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破鏡重圓] 第63章 不值得 遮遮吧,彆給你的發展物件看到…
不值得
遮遮吧,彆給你的發展物件看到……
尤繪一時間竟說不出任何話,
不管是反駁的話,還是難聽話,她一個字都吐不出,
就這麼靜靜地被梁清嶼攬在懷中,
直到清吧的門再度被推開。
外麵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下起了雨,
雨勢較大,
清風裹挾著雨水飄進室內。
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將傘收起來後,
甩了兩下傘麵上的水珠,
把傘順手放在了一旁的小方桌上。
站在舞台另一側的丁欲傾剛好看到這一幕,輕聲喊:“純姐。”喊完,
她朝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往後看。
梁純一回頭,
在看到門口站著的男人後,下意識瞟向不遠處還粘在一塊兒的倆人,
她麻溜起身朝著門口走去,整個身體擋在男人麵前:“你怎麼來了,不是說這幾天都沒空嗎?”
陳昭輕描淡寫道:“在附近談專案,談完了順路過來。”說著這話,
他總覺得梁純有點奇怪,表情十分僵硬,眼神四處亂跑。
他往前邁一步,梁純隻差擡起雙臂讓他出去等了。
陳昭擰眉:“你有事?還是又給我弄了什麼驚喜。”
梁純剛擺擺手說不是沒有,她不會再強迫人了。
結果下一秒,
陳昭就看到不遠處的中心區卡座裡,尤繪突然站起身準備走,手腕卻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
隨後她整個人再次跌入了梁清嶼的懷中。
梁純是背對著卡座的,所以她並沒有看到這一幕,還在極力阻止陳昭往裡進。
陳昭很冷淡,已經收回視線重新垂眸看向麵前的女人:“我看到了。”
梁純慌了:“你看到什麼了?”
“你弟在強迫人。”
眼見事情已經敗露,梁純不攔著陳昭了,直說:“我沒讓你來就是這個原因,你看著心裡也不好受,但是其實你很清楚,你和小羽沒可能。”
“我和你也沒可能。”陳昭說得直接,從他和梁純剛認識那會兒,他就沒想著藏著掖著,他就是對尤繪有意思,高中就喜歡了,哪怕他很清楚兩人沒可能,但也不會給其他人機會。
梁純明明知道,但聽著這話還是覺得難受,瞪著他:“我知道!用不著你說。”
陳昭的話語間透著疏離感:“等我和你合作的專案完工,咱倆還是少聯係吧。”
梁純急了:“憑什麼啊。”
“沒可能還天天待一塊兒,你心裡好受?”
梁純的眉頭緊緊蹙起:“你彆太殘忍了,我現在可是你的甲方,能彆動不動就惹我生氣嗎?”
陳昭往後退一步:“行純老闆,傘擱桌上了,沒彆的事我先走了。”說完這話,他就轉身去推門。
微涼的雨水再次隨風灌入室內,梁純見雨勢太大,喊住他:“你呢,不打傘啊。”
陳昭已經邁出去,在門關上前,他的話從縫隙裡鑽了進來:“車在對麵停著。”
清吧的隔音門被關上,梁純再聽不到外麵的雨聲。
她沒有回去卡座,而是選了個靠近門口的位置坐了下來。
發了會兒呆,估摸著十分鐘不到,一道人影驟然出現在視野裡。
一擡頭就看到尤繪氣衝衝地大步走了過來,梁純麻溜站了起來,去拉她:“怎麼了,就走了,不玩了嗎?”說著這話,她注意到,尤繪的脖子上被她那個混蛋弟弟嘬出了一顆特明顯的草莓。
她嘶了一聲:“你這……不會被我爸發現吧。”
尤繪有氣,但不是對梁純,隻跟她說:“以後如果局上有他,你就彆叫我了。”
梁純知道這次是自己不對,也不敢反駁什麼,隻是試探性的問了句:“澄子在也不叫嗎?”
尤繪猶豫了一秒,說:“澄子這段時間好像也挺看不慣梁清嶼的。”
好吧好像還真是。
尤繪說完這些就準備走了,剛邁出一步,梁純再次拉住了她,把小方桌上的傘遞給了她:“拿著傘,外麵下雨了。”
說完這句,又緊接著道:“要不還是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不用。”說完,尤繪拿傘,開門,走人。
等人走後,梁純小跑回到中心區卡座,擡手重重打在梁清嶼的肩膀上:“你欺負了人家,怎麼都不送送啊,外麵下雨了你知不知道。”
說著這話,她的視線不自覺的落在了梁清嶼的臉頰上,那白皙的麵板上好像多出了個巴掌印。緊接著視線往下,他的唇瓣好像被咬破了,還在流血呢。
不等她說什麼,就看到梁清嶼用指腹擦了一下嘴唇上的血,隨後上身微微前傾,拿桌上的酒喝。他仰頭一飲而儘,將酒杯重重放到桌麵上才說:“你不知道她那張小嘴有多毒,氣死個人。”這話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梁純不知道倆人剛剛發生了什麼,但今晚約喝酒的事是她不對,怎麼說這會兒她也隻會站在尤繪那邊。
特彆還是她這個混蛋弟弟太讓人操心了,她瞪著他:“我看你纔是真氣人,你到底會不會追人啊。”
說完這句,她十分納悶:“我就搞不懂了,之前怎麼那麼多人來問你怎麼追姑娘啊,他們聽了你出的餿主意,真的有追到嗎?”
梁清嶼其實也一直沒搞懂這事,但實話,他幫人出主意追姑娘,十個裡麵,有八個都可以追上。但自從遇到了尤繪,他實在沒轍。
歎了口氣,又灌了杯酒:“尤繪很難追的。”
梁純急死了:“你加把勁啊。”
“用得著你說,我在琢磨。”說完這句,他也不打算繼續在這裡待下去,起身走人。
這晚過後,隔天下午,梁清嶼過來劇組探班,請大家喝下午茶。說是來探男主演的班,實際上是來看誰的,組裡應該沒人不知道。
這會兒尤繪剛拍完一條,正坐在導演旁邊看監視器裡的畫麵。
導演助理幫忙分發完下午茶,過來跟尤繪:“小羽,你的那份我給你放在休息室了。”
尤繪餘光瞟到,梁清嶼正在跟男主演閒聊,但視線卻一直落在自己這邊。
她隨意應了好。
導演說:“你去休息會兒吧。”
尤繪剛想拒絕,導演再次道:“去吧去吧,連著拍了幾個小時了,該歇歇了。”
聽了導演的話,尤繪不再說什麼,拿著劇本往休息室的方向走。
剛進到休息室,她就看到了桌上擺放的草莓蛋糕,是獨一無二的一份。但她現在已經不喜歡吃草莓了,她換口味了,連同著挑男人的口味,也換了。
這塊蛋糕到尤繪沒有動,休息了十多分鐘後,她回到片場,繼續接下來的拍攝工作。
至於梁清嶼,翹著個二郎腿,坐在導演邊上,通過監視器看人。
這會兒尤繪和男主演正在鏡頭前對戲。
對著對著,他拿劇本擋住自己的嘴,笑得賊:“是不是你把哥哥的嘴唇咬破的?”
聞言,尤繪乜過去一眼:“你信不信我讓導演把你給換掉。”
他癟癟嘴:“信啊,不過其實我倆一起拍戲,是雙贏。你應該知道我挺名氣的,你在你們公司是一姐,我在我們公司是一哥。”
尤繪特彆不屑的冷嗬了聲。
就聽到男人說:“好啦好啦,我當然沒你牛逼啊,你應該還不知道吧,哥哥其實有想過讓你簽到我們公司,這事還是我們公司大老闆提出來的,所以如果哪天你真的被搶過來了,您就是我的老大了。”
尤繪的確不知道這回事,她倒也沒多大的興趣知道,隻冷眼看著麵前的人:“彆扯這些有的沒的,對台詞。”
這天之後,梁清嶼每天定點過來劇組探班,莫名有種當初在大學城美甲店工作的感覺。
他追人的招數也挺稀奇的,也不跟你搭訕,但天天都會來你麵前轉悠,刷存在感。難道他不知道嗎,這樣真的很煩人。
尤繪權當他不存在,該乾嘛乾嘛。
日子一天天過,在他連著探了五天班後,終於有事纏上了他,沒空過來了。
聽男主演說,梁清嶼不來是因為在忙畢業的事情。
尤繪聽著都覺得好笑,至今為止,她都不知道梁清嶼學的什麼專業,他去上課的時間也極少,一天到晚都是玩樂,然後就是煩人。
當初是,現在也是。
他不來,尤繪不知道多自在。那幾天她每天都提心吊膽,生怕被梁宗元找上。
這麼說起來,她和梁宗元快一個月沒見麵了。
擺脫了麻煩人的當天下午,梁俢垣再一次來到了劇組。
他沒有過來打擾尤繪的工作,和製片人聊著天,兩人就隻是遠遠的看了對方一眼。
等到尤繪結束了拍攝,拿著劇本回到休息室。坐下後她從包包裡翻找出一根能量棒,拆開後邊背台詞邊嚼。
興許是低頭低太久的緣故,尤繪覺得脖子酸脹得厲害,剛擡起頭扭動了一下脖子,就透過梳妝台的鏡子,看到了休息間門口的梁俢垣。
尤繪立馬站了起來:“梁先生您怎麼過來了。”
柔拉推著梁俢垣進到休息間,停下來後,她從包裡拿出一張話劇門票,雙手遞給尤繪。
尤繪接過後掃了一眼,又擡頭看向梁俢垣:“這是?”
梁俢垣溫朗一笑:“朋友送了我兩張票,我也不知道找誰陪我去。剛好想到了你,就過來問問,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能邀請尤小姐陪我去看話劇。”
尤繪沒有第一時間拒絕他,再次看了眼這張票,這場話劇是特彆的經典的羅密歐與朱麗葉,時間在明晚。
不等她開口說什麼,梁俢垣道:“我問了導演,明晚你沒有拍攝工作。”
尤繪擡眸,對上梁俢垣溫和的視線:“那就謝謝梁先生的邀請了。”
梁俢垣的目光明淨清澈:“哪的話,是我該謝謝你給我這次機會。”話音落,他沒有繼續打擾:“那明天下午我過來接你。”
看著柔拉推著梁俢垣離開的背影,尤繪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她現在似乎已經形成了習慣,隻要麵對梁家人,除梁清嶼以外,都可以極為自然的展露出笑容。當然,她並不討厭梁俢垣,隻是她真的不太喜歡對人笑罷了。
隔天,梁清嶼到點再次出現在了片場。尤繪看著了,依舊沒有搭理他。
梁清嶼也沒過去打擾人工作,跟男主演聊閒天。
聊著聊著,男主演賊笑了下,說:“你老婆今晚沒工作,你可以約她了。”
梁清嶼正有此意,蹲了她好幾天了。
一整個下午,他都在琢磨著這事,等快到晚飯點時,尤繪已經忙完了工作。梁清嶼擡手看了眼腕錶時間,正準備過去休息室逮人。
就看到尤繪朝著不遠處一輛保姆車走去。很快,她上了那輛保姆車。
而那輛車的車牌號梁清嶼再熟悉不過。
看著保姆車的自動門關閉。
梁清嶼剛掏出車鑰匙準備追上去,走了兩步又折返回來,找到男主演:“把你的車借我開開。”
他懵著,但也沒忘掏鑰匙出來:“我那破車你也要?”
梁清嶼說得直接:“我的車不方便跟蹤。”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車開上路行駛了十分鐘後,司機發現了不對勁,跟後座的梁俢垣說:“梁總,我們被跟車了。”
梁俢垣透過車內後視鏡看向後方緊追的黑色小轎車:“不用在意,開你的,彆踩急刹。”
“好的梁總。”
尤繪餘光瞟到,梁俢垣看過來了一眼,她大概能猜到跟車的人是誰,但梁俢垣不主動提,她也不會主動說,畢竟她也並不清楚,梁俢垣知不知道她和梁清嶼以前的事。
一個小時後,車停在話劇院門口的停車坪。
柔拉推著梁俢垣進到話劇院裡麵,他們的位置是二樓的包廂。
走到電梯口時,柔拉停住了步子,對尤繪說:“尤小姐,我就不上去了,還請您來推少爺。”
尤繪看了梁俢垣一眼,他依舊溫柔的笑著。
她點了下頭,應了好,來到了梁俢垣身後,握住了輪椅的手推。
梁俢垣微微轉頭看向身後的尤繪:“第一次推可能會有點費力,可以走慢點,不用著急。”
此時電梯門已經開啟,尤繪稍稍用力,將輪椅推出去。
語聲溫和:“好像還挺輕鬆的。”
聽到尤繪說的這話,梁俢垣莫名有種和她的距離更近了一步的感覺,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也靦腆。
尤繪注意到了他微紅的耳根子,心裡多多少少有數。
很快,兩人來到了包廂。這間包廂裡隻有一張椅子。
尤繪將梁俢垣推到另一側的空位,自己坐在椅子上。兩人中間有一張小圓桌,上麵擺放著酒水和甜品。
梁俢垣微微垂眸看著不遠處的舞台,又掃向已經坐了大半人的觀眾席:“你是不是還沒有看過話劇。”
尤繪如實說:“對,這是第一次來。”
說到這個,梁俢垣就有點停不下來,話閘子彷彿被開啟:“話劇演員都很厲害,所有的戲都必須一條過,還得能帶動現場氣氛,我很喜歡看演員們在舞台上奉獻自己。”
“我時常會想,如果我也可以像他們那樣活蹦亂跳,我大概會選擇當一名話劇演員。”
話音落,他看向尤繪漂亮得如天使一般的眼睛:“我有位朋友是很著名的話劇演員,如果你對話劇感興趣,我可以要她來教你。”
興許是擔心尤繪不好意思拒絕,梁俢垣眉眼一彎:“這事我們可以之後再詳聊,或許你對其他有趣的工作也感興趣,可以多發掘一下自己的愛好。”
又閒聊了一會兒,在話劇開場前,尤繪去了趟洗手間。
剛從洗手間裡走出來,正站在洗手檯前洗手,微涼的清水衝去白皙柔軟手指上的泡泡,下一秒,尤繪的手腕被握住,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就這樣被粗暴地拽走了。
尤繪甚至沒看清這人是誰,隻聞到了那股熟悉的雪後鬆木的味道。
察覺到兩人已經來到了一條無人的走廊,尤繪用力甩開手,臟話還沒罵出來。
就聽到梁清嶼質問道:“我爹和我哥都行就我不行是吧。”他冷著這張臉,渾身透著戾氣,樣子極為可怕。
尤繪被他的問題問住,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她已經不止一次放狠話,希望他不要來摻和這事,她和誰接觸,為了點什麼,都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但他罵不走,不管說再難聽的話,他氣完那一陣又黏上來了。
尤繪有些沒轍,已經想過很多辦法。
怔了一秒後,她直言:“對,就你不行。”
梁清嶼快被氣死,一路跟過來,看到尤繪對梁俢垣笑,他氣得牙癢癢。
如今聽到她說的這話,他不管是氣話還是什麼話,他都忍受不了,臉色愈發陰沉:“尤繪,你非得氣我是嗎?”
尤繪依舊那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模樣,冷漠到讓人不適:“你彆再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不值得。”
“值不值得不用你來說。”梁清嶼幾乎吼出來,嗓音中是壓抑不住的怒氣。
原本一個梁宗元就夠讓人鬨心了,現在還來個梁俢垣。
她怎麼就這麼招梁家人喜歡呢。
也是這時,尤繪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電鈴聲,她將手機拿出來看,是梁俢垣打來的。
正要按接聽鍵,她餘光瞟到,梁清嶼正死死盯著手機螢幕上的備注。
就在梁清嶼要伸手過來,把手機搶過去的時候,尤繪搶先一步退後,接通了電話。
溫和的男聲從那頭傳過來:“小羽,你去哪了?話劇馬上要開始了,柔拉不在,我沒法去找你。”
尤繪側對著梁清嶼,同電話裡的人講:“抱歉梁先生,我馬上就過來。”
梁俢垣應了好,又說:“如果有處理不了的問題,可以告訴我,我來幫你。”
結束通話電話後,梁清嶼嗤笑出聲:“喜歡他這樣的?”
尤繪沒有搭理他,已經準備走了,卻被梁清嶼擋住了去路。
他盯著她:“才分開多久,你的口味怎麼變得這麼差勁了。”
尤繪擡頭,對上他的視線:“說自己親哥哥的壞話,你這樣的也挺差勁的。”
梁清嶼的眼裡閃著幾分暴怒的寒光:“非得是他是嗎?”
尤繪並沒有正麵回應這個問題,隻說:“是誰都不可能是你。”
梁清嶼的視線落到尤繪的脖頸上,忍不住用手指擦了一下她脖子上的那枚快消失的吻痕:“遮遮吧,彆給你的發展物件看到了。”
話音落,他突然來了興致,唇角一勾,笑得不著調:“或者,我們可以請他看個更大的。”
尤繪知道梁清嶼什麼意思,沒人比他更壞了。她的臟話還沒罵出來,就已經被梁清嶼抵在了牆上,手腕被扣住,他張嘴,發狠的吻,咬上了尤繪的脖頸。
他一點都不注意分寸,也完全不擔心出事,好似氣上頭了,想直接把尤繪咬死算了。
在尤繪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梁清嶼已經用他那顆虎牙發狠地,摩著她脖頸處的軟肉了。他很清楚她敏感的,地帶,知道怎麼嘬,這顆草莓會又大又紅,一個禮拜都消不下去。
他就是故意的,下嘴重,口允口及出黏膩曖昧的水漬聲。
尤繪被他弄得呼吸越發急促,想擡月退撞他命根子。還沒擡起撞上去,梁清嶼輕巧地躲開,並將尤繪的腿給抵住。
這下好了,完全動彈不得了。
尤繪沒放棄反抗,費力掙紮了幾下,耳邊傳來他低沉勾人的說話聲:“彆踢,壞了你沒得用了。”
話音落,他也不給尤繪罵臟話的機會,再次張嘴吻,咬上她的脖頸,在那顆已經紅透了的草莓印上再填些色彩。
尤繪的臉色鐵青,怒火在心頭燃燒,她吼道:“梁清嶼你彆發瘋了。”
見人還反應,她不再強硬,知道他最受不了什麼,聲音軟下來:“痛。”
聞言,一陣爽意如同煙花般,在心頭炸開。
梁清嶼輕舔了下唇角:“痛就對了,不痛不長記性。”
他知道,尤繪又想甩巴掌了,或是咬人,但她現在被完全的控製住,什麼都乾不了。
他笑:“我倆是分手了,但我這人特不要臉,分手了你也是我的,彆人要敢肖想,我不介意把他手也打斷。”
尤繪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他是你哥!”
梁清嶼冷嗤了聲,微微偏頭嘴唇靠上她柔軟的唇瓣,攆著,磨著:“所以?不能從他那把你搶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