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從在天龍偶遇李滄海開始 第594章 玄慈的韻事
“而恰巧在那時,我驚覺我兒竟然被你們送給了嵩山腳下喬三槐夫婦收養,目睹他健康成長,我遂放棄了將其帶回身邊的念頭。”
“而恰巧有一次,探望峰兒歸來之際,我竟發現玄慈你這老禿驢,帶著一副藥草,向著一家農戶而去,而這家那家農戶姓葉!”
“隨後,我又發現,那名姓葉的家中,有一名女子似對玄慈你有意。”
蕭遠山話畢,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冷笑。
緊接著,他的聲音愈發冰冷:“此後,你每下山一次,我都會如影隨形。”
“隨著時光流逝,我驚愕地發現,你竟然與那名姓葉的女子暗通款曲,不僅如此,那葉姓女子還為你誕下一子。”
說到此處,蕭遠山的雙眼逐漸變得血紅,彷彿燃燒著熊熊怒火:“我的兒子都不在我身旁,憑什麼你的兒子可以與你相認!”
“那名女子生下孩子之後,我搶走了那名孩子,並在那名女子的臉上留下了三道猙獰的血痕。”
蕭遠山的話語至此戛然而止,然而,一陣尖利如同厲鬼的哭聲卻突兀地傳了出來:“原來是你,原來是你搶走了我的孩子!”
眾人聞聲轉頭望去,隻見三大惡人的方向,無惡不作的葉二孃,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從人群之中猛然衝出。
她雙眼怒睜,死死地瞪著蕭遠山,口中嘶喊著:“我的孩子在哪裡?你快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葉二孃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恨,彷彿要將蕭遠山碎屍萬段。
她的眼神如刀,彷彿要在蕭遠山身上剜出一個窟窿。
蕭遠山麵對惡孃的質問,卻隻是冷冷地看著她,一言不發。
“你這個畜生,我的孩子才剛剛出生就被你搶走了。”
葉二孃怒不可遏,她的身體因憤怒而顫抖著,“你把我的孩子還給我!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聽到葉二孃承認為自己生過一個孩子,嫌棄方向的臉色變了變身體打著哆嗦。
不過他強行忍住去看月兒孃的目光看嚮慕容博:“慕容老先生,當時我們前往雁門關,全是因為你假傳訊息,難道你不應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嗎?”
說到此處,玄慈方丈麵色凝重地看向蕭遠山,緩聲道:“蕭施主,老衲之所以聯係眾人前往雁門關埋伏,皆是因為慕容博的訊息。”
“你想要報仇,你可以找老衲與慕容博,為何要牽連無辜之人?”玄慈方丈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沉痛。
聽到玄慈方丈的話,蕭遠山頓時仰天大笑,笑聲中充滿了悲憤與無奈:“當然,你這老和尚,我當然要找,慕容博也我也要找。”
說完蕭遠山,看上葉二孃:“葉二孃,你隻要說出,你孩子的父親是誰?我便告訴你,你孩子在哪?”
聽到蕭遠山的話,葉二孃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偷偷瞄了一眼玄慈方丈,隨後連連搖頭:“不行,不行的,孩子的父親是個大英雄,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人,我不能說!”
聽到這話,蕭遠山不禁縱聲大笑起來:“葉二孃,難道你就全然不顧自己孩子的生死了嗎?”
蕭遠山的威脅如同一把利刃,直刺葉二孃的心窩。
她渾身一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淚流滿麵地哀求道:“求您了,蕭老英雄,求您千萬彆傷害我的孩子啊!”
見到葉二孃如此狼狽不堪的模樣,蕭遠山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玄慈,冷笑道:“葉二孃,如今你都已經跪下來求我了,可那個人卻依然無動於衷。”
“甚至連你們孩子的生命安全都置之不理,難道你就不心寒嗎?”
“今日,隻要你當著在場諸位江湖朋友的麵,把真相說出來,我就立刻告訴你孩子的下落。”
“否則,我可就不客氣了,直接殺了你的孩子!”
蕭遠山的聲音冷酷而決絕,彷彿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聽到這話,葉二孃的心如墜冰窖,她苦苦哀求著,聲音哽咽:“求求您了,蕭老先生,求求您放過我的孩子吧!我願意做任何事情,給你做牛做馬,隻求您高抬貴手!”
見到葉二孃如此苦苦哀求,蕭峰心中有些不忍,他邁步向前,想要替葉二孃說情。
畢竟在蕭峰看來,殺人不過頭點地,何必如此折磨葉二孃一個女人呢?大不了一掌把他拍死算了。
然而,他的話剛說到一半,蕭遠山便舉起左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下去。
隨後,蕭遠山的目光變得異常複雜,他緊緊地盯著蕭峰,沉聲道:“峰兒,她固然可憐,可你娘又何嘗不可憐呢?”
說完,蕭遠山的目光再次投向了葉二孃,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二孃,隻要你說出孩子的父親是誰,我馬上就告訴你孩子的下落!”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可要想好了,不然的話,下次你見到的便是你孩子的屍體。”
再次聽聞蕭遠山以自己孩子的性命作為要挾,逼自己指認玄慈方丈,葉二孃隻覺五雷轟頂,刹那間淚水決堤,如斷了線的珠子般簌簌落下。”
”她身形搖晃,嘴唇顫抖,滿心的痛苦與驚恐如洶湧的潮水將她徹底淹沒。
“蕭老先生,求求您,千萬不要傷害我的孩子啊!”葉二孃聲淚俱下,那悲慼的聲音彷彿帶著蝕骨的絕望。
“蕭老先生,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我給你磕頭了。”
做完葉二孃直接將頭磕在了堅硬的青石地板之上。
這磕頭絕非虛情假意,每一下都帶著她對孩子深沉的愛與無儘的擔憂。
她額頭撞擊地麵的聲音“砰砰”作響,猶如重錘敲擊在眾人的心頭。
僅僅片刻,葉二孃原本光潔的額頭便滲出了鮮紅的血液,那血在塵土中暈染開來,觸目驚心。
就在這令人揪心的時刻,一聲長歎,猶如暮鼓晨鐘,終究還是傳了出來。
眾人紛紛順著長歎的聲音望去,隻見玄慈方丈撥開人群,越眾而出。
他步伐沉穩卻又帶著一絲沉重,每一步都似踏在歲月的滄桑之上。
緩緩走到葉二孃身旁,玄慈方丈眼中滿是憐惜與愧疚,輕聲說道:“二孃,這些年你受苦了!”
說完玄慈方丈,緩緩扶起葉二孃那目光之中帶著一絲溫柔。
圍觀的吃瓜群眾們見到這一幕,哪裡還不明白,剛才蕭遠山所說的話竟然都是真的。
一時間,原本寂靜的現場彷彿炸開了鍋,眾人開始議論紛紛。
“哎呀呀,沒想到玄慈方丈平日裡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居然還有這樣的風流韻事!”
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個子男人滿臉八卦地說道,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旁邊一個粗壯的大漢皺著眉頭,甕聲甕氣地接話道:“是啊,這出家人本應四大皆空,他卻做出這等有違清規戒律之事,實在是有辱佛門的名聲!”
一位老婦人搖了搖頭,滿臉惋惜地說:“可憐了葉二孃,這麼多年來想必吃了不少苦,為了孩子連尊嚴都不要了。”
“這世間的苦命人啊,真是讓人看了心疼。”
一名麵容粗獷漢子吐了一口唾沫:“你心疼他這些年他可是害了成千上萬的嬰兒,這種人不值得同情。”
一個年輕書生一樣的江湖人士,唰的一下開啟手中摺扇,隨後,一臉嚴肅地分析道:“此事隻怕沒那麼簡單,背後說不定還隱藏著什麼更深的陰謀。”
“蕭遠山突然拿出這樣的事情來逼迫眾人,肯定有他的目的。”
“哼,不管有沒有陰謀,玄慈方丈做了錯事就是做了,這佛門聖地竟然藏著如此不堪的秘密,以後誰還能對這寺廟有敬畏之心?”一個年輕氣盛的小夥子憤憤不平地說道。
人群中還有一些膽小怕事的人,他們小聲地嘀咕著:“這事情鬨得這麼大,不知道會不會牽連到我們啊,還是趕緊走吧,免得惹上什麼麻煩。”
看著議論紛紛的眾人,蕭遠山隻覺得自己痛快不已。
隨後他的目光從玄慈方丈以及葉二孃的身上移開轉向了慕容博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