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破鏡重圓] 第55章 胸鏈 尤小姐,方便聊聊嗎?
胸鏈
尤小姐,方便聊聊嗎?
睡醒已經是下午五點,
要不了多久太陽都該下山了。
這一覺,足足睡了十三個小時,睡到尤繪人都有些懵,
不知道自己在哪,
為什麼身體會這麼的疲憊,屬於是渾身都痠痛。
莫名有種初高中體測後的感覺,
還是那種從早上八點就上操場開始又跑又跳,
一直來來回回折騰到下午五點。
在這種高強度的運動下,
隔天絕對會腰痠背痛,
就連下樓梯腿都會打顫。
尤繪不屬於愛動的那類人,小學還好,
自從讀初中開始,下課十分鐘,
同學拉著她去小賣部,她都不樂意跑那一趟。
基本上就是早上到教室裡坐著就不起來了,
等中午去吃個午飯,回到教室接著坐著,一坐就坐到晚上放學。
所以要跟梁清嶼比體力,那肯定是比不過的。他體力好到尤繪想玩,
但到後麵幾局都沒力氣跟他玩,玩不過她又氣,氣了她就亂咬人,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梁清嶼身上會有那麼多的吻痕。
隻是再怎麼啃咬他,
他都跟沒事人一樣,反觀尤繪,她現在屬於,
脖子、手臂、月要、pg、大月退,反正就是沒有一處是完好無損的。
哪怕已經睡醒了,她也完全不想起床,就這樣生無可戀的躺在柔軟的被子裡,時不時看看院子裡的景象,聽著小鳥嘰嘰喳喳,看落葉,看綿綿細雨。
至於梁清嶼,他今天還出門了一趟,不知道去乾什麼了,出門前他在房間留了張紙條,尤繪都沒仔細看,好像是說如果餓了就打上麵的電話,會有人送餐過來。
可昨晚明明說好了今天他做飯吃,這人怎麼做完就耍賴皮了。
尤繪不想理他,連訊息都沒給他發。
靜靜地側躺著發了會兒呆,就聽到前院年長女人的說話聲。
她說的是帶著日式口語的普通話,講了一長串,尤繪隻聽到了幾個關鍵詞:明天離開,嘗嘗我的手藝,以及榮幸。
但梁清嶼說的話尤繪倒是聽得一清二楚。
他回年長女人:“那明晚的晚飯你來準備,麻煩了。”
緊接著,年長女人道:“不客氣的梁先生,今天尤小姐睡醒後沒有吃任何東西,應該已經很餓了。”
“好我知道了。”
簡單的交流過後,不一會兒,尤繪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來到門口。
下一秒,梁清嶼推開了紙拉門,就看到尤繪側躺著麵對著院子裡。
他問:“怎麼不吃點東西?”
尤繪沒看他,隻陰陽怪氣道:“梁少爺做完就翻臉不認人了是吧。”
梁清嶼被逗笑,走過去,將紙袋放到圓桌上:“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就翻臉不認人了。”
他說話的語調還怪撩人的,尤繪有些受不了,但她的嗓音中依舊帶著幾分斥責:“你說好的給我做飯吃,人跑哪去了?”
這事兒啊,梁清嶼知道了。
還笑著,從袋子裡拿出一條煙。
這煙盒的黑色部分寫著一個英文單詞:cigaronne。下方的白色部分寫著:sokg
kills。
他說:“卡比龍,你想嘗的煙,買回來了,給你點一支?”
聽到這個,尤繪突然來了點興致,也終於捨得看梁清嶼一眼:“你抽過這煙嗎?”
“抽過。”
“好抽嗎?”
“有點淡淡的巧克力味,勁兒大。”
梁清嶼拆著塑封膜,尤繪已經坐起身,他用餘光瞟了眼:“還疼嗎?”
尤繪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沒讓你說話的時候就閉嘴。”
“得。”
實話,梁清嶼挺怕尤繪的,她不樂意了他就玩完了,不得哄著她。
從這條煙中取出一盒,揭蓋,拿出一支。這煙是細長形,煙的整體是黑色的,煙嘴部分是銀色的,看著很酷。
他將煙往尤繪麵前遞,尤繪伸出左手,用食指和中指夾住煙,放到了嘴邊。
梁清嶼已經從兜裡掏出火機,單膝跪到尤繪麵前,替她點了煙。
尤繪輕輕吸了一口,隨後緩緩吐出煙霧,品味了一下才說:“是不是還有彆的味道?”
梁清嶼嗯了聲:“還有薄荷、淡奶油、雪茄和香草味,都買來了,你回頭都可以嘗試一下。”說完這話,他看著尤繪又抽了幾口,他緊接著問:“怎麼樣?喜歡這煙嗎?”
尤繪嗯道:“還不錯,其他的幾個味道你覺得怎麼樣?”
“巧克力味的最經典,其他的幾款,我比較喜歡淡奶油的。”說著這話,梁清嶼已經席地而坐,手指勾起尤繪肩上滑落的吊帶,幫忙扶正,又挽起她臉頰旁的碎發,捋到耳後。
尤繪抽了幾口不想抽了,腰痠背痛的,她現在急需躺下,把沒抽完的煙往梁清嶼麵前遞。
剛遞過去,梁清嶼就自然地接住,直接含在了嘴邊,吸了一口。
隨後尤繪就躺了下來,還踹了一腳沒整理平整的被子:“所以什麼時候可以吃上飯,我快餓扁了。”
梁清嶼抽著煙,已經起身:“我買了布丁,你先吃著墊墊肚子,我現在去做。”
此時梁清嶼已經踱步到了門口,拉開了紙拉門,尤繪問他:“你做什麼菜。”
梁清嶼將煙從嘴邊拿下來:“你喜歡的那幾樣可以嗎?”
尤繪有一陣子沒吃梁清嶼做的菜了,自打過年開始,他們幾乎每天都是出去吃,雖然那些店的味道的確不錯,但總覺得差點意思。
聽到梁清嶼說的話,尤繪嗯了聲:“你快去,最多等你半小時,超時今晚就不那個了。”
她怎麼能這麼可愛呢。
梁清嶼有些受不了,再次勾起了唇角,笑得有些不著調:“不哪個?”
尤繪乜了他一眼:“我讓你說話了嗎?”
梁清嶼笑:“不是疼嗎,這幾天休息一下。”
疼尤繪也不樂意,不做尤繪也不樂意。
她輕微皺起眉頭,有些沒轍:“可是我有點上癮。”
誰不是呢,但梁清嶼檢查過水池了,實在是傷得有點嚴重,如果今晚再繼續,就得上藥了。
他說:“明晚換酒店,明晚做。”
“換哪去?怎麼就不住這裡了?”尤繪有些納悶,也難怪之前年長女人會說明天離開嘗嘗手藝之類的話。
梁清嶼說:“住幾天體驗一下,之後住離市中心近點的地方,方便你隨時想下樓轉轉就能轉,這邊太偏了,晚上出去溜達也沒什麼能看的。”
-
這天晚上,尤繪終於又吃到了梁清嶼做的營養餐。
熟悉的味道讓她有種回到了弄堂裡的感覺。
吃完飯後,兩人去了院子裡的溫泉池泡溫泉,說是可以促進血液迴圈,對身體好。
促沒促進血液迴圈不知道,反正裡是裡起來了。足曾也足曾上了,但最後兩人並沒有往下繼續,梁清嶼也隻是品嘗了一下露水。
隔天尤繪又睡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年長女人做好了一桌子日式傳統特色料理,又給他們彈奏了一曲。
吃過晚飯後,兩人上了保姆車前往市中心的酒店。
剛進套房,尤繪就注意到,落地窗前擺放著一個浴缸,而那個位置可以邊泡澡邊看夜景。
不等梁清嶼往裡進,尤繪突然轉過身吻住了他的嘴唇。
隨後邊上手扒拉他的依附,扒拉了兩下,她跳到他審賞,又又月退,家住梁清嶼的月要。
兩人邊吻著,梁清嶼抱著尤繪來到客廳,剛將人放下,尤繪勾著他的脖頸說:“我給你買了蕾絲眼罩和月匈鏈,戴給我看好不好。”
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
梁清嶼啞著嗓音:“喜歡?”
尤繪嗯了聲,手指已經勾住了他的月,要帶:“很澀,很性感。”
梁清嶼重新吻上她,邊吻邊說:“好,怎麼折,騰都聽你的。”
這天晚上,他們王元了三次。
落地窗前一次,全身鏡前一次,浴室裡一次。
完事後,尤繪已經吃得飽飽的了,心滿意足的坐進了浴缸。
至於梁清嶼,衝完澡後還去收拾了一下三個場所地麵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回來的時候尤繪邊泡澡,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在那裡喝。
而她脖子上,月匈口處的吻痕,因為泡澡,身體的溫度逐漸上身,從而顯得更為明顯,實在是漂亮得有些過分了。
梁清嶼踱步過去:“挪挪位置。”
尤繪擡頭看著他,它好像又有點精神了,她不挪:“我不左,了啊,我已經吃飽了。”
這玩意兒這麼容易精神這事,梁清嶼也沒轍啊,看到有幾片花瓣粘在了尤繪的草莓上,他喉結微滾:“沒想折騰你,我就泡個澡,放鬆放鬆。”
尤繪有些不相信,倒也沒有真的不讓位置給他。她知道,不讓他也沒辦法。
她稍微挪了挪:“你也彆瞎o,o了就想王元。”
梁清嶼嗯了聲,誇進浴缸,在尤繪審後,左,了下來,雙手環著她。
兩人手邊的桌上放著瓶紅酒,有一隻酒杯裡倒了酒,另一隻杯子是空著的,梁清嶼沒重新倒,拿了尤繪喝過的那杯酒。
喝著酒,兩人的手疊放在一起,又十指相扣。
看著落地窗外的夜景,尤繪小聲抱怨了一句:“你喝完了我喝什麼。”
梁清嶼笑,側頭去尋她的眼睛,但她不給他看。
他就說:“那接個吻?”說完這話,他仰頭將酒杯中的酒喝了個乾淨,隨後也不給尤繪拒絕的機會,從後掐住她的臉頰,掰過來。
兩人的嘴唇貼到一起。
唇齒交纏,尤繪嘗到梁清嶼柔軟舌頭上淡淡的紅酒味。
他好燙,尤繪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後月,要的位置還被更滾燙的penis,abuttg。
說好老實的,什麼隻是泡澡放鬆一下,再親下去要走火了。
尤繪的自製力很差,她自己清楚,梁清嶼也清楚,所以合理懷疑他就是故意的,吻人吻得那麼se,情,是想乾什麼啊。
尤繪下意識加今了雙,月退,想結束這個吻,脖子往後仰,要逃走。梁清嶼就改為掐住她的脖子,追吻上去,並且吻得更用力。
就好像逃走在梁清嶼看來,是另一種形式上的邀請。
不是不讓親,是想掐著脖子親。
不知吻了多久,尤繪的審提越來越軟,整個人都倒在了梁清嶼的懷裡,腦袋靠著他的肩膀,微微仰著頭,同身後的梁清嶼接吻。
吻到後麵,尤繪實在受不了了,坐直,反身一巴掌打在他月匈口:“你他媽能不能管管你的jiahuo,鼎,肆,沃了。”
梁清嶼餘光瞟到精神抖擻的,甜品店新鮮出爐的法棍麵包。
也沒轍:“那要不你換個位置,咱倆麵對麵?”
尤繪纔不要動,又給自己倒了杯紅酒,說:“麵對麵想要我足采你是吧。”
她早發現了,梁清嶼有這方麵的癖好,之前踩他鞋子的時候還沒太發現,這幾回采了彆處,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不少。
這會兒聽到她這麼說,梁清嶼捏了一把尤繪的月要,也不否認。
尤繪不跟他繼續這個話題,抿了口紅酒,手機有訊息彈出發出叮的一聲響。
她放下酒杯,拿手機過來看。訊息是曉戈發來的,問麵試的時間定下來沒有。
尤繪看到這條訊息後直接就把微信給劃掉了,隨後鎖屏,手機放回桌麵。
梁清嶼眉梢一挑:“誰的訊息,不回嗎?”
尤繪裝作若無其事:“曉戈的,不重要。”
梁清嶼沒多想,開始玩尤繪的手指。
邊玩,他幼稚的撿起浮在水麵上的花瓣,放到尤繪的手背上,然後扣著她的掌心,帶著她的手潛入水中,衝掉手背上的花瓣,隨後又撿起一片,來來回回玩了好幾次。
尤繪煩了,用指甲掐他的虎口:“你幼不幼稚,這要出去跟你那些朋友說,他們都會覺得你中邪了。”
梁清嶼不以為然:“談戀愛哪有不幼稚的。”
尤繪冷笑了聲,再次拿起手機:“彆人我不知道,你絕對是最幼稚的。”
真的很難想象好吧,梁清嶼到底是怎麼做到頂著張凶巴巴的壞蛋臉,做出這些事情的,這還不止,他乾過的幼稚事多了去,尤繪都懶得說。
她嘴上這麼說,身體到是挺老實,已經解鎖手機點到拍攝界麵。
此時套房裡燈光昏暗,隻有不遠處廚房的一點兒。
尤繪滑動螢幕,來到視訊界麵,點選紅色按鈕,攤開掌心,捧起水中的花瓣,梁清嶼的手貼在尤繪的手背,跟著一起浸入水中,又擡起,他攥著她的手指,揉捏起來。
在這昏暗的環境下,水流聲以及相貼的兩隻手顯得格外的曖昧。
視訊的最後,尤繪舉起手機,鏡頭來到落地窗外的夜景。
按完結束鍵,她又拍了一張在浴缸裡,兩人十指相扣的照片。
梁清嶼看著這些照片和視訊,問了一嘴:“我戴月匈鏈的那張照片呢,我看看。”
尤繪一聽,果斷將手機鎖屏:“不給。”
梁清嶼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怎麼這麼小氣。”
那照片尤繪要私藏,簡直太性感了。
照片是尤繪半靠著枕頭拍下來的,微微仰拍。
梁清嶼貴在創,上,眼睛上戴著一條黑色的leisi眼兆。
布滿草莓印的脖頸處掛著月匈鏈,一直延伸到白皙性感的月匈月幾上,又勾著他精瘦的月要身,匈鏈上有一顆顆亮閃閃的小珠子,漂亮得不行。
現在光想想,尤繪都覺得饞得不行。
但她給忍了下來,明天有正事要乾,不能再迷迷糊糊睡一天了。
梁清嶼知道,所以難受也沒怎麼著。
待兩人泡完澡就回床上睡覺了。
隔天,梁清嶼帶著尤繪去了朋友的公司,參觀學習了一下,離開前,公司裡一個很有名氣的攝影師還提出幫尤繪拍一組寫真。
尤繪當然沒意見,拍完寫真,與他們進行了一番溝通後得知,公司想把這組照片發布到網路上,當然不是免費的,他們可以支付很豐厚的報酬。
看到最終確定下來的金額數,尤繪都在懷疑是不是梁清嶼動了什麼手腳,畢竟錢是真的多。
她沒馬上應下來,乜了梁清嶼一眼。
梁清嶼知道尤繪在想些什麼,很認真的告訴她:“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嗎?這組照片很值這個價知道嗎?”
尤繪當然知道,她一直都足夠自信,也清楚自己的優勢,隻是因為這是梁清嶼朋友的公司,所以多多少少會想些亂七八糟的。
梁清嶼就接著說:“他們開公司不是白白給人送錢的,他們有估算過市場的反饋,所以才給你開這個價,到時候發布了你就知道他們能賺多少了。”
聽了他的這番話,尤繪最終點頭應了下來。
這天晚上,尤繪和梁清嶼跟公司老總以及幾個朋友去外麵吃了晚飯,吃的是日料。
該說不說,吃壽司就得來本地吃,雖然大學城附近的那家日料店味道很正宗,但多多少少缺了點感覺。
在包間坐下後,梁清嶼就先跟他們說好了,都講普通話。
尤繪知道,梁清嶼是想自己也能有參與感,畢竟她隻聽得懂普通話。
她沒說什麼,隻是在桌子底下勾起了梁清嶼的食指,全程都沒有鬆開。
邊吃,幾人聊著天,尤繪偶爾說上兩句,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喝酒,喝的是日本清酒,味道不錯,度數不算高,也就16,尤繪一個人喝了三大瓶。
大夥兒都驚呆了,畢竟他們身邊很少出現這麼能喝酒的人,最能喝的可能就是梁清嶼了。
吃完飯是三個小時後的事了,尤繪吃得有點飽,就提出想散散步。
梁清嶼沒意見,把幾個朋友送上車後,兩人慢慢悠悠步行朝酒店的方向走。
三月份的東京,日夜溫差較大,尤繪穿的是摩卡色的蕾絲吊帶露臍背心,外麵套了一件白色的v領長袖蕾絲衫。褲子是淺藍色緊身牛仔褲。
肚臍上還佩戴了一個愛心油邊透藍的臍釘,免穿孔的,她沒有在這個部位打釘子。
這會兒被冷風吹著,梁清嶼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尤繪披上,一手牽著她的手,一手摟著她的肩膀。
走在人煙稀少的街道上,尤繪看到路邊有賣章魚小丸子的店,她明明不餓,甚至還有點飽,但沒忍住還是買了一份嘗嘗,畢竟都來日本了,不得嘗嘗這裡的小吃。
剛出爐的章魚小丸子很燙,尤繪吹了好半天,但還是燙到了嘴皮,吃了兩個她就不要了,塞給了梁清嶼。
快走到酒店樓下時,馬路對麵有家便利店,兩人又進去買了些國內沒有的零食。
還買了一支冰淇淋,尤繪也是隻吃了幾口就不吃了,塞給梁清嶼,梁清嶼還挺樂意的,沒兩口就把它給吃掉了。
回到酒店後,尤繪直接癱到了沙發上,什麼都不想乾,她現在快撐飽了。
邊拿著遙控找電影,餘光瞟到梁清嶼脫掉了衣服,準備進浴室洗澡,她翹著的腿有一搭沒一搭的晃著:“你平常是不是偷摸著健身啊,要不然你為什麼會有腹肌,還這麼漂亮。”
梁清嶼停住腳步,回過身看著尤繪:“什麼叫偷摸著,隻是每次我練的時候你都不在罷了。”
尤繪的視線落在梁清嶼的月匈月幾上,又來到月複月幾。
上麵大片大片的草莓印實在性感,她笑得不著調:“這樣啊。”
聽她這語氣,看她笑得那股子勁,梁清嶼將手上的衣服丟沙發上:“說吧,想乾嘛?”
尤繪嘁了聲:“你這話說的,搞得好像我平常總是欺負你似的。”
梁清嶼挑眉:“不是嗎?”
尤繪不想跟他說了,掏手機出來找到那個想拍的視訊遞給梁清嶼看。
梁清嶼看了眼,把手機還回去:“這還不簡單。”說完他一把將尤繪從沙發上拉起來,來到衣帽間的全身鏡前,隨後他雙手撐到地麵:“上來吧。”
尤繪點了拍攝鍵,貴到了他的後背上。
梁清嶼的背部寬闊,每一處肌肉都像是雕刻出來的。而這漂亮的後背上隱約可見幾道抓痕。
不等尤繪反應,梁清嶼開始做俯臥撐,這突然的商夏動作讓尤繪險些摔下去,她用力拍了下梁清嶼的肩膀:“我靠你慢點,我怕掉下去。”
這條視訊,尤繪依舊沒有發布到任何平台上,統統私藏進專屬相簿。
接下來的幾天,她就發了一條s,是一張對鏡拍,在酒店裡拍的。
照片中,尤繪戴著棒球帽,手機開了閃光燈,拍攝鍵按下的那一瞬間,梁清嶼微微傾身到床頭櫃上拿煙。
這張照片一經發出,很快引起梁清嶼圈裡那些朋友的關注。
但他們學乖了,不亂說話了,改為了發表情包,但表情包一個比一個傳神,尤繪還是沒忍住被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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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國是一個禮拜後的事情了。
剛下飛機,梁清嶼就去找了靳宥司,有問尤繪要不要去,尤繪聽說柯愫澄不在,便懶得去了,自個回了梁清嶼的新住處。
等到梁清嶼回來,尤繪剛結束跟曉戈的電話。
他邊脫外套,說:“我把另一副卡牌送給少爺了。”
尤繪一聽,脫口而出:“你沒跟他說是我買的吧,我不想讓澄子知道。”
聞言,梁清嶼挑眉:“怎麼,還覺得沒麵子不成。”
尤繪切了聲:“我有包袱的。”
梁清嶼勾了下唇角:“沒說。不過我今天跟他吃飯,聽說了個事兒。”
尤繪有些好奇:“什麼事?”
梁清嶼一想到那事,眉心不自覺蹙起:“跟他家裡有點關係,挺難辦的。”
也是從這晚開始,梁清嶼有事要忙了。
起初尤繪並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直到幾天後才聽說,是幫柯愫澄和靳宥司計劃逃婚。
他倆的家裡人不同意他們在一起,給他們各自都安排了訂婚物件,現在他們被迫分開,隻能找人幫忙。
也因為這段時間梁清嶼都在忙著幫人計劃逃婚的事,尤繪沒讓他陪著去醫院,忙完美甲工作室的事,就一人去了醫院看望劉許珍。
電梯剛到達樓層,發出叮的一聲響,門向兩側緩緩開啟。
尤繪將托特包掉落的一條肩帶往肩上掛,擡腿出電梯朝著病房的方向走。
剛走了沒幾步,餘光裡,消防通道那站著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男人躲在陰暗處,隻用一雙深如墨的眼睛盯著電梯間外。
尤繪沒過度關注,快步來到病房。
這會兒劉許珍剛做完化療,已經睡著。
看著她蒼老了不少的臉,以及快脫光的頭發,尤繪垂下眼眸,找醫生問了一下她現在的情況,瞭解完後,尤繪回到病房,待了一個多小時,沒等到劉許珍醒來。
看了眼時間,已經很晚,她拿上包包準備離開。
剛踱步到病房門口,拉開門,迎麵撞上那個躲在消防通道裡的男人。
男人個子很高,穿著黑色正裝,麵無表情地說:“尤小姐,方便聊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