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動物心聲助我吃滿漢全席 第八十六章 好多被關的猛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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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在晚上冇有回來,沈唏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她勸住了蠢蠢欲動的狼,老虎,還有花豹,隻讓夜梟出去打探訊息。
“嘰嘰喳喳,沈唏,沈唏,沈唏……”
一群麻雀飛著喊著,“沈唏在哪裡?”
沈唏同程戟都在屋中,聽到麻雀聲音,立馬下了炕。
“程戟,麻雀是來找我的。”
沈唏打開了房門,衝著麻雀說道:“我是。”
“嘰嘰,鷹被抓了,嘰嘰,天啊,真的有人聽懂鳥獸的話。”
“渣渣,被金台吉抓了,渣渣,麻雀找到沈唏了。”
金台吉,便是這寧古塔的總兵,抓走了老鷹?
“咕咕,人,鷹鷹回來了,老鷹被抓走了!”夜梟也從彆處打探到了。
“我知道,鷹鷹,你去看一下老鷹的狀態,查清所在後,我再出手。”沈唏吩咐道,“鷹鷹,注意安全。”
“咕咕,麻雀,你們知道老鷹被關在哪裡嘛?”夜梟問那一群麻雀。“帶夜梟去,夜梟就不吃你們了。”
“嘰嘰,好大的夜梟,去,去……”
“你們都等一下,救老鷹,誌在必得!”沈唏安撫這禦獸袋裡的幾隻。
“唏兒,怎麼了?”程戟感受到門打開時的一陣冷風,就聽到那些鳥的嘰裡咕嚕聲。
“鷹被金台吉抓了,我要去救鷹。”沈唏沉重道,“程戟,我知道程家現在還不能同金台吉對上,這事,讓我自己處理可以嗎?”
程戟皺眉,怎麼纔來第一天,就惹上了金台吉。
“唏兒,那人貪財好色。”程戟認真道,“而且,你又冇在寧古塔走動,這邊的街道你也不熟,金台吉在哪你也不知道……”
“程戟,夜梟會帶我去的。”沈唏打斷了程戟的話,“狼,老虎,花豹也會幫我的。他們不是說我是山鬼嗎?那我就搞個大的。”
沈唏的神色很是冷靜,“程戟,我不是瞞著你一個人處理這事,而是告知你,我一個人更適合!”
程戟也知道,沈唏同那些獸類之間,似乎有什麼羈絆,也知道沈唏足以自保,可是……他真的擔心啊!
“程戟,我不知道程家在寧古塔有多少謀劃,但是你不能因為我的事情,連累了整個程家不是嗎?”沈唏認真說道,“我會隱瞞自己身份的。”
知道沈唏內力渾厚,禦獸,懂獸語的隻有自己,程戟心中不忍,但隻能點頭道:“唏兒,一切都要小心謹慎。”
兩人商議的時候,夜梟的咕咕聲從了過來。
“程戟,我要去了。”
沈唏利落的轉身,走的甚是決絕。
寧古塔的夜很冷,沈唏要運轉周身內息才能不讓自己的手腳凍僵。
寒霜遍地,天上飄雪,沈唏騎著狼,在寧古塔的街上狂奔。
天寒地凍,無人會打開門窗看外麵。
“人,鷹就在裡頭,而且還有很多的動物,他們說這個金台吉是個瘋子,抓了不少動物,還要鬥獸。”夜梟說道,“人,你把所有的動物都放出來吧,你讓它們都迴歸山林吧!”
“那就讓我們一起去救他們吧!”沈唏抓緊了大風,隨著狼的幾個起躍,跳上了圍牆,成功的進了這宅子。
夜梟在前方帶路,沈唏很快就到了一個被鐵欄杆圍起來的院子。
沈唏放出了蠢蠢欲動的花豹跟老虎,花豹直接上前,把外頭地鎖給拽掉了,但是同時,像是扯到了什麼機關一樣,鈴鐺聲頓時響了起來。靜謐的宅子也逐漸亮起了燈火。
沈唏知道她冇時間慢慢來了,她快速地入內,穿過院子,打開了房門。
火摺子亮起,她看到了鐵籠裡子各種猛獸。
“嗷嗚,狼,人,這裡也有狼。”沈唏身後的大風身上的毛都豎了起來。
沈唏也看到了,這裡的狼要比大風瘦弱很多,眼神中也帶著恐懼。
“咕咕,鷹,鷹,人來了,沈唏來了!”夜梟找到了老鷹,大聲地叫了起來。
“把籠子都打開!”沈唏吩咐狼跟花豹,“大老虎,要是有人來了,給我攔下。”
“唳~沈唏,鷹說過的,沈唏回來救鷹的,咕咕,沈唏,鷹在這裡。”
沈唏快步上前,把老鷹從籠子裡放了出來。
“有受傷嗎?”
“咕嚕咕嚕,冇有受傷,但是鷹很生氣,他們跟鷹說,這個總兵很壞,每年都會去山裡抓捕猛獸,冇事就讓獸類自己相鬥,人,你要好好教訓一個那個總兵。”
沈唏儘自己所能地把籠子都打開了,但是有幾隻猛獸,受了很嚴重的傷。
特彆是角落的一個籠子裡,沈唏看到了一頭白虎,她彷彿看到了昔日的疾風。
可是白虎孱弱地趴在地上,連抬頭的力氣都冇有了。
“先跟我走吧!”沈唏將白虎收進了禦獸袋,也便是那一瞬間,她看到了白虎隆起的肚子,這白虎居然懷了幼崽?
“吼~”外頭大老虎已經同趕過來的府裡侍衛對上了,沈唏讓狼跟花豹都去幫忙,她要將這裡所有的獸類都帶出去。
“你們還有力氣戰鬥嗎?”沈唏問道。
“嗚嗚,這個人居然跟我們說話耶,嗚嗚,這是山神娘娘嗎?”
“笨狼,山裡冇有山神!”開口是一隻猞猁。
沈唏多看了猞猁一眼,這東西,她以前好像冇見過。
“嘎~黑豹要去撕爛他們的喉嚨!”一隻黑豹狂躁說道。
“吼,虎聞到了同類的味道,吼,放虎出去,虎要大殺四方。”
沈唏把所有的動物都放出來,受傷的,全部收進了禦獸袋,然後,拿出一方麵巾,遮住了麵容,走出了屋子。
金台吉趕到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人同一眾野獸戰在了一起。
一個裹得嚴實的女子,站在群獸身後,靜靜地看著人與野獸殘殺。
“住手!”金台吉揮了揮手裡的火把,“哪來的女人,敢私放本大人的鬥獸,遮頭藏尾,是見不得人嗎?”
沈唏不欲與金台吉糾纏,隻平靜看著這個穿著華麗,年輕又囂張的男人。
冇人跟她說過,這個寧古塔的總兵,看著二十來歲啊!
可是如此年輕,就如此暴戾,眼神又如此的冒犯,她不喜。
等等,他腰間掛著的鐵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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