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夜引火 第1卷 第4章 周公子這匹烈馬
冷笑一聲,周行野沒有第一時間進去,想要再聽聽,從她那不省心的小嘴裡,還能蹦出什麼話。
倒是於倩倩看到了他,嚇得小臉發白,連忙起身:“周,周公子……”
伸腳踢了兩下那個爛醉的女人。
結果,紀雀是真的醉了。
她踢她,她不動:“踢我乾嘛,腿抽筋了?抽筋了踢牆。牆比狗男人好,至少你踢它,它不動,讓你乖乖踢。”
於倩倩:!!
她想抓起這女人,直接隱形,趕緊扛走。
她想死,彆連累她。
好閨蜜拆台,不配合,於倩倩硬著頭皮唱獨角戲:“周公子,雀雀她醉了,胡說的,您彆跟她一般見識。我這就走,不礙周公子您的眼。”
為救紀雀於水火,於倩倩幾乎把小命搭上。
可她才剛剛彎腰,手還沒碰到紀雀,“啪”的一聲,男人手裡握著打火機,點亮。
又滅掉。
她一個哆嗦,站直。
“有些人醉了,才更能說實話,酒後吐真言,千古至理。於小姐,你說是不是?”
他走進去,隨手關門。
於倩倩想說:這都是胡扯!醉了,纔是真正的胡說八道。
但,她不敢說,隻是守在一旁,想走不放心,不走又覺得壓力大,呼吸困難,她好想死一死。
周行野看出她的窘狀,笑一下:“於小姐是個好閨蜜,這種時候能陪著雀雀,守著雀雀,我是要謝謝你的。”
呃,不敢。
於倩倩出身冷汗。
努力回想自己剛剛說他壞話時,這男人有沒有聽到?
“於小姐,這裡沒你的事了,雀雀交給我,你先回去。”周行野趕人,於倩倩果斷快速拉門出去。
但凡猶豫一秒鐘,都是對生命的不尊重。
紀雀酒品差,性子野。
醉酒之後,顯得更野,也更不好惹。
她親愛的閨蜜被趕走,她不高興。
半瞇著眼睛盯著進門的周行野,說話陰陽怪氣:“您來了?金牌店員周公子,今天要好好伺候我。唔,差點忘了。分手費都給了,也不能白來,說吧,您要多少錢?我有。”
山裡回來的野山雀,淨重九十斤,有八十八斤是反骨。
周行野瞇著眼,盯著她,想著怎麼收拾她。
他心裡燥,壓著欲。
剛剛才放手的姑娘,轉眼間,又在這裡相遇,還醉得這麼狠,玩得這麼野。
三個男人伺候著,她倒是活得恣意,他心中那把火,也跟著莫名燒起。
點了煙,深深吸一口,再彎下腰身,捏著她的唇,強勢給她渡進去。
她嫌難聞,嫌晦氣,手腳並用撲騰,掙紮著,嘴裡氣得罵他:“周行野,你放開,臭死了!”
她嫌他臭,用了點巧勁,把他推開。
周行野往後退兩步,盯著她看:“不醉了?裝得不像。雀雀玩得這麼爽,難得還認我這個老相好,怎的?家裡待著不舒服,跑出來釣男人?”
還有,明明給的是零花錢,又哪裡來的分手費?
儘胡扯。
紀雀這會兒,也不是那身真絲睡衣的嫵眉,更不是之前的乖巧,懂事。
她換了身皮裙,裙子短到在膝蓋以上。
上麵小腰被腰帶係著,隻盈盈一握,下麵小腿白得反光。
就這身野性的打扮,哪個男人見了不眼紅,不心動?
周行野咬著煙,騰出手,把她抱去卡座,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一記。
“家裡喂不飽,出來偷?他們哪個比我好。毛都沒長全,能禁得住你的野?”
周行野說,野丫頭不管不行,要不然要翻天!
紀雀嗬嗬,打是親,罵是愛,她道:“他們年輕,有活力,長得好,也有本事。你都三十歲的老男人了,怎麼比?他們七次,你七秒……”
她胡說八道。
周行野煙不抽了,拿下來,摁滅在煙灰缸。
“我老?七秒?我哪次沒讓求饒。拿我跟他們比,他們也配?”
解了腰帶,扒了她。
“周行野……”
紀雀瞪他,“你強迫我的意願,我要告你!”
“告,隨便告,我出錢都行。你告到天邊,我都陪。”
到最後,還是沒鬨過他,發狠:“……你都有了彆的女人,還來招惹我,想死?”
這是還不服。
周行野痛快著,抽氣:“彆的女人,誰?你跟我說,我去問。”
“顧兮塵,顧家大小姐,不是她嗎?”紀雀翻舊賬,“她在樓下接你,又查我行蹤,故意把你引過來。不就是想讓你捉姦?你捉了,還拍了照,這又該怎麼說?”
周行野字字句句聽著,她的小手微微收緊,他更漲得厲害,手臂伸過去,抱緊她,與她廝磨:“她是她,你是你,我跟她沒關係,我隻喜歡你。”
一個比一個心眼多。
顧兮塵算計她,她則將計就計。
男人佔有慾強,嫉妒心重,紀雀用三個小奶狗就輕鬆搞定一切。
釣魚,釣的不止是風浪,還有男人。
紀雀終歸是放了他……後怕是沒得用。
雲收雨歇,情更濃。
包房裡亂七八糟,什麼味道都有。
周行野嫌這裡不乾淨,隻一次,便放了她,又抱著她,溫柔的哄。
處處周到,細致,還幫她整理衣服,擦拭。
這待遇,也不是第一次有。
剛剛還張牙舞爪的小山雀,這會兒乖的像小家雀,窩在他的懷裡,玩著他的襯衣釦子,調皮的指尖從扣縫裡鑽進去,觸著他賁張有力的胸肌。
“外麵傳言,周公子是匹烈馬,沒有哪個女人能駕馭,是真的嗎?”她磨他胸前軟肉
周行野神色已恢複淡然,像是剛剛的狂野,情動,從來不曾有過。
“他們說的你也信。我這匹烈馬,也就唯你能用,你不但駕過,馭過,還不止一次。”
周行野說,把她作亂的小手拿出,省得再引火。
紀雀瞥眼看他,哼聲道:“有什麼可得意,也不過就是七……”秒。
話沒說完,被他捉著屁股又打,她挺直了細腰:“我說錯了嗎?彆人家男人,三個180,個個都過癮你有幾個?”
嗬!
這是真慣壞了,什麼話都敢說。
他看這裡,臟,不入眼,不適合再來一場。
氣了,沉眸:“紀雀,我是慣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