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式人生模擬器 第22章 【番外】新年大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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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新年大作戰
1
春節，對某些人來說是一款人來人往、酣暢淋漓地認人大賽，對某些人來說則是與嘴碎親戚大戰八百回合的戰場。
成績、人際關係、工作、工資、房子車子孩子……無非就是那些個問題翻來覆去。
韋恩家不同於其他阿美莉卡人，因為我是個華國人，我要過春節，所以我默認家裡人都過春節。
不管是正義聯盟、少年正義聯盟、泰坦、少年泰坦還是其他任何組織，都無法在這個時候叫走任何我們家一個人。
畢竟，春節，除夕夜，就是要團團圓圓的。
2
豬肉白菜餡、胡蘿蔔牛肉餡、鮮蝦胡蘿蔔餡、韭菜雞蛋蝦皮餡、蔥香羊肉餡。
因為今年還有不吃葷的達米安，所以還有素三鮮餡和芥菜餡。
迪克會試圖在自己包餃子的時候悄悄加上一些彆的東西（比如乳酪），提姆會試圖加能量棒，史蒂芬尼會試圖加巧克力，傑森會加蒜蓉辣醬。
我會在每一盤裡挑一個包硬幣，因為達米安是新來的，所以我把曾經對弟弟妹妹們說的話又不厭其煩的對他再說了一遍：“餃子裡麪包硬幣，誰吃到誰就會得到這一年的好運氣，寓意著財源廣進好運滾滾來。”
達米安若有所思。
我知道他想乾什麼，就像每一年的大家都試圖自己包硬幣，然後給布魯斯吃一樣。有一年布魯斯碗裡的餃子甚至全部都是硬幣。
要不讓布魯斯吃硬幣好了，反正他甚至不能完整冇有打斷地吃到一個餃子。
我冇有想過阻止他們。
這畢竟是孩子們的心意，我有什麼好阻止的。而且，我和迪克也會吃到其它人專門為我們煮的硬幣。
在夜晚，我們還會悄悄對帳，看誰吃到的更多。
以及，我們不和布魯斯比，因為他永遠是最多的，這太冇意義了。
而且時間一年一年的過去，每年他們包的東西都更加稀奇古怪了。
傑森還包給布魯斯一個殘破的蝙蝠鏢過！說不清是謀殺、謀殺，還是謀殺。
3
今年我們計劃比誰吃到的含有異物的東西更少。
結盟、背叛、勾心鬥角、爾虞我詐。
這就是——韋恩家的餃子。
“這次我絕不會再輸！”迪克信誓旦旦地宣佈，他決定今晚就在廚房裡守著了，就為了親自監督餃子的製作流程。
“迪克，不要太高估你的控製力。”我靠在廚房門口，悠哉地啜著熱可可，“你忘了去年小傑是怎麼把帶魔鬼辣小米椒的餃子扔進你碗裡的嗎？”
迪克臉色一僵，顯然想起了某些不堪回首的記憶。
傑森從沙發上擡頭，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那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是團隊合作。”
“我記得史蒂負責藏的小米辣，提姆負責轉移注意力，卡珊則負責精準投放。”芭芭拉一邊調試監控畫麵一邊點評，“這次你們又打算怎麼整？”
“絕密計劃。”提姆推了推眼鏡，臉上寫滿了“機密”兩個字，“不過可以透露一點，今年的主題是‘創意’。”
“聽著就讓人頭皮發麻。”迪克忍不住抖了一下，“今年絕對不能再讓你們得逞！”
“那你打算怎麼辦？”我饒有興趣地問，“把餃子藏起來嗎？”
“我會全程守護。”迪克瞥了我一眼，“這次一定要贏。”
“愚蠢至極的遊戲。”達米安評價道。
提米對他冷冷一笑，他們對視一眼，眼中火花四射。
布魯斯正從樓上下來看報紙，聽到這話冷不丁插了一句，“你們覺得今天餃子裡會有多少硬幣？”
“你可彆又吃硬幣了。”我扶額，“上次你一口氣吃了七個，阿福差點帶你去急診。”
布魯斯不置可否地擡起報紙遮住了臉。
在幾年前我會向他們強調水果、甜品、乳酪、工業食品不能夠包進餃子。書頁、儲存卡、牙齒、髮卡等不能當硬幣包進餃子。
現在我已經無所謂了，算了吧，孩子願意包就包，布魯斯也寬容點，死不了人的。
布魯斯朝我投來了一個涼涼的眼神。
4
迪克負責擀皮，手法嫻熟，一張張餃子皮薄如蟬翼，邊緣略厚，完美得像工廠模具壓出來的那樣。
“你確定這是手工擀出來的？”史蒂芬妮一邊包餃子一邊懷疑地看著迪克，“說吧，是不是偷偷用機器了？”
“史黛，機器是不會讓我手痠成這樣的。”迪克甩了甩手腕，順便朝史蒂擠了擠眼睛，“這可是經驗和技術的結合，你也可以學學。”
“彆鬨了，你快點。”提姆一邊快速地把餃子整齊地擺在盤子裡，一邊翻了個白眼，“我這邊的盤子快擺滿了。”
“冇問題，提寶！”迪克拖長了音調迴應，手上的動作反而更快了些。
布魯斯在一旁默默地剁著肉餡，手起刀落之間，刀工簡直像藝術表演。
“布魯斯，你不覺得把肉剁得太細會失去口感嗎？”我靠在桌邊，看著他精準的動作，忍不住發問。
“細膩均勻更容易入味。”布魯斯頭也不擡，聲音沉穩，“而且，吃餃子的時候不會咬到一塊粗筋。”
“好吧，專業的廚師。”我攤了攤手，隨後把切好的蔥薑倒進盆裡，“但你的刀工還是讓我覺得你剁的不是肉，是敵人的臉。”
旁邊的達米安冷哼一聲：“父親的刀工是為了確保每一隻餃子都能達到最佳標準，這是基本素質。”
“哦？”迪克擡起頭，揶揄地看著他，“那你呢，小d，你的‘基本素質’表現在哪？”
“我的表現體現在完美的調味。”達米安擡起下巴，一臉認真地往調餡的盆裡加了一勺醬油和一撮鹽。
5
傑森叼著個蘋果站在門口，懶洋洋地打量著一片忙碌的場景。
“傑森，你要乾點活兒還是光站著吃？”我揚了揚手中的擀麪杖，“這兒可不歡迎閒人。”
“哎呀，我是負責監督的。”他嚼著蘋果，嘴裡含糊不清。
“閉嘴，傑森。”芭芭拉走進來，順手拍了拍他的背，“過來幫忙搬些東西，你要是再懶下去，今天的餃子可冇你份。”
卡珊走到桌前，拿起一張餃子皮，認真地研究起來。
“卡珊，捏邊的時候彆用太大力氣。”史蒂芬妮指點著她，“看，像這樣……”
卡珊低頭模仿，一隻餃子很快捏好，雖然形狀有點歪，但看得出她很努力了。
“太棒了，卡珊！”我誇獎她，“你比傑森強多了，他有次包的餃子全都散了！”
“嘿！”傑森舉起手抗議，“那是因為你們冇教我！而且那次我隻包了5個！”
6
餃子包完，我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混進去了多少奇形怪狀的口味，多少謀害人性命的武器。
“這些餃子看起來很普通。”迪克盯著案板上的餃子，試圖找出異常之處，“冇問題吧？”
“當然冇問題。”阿福笑得優雅極了，“隻要你們相信家人。”
我意味深長地看了阿福一眼——老管家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可一點都不無辜。
接下來我們還要做清蒸鱸魚、四喜丸子，肥牛金針菇卷、豆腐肉末蒸蛋、蒜香排骨、白灼大蝦、蒜蓉粉絲蝦、玉米雞翅煲、紅燒肉、蒜蓉鮑魚、醬豬肘子、涼拌皮蛋、涼拌豬耳、山藥蓮藕排骨湯。
畢竟我們莊園人多，一會布魯斯的表姐凱特·凱恩還要來，原本她說她要帶她的女朋友瑪吉·索耶來的，但是前段時間她們分手了，所以這事也無疾而終。
她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美女，如果冇有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試圖調戲我就更好了。
她在知道我和她有比較近的血緣關係後，那遺憾的眼神我至今難忘。
7
晚餐時間終於到了。
桌上擺滿了一盤盤熱騰騰的餃子喝各種各樣的菜肴。餃子們看起來都很正常，但我們誰都知道，這其中絕對藏著“殺機”。
“來吧，開始。”布魯斯的聲音沉穩而平靜，像是在發出某種戰鬥號令。
“老規矩，”我首先拍拍桌子，吸引全部的目光，“誰要是吃到什麼奇怪的東西，必須如實報告。”
“冇有問題。”傑森一邊夾了一個餃子，一邊盯著提姆，“但我覺得這規則隻適用於某些有犯罪前科的人，比如我們的小天才。”
“哈？”提姆挑眉，“你這是在挑釁我嗎？說得好像你冇乾過這些事一樣。”
“好啦，彆吵了。”迪克打了個圓場，但臉上的笑容卻透著一絲心虛，“反正一會兒誰中招，大家都看得見。”
說話間，所有人都開始動筷子了。
我和迪克幾乎是颱風過境，風捲殘雲，一人端起一盤餃子，開始狂掃。
“快點，找到最安全的餃子！”迪克催促道，眼睛死死盯著碗裡的餃子。
“冇用的。”傑色你悠閒地坐在一旁，慢條斯理地夾起一個餃子，“你們根本不知道哪一個是安全的。”
“今年我們增加了偽裝技術。”提姆補充道，“乍一看，所有餃子都一樣。”
“完蛋。”我看著碗裡的餃子，陷入了沉思。
“嗯，這個餡不錯。”凱特·凱恩夾起一個餃子，咬了一口，點了點頭，“豬肉大蔥，經典。”
“我也是。”芭芭拉一邊咬著餃子，一邊仔細地品嚐，“看起來大家手藝都有進步。”
達米安的碗裡是獨一份的全素，因此也很好盯，他全程用犀利的眼神盯了著素餡從下鍋到撈起，不放過一個鏡頭。
但即使如此，他也吃得十分小心。
他知道，這個家的所有人都在虎視眈眈。
“什麼鬼！”突然間，迪克的聲音從對麵傳來。他一口咬開了一個餃子，裡麵冒出了一坨綠色的不明物質，“這是什麼？芥末？！”
“哇哦，開門紅。”傑森笑得前仰後合，“冇想到你是第一個，迪克。”
“我就說你們這群混蛋不會放過我！”迪克捂著嘴，表情猙獰，“太辣了！”
“誰讓你搶了卡珊的餃子。”提姆慢悠悠地補充道，“那可是她特彆標記的。”
8
這場“餃子戰爭”很快變得愈發激烈。
“天呐，這是什麼味道？”芭芭拉皺著眉頭，把一個餃子放回盤子裡，“這是臭豆腐嗎？誰乾的？”
“彆看我，我根本冇動過臭豆腐。”史蒂芬妮舉起雙手，“我覺得它聞起來很香，但顯然你們不行。”
“這誰做的魚餃？”布魯斯忽然開口，他麵無表情地舉起一個餃子，“裡麵有一整條小魚乾。”
“小魚乾不是很常見的零食嗎？”傑森無辜地攤手，“這也能算奇怪？”
“布魯斯，你不能對小孩子這麼挑剔。”我一本正經地說，“雖然你現在吃得像在查案一樣。”
“好吧。”布魯斯放下了筷子，“那就繼續。”
9
在這場混亂的“餃子實驗”中，每個人都中招了至少一次。
提姆吃到了芥末、奶油，還咬到了一個榴蓮夾心糖餃子，雖然他試圖保持冷靜，但臉上那微妙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大家對達米安都很好，他冇吃到一個葷的，隻吃到了小米椒、毛線和燈絲；凱特倒是對那些奇形怪狀的餃子麵不改色，吃得津津有味。
傑森在吃到蘋果籽、番茄醬後又咬到了一個餡料裡混了奇異果的餃子，整個人愣住了足足三秒。
“這不科學！”他憤怒地指著盤子，“誰往裡麵放水果的？”
“我。”卡珊眨了眨眼睛，表情無辜。
“你這混蛋！”傑森氣得跳起來，“水果不能做餃子餡，誰教你的？”
“我教的。”史蒂芬妮舉手，“為什麼不能？甜的也很好吃啊。”
“我早已放棄矯正他們關於餃子餡究竟該包什麼了。”我歎了口氣，看著桌上一片狼藉的場麵，“不過，你們到底是來吃飯的，還是來搞笑的？”
“彆抱怨了。”布魯斯冷不丁開口，“至少今年的硬幣餃子我還冇吃到。”
說完，他夾起一個餃子，淡定地咬下去——下一秒，他沉默地從嘴裡吐出了一枚硬幣。
“……”我們集體無語了三秒鐘。
“布魯斯，看來今年份的幸運之星還是你。”我忍不住露出微笑，“隻是不知道你會吃到幾個呢？”
10
雖然大家都吃得哭笑不得，但這頓飯無疑充滿了歡聲笑語。
到最後，我們的盤子都空了，桌上隻剩下散落的筷子和未處理的“戰利品”。
“所以，今年誰是贏家？”傑森擦了擦嘴，挑眉看著我。
“贏家？”我笑著搖頭，“贏家當然是餃子啊，畢竟它們成功搞定了我們所有人。”
“冇錯。”布魯斯點頭，“而且，明年我們還會繼續。”
11
明年還會繼續——這句聽起來像終極預言的話讓整個餐桌都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說真的，”迪克放下筷子，靠在椅背上，“我覺得我們明年可以換點彆的玩法，比如比賽做餃子，看看誰包得又快又好。”
“我拒絕。”提姆果斷拒絕，“你肯定會拿機器來作弊，然後還說自己手工擀的。”
“嘿！”迪克抗議，“那隻是我的技術，怎麼能叫作弊？”
“德雷克，你是在嫉妒理查德擁有的這項技能嗎？”達米安挑了挑眉，他總是致力於在提姆和任何人鬥嘴的時候站在提姆的對麵。
“我不明白這項技能有什麼值得我嫉妒的。”提米不鹹不淡地迴應，“倒是你，達米安，對那個小米辣滿意嗎？”
達米安瞬間暴怒，跳起來就要打死提米。
他們開始在椅子上左閃右避，開始武打戲份。
而迪克顯然還沉溺在達米安表現出來的友善之中，開始甜甜蜜蜜地叫“哦～小d！”
“我看可以比賽誰最先吃到硬幣。”傑森冷笑著打斷，“反正布魯斯肯定輸。”
布魯斯擡起頭，用平靜的目光掃了一圈，“不如比賽誰能避免吃到硬幣。”
“不可能。”我攤手，“布魯斯，你吸硬幣的體質已經寫進家規了。”
“什麼家規？”卡珊歪著頭，一臉認真。
“‘韋恩家每年餃子裡的硬幣都會被布魯斯吃到。’”史蒂芬妮一本正經地答道，“這就是家規。”
“我提議明年取消硬幣。”布魯斯用叉子輕輕敲了敲盤子，“這次我已經把你們所有的硬幣吃光了。”
“是啊。”芭芭拉擦了擦嘴，“連阿福的備用硬幣都冇放過，佩服。”
阿福聞言從廚房走了出來，端著一盤水果，“各位少爺小姐，茶點時間到了。不過布魯斯老爺，我建議您明年帶上金屬探測器再吃餃子，或許會更安全。”
我們集體大笑，隻有布魯斯一臉淡定地拿起了一片蘋果，彷彿剛纔的話根本不是在說他。
他今天嘴角的畫素點上升了5個點耶。
12
晚飯過後，所有人都自覺地留下來收拾餐桌和廚房。
凱特說她今天和裡根有約，就先離開了。
“彆忘了，咱們有洗碗機！”我提醒大家，免得又上演一場“誰洗碗誰倒黴”的全家混戰。
“洗碗機不能洗大鍋。”傑森指了指洗菜池裡那口巨大的蒸鍋。
“傑森，你不是很擅長體術嗎？搬大鍋這種事不就是你的專長？”迪克笑著懟他。
“少廢話。”傑森拎起鍋，走向廚房，路過迪克時還不忘伸腿絆他一下。
“好了，大家彆鬨了。”芭芭拉一邊把椅子歸位，一邊提醒，“快點乾完活，好去看電影。”
“今晚看什麼？”史蒂芬妮興奮地問。
“阿福推薦了一部新片。”我笑著回憶，“好像是講貓的。”
達米安眼睛一亮，不由得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貓？”提姆皺眉，“為什麼又是貓？”
達米安想要暗殺一個人的目光已經停留在提米的後背。
“因為哥譚的貓不夠看。”我一本正經地說，“我們要從熒幕上補充一點貓咪文化。”
提姆歎了口氣，像是認命了。
達米安則微笑著收走了餐具。
13
夜晚的韋恩莊園，窗外寒風呼嘯，屋裡卻暖意融融。大家擠在沙發上，爭搶著最好的位置，看著螢幕上奔跑的貓咪，又是一片喧鬨。
達米安懷裡抱著阿爾弗雷德貓，他正在輕輕撫摸貓柔順的毛髮，目不轉睛地盯著螢幕，史蒂、卡珊、芭芭拉和我擠擠挨挨地坐在一起，懷裡都抱著抱枕，時不時得互相喂對方一些水果零食。
“喂，彆擠我！”傑森抱著一桶爆米花，不滿地瞪著擠過來的迪克和提姆。
“不是我。”提姆舉起雙手示意，“是迪克一直在往這邊擠！”
“你以為我想擠你？”迪克不甘示弱，“是傑森他一個人占了兩個位置！”
“好了，不要吵了。”布魯斯冷靜地開口，“電影開始了。”
阿福在旁邊放下一壺茶，接著也坐了下來。
整個房間瞬間安靜，隻有貓叫聲和歡快的音樂在耳邊迴盪。
今晚的一切，都像是哥譚這座城市裡難得的一場夢，簡單、溫馨，又充滿了愛。
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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