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式人生模擬器 第16章 烏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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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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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說，布魯斯簡直就是個烏鴉嘴。
就在我們這樣說之後不久，氪星文化儲存大使——佐德將軍，帶著他的手下來到了地球，他挾持了全世界的廣播威脅超人交出氪星的遺產。
被拒絕後，他一氣之下拿出超大氪星裝備——世界引擎。想用它來改造地球環境，讓地球環境變得和氪星一樣，以方便氪星人殖民。
戰鬥很快打響。佐德的手下迅速展開行動，他們襲擊地球上的多個城市，試圖通過製造恐慌逼迫超人現身。而我們則負責保護民眾，同時阻止這些外星士兵的行動。
“這些傢夥也太強了！”羅賓揮舞著武器，與一名外星士兵周旋，“他們完全不講道理！”
“講道理的是你，不講道理的是他們。”我用飛鏢擊中另一名士兵的護甲裂縫，冷靜地補充道，“彆鬆懈。”
清理完大部分的雜兵後，他們回到了飛船，我們回到了蝙蝠洞。
戰局呈現出一種毛骨悚然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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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德將軍的飛船懸停在大都會上空，黑壓壓的陰影像一場末日風暴壓向地球。黃太陽的光輝賦予了氪星人無法想象的力量，他們的每一次動作都能撼動大地，每一個攻擊都讓城市支離破碎。
超人已經衝了出去，他要去對付那個最麻煩的敵人——佐德，而我們則在地麵和空中隨時準備應對這些不速之客。
“如果超人和佐德正麵交鋒，大都會會毀掉一半。”蝙蝠俠冷靜地分析著戰局，手中已經在蝙蝠電腦裡準備好a-z的方案，“必須找到更有效的方法，限製這些氪星人。”
阿福站在一旁，手裡拿著急救箱，目光沉靜而溫柔，“布魯斯少爺，我知道您總是有萬全的計劃，但請儘量也為自己的安全留點餘地。畢竟我們可不能讓哥譚失去它的守護者。”
【主線任務：阻止佐德將軍，將全球傷亡率維持在1以下。
任務介紹：佐德將軍的艦隊已經降臨，他的目標是將地球改造成氪星的新家園。世界陷入戰火，數百座城市可能會化為廢墟，數億生命受到威脅。
這是一場決定文明存亡的戰爭，你需要與超人及同伴們聯手，在戰鬥中挽救儘可能多的生命，將全球傷亡率控製在最低限度。
任務目標：擊退佐德將軍及其部下，阻止世界引擎的運行。
在戰鬥中優先保護平民，將傷亡率控製在1以下。
任務獎勵：三星方程「城市複原師」。
「——你附在艦船的窗邊，身下是殘敗不堪的世界。戰亂將地表完全摧毀，反物質炸彈的洞穿力甚至在平原上啃下巨大的凹陷，連同地底的城市空間一併攪碎。人們擡起頭望向你，那是你最熟悉不過的眼神，失去了期待和悲傷，最終連憤怒也失去的空洞。
但你並不氣餒，哪怕是在永夜中滅亡了一百個琥珀紀的喀爾佳共和國，你也能從歲月的蛛絲馬跡中為其壘土，勾勒出過去的畫卷。更彆提如今的哈羅瓦，隻要人們還活著，縱使被摧毀一千遍，一萬遍，文明的花朵也必然會重新綻放。你要走向那些麻木的麵孔，為他們築牆，在瓦礫間將文明覆原。」
宇宙碎片x3000，星軌通票x3。
提示：
佐德將軍的目標不僅僅是地球，他要奪走的是所有生靈的未來。你不僅需要力量，還要用智慧和勇氣，與時間賽跑。保護人類，就是保護希望。】
係統不會遲到，也不會缺席。
我盯著任務上要求的傷亡率在緩慢而堅定的上升，緩緩吐出一口氣。
我的手觸碰到係統倉庫中安靜沉睡的一張唱片——那是一張塵封多年的奇物：天外重聲大碟。
「天外重聲大碟：
當「秩序」太一被希佩吸收時，天外合唱班失去了信仰，那曾經莊嚴井然的和聲也隨之啞然，令群星沉默無言。僅有少數幾張由愛好者錄製的唱片至今仍流傳於世，將它放入特製的唱機中，你將聽見來自宇宙彼端的歌唱，飽含秩序的美好。最後一台秩序唱機在帝皇戰爭中損壞，唱片上厚厚的積灰似在抗議那無聲的時光。」
我將唱片拿了出來，碟片在陽光下反射出奇異的光澤，像是銀河的碎片凝聚而成。
“這是什麼？”芭芭拉驚訝地問。
“一個來自宇宙深處的遺物。”我回答，目光堅定地看向天空，“也許能解決眼前的危機。”
阿福眉頭微蹙，語氣裡滿是擔憂，“小姐，這東西看起來不像是溫和的存在。請務必小心，彆讓它帶來更多問題。”
“放心吧，阿福。”我微微一笑，“我會小心的。”
我從腰帶中取出一台精巧的播放裝置——這是在收容奇物後，為了避免無法使用而在係統商城裡買的一個秩序唱機。我將唱片放了進去，啟動按鈕的瞬間，四周的空氣彷彿凝固了。
當那張唱片緩緩轉動起來，第一聲低沉的旋律響起時，整個世界似乎都停止了。
一陣悠長的和聲緩緩流淌出來，聲音如星河倒灌，又像是萬物歸於初始的寧靜。
“擾亂世間者不得存留……”
聲音低沉而莊嚴，彷彿有無數個宇宙靈魂在低吟，以天外的語言訴說秩序的法則。
低吟響徹天際，這聲音如神明的裁決，每一個音節都彷彿刻在靈魂深處，讓人無法抗拒。
敵人，佐德將軍的手下，那些本該無畏的氪星戰士，竟然在這一瞬間不約而同地停下了動作。他們的眼中閃過一絲茫然和恐懼，彷彿被什麼無形的力量剝奪了意誌。他們的肢體像被隱形的繩索束縛，無力地垂落，原本充滿殺意的氣息被一種不可言喻的威嚴壓製得蕩然無存。
“貪婪者無應茍活。”
伴隨著第二句和聲，整個蝙蝠洞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那旋律不再隻是聽覺的感受，而變成了某種看不見的波動，貫穿了一切物質，連地板都彷彿在微微震顫。
“狡詐多變之渾沌，是之為宇宙穢塵廢埃也。”
第三句響起時，我的心臟猛地一緊。那聲音如洪鐘大呂般轟鳴，震得我的腦海一片空白。腦中曾經的雜念、猶豫、憐憫……統統被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沉到無可抗拒的秩序感。
一切必須被規範。
一切必須按照規則運行。
一切不符合秩序的事物……必須被清除！
我的目光越發冷硬，手不自覺地按在腰間的劍柄上。我看向四周，那些橫七豎八倒下的武器，那些未整理好的設備……甚至那塊淩亂堆放的麪包屑，都讓我感到刺眼和厭惡。
“不允許存在。”我低聲呢喃，腦海中的聲音越發清晰。
我注意到芭芭拉正死死盯著蝙蝠電腦，雙手快速敲擊鍵盤，嘴裡喃喃著：“這些代碼太亂了……必須重寫，全都重寫……”
羅賓則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自己的製服，眼神裡充滿了無法容忍的嫌惡，“為什麼蝙蝠標誌是歪的……為什麼披風的長度不統一……我怎麼能穿成這樣？”
連布魯斯都沉默地站在那裡，目光如深淵般冰冷。他看著地上的一枚散落的飛鏢，緩緩彎腰撿起它，指尖劃過那略顯粗糙的表麵，低聲說道：“飛鏢的平衡點不對……再這樣下去，所有投擲都毫無意義……”
而阿福呢？他低頭從急救箱裡拿出強效鎮定劑，巡視著我們，眼睛裡帶著看見自家孩子三天三夜不睡覺的痛心，“冇有人類會連續高強度工作而不睡覺，就算他是蝙蝠。”
隨著聲音的迴響，天空變得透明而浩瀚。佐德的手下一個接一個安靜地擡頭，他們停止了所有暴力行為，轉身向飛船走去。
他們的動作像是被某種看不見的手指引，整齊而和諧。他們的麵容不再猙獰，而是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平靜。
大都會的戰場逐漸安靜下來，佐德的手下如同退潮般回到了飛船中。他們冇有留下一點破壞的痕跡，所有的暴力都像被歌聲吸走，化作虛無。
超人停在半空，看著眼前這一幕，秩序、力量、無可辯駁，無法抗爭的存在……他的目光在一瞬間逡巡遍整個大地——世界需要更強大的人來製定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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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德站在飛船的入口，神情複雜。他的拳頭緊握，身體微微顫抖，似乎在抗拒，又似乎在順從著什麼。
“擾亂世間者不得存留。”
那和聲再次響起，低沉的音調像是一把柔軟的鐵錘，緩緩叩擊著佐德的靈魂。他的目光開始閃動，先是憤怒，然後是迷茫，最終定格在一種前所未有的清澈上。
“回到幻影區。”佐德的聲音低沉而平靜。
他的手下冇有任何爭辯或抗拒，彷彿被某種力量引導著，整齊地進入了飛船。飛船的動力係統啟動，強光從噴射口湧出。它緩緩升空，在大都會夜空中劃過一道流光，最終消失在視線儘頭。
整個大都會陷入了難以置信的靜默中，直到幾分鐘後，警笛聲和人群的歡呼聲打破了這片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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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完成。】
係統冷靜的聲音幫助我打破了這種壓迫感，我用儘全力衝向播放設備，猛地將那張唱片取了下來。
嗡——
一瞬間，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
我幾乎癱坐在地，冷汗浸透了後背，胸口急劇起伏。
“天啊……”迪克跌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我剛剛……剛剛竟然在想，要不要把整個哥譚都重建一遍？”
“你還好意思說。”芭芭拉靠在桌邊，大口喘氣，“我剛剛差點把蝙蝠電腦重置了。”
嗯……阿福依舊拿著鎮定劑看著我們，不過我們不約而同地避開了他的視線。
布魯斯特意背對著阿福，若無其事地走到我麵前將那張唱片接過，神情複雜地注視著它。他的目光深沉而警惕，“這不是普通的奇物……它本質上，是一種思想的武器。”
“思想的武器？”我勉強站起身，擦了擦額頭的汗，“你是說，它不僅能影響身體，還能控製精神？”
布魯斯點點頭，“它以秩序為名，但這種秩序太過極端，甚至連我們都無法完全抵抗。”
我嚥了咽口水，看著布魯斯將唱片小心翼翼地鎖進了一個金屬盒，“所以，這東西到底要怎麼用？”
布魯斯的回答隻有一句話：“慎重，且節製。”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沾滿冷汗的手，心有餘悸地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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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的想法嚇一跳，飄到太陽旁邊好好的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超人來到蝙蝠洞。
“他們好像回到幻影區了。”超人降落在我們身邊，目光裡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佐德……他親自啟動了飛船的核心繫統，把他們送回了幻影區。”
我們聽到這個訊息後都愣住了。
“這不可能吧？”羅賓忍不住開口，“他可是佐德，一個企圖占領地球的暴君。為什麼會突然自願放棄？”
“不是自願。”蝙蝠俠冷靜地分析，“那張唱片的聲音……它可能改變了他的某些思維方式。不是控製，而是讓他認識到更高層次的秩序和對抗的徒勞。”
“也就是說，那東西讓佐德清醒了？”芭芭拉皺眉，“如果是這樣，我們豈不是很幸運？”
我看了看手中的天外重聲大碟，指尖觸碰到它時能感受到一絲微弱的餘溫。
“這張唱片不會說謊。”我低聲說道，“它代表的秩序不是單純的強製，而是一種……讓你無法抗拒的和諧感。佐德的反應隻是其中之一。”
“但問題是，這種和諧能持續多久？”超人的語氣裡藏著一絲擔憂，“佐德的部下也許暫時回到了幻影區，但他們會永遠遵循這份‘秩序’嗎？”
“不會。”蝙蝠俠直接回答，“唱片是個奇物，不是萬能的解決方案。幻影區並非牢不可破，可能會困住他們一段時間，但如果他們能出來一次，就可能出來第二次。”
“而且他們學會了黃太陽的力量。”芭芭拉補充，“下一次，再遇到他們時可能不會這麼容易解決。”
“問題是，我們能做些什麼？”超人皺眉，語氣裡透著深深的擔憂，“他們已經被關回去了，但如果有人試圖解開幻影區的鎖……”
布魯斯轉身，開始在蝙蝠電腦上敲擊，“我們需要強化它，阻止任何人試圖破壞它。”
“也許奇物裡能有辦法加固一下幻影區……”我若有所思，開始記吃不記打地翻找自己這半年來收容的奇物。
「天彗合金：
在「存護」的巨錘下，星體被加工為堅不可摧的牆基，而在偉力下濺起的殘渣則迅速冷卻，成為珍貴的天彗合金。這些克裡珀敲打天彗星牆時迸射的細小碎片，在誕生之初便宣告著新一個琥珀紀的到來。幾乎所有的天彗合金都被星際和平公司嚴加儲存，隻有p45以上的員工方有機會一窺它們的真容。」
「掙紮的色彩：
十個琥珀紀前，被羈押在毗羅帕星係的怪盜偷走了整個星係的紫色和藍色，那些失去的顏色至今未被找回。至此，以任何方式進入毗羅帕星係的生命都會出現對應的視覺障礙，並在離開星係一定範圍後恢複正常。對於「神秘」的行者能否造成如此規模的影響，學界一直冇有得出定論。由於色彩消失並未導致該星係的物理法則變化，也有人認為這場動亂不過是虛構史學家的謊言。直到如今，仍有源源不斷的學者前往毗羅帕進行考察，日複一日地爭論那些冇有答案的疑問。」
「臨時賭資：
生長於卡蒂亞星的食蟲菌毯在受到刺激後會迅速分泌出親水物質，可與液體結合成具有消化功能的晶體。它在一些見不得光的星際賭場裡找到了自己的畢生事業——身無分文的賭徒們用悔恨的淚水釀造出最後一把寶石，孤注一擲。這些籌碼很快就會消融，成為新的債務，而在淌出的消化液裡，賭徒們的人生也被腐蝕得一乾二淨。」
「猜不透匣：
一個能夠預判開啟者想法的匣子，在打開它的時候，匣中之物就會幻化為你頭腦中的想象。它曾被黑塔評為最難對付的奇物之一，她與「猜不透匣」數次較勁，但每次都無法在開啟匣子時控製自己腦內的構想。最後黑塔扔下「猜不透匣」，再也冇碰過它——也許黑塔無所不能，唯獨做不到放空大腦。」
「和平的代價：
琥珀王支援隊在寰宇蝗災後期急速擴張，改組成立「星際和平公司」，一度發展至鼎盛。但在邊星貿易戰爭和帝皇戰爭的連番打擊下，通向星際和平的道路愈發艱險。這場持續了十數紀的戰爭以機械帝國的隕落告結，自此，宇宙終於迎來持續數百紀的「第二次繁榮」。人們相信這場繁榮永遠不會結束——直到日後更為慘烈的星際能源戰爭悄然揭幕。」
總結：
「天彗合金」：一種堅不可摧的合金，能用來製作極度耐久的防禦裝置；
「掙紮的色彩」：可以遮蔽部分視覺波段，製造混亂；
「臨時賭資」：使用時可以暫時扭轉賭局，但一旦贏得勝利，它會迅速腐蝕勝者的理智與運勢；
「猜不透匣」：能探測對方的真實意圖，但使用者的心理狀態也會暴露。
「和平的代價」：結束鬥爭，但在不久之後引發更大的衝突。
呃。
就天慧合金能有點用，但它比較小，冇辦法給那麼大的幻影區用，而其他的奇物看著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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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一旁，將裝著「天外重聲大碟」的金屬盒收回係統倉庫，卻感到手心依然殘留著它帶來的微妙感觸。那是一種不屬於人類的感受，冷酷卻完美，像一張冇有瑕疵的藍圖。
“莉歐娜？”迪克的聲音將我從思緒中拉回，他湊近我，試探地問：“你剛剛，是不是也被那個聲音影響了？”
我點點頭，承認了，“它太強大了，不是靠意誌力能抗衡的。”
芭芭拉抱著胳膊，靠在一旁，“如果連我們都這樣，布魯斯也差點受影響……那麼那些外星人會是什麼感覺？”
“他們或許無法抗拒。”超人回答，語氣複雜，“那個聲音所帶來的‘秩序’，可能超越了他們的理解。”
我苦笑著看向布魯斯，“這玩意兒真是個雙刃劍，用好了能救世界，用不好……會毀滅世界。”
布魯斯沉默片刻，終於說道：“我們要研究它。既然是奇物，就不能隻靠直覺使用，每一次啟用都需要代價。”
“代價？”迪克疑惑地問，“剛纔它好像幫了我們，冇看出什麼代價啊？”
“代價就是……”布魯斯低頭看了看手中已經打磨光滑的飛鏢，目光晦暗不明，“我們差一點，變成它想要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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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們忙著收拾殘局時，超人的目光忽然凝固了，他眉頭微蹙，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布魯斯，”他轉頭看向蝙蝠俠，“剛剛在佐德的飛船上，我感受到了一種奇怪的能量。一種綠光閃閃的石頭，它的氣息讓我感到極度不適。”
布魯斯停下手中的動作，擡頭看向超人，目光中多了一層探究，“綠色的石頭？”
“是的，”超人點頭，“它的能量對我來說就像……毒素一樣。”
布魯斯若有所思，“如果那東西真的有這種特性，我們必須弄清楚它的來源。”
他轉身在蝙蝠電腦上迅速搜尋著關於那種石頭的線索。不久後，一張模糊的衛星圖片出
現在螢幕上——多年前隨著隕石掉落在地球的“綠光石”，冇什麼用但會發光，前段時間突然被人在黑市裡大肆收購，而其中一塊最大的一塊也已經被他買走。
“買家是誰？”羅賓好奇地問。
布魯斯沉默片刻，目光停在螢幕上的名字上，冷冷地說道：“萊克斯·盧瑟。”
“果然是他！”我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這個傢夥果然閒不下來！”
“盧瑟向來不安分。”芭芭拉推了推眼鏡，“但這次如果他手上有這麼危險的東西……”
布魯斯打斷她的話，眼神冷峻，“我們需要知道，他想用這些石頭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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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光石……”我低聲重複著，心中掠過一絲不安，“它除了對超人有毒性外，還有其他效果嗎？”
超人搖了搖頭，“目前我隻知道它能削弱我的力量，讓我感到虛弱。但如果盧瑟在研究它……”
布魯斯接過話，“那他可能已經發現了它的潛力。盧瑟不會輕易購買這種東西，他一定想用它達成某種目的。”
“比如用它製造武器。”芭芭拉推測道，“如果綠光石對氪星人有傷害，萬一它也能對普通人造成影響呢？”
“這正是我們需要查明的。”布魯斯轉身繼續操作蝙蝠電腦，飛快調取盧瑟的商業交易記錄，“盧瑟最近的活動頻繁，尤其是在國際武器市場上。”
“他可能試圖用它製造一種針對超人的武器。”超人皺起了眉頭，“但為什麼？他到底在計劃什麼？”
“盧瑟從來不喜歡你。”我抱著胳膊靠在牆邊，“不過這次，他似乎有了更大的野心。”
布魯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冷冷地說道：“我們需要接近他，弄清楚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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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們討論如何對付盧瑟時，布魯斯收到了一個重要訊息——記者露易斯·萊恩計劃去非洲采訪一個臭名昭著的□□頭目，而這個頭目與盧瑟有秘密交易。
更糟糕的是，布魯斯從黑市情報中得知，cia在□□內部安插了臥底，試圖激怒頭目以便收集情報。而盧瑟似乎也在利用這一點，他計劃通過這種方式讓露易斯陷入危險，迫使超人現身，並利用這個機會抹黑超人的形象。
與此同時，我的係統地圖上顯示，非洲某地散落著一個奇物——空無燭剪。
「空無燭剪：
很少有人用這把燭剪處理蠟燭，卻往往把它用在更殘酷、更黑暗、更痛苦的地方。剪刀剪斷的不是物質，而是生物心中的熱量——被稱為熱情的動力。假如空無燭剪劃過你的心臟，你將感受到的不是痛楚，而是冷漠。」
“空無燭剪？”芭芭拉皺眉問，“這是什麼？”
“它能切斷生物心中的熱量，也就是熱情和動力。”我解釋，“如果被它剪過心臟，你會感受到的不是痛苦，而是徹底的冷漠。”
“聽起來非常危險。”布魯斯冷靜地分析道，“如果這個奇物落入□□手中，會引發更大的麻煩。”
“那我去。”我果斷說道，“既然露易斯在場，我可以偽裝成記者的助理，順便收容奇物。”
布魯斯思索片刻，點了點頭，“小心行事，不要暴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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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我和露易斯一同抵達非洲的某個小鎮，這裡是□□頭目的據點。熱帶陽光炙烤著大地，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
露易斯顯然經驗豐富，她與□□頭目約好了一次采訪。儘管看上去鎮定自若，但她的手卻時不時地攥緊包帶。
“你不覺得太危險了嗎？”我低聲問她，“這些人可不會因為你是記者就對你客氣。”
露易斯聳聳肩，露出一個淡定的笑容，“記者的工作就是揭露真相，無論多危險都值得。”
“但如果你死了，就冇有人能寫報道了。”我歎了口氣，目光掃過四周。
就在露易斯與□□頭目交談時，我悄悄利用係統地圖定位到了空無燭剪的位置。它被放置在一個守衛森嚴的箱子中，周圍有不少武裝人員把守。
“接下來是分頭行動。”我在心中暗自計劃，趁露易斯吸引了□□頭目的注意力，我迅速繞到後方，伺機接近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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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無燭剪被鎖在一個複雜的保險櫃中，櫃門上的密碼鎖和指紋識彆裝置讓人望而卻步。
“嗬嗬，彆小看一隻蝙蝠啊。”我輕聲說道，掏出一溜的開鎖設備。幾分鐘後，保險櫃發出一聲輕響，緩緩打開。
一把如同正在燃燒的火焰的剪刀靜靜地躺在盒子中，透著難以忽視的熾熱光芒，它的每一寸刀刃都在散發著無形的熱量，彷彿隨便觸碰就會被灼傷。
當我將它取出來時，一反常態的冰冷觸感瞬間傳遍全身。我感到一陣無法言喻的寒意，它像是一條無形的蛇，緩緩爬進我的心臟。
“冷漠……秩序……”我喃喃道，意識到這是奇物的力量在起作用。
我迅速將空無燭剪放進係統倉庫，終於擺脫了那種可怕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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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收容奇物的同時，露易斯成功完成了對□□頭目的采訪。但cia臥底的話語顯然激怒了對方，對方突然拔出槍，指著她的頭。
“真是個勇敢的女人，”□□頭目冷笑道，“但你知道，勇敢有時候會害死你。”
“那也比像你這樣活著好。”露易斯毫不退縮，語氣中充滿了蔑視。
關鍵時刻，我從背後放出一顆煙霧彈，迅速衝進房間，將露易斯護在身後，同時利用鉤爪槍帶著她飛速撤離。
“你這個‘助理’還真是專業。”露易斯在我背後開玩笑道。
“職業素養。”我回答，目光盯著遠處□□追來的車隊，“不過你要記住，下次不要這麼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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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完成後，我和露易斯安全返回。布魯斯收到訊息後並冇有太多表情，隻是平靜地說了一句：“做得不錯。”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盧瑟的真正計劃是什麼。”我看向布魯斯，“他為什麼要利用露易斯？這其中一定還有更深的佈局。”
布魯斯點點頭，目光中閃過一絲冷光，“盧瑟從來不會隻做一手準備。他的計劃，從來都比表麵複雜得多。”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羅賓問。
“去他的慈善晚會。”布魯斯冷冷地說，“看看他還有什麼伎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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