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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情魔道:當魏無羨覺醒神尊記憶 第23章 偷床“小賊”+雙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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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他靈動俏皮的模樣,藍忘機心底軟得一塌糊塗,魏嬰的每一分、每一寸,似乎都恰好長在他的心尖上,讓他光是看到這個人,便覺得滿心歡喜。

他靜靜凝視著魏無羨,眸中似有萬千星河流轉,聲音低沉而珍重,宛如在佛前許下誓言: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我就知道是這樣,二哥哥肯定擋不住我的魅力!”

魏無羨立刻笑彎了眉眼,像隻撒嬌的貓兒般在他肩頭蹭來蹭去,聲音裡是掩不住的歡喜和得意。

無論何時,無論二哥哥是否有記憶,他們總會在第一時間被對方所吸引。

兩人相視而笑,目光交彙處,儘是藏不住的深情與溫柔。

許久之後,藍忘機才緩緩鬆開他,目光落在床頭那兩個稚拙的親嘴小人上,指尖輕輕描摹過那些深淺不一的刻痕。忽然,他抬手召喚出避塵,劍鋒在陽光下泛起一道清冷的寒光。

“哎?

二哥哥,你這是做什麼?”

魏無羨話音未落,隻見避塵的劍尖精準地切入木板中,藍忘機手腕輕轉,竟是將那塊刻著小人的木板完整地挖了下來。

魏無羨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隨即笑得前仰後合:“哈哈哈哈~

雅正端方的含光君,竟然在我房間裡偷東西?”

他故意湊近藍忘機泛紅的耳尖,壓低聲音道:“原來二哥哥喜歡這種定情信物啊?”

藍忘機將木板仔細收入乾坤袖中,麵色如常,唯有耳垂紅得滴血。他抿了抿唇,一本正經道:“魏嬰之物,自當珍藏。”

魏無羨拍了拍木床,眼中閃著促狹的光,語氣裡滿是戲謔:“哎呀呀~~那二哥哥要不要把這張床也搬走?畢竟,這可是我睡了十年的床呢。要是二哥哥睡在這張床上——說不定就會同時擁有不同年齡段的我……”

他伸出手指,一個個地數著,嘴角帶著壞笑,“十四歲偷摘蓮蓬的我,十五歲調戲二哥哥的我,十六歲與二哥哥一同夜獵的我,十七歲……”

話音未落,就被猛地拽入一個滾燙的懷抱。藍忘機的手掌牢牢扣住他的後腰,聲音沙啞,帶著難耐的克製:“……彆說了。”

魏無羨卻得寸進尺地在他頸窩蹭了蹭,呼吸溫熱:“怎麼?含光君這是想到了什麼?我還沒說完呢……”

他故意放緩語速,一字一句道:“十七歲在玄武洞摘你抹額的我,十八歲獨自思念你的我……認識你之後,你便成了我心底最深的牽掛……”

“魏嬰。”

藍忘機呼吸驟然急促,喉結上下滾動間,忽然伸手扣住他的後頸,在魏無羨錯愕的目光中,低頭封住了那張總讓他心神激蕩的嘴。

這個吻來得又急又深,帶著壓抑多年的渴望與佔有慾。藍忘機含住那柔軟的唇瓣輕輕廝磨,隨即撬開齒關長驅直入,肆意攫取著屬於他的氣息。魏無羨被吻得雙腿發軟,雙手下意識地環上他的脖頸。

兩人的呼吸越發急促,藍忘機甚至能感受到懷中人劇烈的心跳。直到魏無羨發出嗚咽般的喘息,他才勉強退開些許,卻仍流連地輕啄那被自己吻得嫣紅的唇瓣,最後纔在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嗓音低啞:“……再撩撥我,便不止如此了。”

“含光君,你學壞了……”魏無羨大口喘息著,眼尾泛著誘人的薄紅,聲音沙啞,帶著未儘的情動。他無力地靠在藍忘機肩頭,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他的胸口,“不僅偷我的畫,如今連堵人嘴的手段都越來越嫻熟了……”

藍忘機眸色深沉,沒有回話,隻是用指腹輕輕擦去他唇角的水光,眼神專注而深情。三年多的折磨讓這份渴望早已浸入骨髓,他的魏嬰實在太甜了,甜得讓人恨不能將他揉進骨血裡。他閉了閉眼,緩緩壓下心中的躁動,再等等,現在還不是時候……

“魏嬰。”

藍忘機突然開口,清冷的聲線罕見地染上幾分柔軟,“日後,家裡隨你刻。”

魏無羨先是一愣,繼而笑得眼波流轉,整個人都鮮活起來:“好啊,我要刻滿臥室的每一塊木板,讓所有人都知道含光君是我的。再刻上‘魏嬰專屬’四個大字,如何?”

話雖這麼說,想到那個場景,魏無羨還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誰能想到,當年那個被他碰一下都要皺眉的藍二公子,如今竟能麵不改色地縱容他這般胡鬨。果然近墨者黑,含光君現在真是被他帶壞了,這麼沒底線的事都能應承下來。

藍忘機看著他得意洋洋的小模樣,眼底泛起一絲無奈又寵溺的笑意,將人重新攬入懷中。夕陽透過窗欞,為相擁的兩人鍍上一層溫暖的金邊。那些錯過的年少時光,那些未能說出口的心意,那長達三年的鬱鬱寡歡,終究在這一刻得到了圓滿的回應。

魏無羨安靜地靠在他懷裡,聽著耳邊沉穩的心跳聲。這熟悉的聲音他聽了許多年,卻總也聽不夠。無論經曆多少歲月,他的二哥哥永遠都是這樣,用最滾燙的真心,溫柔地撫慰著他那些滿是傷痕的舊時光。

最終,魏無羨手腕一翻,隨便被他收入空間。他斜倚在門框上,眼中噙著促狹的笑意,看著藍忘機紅著耳尖將那張木床收入儲物袋中。

察覺到他的注視,藍忘機動作微頓,淺色琉璃眸淡淡掃了他一眼,卻掩不住眼底那抹赧然。

魏無羨見狀,故作正經地收斂了笑意,在兩人踏出房門的瞬間,他忽然指尖微動,一道靈光閃過,空蕩的床榻處立刻幻化出一張一模一樣的木床,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他可不想日後蓮花塢又傳出什麼離譜的流言,比如,雅正端方的含光君,俊美舒朗的昭陽君,竟是窮得連傢俱都要順走的小賊……

想到這裡,魏無羨忍不住笑出聲。

“笑什麼?”

藍忘機疑惑地轉頭。

“沒什麼。”

魏無羨快步跟上,緊緊握住他的手,“就是在想,若是讓你叔父知道,他的得意弟子竟會做出偷床這種事……”

“魏嬰!”

藍忘機耳垂紅得滴血,聲音中帶著一絲羞惱。

“好好好,不說了……噗哈哈哈哈……



夕陽低垂,橙紅的光暈柔和地籠罩著兩人,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最終融為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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潁州城外,暮色漸沉,天邊最後一抹晚霞將城牆染成暗紅色。

魏無羨與藍忘機自避塵上翩然落下,正要邁步向城中走去。忽然,前方小路上迎麵走來一道清瘦身影。

那人身著玄色道袍,身負長劍,手持拂塵,步履沉穩卻難掩風塵之色。魏無羨心念一動,便知道那正是久未謀麵的宋子琛道長,心中不禁悄然鬆了口氣。

宋子琛抬眼望去,顯然也是一怔,冷峻的麵容上浮現出一絲訝色。他沒想到在這偏僻之地,竟能遇到近日名動天下的昭陽君與含光君。

略一遲疑,他快走幾步上前,執了個端正的道禮:“不想在這偏遠之地,竟能遇見二位。魏公子,藍公子,彆來無恙?”

魏無羨注意到他道袍下擺沾滿塵土,眼下泛著青黑,顯然已經長途跋涉多時,心中不禁微微歎息。

他連忙還禮,語氣中帶著幾分欣喜:“宋道長這是從何處來?真是巧了,我們正要去找你呢。”

“尋我?”宋子琛眉頭微蹙,忽然像是想到什麼,握著拂塵的手指驟然收緊,聲音中透出幾分焦急,連一貫的沉穩都被打破:“莫非...是與星塵有關?你們有他的訊息?”

他急切地追問,“他現下可還安好?”

魏無羨與藍忘機對視一眼,輕輕歎了口氣:“宋道長不必心急,曉道長他現在很安全。”

他頓了頓,斟酌著用詞,“至於其他的……等你見到他,自然就明白了。”

他們在雲夢遊玩了一天後,便一路北上夜獵,想到薛洋這個潛藏的危險,魏無羨自然而然想到了盲眼的曉星塵,為了避免他今後再被人欺騙利用,他決定先將人找回來,而宋子琛作為曉星塵的知己,自然也不能缺席。

藍忘機雖不知魏無羨究竟想做什麼,但見他神色中帶著幾分惋惜與感慨,直覺此事不簡單,便靜靜站在一旁,默默陪伴。

宋子琛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沉默片刻後,才低聲道:“自星塵離開後,我…一直在尋他......這幾年,我去過無數地方,卻始終未曾尋到他的蹤跡。”

他喉結微動,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痛楚,“當年之事,是我不該……我實在放心不下他。”

魏無羨見他眉宇間透出深深的疲憊和愧色,想必他這些年來尋人之路頗為艱辛,心中也為曾經的言語後悔自責。便溫聲勸慰道:“宋道長放心,曉道長現在義城。”

他望了眼漸暗的天色,“不如我們先進城歇息一晚,明日禦劍去找他?不過半日路程。”

宋子琛心急如焚,恨不能立刻飛身前往,但見魏無羨二人似乎也是剛到此地,便強自按捺下急切,微微點頭應允:“也好,多謝二位。”

三人並肩而行,踏入城中。夜幕低垂,城內的燈火星星點點,映照出一片安寧。

客棧內,三人用過晚膳後各自回房。魏無羨洗漱完畢,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微微眯起眼睛。藍忘機端坐床邊,燭光在他精緻的側臉投下柔和光影。

魏無羨忽然開口:“二哥哥…上次見到宋道長,還是在蓮花塢血洗之後,那時他獨自一人,暈倒在夷陵荒山。”

他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唏噓,“當初,薛洋逃出不淨世後,因記恨曾被兩位道長追殺,便滅了白雪閣滿門,又毒瞎了宋道長的眼睛。宋道長一時悲憤,說了些遷怒的話,曉道長自責不已,便帶著他去找師祖治療眼睛,後來他眼睛好了,曉道長卻不辭而彆了。”

藍忘機眉心微微一蹙,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聽起來有些熟悉,他心中一動,沉聲問道:“宋道長的眼睛是如何治好的?”

“是曉道長的……”魏無羨立即接話,“曉道長把自己的眼睛換給了宋道長,才讓他重見光明,怕他內疚,提前離開了。”

藍忘機微微一怔,並未言語。曉星塵竟然與魏嬰一樣,為了旁人不惜犧牲自己,抱山散人一脈的心性,果然非常人可比。

魏無羨看了眼他的神色,歎了口氣:“不知宋道長知道真相後會作何感想。可惜了這一對誌同道合的知己……”他輕輕搖頭,語氣一轉,帶著幾分篤定,“不過,我能治好曉道長的眼睛。”

藍忘機微微一愣,輕輕握住他的手,語氣溫柔:“量力而行。”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魏無羨微微一笑,笑容中帶著幾分狡黠。他突然用力一拽,將藍忘機拉倒在床榻上,順勢窩進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藍忘機輕輕擁著他,拉過被子將兩人蓋好,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他的後背,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日,三人禦劍飛行了將近半日,才終於抵達義城。陽光灑在城池上,顯得格外寧靜。

魏無羨拉著藍忘機在前麵帶路,轉頭對宋子琛叮囑道:“宋道長,等會兒無論看到什麼,都先不要激動。”

宋子琛雖不明所以,但多年來的沉穩讓他輕輕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三人拐過幾條街,終於來到一座房屋前。宋子琛的腳步猛然頓住,瞳孔劇烈收縮,像是被定格在這一刻。

破敗的院落中,曉星塵正坐在石階上,手中握著一柄拂塵,眼上蒙著素白的布條,清俊的麵容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蒼白。

而他身旁,一位身著粗布衣衫的少女,白瞳無神,手中拄著一根竹竿,正笑嘻嘻地和他說話,聲音清脆,帶著幾分天真。

“星塵……”宋子琛的聲音幾乎哽住,手指緊緊攥住拂塵,目光緊緊盯著曉星塵,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念頭。

他忽然明白了——自己的眼睛,竟是曉星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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