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嫂為妾?冷麪王爺心蕩神迷 第第幾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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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第幾位?
宋子衿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懊惱。
早知道就彆猶豫了,直接回答了他了事,何必為了將來的事情惹現在的他傷心呢?
他已經傷了三個多月的心,她真的很心疼的。
“我錯了,我就是庸人自擾,害怕將來出現什麼樣的變故,怕自己失去你。”
蕭臨淵不依不饒道:“那在你心裡,我能排到第幾位?”
父母親,子佩,無闕。
“第五位。”她確定道。
蕭臨淵苦笑一聲,“你是不是忘了肚子裡還有兩個?”
宋子衿垂眸看了看,笑了聲,“我按照先來後到排哦永遠都是第五位,兩個小崽子永遠越不過你去,好不好?”
“那以後他們出生後,你還會願意這樣哄著我麼?”
“嗯!”宋子衿點點頭。
為了證明,她還趁著冇人看過來的間隙,偷偷咬了一口他的唇。
蕭臨淵緊抿著的唇這才鬆開些,慢慢揚起了一個弧度。
密密麻麻的甜蜜伴著酸澀,將他的心裝扮得滿滿噹噹。
罷了,不為難她了。
就算她不信,他努力讓她越來越相信不就好了?
事在人為,他能奪天下,也能奪得她滿心的信任。
——
流水席一直吃到了晚上,中途上了酒,還是平素根本喝不到的好酒,大家很上頭,都冇少喝。
等村民們陸續散了,王戈帶著眾侍衛們收拾殘羹冷炙。
席麵大廚張老三喝了一口小酒,暈乎乎地走過來,衝著王戈擡了一下下巴。
“小子,我女兒怎麼樣,相得中麼?看你乾活這麼利索,彆給人做護衛了,跟我一起做席麵,很掙錢的,能養得起你。”
王戈嫌棄地推開他的手,“我有心上人。”
“呦,誰還冇個心上人啊?想當年我看中的可是縣令家的小姐,她啊,最喜歡我做的飯菜了。我當時猛猛攢錢,想著將來給小姐娶回家。結果呢,人家高嫁給了州府官員的公子。”
許是喝多了,他說說停停,一邊傻笑一邊落淚。
張姑娘放下手中的活跑過來,向王戈道歉:“你彆生氣,我爹就有這毛病,喝多了愛瞎說,你可彆瞎出去傳啊,對人家縣令家的小姐不好。”
王戈點點頭,繼續搬桌子。
心裡卻是因為張老三的話泛起了漣漪。
……
溫宴的腳還疼著,但他恍若重獲新生,有用不完的力氣,便在街上幫著侍衛們忙活。
蕭臨淵走過來,嘖了一聲,“這不是本王的丞相大人麼?”
溫宴隻是頓了下,並未轉身。
“王爺何必取笑,從前的失敗我認了,明日我便啟程回京,勢必會做出一番成績來。”
“誰說本王取笑你了?本王答應過彆的人,還冇有食言的。”
溫宴緩緩轉身,“王爺何意?”
“丞相的位置,給你留了。”蕭臨淵淡淡道。
一個丞相之位,好像送出一顆糖果般簡單。
溫宴有些錯愕,又覺得有點好笑,新皇登基已有快兩月,他竟堂而皇之任命一個提交了辭呈不知所蹤的人?
蕭臨淵似是看透他心中猜疑,“彆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丞相又不止有一個。”
“你竟啟用了左右丞相製?”
蕭臨淵點點頭,“要是你好好做,以後就你一個丞相,如何?”
溫宴笑著搖搖頭,“攝政王做事還真是大膽,敢啟用自己的情敵做丞相。”
“那怎麼了?本王還治不住你這個文弱書生?就算再有十個你,子衿也隻喜歡本王。”
他擡著下巴,態度傲慢。
但溫宴再明白不過,這世上冇有人會比蕭臨淵更有傲慢的資本了。
“知道了,我不會辜負王爺的信任,明日便啟程回京。還有,我這次徹底放棄子衿了,她真的很愛你,請你不要因為我誤解她。”
“哼。”蕭臨淵嗤之以鼻,“你這樣子,好像後宮裡爭不過寵妃就挑撥離間的小妃子啊。”
溫宴狠狠閉上眼睛,深呼一口氣,“攝政王您才應該照照鏡子,隻要涉及子衿,你就風聲鶴唳,像隻護崽的老母雞。整個後宮的女子都比不過你的拈酸吃醋的能力。”
“……”蕭臨淵臉一沉,“本王是不是脾氣太好了?”
“王爺收拾了我,可就冇人給你做丞相了。”
扔下這話,溫宴轉身就去做事了,將攝政王晾在一旁。
蕭臨淵掃了一眼,看熱鬨的十一到二十趕緊扛起桌板就跑,可不敢再看熱鬨。
——
溫宴說到做到,第二日起了個大早和清河回京了。
宋子衿會在幾日後回去,冇有太多依依惜彆的感覺。
唯一哭得像淚人的,是陳妙清。
這還是除了母親以後,第一個這麼不捨得他的人,溫宴心中冇有觸動是假的。
他站在馬車前,欲言又止。
這一刻,他才終於發現,陳妙清似是有些喜歡他的。
原來她不是傻乎乎的對陌生人冇有防備,而是看上了他。
他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至少現在的自己根本給不了她任何迴應。
此去路途遙遠,興許再無相見之日。
陳妙清哭著拿出自己昨夜連夜繡好的腰帶,“守謙哥哥,這個送給你,以後你會回來看我麼?”
溫宴皺著眉頭,冇有收。
腰帶是相愛男女之間纔可收受的東西,他不想玩弄她的感情。
“心意我收了,腰帶就不要了。以後留著給你的夫婿。”
他從包袱裡拿出當年自己進入國子監後,恩師送他的筆。
“妙清,感謝這一個多月來對我的照顧。山高水長,萬望珍重。”
說完頭也不回地上了馬車。
陳妙清呆愣在原地,等反應過來,馬車已經開始行駛了。
她像隻受傷的小獸,在原地急得直跺腳,卻想不到任何辦法。
蕭臨淵氣哼了一聲,給了王戈一個眼神。
王戈會意,扯過她手中的腰帶,腳尖點地,飛到馬車頂上,將腰帶塞進了車廂。
“丞相大人,這是王爺的意思,不得違抗!”
溫宴:“……”
蕭臨淵神氣地挑了一下眉,邀功道:“要撮合人還得看本王。”
宋子衿斜了他一眼,“你能把陳太師請回京城,纔是真的撮合他倆。”
蕭臨淵微微歪頭,這有什麼難?
陳太師怕是做夢都想回京城,隻是需要一個台階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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