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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汐[破鏡重圓] 第40章 偷拍照 洗完了,梁清嶼,過來陪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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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拍照
洗完了,梁清嶼,過來陪我睡覺……

電梯到達樓層發出叮的一聲響。

尤繪將手機鎖屏揣進兜裡,
若無其事的轉身出了電梯,留梁清嶼一個人杵在原地。

直到電梯門即將關閉時,他用手擋了下相撞的兩扇門。

邁出電梯就看到尤繪站在落地窗邊,
她依舊雙手揣在兜裡,
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清冷氣息。

透過落地窗玻璃的反光,看到她那張人畜無害的臉,
她今天沒有化妝,
樣子極為清純,
再想到她剛剛在電梯裡說的那番話,
梁清嶼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些什麼,情緒有些複雜。

這天晚上,
梁清嶼教尤繪打了快兩個小時的麻將,差不多學會後兩人回了包間,
跟著黃毛他們喝喝聊聊了一陣就撤退了。

也是從這天起,之後的半個月,
隻要有局梁清嶼都會帶著尤繪去,而隻要尤繪去,就會叫上鄔凊。

鄔凊這人很懂味,知道這個社會講究以物易物,
公平交換。短短兩個禮拜,她給尤繪介紹了不少於五份不錯的活兒,也認識了很多圈內說得上話的老闆。

隻是這些還遠遠不夠,尤繪不甘心就這樣,她一直以來都知道自己要什麼。

而在和鄔凊交往的過程中,
尤繪大概猜到她一開始為什麼要接近自己,以及她的目標到底是誰。

正因如此,尤繪很早前就跟她說了,
讓她放棄。

同樣看出這一點的還有梁清嶼。

其實梁清嶼對鄔凊這人是沒什麼印象的,之所以看出她的小心思,是有幾次明明尤繪沒空過來玩,但她依舊出現在局上。

打聽後才知道,她已經加上黃毛和吳灝的聯係方式,並且讓他們有局就喊她,特彆是局上有靳少爺的時候。

隻是因為鄔凊是尤繪帶過來的,他沒跟她直說,不樂意跟異性打交道,但他讓黃毛和吳灝帶了話。他說話沒有尤繪好聽,說得直接。

至於鄔凊聽完勸告後怎麼做,他們就不得而知了。

日子一天天過,轉眼間就來到了十一月的第三個禮拜。

氣溫驟降,冷空氣活動頻繁。

尤繪下了計程車,將棉服裹緊了些,迎著冰涼刺骨的風,揣著手小跑進弄堂。

快跑到單元樓時,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幾下,尤繪沒拿出來看,估摸著應該是梁清嶼發來的。

自從之前請他吃了那餐飯後,隻要下班早,尤繪都會去梁清嶼家吃飯。沒有刻意邀請,就是很自然而然的形成了這樣的默契。

梁清嶼會提前問尤繪能不能回來吃飯,尤繪有時也會主動給他發訊息告訴他下班的時間。

隻是今天尤繪忙忘了這回事,依稀記得下午的時候梁清嶼發了訊息過來,尤繪當時正忙著給顧客畫手繪,隻瞥了一眼手機螢幕,以為回了他,結果沒回。

小跑進到單元樓內,邊上樓梯,她從兜裡掏出手機,不出意外真的是梁清嶼發來的訊息。

她懶得回了,上到四樓後準備敲隔壁的門,發現梁清嶼居然給留了門。

尤繪推門走進去,站在玄關換鞋,聽到廚房那傳來翻炒的聲響。

她提了提聲:“你怎麼知道我今晚會來,還給留了門。”

炒菜的聲音幾乎蓋過了尤繪的說話聲,梁清嶼沒聽清她說了什麼,隻知道她已經來了。

他顛了兩下鍋,後退幾步看向客廳的方向:“說什麼呢。”

尤繪將肩上的托特包取下,丟到沙發上,而後往沙發上一癱,人都不看:“沒什麼,我好餓,什麼時候能吃飯。”邊說著這些,她點開了短視訊軟體,看了眼後台資料。

就聽到梁清嶼說:“馬上了,最後一個菜,你要餓,茶幾旁邊有一袋零食,你找點東西墊墊肚子。”

尤繪隨意應了聲,一雙眼沒從手機螢幕上挪開,瞥到茶幾旁的白色購物袋,她身子微微前傾,手指一勾,將那袋零食拖到了腳邊。

她隨便從袋子裡拿了一袋餅乾出來,手機平放在大腿上,分析了一下最近半個月發布的七條視訊的流量,以及漲粉情況。

等她把包裝拆開了,拿出餅乾咬了一口,嘗到味道不太對勁。她低頭一看,發現手上拿著的是一袋低卡餅乾,而腳邊的那一大袋零食都是減脂期可以吃的低卡零食。

尤繪下意識回頭往廚房那看了一眼,梁清嶼已經炒完最後一個菜,正將菜盛到盤子裡。

他的動作越來越嫻熟,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不知道注視了多久,直到梁清嶼端著菜出來,勾著唇角,笑得壞又吊兒郎當:“又盯著我,這麼喜歡看也彆擱那看了,坐近點讓你看。”

聽到他說的這話,尤繪冷不丁乜了他一眼,起身:“這袋零食你在網上買的?”

梁清嶼說得隨意:“上回陪少爺玩車,他兜裡有一袋這個牌子的零食,我吃了感覺味道還不錯,買來給你嘗嘗,低卡的,不長胖。”

聽到這個回答,尤繪有些許意外,眉梢輕挑,在梁清嶼對麵坐下:“靳老闆還吃低卡零食,這麼注重身材管理。”

梁清嶼將盛好的飯放到尤繪麵前:“那是他從他媳婦兒那撈過來的。”

尤繪哦了聲,好似並不在意這些,夾菜吃飯,吃了兩口才說:“突然想到,我在幻師兼過職,到目前為止,居然都沒有跟靳老闆正式打過交道,實話說,他真的長得很乖。”

聞言,梁清嶼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擰著眉:“能彆在我麵前誇彆的男人嗎?”

興許沒料到梁清嶼反應這麼大,尤繪擡眸掃了他一眼,眸光清冷疏離:“乾嘛,你吃醋了?他可是你朋友。”

梁清嶼承認自己非常的小氣,不管男的女的,是個人的醋他都會吃,但他不可能說出來的,說出來了尤繪隻會淡漠的笑笑,然後告訴他:我們是什麼關係啊,你憑什麼管著我。

這會兒聽到她的反問,梁清嶼直接岔開話題:“明天小靳少爺生日,跟我一塊兒去。”

尤繪看出梁清嶼有些不太樂意,但她不喜歡他這樣,還盯著他,夾了一顆蝦仁嚼了嚼,然後說:“抱歉啊,我約了陳昭吃飯,明天沒空。”

聽到這個名字,梁清嶼猛然擡起頭看向尤繪:“你約他吃飯?”

尤繪注意到,梁清嶼那雙漂亮的眸子,此時沒有任何的溫度。他唇線抿直,看上去有些火大。

她繼續點這把火:“對啊,有什麼問題嗎?我倆不是也單獨吃過飯嗎?”

梁清嶼直接將筷子撇到一旁:“和我約完會又和他約?”

尤繪笑了下,很冷淡的笑:“可是我是單身誒,你也是,他也是,吃個飯怎麼了?難道你要乾涉我正常交友嗎?”

不等梁清嶼說什麼,尤繪繼續:“你不覺得你的佔有慾有點可笑嗎?”

這些問題如同巴掌,狠甩在梁清嶼的臉頰上。

他眼底變得沉黯,下顎咬得緊緊的,耳畔回蕩著尤繪說的那些話,臉色越發難看。

他瞧著她,自嘲一笑:“吃吧,你倆多吃點,彆餓著了。”

尤繪回了他一個笑:“用不著你操心,會好好吃這餐飯的。”

至此,倆人再沒任何的交流。

沉默著吃完了飯,尤繪拎著包包回了隔壁。

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正刷著朋友圈,一條新動態彈了出來,是備注《挺凶的》的那位分享的一首歌,來自草蜢的《半點心》。

除了分享這首歌,他還配文:他跟你好嗎,一切的愛怎麼都送給他,一顆心分一半好嗎。

看到這句歌詞,尤繪眉梢不著痕跡的挑了下。

她沒有給他點讚,權當沒看著,換了身衣服,把最近很火的幾段舞蹈都學了一遍,拍完視訊後就倒頭睡了。

隔天,十一月二十二日,靳宥司的生日,梁清嶼準時赴約。

剛進到包間坐下,梁清嶼拿了杯酒,跟一旁翹著二郎腿,燙著一頭捲毛的,乖乖少爺碰了個杯,又往另一側,拿著話筒唱著抒情歌的謝津洲手裡塞了杯酒,也碰個杯,才仰頭喝掉這酒。

而此時一旁的黃毛很是疑惑:“誒哥哥,你老婆呢,怎麼沒跟你一塊兒來啊。”

不說還好,說到這個梁清嶼就來氣。臉色沉得厲害,懶得搭理黃毛。

見狀,黃毛也沒敢再多嘴,跟著其他人玩起了酒桌遊戲。

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梁清嶼心不在焉,隔一陣就掏手機出來看一眼,掐著點算尤繪和陳昭吃飯吃到哪了,他倆又會乾什麼,越想越來火,越想越嫉妒,後槽牙都要被他咬碎了,腦海中不斷浮現昨晚尤繪說的話。

也是這時,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響起訊息提示音,螢幕跟著亮起。

梁清嶼一把將手機撈過來,點進微信。

正等著唱下一首歌的謝津洲瞧見這一幕,很是震驚:“你手機不是調靜音了嗎?原來也有例外啊。”

梁清嶼沒功夫搭理他,看到尤繪發來的訊息。

羽:[梁清嶼,我喝多了,你能來找我嗎?]

梁清嶼的臉色沉下來,邊敲字,邊起身往包間外走。

7y:[在哪?]

身後的眾人都沒搞清楚狀況,一個個開口問:“誒哥哥,您去哪啊?”

中心位上的壽星瞥過去一眼,看到梁清嶼匆匆離開的背影,他沒什麼所謂,說:“用不著管他,你們玩你們的。”

與此同時,梁清嶼剛出包間,正快步朝著電梯間的方向走。

聊天框內彈出尤繪傳送過來的位置,在看到上麵寫著的酒店名後,他瞬間麵含怒氣,渾身帶煞。7y:[你和陳昭吃飯吃到酒店去了??]

來到電梯間,看到三部電梯都在距離本樓層較遠的位置,梁清嶼乾脆轉身進了消防通道。

還沒來得及撥電話過去,尤繪發了一條訊息過來。

羽:[我騙你的,我沒和他吃飯,但是有人想欺負我是真的。]

看到這條訊息,梁清嶼邊下樓,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對麵沒有馬上接通,嘟嘟聲響了快十秒,梁清嶼都下到一樓了,那邊才接起,輕輕餵了聲。

梁清嶼用力推開消防通道的門,眉頭緊皺:“誰?哪個不長眼的玩意兒?”

尤繪能聽出,他的呼吸變得異常急促,擔憂和不安的情緒隔著電話線都能感受到。

她沒想故意嚇唬他,解釋說:“沒事了,我找人打他了。”

梁清嶼已經開了車門,將電話調至外放,手機丟副駕,坐上車快速係安全帶:“找的誰?”

尤繪沉默了一秒,聽到電話那頭響起熟悉的發動機聲響。

她說:“沒誰,你能來嗎?”

梁清嶼嗯了聲,油門幾乎踩到底:“很快,你乖乖等我。”

-

半個小時後,套房的門鈴被按響。

尤繪從床上爬起來,步伐緩慢的來到門口,剛拉下門把手,一道黑影突然出現在眼前,如同猛獸般將人推進房內,按在牆上。

梁清嶼雙手捧住尤繪的臉,發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呼吸急促,這個粗暴的吻帶著近乎失控的佔有慾,像是想將人活吞,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吻得用力又深入,壓迫感讓尤繪大腦眩暈。

尤繪的手不自覺就抓到了梁清嶼的小臂上,指甲狠狠陷入他的麵板裡。

梁清嶼完全感覺不到疼,瘋狂的口乞著她,內心的不安已經無以言表,隻有掠奪,才能讓他有一丁點的安全感。

不知吻了多久,尤繪的舌尖都快沒知覺了,梁清嶼才停下。

就聽到他聲音低啞著說:“尤繪,我吃醋了。”

他還捧著她的臉,尤繪隻能被迫看著他的眼睛。

此時此刻,他的氣息已然將她包裹住,好似無法逃脫他的掌控,被他印下了深深的印記。

尤繪嗯了聲:“我知道。”

對啊,她一直以來都知道,她不過是想聽他承認罷了。

梁清嶼意外嗎,當然不。他隻是在吻完過後,狠狠地將人擁入了懷中。

感受到她的體溫,確認她真實存在,梁清嶼懸著的心落下了一半。

他抱著她不撒手,問她:“誰欺負你,告訴我,我來解決他。”

尤繪再次說:“不用,已經解決了。”說完這句,她又補充:“而且那個人隻是有想法,剛行動就被抓住了。”

梁清嶼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多問了一嘴:“誰幫你解決的?”

“沒誰。”她的語氣很平靜。

梁清嶼不再問,托住尤繪的大腿和屁股,將人抱起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尤繪被迫環著他的脖頸,在他耳邊說:“我想洗個澡,身上有些不舒服。”

梁清嶼應了好,帶著她進到浴室。

將人放到洗手檯上坐著,梁清嶼的視線落在尤繪的嘴唇。

被口乞得很紅,下嘴唇似乎還被咬破。

他擡手,用拇指輕輕摩挲了兩下,感受到她柔軟的嘴唇,似是能掐,出氵。

尤繪說:“我要洗澡了,你出去等我好嗎。”

梁清嶼嗯了聲,不太捨得的離開了浴室,順帶將門給帶上。

這會兒他還沒太緩過神,踱步到客廳,掏手機出來查這件事。

剛將訊息傳送出去,旁邊茶幾上的手機響起了訊息提示音。

他沒管,過了會兒,訊息提示音再次響起。

他走過去,拿起這部手機,輕輕向上一滑,螢幕便解鎖。

映入眼簾的是與備注為陳昭的人的聊天框,而剛剛發過來的兩條訊息,都來自這個人。

[怎麼樣了?洗過澡還有惡心的感覺嗎?]

[那個變態我已經交給警方了,你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梁清嶼的眼睛微微眯起,反複讀著這兩句話。

他沒有擅自刪除訊息,或者幫忙回複,將手機鎖屏,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半個小時後,尤繪從浴室出來徑直朝著臥室的床走去,邊走,她喊了聲:“洗完了,梁清嶼,過來陪我睡覺。”

說完這話,她掀開被子躺上床,側臥著,一隻手塞在枕頭底下,看著門口的方向。

梁清嶼很快踱步過來,他沒上床,坐在床邊,拿起床頭櫃上的蒸汽眼罩,邊拆,他很隨意的問了句:“你今晚沒和陳昭吃飯?”

尤繪看著梁清嶼,搖頭:“沒有。”

梁清嶼不再把話題扯到這個人頭上,沒有任何意義,尤繪不會說實話,她總是瞞著自己,什麼都瞞。

而這天晚上,尤繪戴上蒸汽眼罩後很快便入睡,梁清嶼沒有待在房間,幫忙調查的人已經回信,梁清嶼坐在客廳沙發上抽了一整宿的煙,腦子裡亂七八糟的破事繞得人壓根兒沒有睡意。

等到天亮,微信有人發了條訊息過來,是謝津洲:[靳哥養貓了?]

這會兒才早上七點五十,看到這條訊息,梁清嶼多多少少猜出了點什麼,麵無表情的打字:[你又發現什麼了?]

謝津洲:[抓痕啊,到處都是。]

梁清嶼有些無奈,聽到房間有細微的動靜,他邊掀起眼皮看著那個方向,敲出一行字:[你找個女朋友談談戀愛吧,總單身也不是個事兒。]

發完這條訊息,梁清嶼看到尤繪已經進了浴室開始洗漱。

不一會兒,套房的門鈴被按響。

梁清嶼過去開門,兩位服務員推著餐車進來,將早餐全部擺放到了餐廳的桌上,隨後便離開了。

尤繪洗漱完一出來就看到餐桌上擺放著西式和中式兩份早餐。

她在西式早餐這邊的位置坐下,正吃著烤吐司,梁清嶼從客廳踱步過來,在她對麵坐下,手剛伸出去準備拿玻璃杯。

尤繪搶先一步拿走了這杯豆漿,喝了一口,然後示意自己麵前的美式:“你喝咖啡,我喝不來。”

接下來一直到兩人吃完早餐,收拾好東西離開套房,全程都沒有任何的交流。

從酒店大廳裡出來,尤繪壓了壓棒球帽的帽簷,又將肩上托特包的一根滑落的背帶往肩上拉了一下。她雙手揣在棉服兜裡,裡麵穿的毛衣是她自己的,而外麵的這件棉服是梁清嶼的。

也因為穿了他的衣服,所以他隻單穿一件連帽衛衣,走在前麵掏車鑰匙出來。

而這一幕被躲在角落裡的人偷偷拍了下來,以匿名的形式上傳到了西沃大學論壇上。

同時,這位匿名者還發布了一張偷拍照,是昨晚在酒店大廳拍下來的,尤繪和另一個男人一起進入電梯間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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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發個紅包~

誰能懂我一下,7y分享歌單那裡,那句歌詞一出來,我真的笑瘋了,哥哥怎麼這麼酸。(插一句:這首歌隔壁少爺熟,讓他唱給哥哥聽~)

替大家問哥哥:沒名分的醋吃得還帶勁嗎[狗頭]

7y:[憤怒][憤怒][憤怒][憤怒][憤怒][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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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改到23點了,這段時間身體有點吃不消,之後狀態好了會再調整更新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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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歌詞:他跟你好嗎,一切的愛怎麼都送給他,一顆心分一半好嗎。

來自草蜢的《半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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