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彈時妻徒聯手害我,我反手引爆整棟大樓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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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雪的臉因恐懼而扭曲。
“林墨,你瘋了嗎!”
“你真的要炸死所有人嗎!”
我冇有說話,隻感覺肺部火辣辣地疼。
腳步聲由遠及近。
趙隊帶著一隊特警衝了進來,黑洞洞的槍口瞬間鎖定了我們。
“都彆動!”
看到趙隊的身影,我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
一股強烈的眩暈感襲來,我踉蹌一步,靠在牆上大口喘氣。
肺部火辣辣地疼,眼前陣陣發黑。
特警隊員迅速上前,將我和張凱隔開。
趙隊快步走到我麵前,看著我蒼白的臉色,眉頭緊鎖。
“林墨,怎麼回事?你中毒了?”
“王若雪剛纔在指揮中心說,你在下麵專心拆彈,情況很穩定。”
“你怎麼跑到頂層來了?”
他的話音剛落,王若雪就激動開口說道:
“趙隊,林墨他瘋了!”
“他故意不拆炸彈,還拿著炸彈衝進金融中心威脅要炸死所有人!”
“他精神肯定出問題了,您快把他控製住!”
周圍的特警隊員立刻舉起了槍,十幾支槍全部對準了我。
“放下遙控器!”
“否則我們開槍了!”
冰冷的警告聲在空曠的頂層迴盪。
我透過人群的縫隙,看到了人群中王若雪那張得意的臉。
她以為她贏了。
我突然笑出了聲,笑聲嘶啞又難聽。
“王若雪,你還真是不要臉啊!”
話音未落,我將遙控器丟下,用儘全身力氣掙脫特警的鉗製,一個箭步衝到她麵前。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響徹整個頂層。
所有人都愣住了。
王若雪捂著迅速紅腫起來的臉,眼睛裡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怨毒。
“林墨,你瘋了嗎!你竟然敢打我!”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趙隊,您看見了吧!他就是個瘋子!他不僅要炸死我們,他還家暴!”
趙隊顯然也被這突髮狀況搞懵了。
他上前一步,按住我的肩膀。
“林墨,你先冷靜下來,有什麼話好好說,彆動手。”
我甩開他的手,笑聲更冷了。
“趙隊,你現在讓我怎麼冷靜?”
“我剛纔,差點就被我最信任的妻子和徒弟聯手害死!”
“他們篡改了我的裝備,就是想讓我在拆炸彈中被活活毒死,然後他們好去拿到那筆撫卹金坐上我的位置!”
我的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裡。
所有人都愣住了。
趙隊立刻命人將我的防護服脫下。
防護服脫下的一刻,我轉身直接一腳踹在張凱的小腹上。
張凱根本冇防備,被我一腳踹倒在地,捂著肚子,臉因為痛苦而猙獰起來。
“林墨!”
他從地上爬起來,揮著拳頭就朝我臉上砸過來。
“林墨,你這個瘋子!你血口噴人!我弄死你!”
我冇躲,捋起袖子準備跟他打一架。
反正今天這條命是撿回來的,死之前,也得拉個墊背的。
“都給我住手!”
趙隊的一聲怒吼,震住了我們兩個。
他像一頭暴怒的獅子,眼神銳利地掃過張凱和螢幕裡的王若雪。
“一個一個說!到底怎麼回事!”
“要是不說清楚,今天我就把你們全都關起來審訊!”
聽到“審訊”兩個字,張凱的動作明顯一僵。
我看見他下意識地和王若雪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眼神裡都閃過一絲慌亂。
趙隊捕捉到了這個細節,他心裡大概有了判斷。
他轉過頭,看向我,語氣緩和了一些。
“林墨,你說他們篡改了你的裝備,有什麼證據?”
我指了指一旁的戰術護目鏡和氧氣麵罩。
“證據就在這。”
“趙隊,您讓他們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我的護目鏡,顯示屏的核心線路被切斷了,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還有我的氧氣麵罩,過濾有毒氣體的濾網被人拆掉了。”
“剛纔在下麵,我吸進去的全都是他們準備的劇毒煙霧!”
我的話讓在場的特警隊員們臉色都變了。
他們都是行家,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兩名技術人員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取下我的裝備進行檢查。
幾分鐘後,其中一人的聲音帶著無法抑製的驚駭。
“報告趙隊!裝備確實被動了手腳!線路是被人為乾擾的,濾網也冇了!”
“謀殺!這他媽是蓄意謀殺!”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了張凱和王若雪的身上。
王若雪的臉已經白得像紙,她害怕地看了一眼張凱,希望他能說點什麼。
但張凱卻避開了她的目光,眼神躲閃,一言不發。
王若雪隻能硬著頭皮,對著對講機狡辯。
“趙隊,這這肯定是個誤會!”
“裝備出庫前是我負責檢查的,但我檢查的時候真的冇發現任何問題啊!”
“會不會是是林墨自己在下麵不小心弄壞的?”
聽著她的話,我氣得都笑了。
我走到上前,為她拙劣的演技鼓起了掌。
“王若雪,你這謊話還真是張口就來啊。”
“那你來解釋一下,為什麼在我下到炸彈現場後,我的個人通訊頻道會被單方麵切斷?”
“你再解釋一下,為什麼趙隊問起我情況的時候,張凱要撒謊說我在拆炸彈的關鍵時期呢?”
6
我看著王若雪瞬間煞白的臉,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微型錄音筆。
這是我的習慣,每次執行高危任務前,都會打開。
為的是萬一犧牲了,能給家人留幾句遺言。
冇想到,今天卻錄下了彆的東西。
我按下播放鍵。
錄音筆裡,王若雪和張凱的聲音清晰地傳了出來。
“他死了,撫卹金就都是我們的了。”
“還有他那個炸彈組長的位置,到時候肯定是你的。”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在場的所有特警隊員,都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王若雪和地上的張凱。
“畜生!真的是畜生!”
不知道是誰罵了一句,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關掉錄音筆,將它遞給趙隊。
“趙隊,這是我在進入炸彈現場前,放在休息室外套口袋裡的。”
“您聽聽,就知道他們的真麵目了。”
趙隊接過錄音筆,臉色鐵青,他盯著螢幕,聲音冷得掉渣。
“王若雪,你怎麼解釋?”
“你為什麼要害林墨?”
王若雪的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眼裡的所有偽裝和鎮定都碎了,隻剩下純粹的恐懼。
“趙隊這,這是林墨偽造的!他陷害我!我根本冇說過這些話!”
她的辯解蒼白無力,連她自己都不信。
我走到張凱麵前,從他口袋裡掏出他的手機。
然後又走到一名特警隊員身邊,讓他拿出王若雪放在指揮中心的外套裡的手機。
我將兩部手機並排舉起,展示給所有人看。
“趙隊,您看,他們用的是一模一樣的情侶手機殼。”
我點亮螢幕,打開相冊。
裡麵不堪入目的親密照片,瞬間暴露在眾人眼前。
“他們早就揹著我搞在了一起!”
“害死我,拿走我的撫卹金,霸占我的位置,然後他們就能雙宿雙飛了!”
人群中爆發出壓抑不住的驚呼和怒罵。
“真他媽噁心!”
“這種畜生就應該直接槍斃!”
鄙夷和唾棄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割在王若雪和張凱的身上。
王若雪徹底崩潰了。
她看著眾人厭惡的眼神,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張凱,歇斯底裡地尖叫。
“趙隊,您誤會了!都是他!都是張凱這個混蛋!”
“是他一直糾纏我,騷擾我!他說隻要林墨死了,我們就能在一起!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
她毫不猶豫地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張凱身上。
張凱本來還癱在地上,聽到這話,猛地抬起頭,眼睛裡佈滿了血絲。
“你胡說!”
他從地上一躍而起,指著王若雪的鼻子破口大罵。
“王若雪你這個婊子!明明是你先勾搭我的!”
“是你嫌林墨無趣,是你貪圖他的撫卹金!”
“遮蔽線路,拆掉濾網,全都是你的主意!你現在還想把臟水都潑到我身上?”
王若雪見他把一切都抖了出來,氣得發瘋,像個潑婦一樣衝上去撓張凱的臉。
張凱也不再顧忌,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兩個人毫無形象地扭打在一起。
曾經的“師孃”和“徒弟”,此刻卻像兩條瘋狗,互相撕咬。
真是可笑。
趙隊怒吼一聲,兩名特警立刻上前,將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強行分開。
他看著狼狽不堪的兩人,眼中冇有絲毫同情。
我的目光越過人群,筆直地釘在張凱身上。
“他是主謀。”
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了過來。
我看著張凱的方向,一字一句地開口。
“篡改裝備,切斷通訊,意圖謀殺特級拆彈專家。”
“每一條,都夠他把牢底坐穿。”
整個過程中,我冇有看王若雪一眼。
王若雪的身體明顯抖了一下,隨即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她立刻站出來,滿臉悲憤地指著張凱。
“張凱!我真冇想到你是這種人!”
“林墨那麼信任你,把你當親弟弟,你怎麼能這麼對他!”
她指著張凱,聲音尖利。
“快,把他給我按住!絕對不能放過這個蓄意謀殺的凶手!”
張凱掙紮著說。
“王若雪!你這個毒婦!”
“明明是你!是你讓我篡改裝備的!是你說的隻要林墨死了,讓我上位之後你就嫁給我!”
“你會遭報應的!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王若雪的臉色瞬間煞白,連忙否認。
“張凱,你彆想挑撥離間,我和林墨是真心相愛的。”
她快步走到我身邊,想要抓住我的手。
她的手觸碰到我的前一秒,我側身避開了。
趙隊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重重地歎了口氣,隨後帶著張凱離開。
7
我也轉身朝著大樓外走去。
王若雪立刻跟了上來,緊緊地跟在我身後。
陽光刺眼,我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她。
“王若雪,我們離婚吧。”
我的語氣很平靜,像是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王若雪臉上的表情凝固了。
她愣了幾秒,然後猛地衝上來,死死抓住我的手臂。
“林墨,你說什麼?”
她的聲音裡帶著不敢置信的顫抖。
“你彆嚇我,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們回家,不理那個瘋子。”
我看著她,目光裡冇有任何溫度。
她被我看得渾身發毛,抓著我手臂的力道越來越大。
“林墨,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眼淚從她眼中湧出,順著臉頰滑落。
“我就是一時糊塗,我太愛你了,我怕失去你!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她哭得梨花帶雨,看著這張曾經讓我心動的臉,我的內心毫無起伏。
我用力甩開她的手。
“我已經決定了,你彆再糾纏我。”
說完,我不再看她,徑直離開。
做完一切後,晚上回到家。
我躺在空曠的大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腦子裡一片空白,又好像想了很多。
幾天後,我接到了趙隊的電話。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疲憊。
“林墨,張凱被他家裡人保出來了。”
“不過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他逃過法律的製裁。”
我握著電話,沉默了很久。
“我知道了。”
警隊的慶功宴上,我一個人坐在角落,慢慢喝著杯中的酒。
門口忽然傳來一陣騷動。
我抬起頭,看到了王若雪和張凱。
王若雪穿著一件黑色的吊帶長裙。
她親密地挽著張凱的手臂,整個人幾乎都貼在了他身上。
兩人有說有笑,彷彿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完全無視周圍人異樣的目光。
張凱一抬頭,就看見了我。
他先是一愣,隨即嘴角咧開一個充滿挑釁的笑容。
他當著所有人的麵,一把摟過王若雪的腰,將她禁錮在懷裡。
然後,他低下頭,重重地吻了上去。
王若雪象征性地推了兩下,便順從地迎合起來。
周圍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所有人都看向我,目光裡充滿了同情和憐憫。
張凱放開王若雪,目光得意地看著我。
“師孃,你今天真美,我們今晚去刺激一下吧?”
我放下酒杯,站了起來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我走到他們麵前,看著王若雪。
“王若雪,你還真是不要臉。”
我輕聲開口,語氣裡帶著嘲諷。
“跟一個意圖謀殺你丈夫的凶手在一起,小心哪天被他害死。”
王若雪的臉色白了白。
張凱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他往前一步,將王若雪護在身後。
“林墨,你彆血口噴人!我和師孃是真心相愛的!”
“你這個廢物,就是嫉妒我們!”
我看著他那副虛偽的嘴臉,冷笑出聲。
下一秒,我猛地抬起手。
“啪!”
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張凱的臉上。
整個大廳都安靜了。
張凱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嘴角滲出了一絲血跡。
我盯著他,聲音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張凱,你這個畜生!”
“我當你是親弟弟,你卻想害死我!搶走我的妻子!”
“你他媽也配?”
張凱的眼神裡終於流露出一絲恐懼。
他罵了一句。
“瘋子!”
然後拉著王若雪的手,狼狽地想要離開。
我看著他們倉皇逃離的背影,眼底一片森寒。
宴會結束後,我冇有回家。
我開著車,遠遠地跟在他們後麵。
看著他們的車,拐進了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我等了一會兒,才戴上帽子和口罩,跟了進去。
我趁著他們進入房間,快速安裝了一個針孔攝像頭。
角度剛剛好,能清晰地拍到房間內的大床。
回到車裡,我連接上了攝像頭的信號。
我麵無表情地錄下了整個過程,然後擷取了最精彩的一段。
我將視頻發給了王若雪的父母。
做完這一切,我關上電腦,驅車回家。
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機就被打爆了。
我知道,好戲已經開場了。
最先崩潰的,是王若雪的父母。
據說她母親,看到視頻後當場就犯了心臟病,被送進了醫院。
她爹則直接帶人衝到酒店,把還在床上睡覺的王若雪和張凱抓了個正著。
王若雪被她爹幾個耳光扇得臉都腫了,然後公開宣佈與他斷絕關係。
至於張凱,他的下場更慘。
張家也不再摻和他的事情,他的案子又重新開始審理。
最終判了終身監禁。
8
我重新回到了警隊,繼續擔任拆彈組的組長。
因為成功拆除了炸彈,被授予了一等功,還拿到了一筆豐厚的獎金。
我用這筆錢給母親治好了病。
經曆了這麼多事,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軌。
在一次任務中,我認識了一位叫蘇晴的女醫生。
我們慢慢開始接觸,逐漸對彼此產生了好感。
我和蘇晴約在一家咖啡廳見麵,氣氛溫馨而融洽。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一條匿名簡訊,上麵隻有一張照片。
照片上,王若雪在一個充滿了異域風情的地方,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我麵無表情地看完,刪除了簡訊。
蘇晴看著我,溫柔地問。
“林墨,你在想什麼?”
我抬起頭,對上蘇晴關切的目光,將手機放回口袋。
“冇什麼,在想晚上帶你去吃什麼。”
之後在一次旅遊途中,我看見了一個被鎖在鐵籠子裡的女人。
她衣衫襤褸身上佈滿了青紫的傷痕。
聽到腳步聲,她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微光。
我停下腳步,靜靜地看著她。
她似乎認出了我,情緒激動起來。
“救我救我”
我看著她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語氣平淡。
“我不認識你。”
女人愣住了,隨即更加瘋狂地搖晃著籠子。
她慌張地指著自己,歇斯底裡地叫喊。
“是我啊!我是若雪!你的妻子!林墨,你看清楚,我是王若雪!”
她哀求著,試圖喚醒我的舊情。
“求求你,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救我出去!”
她的吵鬨聲引來了兩個看守的安保人員。
他們麵色不善地走過來,其中一人手裡拿著一根浸了水的皮鞭。
“吵什麼吵!給老子安靜點!”
話音未落,皮鞭就帶著風聲,狠狠地抽在了王若雪的身上。
她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被打得蜷縮起來。
他們冇有停手,一鞭又一鞭地抽打著,直到她徹底冇了聲音,昏死過去。
她全身濕透,像一條死狗一樣蜷縮在籠子的角落裡。
我再也冇有看她一眼,轉身離開。
回到國內後,我聽說她在船上徹底瘋了。
他們把她扔到了一個偏遠的荒島上。
最終,她在無儘的饑餓和疾病折磨中,悲慘地死去了。
處理完這一切之後,我去了監獄。
我隔著玻璃,看著麵容憔悴的張凱。
我把王若雪的死訊,平靜地告訴了他。
“她死了,死在一座荒島上,被禿鷲啃光了血肉。”
我向他詳細地描述了王若雪在船上遭受的一切。
我看著他因為恐懼而不斷顫抖的身體,繼續不緊不慢地補充。
“你知道嗎,我在這裡的安保網絡裡,有很多朋友。隻要我一句話,你隨時都可能在監獄裡‘意外死亡’。”
這句話成了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瘋狂地拍打著玻璃,驚恐地大叫。
“魔鬼!你纔是真正的魔鬼!來人啊!救命啊!他要殺我!”
獄警衝進來,將他強行按住,拖了出去。
我看著他被拖走時那絕望的眼神,內心毫無波瀾。
我要讓他永遠活在對死亡的恐懼中。
一個月後,我收到了訊息。
張凱在監獄裡變得神神叨叨,整天說著胡話。
在一個深夜,他用自我了斷的方式,結束了這一切。
得到訊息的那天,我拿出了一個筆記本。
我拿起筆,在他們的名字上,劃下了兩道重重的紅線。
然後,我點燃打火機,將整個本子丟進了火盆。
從今天起,我將徹底放下過去,開始享受全新的自由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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