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喊識呈ygHe遠識 064
池衡驚喜地看向葉清素:“媽!我就知道你是第一個支援我的人!”
葉清素原本搖擺的心在這一刻平衡,
她微笑著說:“隻要是你喜歡就好,你的人生屬於你自己,我們隻能提醒,
無權乾涉。”
池衡起身抱住葉清素,池衡比他媽高一些,卻像個孩子似的將額頭埋在葉清素肩膀,“媽,
我最最最最最愛你了。”
最後還是池衛崠看不過去,
把池衡拉開:“這麼大人了,
摟摟抱抱像什麼樣?矯情。”
池衡樂嗬嗬道:“我媽同意就代表我們家同意了,
爸你就等著吧,等兒子把他收入囊中。”
“誰收誰還不一定。”池衛崠瞥他一眼,“花言巧語,就會哄你媽高興。”
獲得家人的支援,
池衡一身輕鬆。他又有些淚目,
小時候因為父母工作不著家,他總以為爸媽不愛自己,此刻得到默許和答案,他才明白自己生活在一個自由的家庭裡。
他要把俞則臨拉進來,進入屬於他們的家。
池衡回歸平海的事,談聞是第一時間知道的,但來池家接池衡的卻是馳戍。
馳戍把他的行李箱丟進後備箱,
“你帶鐵啊,
這麼重。”
池衡從副駕駛冒出頭:“感謝馳總。”
馳戍關了後備箱,
進到主駕駛,
門一關:“你家這麼多車,你非得折騰我乾什麼?”
“手生,
不想開。”
“你哥不是在?”
池衡玩著手機:“我怕他說教我。”
馳戍沉默幾秒,“你和家裡出櫃了?”
池衡停下打字的手:“你怎麼知道?”
“猜的。”馳戍說,“你這兩天撩撥嗨了,熱搜全是你。恭喜你啊男明星,終於火了。”
池衡這兩天確實沒怎麼看微博,滿門心思都記掛著俞則臨去了:“這你都能聯想到出櫃?”
馳戍淡道:“兄弟這麼多年,如果連你假合作和真...清流露都看不出來,那也甭玩了。”
“你停一下什麼意思?”池衡敏感。
“發/情。”羞恥的詞從馳戍口中說出口,池衡竟不覺得違和,馳戍道:“想了想,對我們的兄弟感情有些傷害,被迫改了。誰知道你又提。”馳戍一副這就不關我事的表情。
池衡:“……”
“我就多餘問。”
“誰說不是。”馳戍皮笑肉不笑。
池衡樂嗬一聲,繼續和俞則臨發訊息。
【俞則臨俞則臨俞則臨,到家了嗎到家了嗎到家了嗎】
【遲早是我的:到了,怎麼了?】
【找你聊聊天唄,不可以嗎?】
【遲早是我的:聊什麼?】
池衡笑了。
怎麼突然這麼靦腆,好不習慣。
【想我了嗎?】
【遲早是我的:......】
【影帝耍大牌啊?】
【遲早是我的:池衡,彆鬨。】
池衡想了想,分享一首歌過去。
【你池大爺分享一首歌‘對你愛不完’,一起來聽聽吧!】
池衡看著界麵從備注變為輸入,耐心等了五分鐘,訊息還沒來。
池衡邊等邊問馳戍:“不是給我辦慶功宴嗎?談聞怎麼還沒訊息?”
“你聯係他了?”馳戍問。
“是啊,沒回。”
“他最近沒空。”馳戍說,“你等半小時,他就回你了。”
池衡挑挑眉。
再垂頭,俞則臨回了訊息,倒也分享了首歌,叫喜歡你。
池衡勾笑,播放出聲。
粵語一出,馳戍瞟他一眼:“你什麼時候愛聽這型別了?”
“被談聞傳染了。”池衡說,“挺好聽的,對吧?”
音樂還在繼續,馳戍收回目光,打轉方向盤:“還不錯。我喜歡激情點的。”
“小心點腎。”池衡勸誡道。
馳戍說:“總比某人二十七歲還沒體會過的好。”
“你懂什麼?”池衡自信滿滿,“我馬上就要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馳戍:“什麼意思?”
“表白啊。”池衡說,“我打算和俞則臨表白。”
話畢,他喃喃道:“人家喜歡我這麼多年,在一起還讓他表白,也太不對等了。”
馳戍想說感情哪有對等的,話準備說出口,突然發覺他說這句話好像不太合適。默默拐了話題:“你打算怎麼表白?”
“我們不是要去冰島嗎。”提及這個,池衡神采奕奕,“我到時候在極光下跟他表白,浪漫吧?”
馳戍點點頭:“浪漫。”
閒來無事,池衡和馳戍取經:“第一次痛不痛?我可不想傷到俞則臨。”
馳戍垂垂眼皮,看著前方的紅燈,緩緩停車:“我沒當過下麵的,不過看他們的反應,應該是爽的。”
“那就好。”池衡心裡鬆一口氣,就聽馳戍說:“俞則臨是下麵的?”
“那肯定。”池衡說,“哥們絕不可能做下麵的,必須他做。”
馳戍敷衍地點頭:“行,你厲害。”
池衡沒聽懂這跟厲害有什麼關係,便道:“你知道就好。”
話題結束,他繼續和俞則臨聊天。
【好聽。我們什麼時候去冰島?】
【遲早是我的:下週天吧。】
池衡看眼日期,現在才週一。
怎麼這麼久?
【哦,你什麼時候有空,一起出來吃飯?】
【遲早是我的:週三行嗎?】
【這週三?】
【遲早是我的:下週三,最近工作有點忙,或者晚上我忙完約。】
“嘖...”
池衡不滿,“這還談個毛戀愛,怎麼這麼忙。”
馳戍:“怎麼?”
“他活多,約不出時間出去玩。”池衡發愁道,“這以後怎麼談戀愛啊?”
“那就彆談。”馳戍說,“男人多得是,你想要。我給你找幾個解悶。”
“彆把你那庸俗的觀念蓋章定論到我身上行嗎?”池衡說,“哥們搞純愛的。”
馳戍不說話了,表情挺無語。
“活多也要他。”池衡自顧自說著,打字:【好^^】
抵達飯店,談聞姍姍來遲。
半個多月沒見,談聞又憔悴不少,池衡人逢喜事精神爽,調侃他:“談哥,少乾點吧,再這樣下去,你也要吃腎寶片了。”
馳戍有被內涵到:“我還沒到這地步。”
談聞也樂了:“滾,老子又沒癮,天天乾啊。”
池衡見他眼神沒那麼遊離,才放下心。哥三痛痛快快喝了一場,轉頭奔去ktv,嚎唱一頓。
談聞坐在沙發上,見池衡點了首粵語歌,問馳戍:“他還會唱粵語了?”
馳戍聽前奏就知道是今天去接他那首:“唱不確定,歌寶貝的不行。”
談聞懂了,醉醺醺地笑了笑:“行,看來真是長大了。”
馳戍瞥他:“說的好像我們有多老一樣。”
談聞莫名地被戳中笑點,樂了一會,等到池衡開嗓,他立馬笑不出來了,悶悶地喝了口酒。
往常池衡是喝最多的,這次卻是三人中最清醒的。找了代駕,池衡貼心地問他們要不要找人來接,兩兄弟已經不省人事,池衡隻好把人帶回家。
最近酒量見長,池衡比以前還能喝,他步伐穩重,把兩人丟進房間,關上門。
回主臥洗了澡,池衡計上心頭,學著從前,給俞則臨打電話。
俞則臨接通後,池衡濕漉漉地出聲:“俞哥哥,我喝醉了。”
“……”
俞則臨的氣息厚重不少,池衡聽得心裡發笑:“俞哥哥,你在嗎?”
“池衡。”好半會,俞則臨沙啞地叫他的名字:“你沒醉,清醒點。”
這是想詐他還是洗腦式醒酒?
池衡道:“我今天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俞則臨宕機,“...想,你在洗澡嗎?”
“是啊。”池衡說,“不是說喝醉酒起不來嗎,為什麼我每次都能起來?俞則臨,是不是你在搗鬼?”
俞則臨沉默,池衡碰了碰精神頭,喘息一聲。
“俞則臨,你立了嗎?”
池衡自言自語道:“你不會是不行吧?不行也沒事,反正你那個以後也沒用了,我會讓你爽的。”
“...你在說什麼?”
“說著玩的。”池衡笑吟吟道,“你要想多,我也不介意。”
他故意把話題往曖昧方向引,漫無目的地和俞則臨聊天,過了十多分鐘,池衡越來越苦惱:“俞則臨,都怪你。”
他經常莫名其妙的怪俞則臨,和俞則臨耍性子,以前以為是俞則臨好欺負,隨便他怎麼說,後來知道原因,更加肆無忌憚:“因為你,我自己碰不出來了。”
上一次,俞則臨狼狽地結束通話電話。
這次,他甘願沉淪:“你彆瞎碰,規律一點。”
池衡本意不是欲/望,卻被俞則臨三言兩語激得渾身發燙。
俞則臨就是妖精,他是被妖精迷惑的正經人。
泄氣後,池衡沒感覺到暢快。
他望向浴室門,突然想就現在,俞則臨推門而進,或是他一出門就能看到俞則臨。
他想和俞則臨有個家。
一個屬於他們的天地,有事自忙自,回到家有伴侶陪伴。
結束通話電話,池衡沒來由的惆悵。
真想不顧儀式感,現在就和俞則臨在一起。念頭一出,池衡甩了甩念想。
不行。
他告訴自己。
第一次談戀愛,怎麼也得浪漫一把。
有可能是最後一次告白,必須準備周全。
極光,燈光,氛圍。
一個也不能少。
池衡說服自己,再次看時間。
日期已經跳轉到週二,離見俞則臨的還有八天。
時間過得真慢啊。
下週三,什麼時候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