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從在天龍偶遇李滄海開始 第665章 阮星竹與段正淳
眾人紛紛轉頭看去,隻見段正淳、刀白鳳、秦紅棉、甘寶寶以及阮星竹五人,不知何時已經帶著段正淳的四大家將,朝著這邊走來。
陽光灑在大地上,段正淳麵帶微笑,緩緩走來。
走到幾人麵前時,他突然停住腳步,手在腰間摸索了一番,最後像是變戲法般摸出了一把扇子。
“唰”的一聲,扇子被他輕輕開啟,扇麵上的山水圖清晰可見。
他輕輕搖動扇子,目光落在了那位姑娘身上,眼中閃過一炙熱,微笑著問道:“不知這位姑娘芳名?”
聽到段正淳的話,刀白鳳、秦紅棉等子女以及段譽的目光都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他們太瞭解段正淳了,知道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隻要看到漂亮的女子,他就會忍不住想要上去搭訕,這種行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而一旁的蕭峰、虛竹以及剛剛過來的阿朱和喜兒,則麵色古怪地看著段正淳。
他們心中暗自嘀咕,彆人或許不認識眼前的女子,但他們可是清楚得很,這位可是赫赫有名的天山童姥啊!
段正淳居然敢打她的主意,這實在是讓人有些哭笑不得。
天山童姥冷冷地看著段正淳,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你就是段正淳,知道姥姥我最恨的是什麼嗎?”
聽到天山童姥的話,段正淳不禁心生疑惑,他凝視著眼前這位神秘的姑娘,遲疑地問道:“這位姑娘,你方纔所言何意?”
“姥姥我生平最痛恨的,便是像你這般朝三暮四、見異思遷的男子。”
天山童姥的聲音冰冷而帶著一絲怒意。
話音未落,她便毫不猶豫地出手了。隻見天山童姥輕輕一揮衣袖,一股強大無匹的內力如洶湧的波濤般瞬間噴湧而出。
段正淳頓感一股無形的真氣如排山倒海般襲來,身體完全失去了控製,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飛出去。
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他重重地摔落在地,嘴角溢位了一縷鮮紅的血絲。
段正淳驚愕地望著天山童姥,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他萬萬沒有料到,自己僅僅是詢問了麵前女子的姓名,這女子竟然會如此突然地對自己動手。
眼見著麵前女子毫無征兆地對段正淳出手,刀白鳳、秦紅棉、阮星竹以及甘寶寶四人急忙抽出各自的兵器,準備對天山童姥展開攻擊。
然而,他們尚未來得及出手,四名身著黑衣的女子,卻如鬼魅般出現在。兩方人馬的中間,紛紛抽出腰間長劍,攔住了秦紅棉,甘寶寶,刀白鳳以及阮星竹四人。
刹那間,八人瞬間交起手來,刀光劍影,好不激烈。
見到武功最弱的甘寶寶以及阮星竹兩人甫一交手便落入下風。
段譽露出一抹苦笑,連忙縱身一躍,跳入場中。
段譽運轉全身功力內力一陣便將雙方給朕退,然後焦急地叫道:“誤會,誤會啊,母後,各位姨娘,這純粹是一場誤會!”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梅蘭竹菊四大劍士也被天山童姥給攔住了。
刀白鳳眉頭緊蹙,目光銳利地盯著段譽,厲聲道:“譽兒他都對你父皇出手了,這還能是誤會?”
段譽連連點頭,緊接著將靈鷲宮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事情是這樣的,母後,各位姨娘,”他邊說邊指向天山童姥,“這位便是靈鷲宮的尊主天山童姥。”
聽到眼前之人竟是天山童姥,刀白鳳、秦紅棉、甘寶寶以及阮星竹四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
而此時,倒在地上的段正淳更是滿臉的難以置信。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不過是想上前搭訕一下,竟然會搭訕到天山童姥這個傳說中的人物頭上。
緊接著,段譽緩緩地開口,將靈鷲宮九天九部那些女子的過往娓娓道來。
在她們加入靈鷲宮之前,幾乎每個人都曾經曆過不同程度的男性侮辱。
有的女子被渣男欺騙了感情,身心受到重創;有的則遭受了暴力和虐待,痛苦不堪。
更有甚者,一些女子竟被人販子擄走,日日遭受非人的折磨,最終被賣入妓院,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
天山童姥在拯救她們的過程中,目睹了那慘不忍睹的一幕。
而這一幕幕悲劇的始作俑者,大多是那些男人。
因此,當天山童姥看到以風流不羈著稱的段正淳時,心中的憤恨愈發難以遏製。
尤其是當段正淳故作瀟灑地詢問自己名字時,那輕浮的舉動,更是讓天山童姥怒不可遏。
畢竟,個人的行為或許還能容忍,但若是將這種行為施加於自身,那便決不能姑息。
於是,天山童姥毫不猶豫地出手了,瞬間,段正淳便趴在了地上。
聽到段譽的訴說,刀白鳳、秦紅棉、甘寶寶以及阮星竹四人皆是麵露驚愕之色,彼此對視一眼,似乎都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刀白鳳嘴角微微上揚,發出兩聲冷笑:“活該,怎麼沒把你打死?”
說完,刀白鳳更是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與秦紅棉、甘寶寶一同轉身離去,留下段譽獨自一人,心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
阮星竹站在原地,望著刀白鳳、秦紅棉與甘寶寶三位女子決絕離去的背影,她們的身影在暮色中漸漸縮小,最終消失在巷口的拐角。
那背影,帶著各自的驕傲、怨懟與決絕,像三支離弦的箭,再無回頭之意。
阮星竹的唇邊,緩緩漾開一抹幾不可察的苦澀笑容,那笑容裡,有釋然,有無奈,亦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她輕輕歎了口氣,如羽毛拂過平靜的湖麵,泛起微不可察的漣漪。
目光流轉,當她看到段正淳依舊狼狽地趴在地上,方纔被天山童姥一拂袖,震得一時竟爬不起來。
她的心猛地一緊,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攥住,疼得她幾乎喘不過氣。
“段郎!”一聲低呼脫口而出,她再也顧不得其他,提起裙擺,快步上前。
她的動作輕柔而急切,小心翼翼地扶起段正淳,將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用儘力氣支撐著他的重量。“段郎,你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裡?”
她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焦急,清澈的眼眸中,滿滿都是毫不掩飾的擔憂與疼惜,彷彿他是她的整個世界,容不得半點損傷。
指尖觸及他衣衫下微顫的身體,她的心也跟著揪緊。
段正淳被她扶起,倚在她柔軟的肩頭,聞著她發間熟悉的淡淡馨香,那是獨屬於阮星竹的,溫柔而安心的味道。
他抬起頭,看著阮星竹那張寫滿擔憂的臉龐,秀眉微蹙,眼中水光瀲灩,是真切的關切,而非秦紅棉的剛烈質問,亦非甘寶寶的嬌嗔帶刺,更非刀白鳳的冰冷漠然。
再轉頭望向那三道已然消失的巷口,她們走得那般毫不猶豫,那般決絕,彷彿從未認識過他這個人。
一股難以言喻的失落與疲憊湧上心頭,段正淳長長的、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那歎息聲中,飽含了半生風流債所換來的苦澀與無奈。
他想,自己這輩子,虧欠這些女子的,實在太多太多。
也難怪段正淳在眾多情人之中,對阮星竹總多一份牽掛與偏愛。
這份偏愛,並非沒有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