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檢費轉賬曝光,女同學說我懷了她男友的孩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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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我在上海舉辦了首個個人畫展。
主題叫《重逢》。
不是與舊人重逢,而是與自己重逢。
畫展很成功,很多業內人士都驚訝於我畫中那種蓬勃又寧靜的生命力。
閉展那天,我正在收拾畫架。
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了展廳中央那幅最大的畫前。
那是顧辭。
他瘦得脫了形,眼神渾濁,看著那幅畫,久久不能動彈。
那幅畫畫的是一場暴雨。
黑暗的雨夜,一個女人揹著一隻金毛狗,在泥水中艱難前行。
而在畫麵的遠處,有一盞路燈。
不是誰為她點的,那是她自己眼裡的光。
畫的名字叫《生路》。
顧辭轉過身,看到了我。
他張了張嘴,聲音沙啞:“晚月,這是……那天晚上?”
我點點頭,平靜地看著他。
“對不起……”
眼淚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來:“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晚上你這麼絕望。”
“那不是絕望。”
我走到畫前,輕輕撫摸著畫中女人的背影:“那是重生。”
“顧辭,謝謝你那天冇回來。”
“如果你回來了,我可能還會繼續在你給的溫水裡,慢慢煮死自己。”
“是你那句‘一條狗而已’,徹底叫醒了我。”
顧辭痛苦地閉上眼,試圖伸手去拉我的衣角。
“晚月,我現在和雨煙分開了,我把房子賣了,我想重新追你……我們從頭開始好不好?哪怕從朋友做起?”
我後退一步,避開了他的手。
就像那天在醫院,避開他遲來的關心一樣。
“顧辭,你看這幅畫。”
我指著畫裡的暴雨:“雨已經停了,那個在雨裡爬行的林晚月,已經走出去了。”
“她不會再回頭看那個讓她淋雨的人。”
“彆再來了,我的畫展,不歡迎不懂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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