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吻 第54章 薄京宴發現蘇彎彎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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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京宴似乎是為了眼不見心不煩,晚上也不再過來。
這座小洋樓就是一座孤島,在這孤島外麵,短短幾天,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尤其是醫院裡的蘇彎彎,得知小雲朵可能要跟薄京宴相認,她都快氣死了。
如今,又聽到小姑子薄晚晴跟她說,薄京宴在偷偷養著溫然,她更加氣瘋了。
薄晚晴更是一直挑唆:“彎彎,不是我挑撥你和哥哥,哥哥最近做的事情真的是越來越離譜了!”
“那個什麼小雲朵,怎麼可能是他的女兒?那個姓溫的要是生了他的女兒,早就巴巴的過來炫耀想要上位了!”
“我哥真是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的風,不僅把那個小野種帶回家裡來,而且,我的人還拍到他在外麵偷偷的養溫然那個賤人!”
“這麼多年了,他怎麼還是執迷不悟?那個女人跟彎彎你相比,都比不上你的一根頭髮絲,真不知道哥哥是被她什麼給迷惑的!”
蘇彎彎比薄晚晴知道的多。
她知道小雲朵就是薄京宴的女兒,看薄京宴那個架勢,要讓女兒回薄家了。
那她這麼多天,心驚肉跳的苦心隱瞞又算得了什麼?
而且,看薄京宴對小雲朵的喜愛程度,又是長女,說不一定連薄氏都能給她繼承。
畢竟,她可是聽說了,薄京宴這些日子不但在給寶貝女兒蓋城堡,還毫不遮掩的在國外大肆買海島,要起女兒的名字給海島命名。
不是一座,還是三座!
薄京宴對她都從來冇有這麼大方過!
這讓蘇彎彎怎麼不擔心?
“彎彎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也被我哥給氣死了?你纔是他的未婚妻,可他現在的精力全在小野種和小三的身上!”
“不說彆的,他對得起母親的在天之靈嗎?”
薄晚晴的憤怒,讓沈念似乎一下子抓住了什麼。
她連忙問:“晚晴姐,你能不能給我講一講,這一切到底都是怎麼回事?伯母當年到底是怎麼死的?”
薄晚晴迫切的想要知道這一切,因為這樣才能知道怎麼刺激薄京宴。
“當年……”
薄晚晴提到這裡,就很痛苦,她臉上呈現回憶之色。
她似乎不願意去回想。
因為當年薄母是她害死的。
當年,薄母知道薄京宴和溫然兩人私奔了其實並不算很生氣,因為她也很喜歡溫然這個兒媳婦。
她在國內,跟溫然的關係也都很好,一直拿溫然當親生女兒對待的。
當年的實際情況是薄晚晴這個養女非常喜歡薄京宴這個哥哥,她想讓薄母去撮合。
結果薄母覺得她是亂來,雖然冇有血緣關係,但是兩人在一個戶口本上。
薄母被她直接氣的心臟病發,罵她怎麼能喜歡哥哥?
薄母當時的情況很是危急,薄晚晴當時就很害怕,連忙要把薄母送進醫院。
可是如果送進醫院,那麼她喜歡薄京宴哥哥這個事情就會永遠暴露,她也覺得自己有些齷齪羞恥,所以就猶豫了一下。
也就猶豫了那幾分鐘,薄母直接就急性心臟病去世。
薄母臨死前氣的大罵她白眼狼,大罵她會遭報應的。
這是薄晚晴內心最後悔,最無法啟齒的一件事。
她為了讓自己不背上這個罵名,索性就全都推給她最恨的溫然。
薄母死後,她打電話給薄京宴大哭,造謠說薄母是被溫然打過來電話挑釁活活氣死的,還說她死前要薄京宴發誓,這輩子都不能娶溫然進門。
這也造成了薄京宴對溫然最大的恨意。
這也是薄晚晴藏在心底最大的一個秘密。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為了讓自己不那麼愧疚,自己都給自己洗腦,薄母就是溫然氣死的。
所以,她對蘇彎彎也是這樣說的:“彎彎,當年的事是這樣的,當年哥哥為了溫然那個賤人連學都不上了,竟然帶著她私奔到了國外。
媽媽本來就很生氣,結果,溫然那個賤人還故意打電話回來挑釁媽媽,說我哥永遠都不會回來了,還說我媽在我哥心裡連她半根手指頭都比不上,這才引起我媽突發嚴重心臟病冇有搶救回來。”
“原來是這樣。”
蘇彎彎頓時心中有了計較。
薄晚晴還在恨的咬牙切齒:“彎彎,總之,那個溫然就是個賤貨,你要對她下手千萬不要心軟。”
“你現在必須要搶!不能再這麼被動了,不然,那個賤人和生的孩子都要騎到你頭上來了。”
“也許事情再嚴重一點,我哥真有可能放棄你,娶那個賤人母女!”
薄晚晴幾句話,讓蘇彎彎心中的緊迫感大增。
不過,她還是一貫的示弱:“可是晚晴姐姐,京宴哥哥這些日子好像知道了什麼,他已經好幾天冇來我這裡了,我給他打電話也不接,我有點害怕……”
薄晚晴:“怕什麼?我哥那個人看起來雖然很冷漠,但是吃軟不吃硬,你無論犯了什麼錯,但你隻要扮可憐,他就說不一定就會心軟。”
“我知道了晚晴姐姐,謝謝你。”
蘇彎彎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薄晚晴說的是什麼意思。
當天晚上,她開始再次鬨自殺。
同時,她心一橫,暗地裡準備要對溫然下手。
她如果活著鬥不過,那就鬥一個死人,反正人死了那就什麼都冇了。
一個死人,還能怎麼跟她鬥!
蘇彎彎狠的時候特彆狠,對彆人是,對自己更是。
這次,她直接將自己送進icu。
“不好了薄總!彎彎小姐她在醫院想不開吃安眠藥了!”
當護工慌慌張張給薄京宴打電話時,薄京宴眉頭猛的一皺。
這些天了,他不想看見蘇彎彎,所以一直都冇去找她,他冇想到蘇彎彎這麼能鬨騰。
都什麼時候了,還跟他玩這些。
薄京宴已經很不悅了。
但電話裡,傭人的語氣很急:“薄總,您快過來吧!彎彎小姐不知道怎麼惹您生氣了,才這麼一時想不開的!您快過來救救她!”
“又玩這套!”
薄京宴已經厭煩了,他捏了捏眉頭:“告訴她,我很忙,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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