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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前_將軍搬空國庫去流放 第240章 寒心,發毒誓,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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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雲襄不明所以,夏如意也是一頭霧水,溫如軒更甚。

經這一鬨,溫錦亦已經醒來,方纔發生的一幕,正好讓他看見,小家夥被嚇得小臉發白,呆坐在被子上,眼睛紅紅的看著徐雲襄。

徐雲襄忍著扭傷的手傳來的不適,抬腳朝溫錦亦走去。

徐氏卻是從後伸手,一把抓住她頭發。

徐雲襄頭發被扯,她是頭皮一痛,當即叫了一聲。

溫錦亦聽到這聲慘叫,哇的一聲放聲大哭起來。

徐雲襄抓住自己的頭發,將頭發從徐氏手中扯回,她朝徐氏看去,眼裡染了怒意,“你真是好生奇怪,大清早擾人清夢,一開門就是動手動腳,還說莫名其妙的話。”

“分家的事,是大家商議一致後一拍即合的。你現在反悔了,倒怪起我們的不是了。”

徐氏見徐雲襄都這個時候了還在裝蒜,她索性直接挑明:“昨晚被你們偷走的銀子,原封不動的交出來。不然,我就去告官,讓你們沒有好果子吃。”

至此,真相大白。

徐雲襄三人皆是不可置信的看了徐氏,對於她的汙衊潑臟水,難以相信。

那邊溫錦亦還在哭,徐雲襄心煩意亂,懶得理會發瘋的徐氏,她快步上前。

“亦亦不哭,娘親抱抱。”徐雲襄抱著溫錦亦,忙將放在被子裡焐熱的衣服拿出來為其穿上,“奶奶跟娘親玩遊戲呢,不哭不哭。”

徐氏瞧見唯一的乖孫哭了,麵上也是儘顯心疼。

隻是想到正事還沒做,她隻能狠下心來不去哄哄她唯一的乖孫。

夏如意與溫如軒已經明白徐氏為何生氣,隻是他們也很冤枉啊。

溫如軒看著徐氏,他是一臉認真地說:“娘,你好好想想,我們真是那種做得出來半夜三更跑去你們房間,去偷你們僅剩不多的銀子的人嗎?”

“再則,我們進去偷銀子,難道你們不會發現嗎?”

不等徐氏開口,溫如軒繼續說:“我想,二哥二嫂經曆這些事,怕是一夜難眠。就連娘你自己,估計也是輾轉難眠的吧?你說我們偷了你們的銀子,可有證據?”

徐氏被溫如軒一問,她是冷哼一聲:“我們是睡不著,但架不住你們用下三濫的伎倆讓我們睡得沉。”

這話就是篤定了銀子是溫如軒他們偷的。

溫如軒失望不已的看著徐氏,“你就是這麼看待你的兒子和兒媳的?”

徐氏如今看溫如軒的眼神,半點不像一個母親看待自己兒子的眼神,“如果沒經曆昨日你們鬨著分家的事,我也不會把你們想得如此惡劣。”

溫如軒聽了徐氏這話,他心下一沉。

這邊他的娘,他敬愛有加的好娘。

在他的二哥欺負他,搶走屬於他的救命藥時,她冷眼旁觀,不作勸阻。

而現在,他隻是要分家,她便如此痛恨他。

如此偏心的行徑,如何不讓他心寒失望透頂?

溫如軒知曉徐氏是篤定銀子必定是他們偷的,心知再多解釋也無濟於事,他直接說:“我溫如軒對天發誓,我若是偷了你們銀子,那叫我眾叛親離,不得好死。”

徐氏一聽這毒誓,心臟猛地顫了顫。

夏如意這裡,也跟著溫如軒發毒誓:“我夏如意也對天發誓,我若是偷了母親與二哥二嫂的銀子,那便叫我臭名昭著死去,被棄之亂葬坑,被野貓野狗分食。”

這個也毒,許是對徐氏的不分青紅皂白的汙衊徹底心寒。

徐雲襄已經為溫錦亦穿好衣服,她抱著兒子朝徐氏看去,“我徐雲襄若做出偷銀子之事,便叫我一生顛沛流離,痛失夫君與愛子。”

這毒誓說了,徐雲襄看了徐氏,她冷冷一笑:“我的好母親,你與其將怒火發泄在我們頭上,不如好好想想這來龍去脈,去問問你的好兒子兒媳,看看他們敢不敢發毒誓以證清白!”

大夏王朝的人重誓言。

溫如軒三人此舉,已經是力證清白。

徐氏被三人態度震驚得說不上話來,她連連後退,撞上身後門。

她也不知道銀子是誰偷的,隻是清早還在睡夢中,就聽到柳雲的尖叫聲。

她剛睜眼就得知銀子被偷了!

聽到這話,她忙檢查自己的錢袋。

這一檢查,才發現錢袋確實不在身上。

她正心煩意亂,柳雲坐在床上期期艾艾的哭了起來,邊哭邊說著一定是溫如軒他們趁她們熟睡偷走銀子之類的話。

她本就在氣頭上,再加上人剛醒來,也不沒多想,穿了衣服就出門。

徐氏痛苦閉上眼,她真是糊塗到家了。

這一路來受的刺激太大了,導致她迷失心智,亂了理智。

這事根本用不著大動乾戈,可她偏偏走了一條無法回頭的路。

這下好了,小兒子小兒媳和大兒媳,都被她傷了心,跟她生分了。

徐雲襄抱著溫錦亦,神情冷漠看著大徹大悟的徐氏。

換作以往,她早就上前去安慰勸導徐氏。

但如今,她還是自掃門前雪的好。

今日之羞辱,她必牢記於心,永不能忘。

溫如軒看了徐氏,怎一個煩字縈繞心頭,“沒什麼事,您請回吧。”

這是下了逐客令。

徐氏渾身一顫,不可思議的朝溫如軒看去。

溫如軒卻是不看徐氏一眼,他隻是朝夏如意看去:“夫人,肚子可疼?”

夏如意搖搖頭,她朝徐雲襄走去,停在其麵前,她道:“大嫂,昨晚的事,是我和如軒做得不對。本是想與你商議一下,卻是躺著躺著,便沉沉睡去。我……”

“什麼也不必說。”徐雲襄將夏如意的話打斷,她看著人,“我們當務之急,不是這件事。而是我們平白無故遭受汙衊,受到欺辱的事!”

徐雲襄眼裡也帶了戾氣,“既然有人要算計我們,那斷然沒有白白讓人算計的理。我們受的委屈,也該有人來承受。不然,我這心裡不平衡。”

夏如意瞭然於心。

徐雲襄朝徐氏看去,“我的好母親,我今日就證明給你看,讓你看看究竟是誰偷了你們的銀子。兒媳所求就一件事:等兒媳證明瞭,還請母親下手的時候,千萬彆心慈手軟。您是怎麼對我們的,就請原封不動的還給那作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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