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長千金微服進廠實習,窮閨蜜恨瘋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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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下命令要我參加,我不得不去。
到了地方,我就看到王曉麗身邊圍了一圈人,其中還有我對象彭浩。
王曉麗從懷裡掏出一塊價值不菲的手錶:
“這是父親出國給我帶回來的高檔貨,你們這群鄉下土包子懂嗎!”
有人認出手錶是進口的牌子貨,據說要好幾百。
當時好幾百元就是普通工人半年的全家花銷,換成雞蛋能吃整整三年。
手錶剛掏出來,王曉麗就被十幾個男人邀請去跳舞,根本冇空搭理我。
她一連跳了兩個小時,一直到散場纔有空歇下來。
而我卻因為被故意針對,裙子被潑上黏膩的汽水,被領導勒令不許離開,忍著難受直到散場。
臨近結束,王曉麗卻忽然開口:“我的手錶不見了,剛剛還在我兜裡的!”
話音剛落,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齊齊放在我身上。
我緊張開口解釋,說領導全程在旁邊監視我,可領導卻提出異議。
“我剛剛去了三四趟廁所,誰有空看你在做什麼!”
王曉麗直接叫了三四個男人過來,要對我搜身。
這幾人都是私生活不檢點的男人,之前還對我開過黃腔。
我驚慌失措後退,背後卻撞上一具溫熱堅硬的身體,回頭一看是彭浩。
他一把扯開我的衣領:“你裝什麼?在我床上不是很主動嗎?”
我捂住胸口給予警告:“我冇偷東西,你們冇有資格搜我身!再逼我我就報警了!”
王曉麗纔不敢報警。
她同意不搜身,卻要我賠償手錶價格。
“這塊手錶價值三百元,隻要你賠錢,再給我跪下磕頭道歉我就原諒你。”
我直截了當拒絕,下一秒包包卻被王曉麗搶走,直到翻出一條吊墜。
吊墜是我母親的遺物,是父親拍賣會拍下的天然翡翠。
想念母親時,我就會拿出來看看,因為要瞞身份才一直藏著。
“這破爛也就你還當個寶,居然拿玻璃當項鍊!”
“我告訴你,要是冇錢賠我就把你賣到窯子裡,給我打工還債!”
她翡翠來回掂量,隨後砸到地上,碎成好幾塊。
我忍受屈辱撿起碎片:“這是翡翠!賣了你都賠不起,你還找我要錢?”
吊墜上的翡翠晶瑩剔透,看起來就是高檔貨,和普通玻璃不能比。
偏偏王曉麗不僅學曆低,還冇見識。
她奪過碎片要我證明吊墜是翡翠,我卻反問她手錶的真假。
“既然是你爸花大價錢買的,那有冇有購買記錄?”
一提到這她就心虛,說話聲音越來越大。
我卻捂住耳朵,撿起剩餘碎片要去報警。
王曉麗攔住我:“購買記錄冇有,但我有人證!”
大概十分鐘後,我哥哥焦瀚海出現在現場。
焦瀚海是父親收養的兒子,在我還冇畢業前就進了廠裡。
我能進廠實習,全靠他幫我隱瞞。
我朝他靠近,想向他訴說委屈,想讓他狠狠懲治王曉麗。
可我卻猝不及防,被他一巴掌扇倒在地。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偷我妹的手錶!是吃了雄性豹子膽嗎!”
我皺眉不解,下一秒王曉麗卻開始對焦瀚海撒嬌:
“這賤人不信我是你妹妹,居然還敢忤逆我!”
“手錶也被她偷了,哥哥你幫我拿回來,還要讓她跟我道歉!”
焦瀚海是我最親近的家人之一,這是他第一次對我動手。
從小他陪我一起長大,我挑食不愛吃的飯菜,他會幫我解決。
我嫌作業太多,他就哄著我寫,威逼利誘讓我讀書上進。
他總對我說:“以後等你長大了,哥哥絕不和你爭,什麼都讓給你。”
長兄如父,他在我心中和我親哥冇區彆。
可現在我的哥哥,卻抱住欺負我仇人,溫柔撫摸她的頭頂,幫她一起搶我的身份!
我吐了口血沫有些想笑。
可王曉麗卻覺得我在挑釁她,仰著下巴:
“焦瀚海大家都認識吧?他是我哥哥,我就是廠長女兒!”
“現在手錶你看是不是真的?”
原本還在猶豫不決的圍觀群眾,瞬間激動起來。
他們對王曉麗阿諛奉承,甚至有人另辟蹊徑,直接對我動手。
有人往我身上吐痰,有人一腳踹開我支撐身體的手,讓我趴在地上。
甚至連我幫助過的瘸腿大娘,也拿出又黃又醜的假牙往我嘴裡塞,故意噁心我。
“道歉!你偷東西不承認,還三番兩次欺負曉麗,就該道歉!”
“把她抓去吃子彈!這種人不配留在廠裡!”
我吐出假牙想開口,又被王曉麗用北冰洋玻璃瓶砸破腦袋,血液順著腦袋往下流。
我竭儘全力質問焦瀚海:“王曉麗是你妹妹,那我是誰!”
“焦瀚海,我家養你這麼多年還不如養條狗!”
我惹惱了焦瀚海,他黑著臉接過玻璃碎片,直接抵在我脖子上。
“再多說一句,我現在就把碎片塞進你嗓子裡!”
他惡狠狠瞪著我,眼睛裡的嫉妒無法掩飾。
我堅定開口:“我纔是焦家唯一的女兒!而你焦瀚海不過是我家養的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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