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從不斷重生開始 第226章 馭鬼
「趙兄饒命!
危難關頭陌巷竟麵露恐懼驚慌失措的跪在了地上
「嗯?
趙凱見狀也是一愣不由得動作慢了幾分,也就是片刻的遲疑水藍色的鬼魂一步躍出擋在了陌巷身前
水鬼張開大嘴用力一吸便如吹泡泡般肚皮快速膨脹起來
「嘭!
勢大力沉的一擊落在了水鬼身上如同棍棒陷入其中速度不斷銳減如同砸在了不見底的深湖之中
「差點就要死了,我真是命苦啊!
躲開了致命一擊躲在水鬼下方的陌巷反而臉上帶著哭腔捂著嘴好似抽泣了起來
趙凱眼看一招不能得手便想抽棍後撤,身後的三鬼也是法極其淩亂卻架不住不要命不顧傷的衝鋒
趙凱揮動長棍如同之前那般找準機會敲擊金鬼的關節之處將之打碎打斷
然而這金鬼手腳全廢了張開嘴也死死咬住長棍,眼中流出如血般的淚水,哪怕身死他仍然想要報這不共戴天之仇
雖然其實力依舊不足以擊傷趙凱卻也大大拖延了時間讓陌巷得以繼續躲在後方施法
隻見此刻揮動著手中紙旗再次悲痛欲絕的嚎哭起來
「師妹你死的好慘,記得你我第一次相見是在宗門小橋流水下,兩小無猜一見傾心,為愛人你忍辱負重,為宗門你肝腦塗地,我可憐的師妹你聽的到我的呼喚嗎?
大顆大顆淚珠自陌巷臉上滑落,那悲傷的模樣令人生憐,心智不堅的女修甚至被感動落淚
「我時常在想若是當初阻攔你,讓你放棄宗門任務或許厄運便不會發生,哪怕受到責罰我也再所不惜,是我該死是我害死了你……
陌巷跪在地上一邊抽著自己耳光一邊哭訴著
「煩死了,你小子給我閉嘴!
與之對戰的趙凱都快被他哭暈了,勢大力沉的一棍總算砸碎金鬼後便再次高高躍起朝陌巷劈去
這次水鬼沒有出動而是蹲在地上,肚子慢慢回縮這會兒明顯不能繼續催發那氣泡防禦了
四鬼暫且失能此時可謂是千載難逢的時機,趙凱不再隱藏實力全身爆發出劇烈金光,陣陣波動外加岩甲防護他有信心忽略剩下的木鬼直取陌巷
「師兄莫哭,這朵傷心花送你」
千鈞一發之際一道喑啞的聲音自台上響起令趙凱大感不妙,然而開弓沒有回頭箭不管如何隻要殺了陌巷再強的術法也將關閉
「轟!
一陣狂暴的光亮衝天而起,伴隨而來的是震耳欲聾的巨響
棍棒在距離陌巷的額頭隻有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呃……怎麼會?
趙凱一臉慘白嘴角溢血難以置信的望著身下木鬼
隻見他渾身覆蓋的罡氣破裂了不僅如此護體岩甲也布滿圓孔,此刻他全身如同馬蜂窩一般,大量暗紅血液自洞口涓涓流出
就連宗門賜下的防禦法衣都被刺穿了難以想象剛才那一擊的威能有多凶悍
修為薄弱之人甚至沒看清剛才發生了什麼,為何勝券在握的趙凱忽然就敗北了
而知曉答案的修士們同樣震驚了,他們的目光紛紛看向那原本手捧滿天星花朵的木鬼,此刻花瓣已經凋零隻剩下空了心的花蕊還在迎風搖擺
就在剛才這些花朵如同炮彈一般齊齊發射出難以想象的威能將趙凱數層防禦擊穿將之打成了風中殘燭
「馬長老快替他認輸!
天啟宗的修士立馬提醒道
「沒用了,他丹田儘廢已經不行了」
馬天韋搖頭一歎說道
隻見趙凱無力的躺到在木鬼的懷中,絲絲血水沁潤著花朵的根莖,瞳孔快速放大須臾間便重修一世了
確定得勝後陌巷站起身拍拍身上塵土來到趙凱屍體前在其耳邊低語著隨後手朝其眼睛一撫讓其瞑目
原本這一切動作很是正常讓人欽佩然而很快眾人便意識到遠非他們想的那麼簡單
神識敏捷的修士發現陌巷手中握著一團陰靈之氣,明顯是剛才從趙凱身上抽離出來的
這陰靈很是虛弱都沒有形狀如同圓球一般被陌巷握在手中
「你原是天啟宗天驕奈何自大自狂輸於小弟之手,即將魂飛魄散之際小弟救你於水火,如今我便驅使你為靈,今後長生大道你我共享,趙兄來吧!助我一臂之力!
說著陌巷手中紙旗一招原本殘破的土鬼跳出土壤露出個老人模樣來
陌巷將趙凱的陰靈放置在老者頭頂隨後便見那老者發出一陣悲鳴臉色扭曲好似極為痛苦
趙凱的陰靈則逐漸往下如同吞噬洗涮著老者身軀一般
趙凱的麵容逐漸出現在了土鬼的臉上,等到那團陰靈遊到腳尖之時原本的老人已經徹底化作了趙凱的模樣
「從今往後你便是陌某座下新的土鬼了!
說罷陌巷一招手幾隻小鬼紛紛朝他單膝一拜隨後融入了紅紙旗之中
「他在乾什麼,我天啟宗天驕成了他驅使的鬼魂?
「就是,他們玉衡宗不過是我宗附屬,說不好聽點就是我宗後院,一個享樂的怡紅院罷了,竟敢以下犯上!
當即便有天啟宗修士受不了,恨不得此刻跳上場去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小子
楊威也在此時注意到那木鬼的模樣很像一位故人
如果為其穿上夜行服的話便與他記憶中的一道身影重疊在了一起,結合之前他說的弔唁就更像那麼回事了
「曾垚!不會錯的!
楊威猛然想起了這個人來,沒想到這陌巷竟然將此女煉成了供自身使喚的陰靈而且看樣子等級還頗高應是好生調養過
楊威雖對鬼道之術涉獵不廣卻也是知曉一些原理的,鬼靈的強度不僅與其生前修為有關還與自身怨氣相關
一些怨念極深的陰靈會在人間遊蕩久久不散,將怨氣大的陰靈煉製成鬼實力甚至遠勝其活著的時候
看樣子對方真是衝自己來的,不過楊威也並不畏懼,相反這麼一個心腹之患趁早斬殺了也能斷了後顧之憂。
「五行馭鬼之術,好久沒看到有人使了,嗬嗬,一個修血道,一個修鬼道,小家夥們倒挺有意思的」
長老席上於千秋摸著胡須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