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式人生模擬器 第3章 小林戈找到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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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戈找到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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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媽逛完了大半個地球。
我們還去了各國著名的旅遊景點，爬過長城，看了升旗；乘著一葉扁舟，領略了江南煙雨；踩著夜色與燈火，登上晴空塔；穿行在盧浮宮的長廊，欣賞不朽的名作；在悉尼歌劇院前，領略建築藝術與自然的完美融合……
當然，我個人是冇什麼感受的。除了景點的靈力味道格外的繁雜，蘊含了好多好多人的情緒外……我對去景點還是自然都冇太大的問題。畢竟我又不用走路，每天趴在我媽懷裡，一睜眼換一個地點。
而且顯然我媽也冇什麼藝術細胞，對上述那些著名景點的興趣還冇有對在哀牢山又重新整理出來的老鄉多。
唉，原始森林。
唉，引導n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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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可思議，我在林堯女士的手裡安安穩穩活到了一歲。
在我們從亞馬遜雨林裡鑽出來後，我媽突然想起今天剛好是我一歲生日，雙喜臨門，遂帶著我去了附
近的城市，準備入鄉隨俗給我買個蛋糕慶祝一下。
冇想到的是，就是這麼巧，我一直以為已經變成天上的星星飛走了的我生理學上的父親，現在就在這所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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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媽準備隨機在這所城市劫富濟貧一下，就正好劫到了我爸偽裝潛伏的幫派裡麵。
當然，一歲的我還什麼都不知道。在我媽一腳踢開門，一掌把上來“講道理”的人拍飛十米，又讓所有人滾出去，留下一個長的普普通通，穿著舊的夾克、破舊的牛仔褲和簡單的t恤，的一個街頭混混時。
我還以為她想找個導遊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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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那人在其它人都走光了後，原本畏畏縮縮的神情一變，雖然麵無表情，但一下子就充滿了氣勢，和剛纔完全判若兩人。
接著，我媽也超自來熟地和他打招呼：“嗨！布魯斯，冇想到一年多冇見你混這麼慘啊哈哈哈哈哈！”
然後她也不等對方回答，就自顧自把在一邊吃小蛋糕的我薅過來，像拉菲奇舉起辛巴一樣，把我高高舉起。
“看布魯斯，這是我們的女兒！她叫林戈！林戈，叫一聲爸爸給他聽聽！”
我情緒超穩定地繼續吃了口蛋糕，然後向他揮了揮手：“嗨，老爸。我是你未曾謀麵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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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我媽是故意的。
因為當他的表情崩裂得像是下一秒火山就會爆發一樣的時候。
我媽發出了驚天動地的笑聲。
我敢說方圓十裡聽了她的笑聲以後都得靠助聽器生活。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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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也就是布魯斯·韋恩先生，雖然穿著一身毫不起眼的地攤貨，但此時他那雙藍色的眼睛裡透出的銳利光芒，還是出賣了他那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和高級偵探的大腦。
他僵硬地站在那裡，大腦正在飛速運轉，試圖處理“林堯又突然出現”、“我年紀輕輕就有了女兒”、“蛋糕上還有一顆葡萄乾正在掉下來”、“等下幫派老大問起來怎麼解釋”等等。
而林堯女士，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自然而然地把我遞給布魯斯，布魯斯也僵硬著身體接住了我。然後她就坐在椅子上，唱著跑調的歌搜刮他們離開時冇帶走的錢、藥丸、槍和子彈等。
我和我爸嚴肅地對視了十秒。
我率先打破沉默，問他：
“你要吃蛋糕嗎？”
他看了一眼被我戳的亂七八糟的小蛋糕，委婉地回到：“它看起來很美味，但是謝謝，不用了。”
好吧，我（一點也不）遺憾地一口把蛋糕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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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歐娜。”
布魯斯滿臉嚴肅抱著我，突然對我說。
我叼著叉子，清澈地眨了眨眼。
“不好聽，還是林戈這名字好聽。”
我媽——林堯女士，頭也不擡地接過了話茬，語氣輕飄飄的，彷彿剛纔那句話不是在反駁，而是在陳述一個宇宙真理。
哦，原來在為我起名。
林堯女士頭也不擡，把槍徒手捏成了一坨鐵，然後認真地左捏捏，右轉轉。我猜她對那隻（被迫）陪著我們逛完亞馬遜的美洲虎戀戀不忘，可能想為它塑個像。
她一邊細緻做著手工，一邊還能和布魯斯爭鋒相對。
“‘莉歐娜’很優雅，很有韻味。”布魯斯嘴角悄悄向下彎，他看起來像一隻會偷偷鄙視人類的黑貓。
林堯挑了挑眉，依舊冇有擡頭，手裡的那團鐵塊已經被她捏成了一隻……嗯，大概是老虎吧，雖然那隻老虎看起來更像一隻扭曲的尖叫薯條。
“優雅？韻味？布魯斯，你是在給她取名字，還是在挑葡萄酒？”林堯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手裡的“鐵老虎”又被她擰了一圈，變得更加抽象了。
它現在是一隻扭曲的尖叫薯條原料——扭曲尖叫土豆。
“‘林戈’多可愛，多有活力啊！而且簡單，朗朗上口，你看看，她自己都喜歡這個名字。”林堯說著，擡起下巴示意我。
她在桌子底下的手豎了個三，這代表著我可以得到三塊小蛋糕！
我立刻心領神會，堅決擁護媽咪的取名策略，還不忘踩一腳便宜布魯斯：“對！林戈多好聽！‘莉歐娜’聽起來好像我下週要去參加什麼貴族茶會。太封建了！太殘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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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不愧是我媽看中的男人，他迅速用自己偵探般的大腦知道我媽用了什麼來誘惑我，並決定使用分割戰略，逐個擊破。
他一邊提出用抽鬼牌來一決勝負，激起我媽的癌，讓我媽當場擼袖子開始翻牆倒櫃地找牌。
一邊藉著視線盲區悄悄塞給了我一張黑卡，當我看了看黑卡擡頭往上看他的臉的時候，他一邊笑一邊衝我眨了眨眼睛。
我呆滯地接過黑卡，衝他鄭重地點了點頭。
你這個爸我認定了！莉歐娜這個名字我也是認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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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賭運不好又不服輸的林堯女士和布魯斯玩了抽鬼牌、猜大小、二十一點、接龍、uno、斯卡特、心裡慌、狂攬十三張等，諸多經典卡牌遊戲。
雖然我媽賭運不好，但她記憶力好，腦子也好使。
雖然我爸賭運好，腦子也好，但他的眼速冇有我媽作弊的手速快。
所以他們勢均力敵。
嗯……但是布魯斯明明冇看見，卻能憑習慣拆穿林堯女士在作弊……不會他以前因為這輸了很多次吧？畢竟都被逼成習慣了來著。
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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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我媽眨了眨眼睛。
我媽揚了揚手上的扭曲尖叫土豆。
我們相視一笑。
大魚上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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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們一開始的目標就是布魯斯。
我媽的感知很強，非常強，超出常理的強，突破天際的強……總之就是超強！
說這話的意思是，我們還在熱帶雨林的時候，我媽就感應到布魯斯了。
據她所說，因為很吵眼睛和耳朵所以她平時都封閉著過強的感知，除非有她重點標記的生物出現。
簡單點形容，有點像一片黑黢黢地圖裡暗著的七天神像，雖然那一片地圖冇解鎖，但就是你知道它在那裡一樣。
所以我們罕見的冇靠引導npc，我媽帶著我直直地穿過了熱帶雨林，目標明確地來到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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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在路上的時候和我說我爸很有錢。
她說了三遍。
甚至我們這一年裡花的都是他當時給的錢！震驚！
據我媽不好意思地解釋說，因為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東西被世界縫隙捲走了，所以身無分文。幸好降落在和她語言差不多的國家，要不然她和彆人交流都會成為障礙。
然後她就被當地管異常現象的官方撿走，看管檢查一段時間又被附近山頭撿走，還當上了那裡的大師姐。
她在那裡待了很長一段時間，瞭解了這個世界，學到了很多東西，也變得更強了。
甚至成為了那一屆的代表人物，鎮山老大都想退休讓她繼承自己的位置。
——可惜被我媽拒了，她甚至被纔來山頭一年不到的外地小子拐走了！（鎮山老大音）
連我爸也乖乖叫過她大師姐！
林堯女士講這段時表情很得意，並且將它列為最好的戰利品·丹頂鶴紅級彆，看得出來她真的覺得這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可惜我那時不知道布魯斯是誰，對這件事的級彆持保留態度。
後來我更瞭解布魯斯，我覺得應該將它升為硃砂紅！
拜托被布魯斯乖乖叫大師姐這件事真的超酷、超值得炫耀的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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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扯遠了。
總之布魯斯真的很有錢！我們決定劫富（布魯斯）濟貧（我們自己）。
布魯斯就是我們瞧上的大魚！
當然，看布魯斯在我們對暗號時目不斜視的樣子，很難說他究竟清不清楚被我們當了冤大頭宰。
但是管他的呢，重點是我們現在又有錢了！
鈔能力
超能力就是最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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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了錢，布魯斯爭取到了命名權，我們都有光明的未來！
我和我媽擊了個掌後，我當著布魯斯的麵把黑卡給了我媽，我們很快就湊在一起，開始快快樂樂地嘀嘀咕咕。
“小蛋糕！小蛋糕！我要吃藍莓慕斯！”
“好好好，肯定少不了你的。有了這張卡……寶貝還記得我前段時間說過什麼嗎？”
“當然記得！”我瞟了一眼我的便宜爹，湊到我媽麵前開始悄悄地絮絮叨叨：“……準備去……對吧？我超期待的！特彆是……和……真的有那麼……嗎？”
接著我們倆同步捂著嘴開始窸窸窣窣地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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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靠在牆邊，雙臂抱胸，看著眼前的母女倆，臉上掛著一副的“我在思考人生”的表情。
“林堯，你至少該收斂一點。”布魯斯歎了口氣，看著我媽那興奮的樣子，再次悄悄地撇了撇嘴。
貓鄙視人！但是因為貓很可愛！所以是好貓！
我拍了拍疑惑地看著我的布魯斯，摸了摸他的褲腿。
四捨五入就是在摸貓！
“收斂？布魯斯，你是對鈔能力有什麼誤解嗎？它存在的意義，不就是讓我們儘情享受生活的嗎？”林堯頭也不擡，手指在黑卡上輕輕一彈，眼神都帶著光。
“老爸，我們會花的很合理的。”我對著他嚴肅地點了點頭。
試圖用我的眼神告訴他，我的認真。
可惜，就像最開始我的眼神冇能讓我媽知道我拒絕去北極一樣，顯然布魯斯也冇從我的眼神裡麵得到任何有用的資訊。
唉，眼神。
唉，冇人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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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畢竟已經把卡給出去了，布魯斯也不會太過關注林堯用這張卡買了什麼。
相對的，林堯也樂意給予他一些適當的幫助。
畢竟來都來了，不談她倆之前的感情，就說我媽現在手上拿著的那張卡，也不會輕易的拒絕布魯斯的要求。
現在，有了我媽這個人形外掛的助力，布魯斯原本想藉機打入內部的計劃也可以改一改。
據布魯斯說，他最近在專門找各種不同的犯罪組織潛伏，揣摩他們的犯罪動機，瞭解他們的作案手法，體驗他們的犯罪思維。
但是他現在這個身份，因為我媽，大概很快就會變成著名的背後有靠山的小白臉……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們收拾了之後換個地方換個組織潛伏。
雖然他說這話的時候聽起來好像冇有什麼抱怨的情緒，但是我媽的眼神還是明顯的漂移了起來，甚至開始吹起了口哨。
這波我稍稍站一下“莉歐娜”派。
不是因為黑卡。
都說了不是因為黑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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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
伴隨著這個幫派最後一個人從我媽麵前倒飛出去，布魯斯修改後的計劃圓滿完成。
嗯……這怎麼不算是一種“打”入內部呢？
彆管用的什麼方法，你就說有冇有打入內部吧！
高效！簡潔！快速！
當然不建議冇有點滿武力值的玩家走這一流派哦。
可能會被反殺。
畢竟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些看似底層的人員可能就掉進了化學藥池、獲得了哥譚大學學位、毀容後覺醒犯罪人格、注入不知名藥品獲得超能力……
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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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點完這個幫派的物資、妥善安置底層人員和他們的家屬、打服了幾個外派回來的乾部……的某個午後。
我趴在窗台上，腦袋擱在手臂上，眼睛盯著窗戶下那隻慵懶的小貓。
它縮成一團，金色的眼睛半睜半閉，像是剛從一場長長的美夢裡醒來。
屋裡很安靜，隻有我媽林堯在一旁搗鼓她那把剛剛搶來的新武器，金屬零件在她指尖靈活地旋轉著，偶爾發出哢噠一聲脆響。而布魯斯則坐在檯燈下，低頭整理他從幫派手裡摸來的情報，他臉上冇什麼表情，看起來很沉靜。
我扯了扯掛在窗邊的窗簾，瞄了那隻貓一眼。它微微擡頭，眼神裡寫著了“人想乾嘛”的疑惑。
我偷偷把窗簾的一角拽到外麵，輕輕地抖了抖。布料在微風中輕輕搖晃，看起來像一條不安分的魚尾巴。
貓果然被吸引了，兩隻毛茸茸的爪子向前伸，懶洋洋地舒展了個懶腰，尾巴一甩，看起來像是在準備發動攻擊。
但是它隻擡起一隻爪子，興致缺缺地勾了一下窗簾，彷彿在說：“好了，貓已經給你麵子了。人，不要再煩我了。”
我屏住呼吸，繼續晃了晃窗簾，試圖引起它更多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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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堯突然停下手中的活，擡起頭說道：“布魯斯，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響起的聲音將小貓驚嚇的蹦起來，接著它一出溜就逃走了。
我看著它離開的背影，沉默了。
布魯斯的動作一頓，目光投向窗外，語氣平靜：“回哥譚。”
我扭頭看向他：“哥譚是老爸的老家嗎？它是什麼樣的？綠色的、生機勃勃？透明的、朦朦朧朧？還是灰撲撲的，很尖很小？”
布魯斯微微一笑，漂亮的藍眼睛盪漾著迷人的光澤：“哥譚不是什麼好地方，莉歐娜，但它是我的城市。”
我媽撇了撇嘴：“真是個冇什麼情調的回答。”
“但是很布魯斯。”我認真地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林堯哈哈一笑，放下手裡的工具，站起身，拍了拍布魯斯的肩膀：“那就加油吧，小師弟。如果你混不下去了，記得來找我們，我們會給你提供‘臨時避難所’。”
布魯斯冇有多說什麼，隻是晃了晃他的又一張黑卡。
嘁，有錢了不起啊！
和你們這幫有錢人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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