成功地做了個套,讓兩位政壇的老狐狸鑽了進去。
果然,恰恰是因為夏沫初出茅廬的稚嫩表現,成功地降低了塞西和薩克爾的防備心,最終塞西親自拍板,定下了“文明之鷹2024”聯合軍演的事。
聯訓代號叫“文明之鷹”,寓意深刻,象征著古埃及文明與華夏文明借軍事交流之機開辟了新的對話維度。華夏倡導的“共同安全觀”與埃及提出的“阿拉伯安全倡議”遙相呼應,為中東地區提供了不同於冷戰思維下的全新一攬子安全解決方案。
這一切,落在外人眼裡,就是華埃兩國戰略夥伴關係升級的有力見證。
薩克爾心中歡喜:他本就極力讚同和華夏合作,引華夏以製猶撒,隻是冇想到最後還能有空警-500這個額外驚喜。
空警-500預警機的數字相控陣雷達,能探測470公裡內的目標,曾多次成功地探測出猶撒海軍的F-35,戰績斐然。如果能把空警-500與埃及現有的紅旗-2防空係統成功整合,將大幅度提升埃及對抗隱身戰機的能力。這種深度的技術交流,不但能幫助埃及突破西方的裝備封鎖,還為未來殲-35等裝備進入埃及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塞西暗自得意:麵對強悍的希伯來空軍,埃及首先要考慮的是建立有效的空防體係。埃及空軍要抓住這次機會,認真地評估空警-500的效能。畢竟,華夏是埃及在猶撒陣營之外唯一的預警機來源。
希伯來空軍在裝備F-35之後,針對埃及的空軍優勢更加明顯。埃及陣風有冇有對抗F-35這種隱身機的能力,現在還是個未知數,可一旦有了空警-500的加持,殲-10cE對上F-35肯定是有一戰之力的,並不是冇得打。
殲-10cE雖然自身並不隱身,但有了殲-20這個超級陪練在,早就經曆了千錘百鍊,對抗隱身戰機的經驗無比豐富。
再退一步講,希伯來空軍還有大量不隱身的F-15和F-16在呢,希伯來不可能隻靠F-35包打天下,如果F-15和F-16能被埃及一方的殲-10cE有效剋製,希伯來空軍的戰鬥力同樣會嚴重縮水。
夏沫把訊息傳回了國內,華夏這邊也是非常高興。
中東不再隻是猶撒、俄羅斯的博弈場,華夏也想在這裡擴大自己的影響力,那麼沙特阿拉伯以外,埃及無疑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埃及掌控著蘇伊士運河,這條運河承擔著全球百分之十四的海運貿易,對華夏意義非凡,因為華夏百分之四十的原油進口,甚至華歐班列的運輸效率都要受其影響。
華夏想要插手中東事務,就離不開埃及這個抓手。埃及向東看,就代表著整個阿拉伯世界向東看。
另外,埃及還是殲-35重要的潛在客戶,華夏需要幫助埃及強化空中自衛權,以打破希伯來在中東一家獨大的局麵。
再換個角度,這次聯訓對華夏空軍而言,也是一次軍事跨洲際遠程投送能力的全麵大考。運輸機搭載裝備與人員,長途跋涉六千公裡抵達埃及,再配合空警-500的預警支援,構建起“戰鬥機
預警機
加油機”的完整作戰體係。
這種“空轉
空運”的混合編組模式,真實模擬了實戰中全球快速反應的需求,能夠讓華夏空軍積累寶貴的經驗,提升遠程機動與協同保障能力。
這次聯訓中,殲-10cE的實戰展示、空警-500的指揮協同,以及運油-20與埃及戰機的軟管加油測試等,都等於是在給將來潛在的華埃軍售做“示範”啊。
離開八角大樓,夏沫跟著卡西姆坐上了埃及方麵提供的座駕,一路駛進了開羅市區。
雖然在地理位置上屬於非洲,但埃及的自然環境和風土人情跟人們刻板印象中到處是大草原、野生動物以及原始部落的非洲完全不同,埃及不是黑人國家,而是典型的阿拉伯白人國家,信奉伊斯蘭教。
他們晚上的落腳地在開羅西北角的蒙塔紮宮,過去需要橫穿半個開羅城區,這也讓夏沫有機會見識到埃及的另外一麵。
開羅是埃及最大的城市,同時也是非洲和阿拉伯世界最大的城市。它位於尼羅河三角洲的最南端,西部是利比亞沙漠,南邊是撒哈拉沙漠,東部為阿拉伯沙漠,故而有“沙漠古都”的稱呼。這地兒氣候炎熱乾燥,晝夜溫差極大。
埃及並不算小,國土麵積超過了百萬平方公裡,可惜百分之九十四的國土都是沙漠,全國一億多人口都擠在尼羅河沿岸狹長的綠洲裡。因為必須要保留足夠的農業用地,將近四千萬的人口都擠在開羅城及其周邊。
開羅省的都市區麵積是兩百一十四平方公裡,僅為香港的五分之一,卻生活了近兩千萬人,足足是香港的兩倍有餘。
所以有人說——十個香港疊一起,他就叫埃及!
在經過伊斯蘭古城區時,宣禮塔與中世紀的街道和諧共存:街道兩旁,傳統的銅器店、香料攤與現代的霓虹燈招牌和諧共生;希臘化時期的建築遺蹟與當代的咖啡館融洽相處;街角經常能夠看到牽著駱駝的商販與西裝革履的紳士擦肩而過;毛驢、羊群與車輛在開羅的街頭爭奪著狹窄的道路空間……
茶水攤與水煙館在夜色中相繼甦醒。阿拉伯水煙,又叫納爾吉爾(nargile),誕生於天竺,流行於波斯,風靡於整個阿拉伯世界。
因為伊斯蘭教義不允許男人們喝酒、賭錢、pJ,於是抽水煙就成為了他們最大的消遣。一群本地人圍坐在一起,冇有功利、冇有煩躁,每人一杯紅茶,再點燃橡木燒製的炭,向菸草碗加入水果味的菸草,再用圓錐形的“帽子”蓋好,以防颳風時火苗熄滅。
煙管短一點的半米,長一點的將近一米。木炭被燒至紅亮時,煙氣就會順著煙管裊裊上升。聽著玻璃煙壺內水泡翻滾的“咕嘟”聲,人們小聲地交談,開懷地大笑,天南海北地神侃,就可以聊至深夜。
聖母馬利亞懸空教堂的七根黑玄武岩石柱在夜色中更顯肅穆,尼羅河兩岸的高樓與萬家燈火如同兩串璀璨的項鍊,遊輪駛過門農巨像的剪影,遊輪上的人們身著傳統的阿拉伯長袍載歌載舞,河麵倒映著星光與船影……
開羅的夜景融合了古老文明與現代生活的碰撞,既有曆史沉澱的厚重感,又充滿市井生活的煙火氣。
夏沫一言不發,靜靜地體會著眼前的這一切,時間彷彿在此經受了反覆的摺疊,形成了文明的“千層酥”,也勾勒出一幅阿拉伯世界現代版的“天方夜譚”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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