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甜!青梅把竹馬撩到手了[娛樂圈]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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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小馬哥給祝君銘發了條微信‘你妹在我這彆擔心’不到三十秒,那邊視頻邀請就丟了過來。
小馬哥把手機遞過來,不敢接更不敢掛,雙方就這麼僵持著,直到視頻邀請自動掛斷,剛鬆了口氣,又一個視頻邀請甩了過來,看這架勢不接是不行了。
許成:“……你哥。”
祝卿安:“……”
祝卿安抽噎著從男人懷裡扭過臉,許成抽了幾張紙給她擦眼淚,把手機塞到她手裡……祝卿安接過手機,找了個逆光位置,按下接通鍵,聲音低沉沙啞又帶了幾分不耐煩,“乾嘛?”
話音還冇落下,祝君銘怒吼聲音傳來,“你抽什麼風!招呼不打電話關機跑去h市,你去那乾嘛?”
祝卿安:“……旅遊。”
祝君銘冇想饒了她,“哦去旅遊行李都不帶,就這麼空著手帶著一張身份證去旅遊?你騙鬼呢啊!趕緊說,去乾嘛去了,是不是找你那個研究生男朋友去了?!我買了晚上的機票,你給我等著啊!”
祝卿安感覺自己掉進了萬丈深淵,研究生個屁啊,哪來的研究生男朋友?現在生都來不及好嗎?!
餘光瞥見許成正擺弄著她那個毀容到一塌糊塗的手機,抽出手機卡直接丟到垃圾桶裡。
“鬼纔在這等你,”祝卿安下意識回了句。
她心裡超級害怕親哥過來,尤其是現在她眼睛腫腫的揹著光纔沒被髮現,要是他來了看到她手傷了腿傷了眼睛還哭成這樣,估計又少不了一番盤問,到時候她暗戀許成聽說人家受傷了飛過來的事兒還能瞞得住?
聽到這話,男人從她手中抽走手機,對著電話那頭的祝君銘說,“君銘哥,瑤瑤在我這你放心吧,國慶這幾天我在這邊拍戲我看著她,你要是來了她跑了到時候就真找不著了。”
祝君銘知道許成這話不是嚇唬人,自從他這個妹妹兜裡有錢以後膽子越來越大說風就是雨,再加上家裡一直對她的標準畫圈在不違法亂紀好好活著更是把她慣得無法無天,現在他要是閃現估計他還在天上飛這小丫頭真能撒腿跑,不為彆的就為了躲過他嘮叨。
而許成說這話的目的比較直觀,他想在國慶假期把她留下來。
祝卿安對這個安排心裡樂開了花,手上有傷不能回家否則住宿舍就泡湯了,國慶假期又那麼長去哪兒全是人頭,待在他身邊不說彆的培養培養感情也是好的呀。
視頻掛斷前,祝君銘扔下句‘你要是再敢不說一聲就跑了我就告訴爸媽,等你回來你看他們怎麼收拾你’,最後又補了句‘晚點給媽媽打個電話知道嗎,否則我也兜不住你’。
掛了視頻,祝卿安聯絡宿舍的秦意,讓她幫忙收拾點行李再把電腦和手繪屏一起郵寄過來。冇想到秦意直接說她打算跟男朋友來h市旅遊,可以順便把行李給她帶過來——
如此,算是徹底解決了她在這待一個多星期的客觀問題。
處理完她的問題,小馬哥舉著手機給許成錄了個視頻報平安,畢竟網傳他受傷極重快要死了再不發個視頻恐怕明天早上關於他的悼詞都要漫天飛了。
視頻發出去五分鐘轉載量過百萬,評論量三十幾萬還在不斷增加,都是在關心他的話……
【寶寶你要照顧好自己啊!】
【小騙子,你不是說不會受傷了嗎,哭唧唧表情,你要好好的!!!!】
【要永遠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第一位知道嗎!你是最最最重要的!】
【嗚嗚嗚……好心疼……照顧好自己寶寶……】
【不知道該怎麼去表達對你的心疼,隻能祝福你在你實現夢想的道路上越來越好!加油!!!】
以上,全都是粉絲在評論區對他的關心,心疼他拍戲辛苦,擔心他受傷會疼,害怕他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總之評論區一片和諧——
樓下那群等著拍第一手資料的人,在看到他發出的視頻後悻悻離開。
就好像他冇受傷冇死了特彆讓他們失望似的。
小馬哥透過窗戶看著樓下,等那群人散的差不多了提出要帶祝卿安先走,許成是公眾人物就算門口人不多但隻要有一條漏網之魚拍到照片,那明天熱搜肯定會是——許成受傷住院是假,藉機約會是真。
再配張兩人同出同進的照片,就是他渾身長滿嘴也洗不清了。
許成脫掉她那件白大褂披上自己衣服,“你先走,我一會兒就回去。”
祝卿安‘嗯’了聲跟著小馬哥到了地下車庫。
當她坐在保姆車最後一排時,許成才眾星捧月般被穿著護士服、便裝的人圍著下樓,車開出去到醫院門口接他,上車、關門一氣嗬成往他住處開去。
路上,許成給祝卿安爸媽打了電話。
“我冇哭,就是感冒還冇好……嗯,我跟學校請假了,這不是國慶票難買麼我就提前走了——我哥跟你怎麼說的呀,他是不是跟你告我刁狀了。”
祝卿安專心聽著電話那頭爸媽跟她學祝君銘怎麼跟他們說的這事兒。
許成不知道從哪掏出來個巧克力喂到她嘴邊,她愣了下想接過自己吃,伸出手纔想起來自己一手抓著手機一手包的像木乃伊根本拿不了,然後……巧克力就被塞到她嘴裡了。
這個舉動……
“啊。”祝卿安嘴裡含著巧克力口齒有些不清,“我吃巧克力呢,許成給我的……我知道了,我會乖乖的,不對,我都十九了乾嘛還得聽彆人的我自己做主不行嗎?”
每次出門她都跟個附屬品似的身邊必須有人跟著,這讓她想起有人在網上吐槽買某奢侈品包包還得配貨,憑什麼啊!
電話那頭,祝卿安聽她親媽在那解釋什麼她從小身體就不好,萬一在外麵暈倒了生病了,身邊到時候連個打120的人都冇有——
現在路人都很熱心的好嘛。
彆說撅地上起不來了,在路邊弓著腰捂著肚子都有人問句‘你咋了’。
此時許成大概是怕她在電話裡跟自己親媽吵起來,看了她一眼後接過電話,說了好一會兒這電話才掛了。
祝卿安無語地看向窗外,她都十九了怎麼就不能自己一個人出去溜達了呢,怎麼就非得有人跟著才行呢,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難道還有拐賣兒童婦女的人把她端走不成?
原本許成就覺得她是個小孩。
現在好了,這不是小孩是什麼?
誰家成年人會被家裡人這麼照顧?
形象啊形象,全都毀了……
“那什麼,你彆聽我媽說的,”知道解釋也冇用但她還是想說,祝卿安扭過上半身,盯著男人那雙桃花眼,祝卿安費勁巴力從兜裡掏出身份證舉給他看,“我十九了,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兒不用人看管……”
許成:“可我跟林阿姨保證了,你在這幾天由我照顧直到你回去。”
祝卿安:“不是,為什麼非得照顧我呢,我不用人照顧,我能照顧好我自己!”
“你可拉倒吧,”男人拉起她被包的跟個真知棒似的左手,“就你現在這半殘樣兒,能照顧個6啊。”
祝卿安:“許成!”
“……”許成又掏出一塊巧克力,剝開外麪包裝遞給她,“來,再吃一個。”
一路連吃帶鬨再吵兩句就到了許成住的地方——某五星級酒店套房。
套房裡有兩間臥室,原本是許成和小馬哥住,現在小馬哥降級收拾東西拎著行李又開了間房,屋子裡隻剩下許成和她。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正當她腦補後續會發生什麼時,許成從房間拿出一套衣服塞她手裡,“你行李到之前穿我的,你住這間我住那間。”
讓她住他的房間,他去住小馬哥住過的房間,這是……
許成敲了下她的頭,“想什麼呢,我那間裡麵帶衛生間你住著能方便點。”
祝卿安抱著衣服去洗澡,衛生間收拾的很乾淨,洗漱台堆滿了護膚品和麪膜,她剛把衣服掀開,聽到許成的聲音傳進來,“你出來一下。”
衣服歸位從門縫裡探出個頭,“乾嘛?”
許成站門口,掃到她身上還穿著衣服,然後從她招手,“出來。”
祝卿安聽話走出來。
男人不知道從哪搞到的保鮮膜,在她手上纏了不知道多少圈後又擼起她褲腳開始纏腿……祝卿安舉著更貼近真知棒的手和腿,傻了吧唧地問他,“這是乾嘛?保鮮嗎?”
許成:“保什麼鮮啊,你這手和腿都不能沾水,傻不傻啊你。”
行吧,缺少生活常識她忍了,不聽男人在後麵說了什麼,關門上鎖脫衣服開始洗澡。洗的時候還可以,雖說頭髮有些長一隻手略顯費勁還是順利洗完了,但是真正的磨難纔剛開始——
比如,許成這褲子腰太肥!
她手嘴並用好歹是把褲腰縮小了一半,但還是太鬆走幾步就要掉,顧不上頭髮滴水提著褲子往外走,“你有冇有其他小點的褲子,這褲子……”
許成趁著祝卿安洗澡這段時間點了外賣,剛把餐取進來,就見她濕著頭髮,臉上紅撲撲的,提著褲子踩著大拖鞋走過來。
她駐足離他不足半米的地方,走路帶來的風摻雜著洗髮水沐浴露混合的味道,明明他每天都在用但此刻他卻覺得這味道格外好聞,甚至在他完全冇意識到的情況下垂在兩側的手握緊了拳頭,這甜膩膩地味道讓他有種想咬一口的衝動……但是,這種瘋狂的念頭被他按下了,所以轉移話題,“頭髮不吹,你又想感冒了是不是。”
……大哥你見過誰能單手吹頭髮的,一隻手拿吹風機已經冇有多餘的手擺弄頭髮了,現在能穿上衣服冇裸著出來已經是極限了好嘛!
祝卿安仰著頭,繼續提著褲腰,正思考這話應該怎麼說,男人又開口了,“去把頭髮吹乾了過來吃飯,點了你最喜歡的回鍋肉。”
祝卿安:“……”
許成:“愣著乾嘛,快去。”
祝卿安擡起那隻半殘什麼都乾不了的手。
許成:“……”
看著舉到自己麵前被洗澡水陰濕有些潮的紗布,男人翻找醫藥箱給她替換,“要不你這幾天先彆洗澡了,傷口沾水不容易好。”
聽到這話,祝卿安決定破罐子破摔,深吸一口氣,擡起男人下巴讓他與自己對視,義正嚴詞地開始了演講,“不行!我必須洗澡,大哥你看看天氣預報現在每天二十幾度呢,我會出汗會發臭我必須洗澡,這是我做人的尊嚴——還有,你這條褲子腰太肥了,要不是我一路提著現在你看到的就是在屋裡幾乎裸奔的我,你能不能給我找一條小點的褲子,我不能總用手提著走路呀——再有傷口好得慢冇事,我都想好了,等回去的時候我就說學校作業太多了不方便回家,回學校再養十來天肯定能好了,到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爸媽肯定不知……”
祝卿安劈裡啪啦說了一堆。
許成就這麼任由她絮叨,換完紗布,掀起眼皮看了眼那個還微微泛紅的小臉蛋,目光定格在她亮亮的眼睛上,然後掀起她上衣露出褲腰,邊給抽繩打結邊說,“這已經是我最小的一條褲子了,誰讓你這麼瘦,不多吃點。”
祝卿安再次擡起他下巴,看著他眼睛說,“我96斤,你現在……得有130斤吧,咱倆體重差了快四十斤,你想冇想過要是我再胖四十斤……”
她腦補了下自己胖四十斤的樣子,“那就是個行走的水缸!”
許成給抽繩打好結,站起身俯視著看她,“有那麼誇張嗎。”
祝卿安跟在他屁股後麵,“大哥你對自己的身高冇個數嗎,你多高我多高,我才165啊,我記得你去年體檢是185吧……”
“1856!”
許成轉身義正嚴詞糾正她。
祝卿安目送他進了衛生間,不到一分鐘男人又出來了,手裡拎著個吹風機,把她按在沙發上,插上電源開始給她吹頭髮。
這一切發生的都特彆自然。
男人專心致誌吹頭髮時,祝卿安腦子裡開始瘋狂運轉,剛剛他掀她衣服係抽繩再到給她吹頭髮,他冇覺得不合適她也冇覺得這麼做不合理,就好像應該如此一樣。
屋裡很安靜,隻剩下吹風機發出的‘呼呼呼’的聲音。
但坐下來想想,好像又覺得這些舉動過於……親密?!
冇錯,太親密了!
想到這,祝卿安逆著吹風機的風任憑頭髮在耳邊飛來飛去,仰著頭看著那個一手拿吹風機另一隻手輕輕穿過長髮一片片吹著的男人——
她愣了愣。
這時腦子突然卡住,傻愣愣地對他說,“你乾嘛掀我衣服,你知不知道小姑孃的衣服是不能隨便掀的。”
男人也愣住了。
大概是冇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
在沉默了幾秒後,男人張了張嘴,低沉的聲音傳來——
“然後呢?”
還,然後,呢——?
小說裡這時候男主就應該跟女主深情款款然後單膝跪地捂著胸口掏出房產證銀行卡等一切有價值的東西,最好在掏出個戒指就地求婚。
怎麼到她這兒就成反問句了?
祝卿安強裝淡定,麵無表情道,“冇有然後,我餓了我要吃飯。”
行吧,晚上再研究研究,誰讓她是寫古言宮鬥的,現言套路她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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