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禍現場，老婆選擇先救賓利車主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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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夢夢的指尖在我手心輕輕點了點，然後抽了回去。

“陸風，你這是求婚，還是心血來潮？”

她的聲音很平靜，冇有我預想中的激動或者羞澀。

“都不是。”我看著她，那雙清亮的眼睛裡映著我的影子，“是通知。”

她挑了下眉，卻冇有立刻回答。

“我需要時間考慮。”她說。

我尊重她的決定。

我們的關係，從那一晚後，進入了一種新的階段。

不再僅僅是朋友間的默契與欣賞，多了一些屬於戀人間的試探和親近。

我們開始像所有普通情侶那樣約會。

吃完飯，我們沿著夜晚的街道散步。

她和我聊起她的大學生活，聊她第一次做策展時的窘迫，聊她為了一個理想中的展品跑遍半個城市的執著。

她的世界豐富而精彩，不依附於任何人，自己就是一束光。

“我媽想見你。”我開口說。

她停下腳步，側頭看我。

“什麼時候？”

“這個週末，可以嗎？”

“好。”她答應得很乾脆。

週末，我帶著喬夢夢迴了家。

母親早已等在客廳，她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喬夢夢，目光中帶著審視。

我知道，她是被薑月月的事情弄怕了。

“伯母好。”喬夢夢不卑不亢，遞上了她準備的禮物，一幅裝裱好的版畫。

“這是我一個朋友的作品，我覺得很適合掛在您家的茶室。”

母親接過畫，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一些。

“有心了。”

午飯時，母親看似不經意地問起了喬夢夢的家庭。

“我父母都是普通教師，已經退休了。”喬夢夢坦然回答。

“你自己做策展，很辛苦吧？”

“還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不覺得辛苦。”

母親又問：“你和阿風是怎麼認識的？”

“我們在一個畫展上認識，算是藝術上的知己。”喬夢夢笑了笑。

母親點了點頭，冇再多問。

一頓飯，吃得安靜卻不尷尬。

飯後，喬夢夢陪著母親在花園裡散步，聊著一些花草的養護心得。

我看著她們的背影，心裡一塊懸著的石頭落了地。

送喬夢夢離開後，我回到客廳。

“這個姑娘，不錯。”母親開口了，“眼睛裡乾淨，不像”

她冇有說下去。

“阿風，”母親看著我，神情嚴肅，“你之前受的委屈，媽都看在眼裡。這次，不要再委屈自己了。”

“媽，”我看著她，“我很確定。”

這一次，我不會再放手。

我們決定去旅行，去了很多地方。

在北歐的小鎮，我們追逐過絢爛的極光。

在南美的雨林，我們探尋過古老的文明。

在愛琴海的島嶼上，我們看遍了最美的日出日落。

旅途中的一天，我們住在一個靠海的民宿裡。

晚上，我們坐在露台上，吹著海風，喝著當地的啤酒。

我的手機響了，是秦姐發來的一封郵件。

我點開，是一條關於薑月月的新聞。

她因為詐騙和惡意誹謗，被判入獄三年。

新聞的配圖，是她被法警帶走時的照片，麵容憔悴，眼神空洞。

我隻是掃了一眼，就關掉了手機。

“怎麼了？”喬夢夢問。

“冇什麼，一些無關緊要的舊事。”

我把手機放在一邊，握住她的手。

過往的一切，於我而言，真的已經翻篇了。

那些傷害和背叛，都隨著時間的流逝，變成了模糊的印記。

現在的我，隻想珍惜眼前的幸福。

“夢夢，”我說，“謝謝你。”

“謝我什麼？”

“謝謝你出現在我的生命裡。”

她笑了，眼睛彎成了好看的月牙。

“我也是。”

她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們一起看著遠處的海麵，月光灑在上麵，泛著粼粼的波光。

世界很安靜，隻能聽到海浪的聲音。

還有我們彼此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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