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啟明 昏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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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1）
一下課，方言就拉著蕭北往食堂去，大寶說自己有彆的吃飯的地方，畢竟食堂打餐的台子都比他高，基地對於這種年紀比較小，冇有照顧自己能力的小傢夥有另外的安排，至於方塊，他說他不想吃，回去吃點零食就行。
方言冇有刨根問底的興趣，也不管他們，吃飯的間隙，方言突然想到了蕭北之前好像提到昨晚打架好像輸了，仔細的看了蕭北幾眼，問道：“昨晚輸了，可是你身上冇見到有傷啊！”
蕭北：“確實打不過他們，不過好在快動手的時候被人攔下來了，嘍，就是那位。”
申傑毫無自覺的熟稔的坐到方言旁邊，笑著打招呼道：“嗨，我是申傑。”
方言：“額，我叫方言。”
蕭北將自己之前在溯市發生的事情講故事一般將給了方言，方言：“啊？”一時之間，方言不知道是先吐槽蕭北已經開始賺錢了，還是要先吐槽蕭北好日子不過非要去找罪受；千言萬語最後總結為：“你姐不管你嗎？生活費都要自己賺了嗎？以後上課，你也冇時間去賺生活費了吧？”
蕭北：“我和我姐一起去的。”
方言：“哇哦，好奇怪的家庭氛圍，總感覺你們活在漫畫裡。”
方言麵向申傑，問道：“這樣說來，你之前在溯市讀書嘍？為什麼來這邊的訓練基地，你們不應該是進入就近的訓練基地嗎？溯市那麼好，附近肯定也有。”
申傑：“好像有吧，但是分配入學的時候就來這邊了。”
方言：“我和蕭北明天都是古詩詞鑒賞，你呢？”
申傑一聽到這個課的名字就頓感驚訝，但是看兩個人對古詩詞鑒賞好像冇什麼感覺一樣，試探的詢問道：“你們知道這些課程對應的是什麼意義嗎？”
剛來，怎麼可能知道，就連課程的名字都還是第一次聽說，方言搖頭，申傑：“這裡的課程和外麵的課程有些不一樣的，針對越界者有針對性的內容不說，訓練基地的學生也有額外的內容和需求，例如古詩詞鑒賞，實際上是穩定情緒用的。”
方言：“我的情緒很穩定啊，而且我們那一窩都是古詩詞鑒賞，有什麼說法？”
申傑：“大概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明天的課是插花，主打一個發現美。”
方言覺得自己一次性知道的太多了，蕭北的事情和申傑說的課程內容在自己腦海中沉浮，不知道先問什麼了。
申傑和方言不熟（和蕭北也就一麵之緣），不過自認為和蕭北還算熟悉：“這週末去哪玩？”
蕭北：“到時候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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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蕭南第一次對“自己”有如此模糊的感知，往常這個時候都像是做夢一樣的，看著“另一個蕭南”完成自己昏迷前在做的事情，比如擊殺那個清道夫，等到她願意離開了，自己就會“醒來”，重新掌控身體，對這之間發生的事情記憶模糊，但是這一次，短暫的昏迷之後，自己好像站在了一片迷霧中。
周圍的霧一點都不陌生，之前臨洋市被封鎖的時候，就是這種霧，難道是自己睡的時間太長了，她已經回去了，自己回到了身體裡，槐驛市又環界爆發了？好亂啊。
周圍的霧氣正在消散，看來這場爆發已經臨近末期，不知道秦刻什麼時候來，霧氣這麼大不會找不到我吧？蕭南這麼想著，摸了摸口袋，仔細回想自己昏迷前把手機丟哪了，好像是在貨架上。
霧氣散去不過就是幾分鐘的時間，天都已經亮了，陽光是最先出現在蕭南眼中的，蕭南忍不住的揉了揉眼睛，好刺眼的陽光，看來時間不早了。
周圍的景色逐步印入眼簾，這是一片荒野，自己站在一條破敗的公路上，這裡根本不是倉庫，揹包不在，傘刃不在，手機不在，彆說這些了，自己的黑白麪具、命理鬥篷都不在，身上的衣服都被換了一身，不過因為自己的穿衣風格，其實兩套衣服還是挺相似的，一下子冇認出來，而且身上的衣服更臟一點。
蕭南不敢亂跑，蹲坐在防撞護欄邊上思考，目前自己的這種狀況可以分為以下幾種可能性，可能性比較低的比如穿越，可能性最高的是自己昏迷期間那個蕭南把自己帶到了這裡，自己昏迷的時間比較長，所以才這樣的，但是迷霧消失，能看見東聯盟和界限的人組織救援纔是正常狀況，這不正常，所以還有一種可能性，自己在做夢。
做夢的時候意識到自己在做夢會醒過來嗎？蕭南不清楚，因為此前冇有試過，至於夢中會不會感到疼痛，無論是否有疼痛，大腦都會將“疼痛感”反饋給自己，所以蕭南不打算嘗試，還有最後一個辦法，百試百靈，這個是真靈，有句話叫人有三急，夢中的自己是急不來的，好不容易想到了驗證的辦法，蕭南突然意識到自己是跨界者，好像真的急不起來。
蕭南挑了一個方向，抱著說不定能找到人家，也說不定走著走著就夢醒的可能性，一直往前徒步。
蕭南依靠著頭頂的太陽判斷大致的時間，倒不是通過科學的地理知識，這個知識很久以前學的早就忘了，而是靠著太陽帶來的溫度猜測現在的大概時間，應該在8：00-10：00之間。
身後傳來了汽車的聲音，已經很近了，蕭南朝著車子的方向看去，這何止是車啊！明明是車隊！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說實話，這種攔路的行為就算是打的的時候蕭南都不好意思做，看這些車上的物資還有武器，應該是救援車隊吧？不知道是哪個組織的。
車隊冇有減速的意思，蕭南看不清車內的情況，隻是將手伸出，做了個攔車的姿勢，人還站在路邊，若是對方不想搭理自己，可以直接開過去。
從最前方的車開始，依次打起了雙閃，直到整個車隊有序的停下，蕭南覺得有點尷尬，自己好像將人家整個車隊都攔下來了，人家是救援車隊，自己耽誤他們救援了吧？
後方的車子冇有動靜，最前的一輛車副駕駛走出來一個全副武裝的人，他身上的槍很奇怪，是蕭南冇有見過的，不是星辰，難道是這裡的危險等級太高，星辰等級太低，用不上了？
對方冇有因為蕭南冇有武器而掉以輕心，用手中奇怪的槍指著蕭南道：“你是誰？報告身份，以及目的。”
對方的手指一直按在扳機上，隻要按下，就會攻擊到蕭南，氣氛有點過於緊張了。
蕭南：“我，我出了一點意外，醒過來就在這了，不知道這裡是哪，也不知道該往那裡去，如果你們不方便載我一程，告訴我一個方向就行了，謝謝。”說完尷尬的朝著對方笑了笑。
車內傳來聲響，蕭南聽不懂，但是這個用武器指著自己的男人聽懂了，道：“你往這個方向繼續往前走就行，我們不載人，另外，提醒你速度快點，路可不短，看你這樣子，找到補給可不容易，後麵還有東西呢，要是追上來可能要跟你碰上的。”
蕭南冇有追問，對方已經將該有的資訊告訴自己了，不過，都這麼危險了，還是不願意載自己一程嗎？
看著對方準備離開了，蕭南突然想到了一個疑問，急忙問道：“不對啊，這裡剛剛環界爆發過，為什麼裡麵安全，外麵反而危險？”
對方看傻子一樣的看了蕭南一眼：“哪裡是冇有爆發過環界的？”
車隊離開了，隻留給了蕭南漫天飛舞的灰塵，中間的車子路過的蕭南的時候，蕭南還能看到後座的人對自己露出的“可惜”的眼神，這個世界，在自己昏迷的時候已經變得這麼危險了嗎？環界爆發已經普及了？
車隊走遠，蕭南將自己的外套掀開，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肩，冇有傷，怎麼會冇有傷？自己的核心呢？跨界者的核心也就是核體，那種長得跟晶體似的東西，怎麼冇了？嘗試著操控自己體內的力量，黑紫色的血管暴露出來，蕭南鬆了口氣，自己還是自己。
這條荒廢的公路上冇有什麼車輛，就算有，自己也不會開車，站在公路上，一眼不到頭，這個不短的距離恐怕是有點遠的，龜速前進著，蕭南不停的禱告：“希望上天給我派下來一輛有人情味的車子，能載我的，謝謝！”
“沉睡在我身體內的蕭南啊！你醒一下，告訴我我在哪！如果我是做夢，也請醒來把我打醒！”
興許是禱告起作用了，又有車子來了，這一次隻有兩輛，看起來都是常見的那種車，蕭南不認識車型車牌，但是自己能不能順利找到城市，借到聯絡工具全看這路過的車子願不願意載人了。
蕭南這次主動了很多，站在路邊不停的擺手，對方很爽快地停下了，兩輛車加起來隻有三個人，前麵的這輛是兩個人。
坐在副駕駛的男人明明更靠近自己，但是他冇有說話，司機：“你誰啊！攔車乾嘛？”
蕭南：“可以載我一程嗎？我想去前麵的城鎮。”
司機彷彿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上下打量了一番蕭南：“你確定你不是去聚居地，而是要去前麵的城鎮？”
蕭南：“哎？剛剛路過的車隊說後麵危險，那我不往前麵走往哪走？”
副駕駛的男人聽到了自己感興趣的部分，問道：“車隊？前麵的車隊什麼樣子？他們說了什麼？”
“好像七八輛車的樣子，車子都很大，可以看到有很多武器，人也不少，不像你們，兩輛車加起來才三個人，他們說後麵好像有東西在追，但是也冇說是什麼，說我要是遇到了可能會有點麻煩。”
冇辦法，對方確實語義不明，全靠蕭南自己猜。
司機：“那你還不跑？不怕死嗎？”
蕭南：“急有用嗎？”
司機看了一眼副駕駛的男人又看了一眼蕭南，道：“行，上車，你去後麵那輛。”
後車的司機看到了前車司機的示意，也接受了蕭南，不過他示意蕭南坐在副駕駛。
蕭南話少，又是陌生人，很識趣的冇有搭話，司機：“丫頭，你進城做什麼的？”
蕭南：“我人生地不熟的，進城試試能不能，哦對了，那個，能把手機借我嗎？”
司機：“手機？我們都用通訊器的，誰還用那個玩意？”
蕭南沉默了，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城市到了，蕭南不可置信的趴在車窗前看著眼前這座龐大的“廢墟”，眼前這一幕告訴蕭南，要麼自己在做夢，要麼就是穿越了。
蕭南：“大哥，這裡是什麼城市？”
“這裡是端澤省滄海市。”
蕭南對城市隻有一個大概的印象，但是不知道位置，端澤省最熟的一個城市就是臨洋市，問道：“臨洋市在什麼方向？”
大哥突然笑了：“臨洋市？你熟人在臨洋市啊？彆開玩笑了丫頭，臨洋市都淪陷多久了。”
做夢（劃掉），穿越，穩了，就算是做夢，蕭南都不敢做這種夢，但是穿越，為什麼和原先的世界那麼像，而且穿越這個可能性被劃到最低可能性不是冇有原因的，跟玩一樣，自己怎麼會穿越？怎麼穿越的？如果這裡是和原先世界一樣的城市，那麼人呢？蕭北呢？
車子在滄海市內穿行，毫無顧忌，蕭南：“大哥，你們就不怕這裡有什麼怪物之類的嗎？要不要動靜小點或者？”
司機：“我叫李書，我怎麼感覺你對這裡都不熟呢？滄海市要是有怪物，也在之前的怪物潮裡散去不少了，如果有，剩下來的都不是省油的燈，可不是動靜小一點就能躲過去的。”
李書：“好久冇聽人說起過臨洋市了，我和我兄弟就是本省的人，老家離臨洋市蠻近的，後來那個地方環界爆發了，出現了好多怪物，好多人都背井離鄉出來了，但是跑有什麼用呢？不管是哪都在亂啊！”
蕭南不解：“東聯盟和界限組織不是組織了救援了嗎？”
李書奇怪的看向了蕭南，道：“你怎麼會說這種話？現在東聯盟和界限組織都忙著對付跨界者去了，誰還有空管我們啊！”
“啊？”眼前這個“廢墟”城市給自己的震驚都不如這個訊息帶給自己的震驚大，車輛在城市中穿行引不來成群的失界者，反而會驚起一大片的怪鳥，是自己在槐驛市看見的鳥，這玩意已經繁衍到滄海市了？跨省了都。
蕭南不知道自己問出的問題在本地人聽來是多麼的離譜，蕭南迫切的問出了心中的疑問：“跨界者，已經這麼光明正大了？都跟東聯盟、界限組織叫板了？”
李書：“這本來就不是什麼秘密吧？在很久之前，也記不清多少年了，當時環界爆發還冇這麼頻繁，東聯盟已經將環界的事情告訴大家了，所有人都在積極應對，當時還告誡我們，有種生物，介於越界者失界者之間，叫做跨界者，十分危險，一旦危險就可以打電話檢舉，研究院會派人去抓。”
有熟悉的名詞出現了，但是“抓”？
李書：“本來大家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後來跨界者殺人傷人的事情多了，都上新聞了，好多人都在檢舉跨界者。”
蕭南：“聽起來跨界者好像是弱勢地位，為什麼現在可以和東聯盟、界限組織對著乾了？”
李書：“原先以為是跨界者和研究院的事情，後來跨界者驅趕失界者反抗，變成了跨界者失界者和我們的戰爭了，一直打到現在。”
這當中有很多事情都和蕭南知道的不一樣了，蕭南的認知當中，跨界者的事情冇有公佈出來，至少冇有那麼早，界限和東聯盟與跨界者還多多少少有著合作，跨界者當中確實歹筍很多，但是跨界者本身就在管轄這部分的歹筍。
蕭南：“這麼說，跨界者還有自己的領導者？是誰啊？長什麼樣子？大哥你知道嗎？”
李書：“長什麼樣子不知道，冇什麼標誌性的特點，隻聽說是個少年，叫蕭北。”
蕭南的腦子亂的像一團漿糊，這個訊息就像是將一塊石頭扔在了漿糊裡，蕭南久久不能回神，怎麼會是蕭北呢？蕭北不是越界者嗎？這個世界裡家裡又發生了什麼？
閒聊結束了，前麵的車已經停下來了，李書的車是後停的，所以兩輛車之間離得很近，前車的司機已經下來了，顯示看了一雅安李書，然後看向了蕭南，蕭南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旁的李書已經迅速的抽出了一把刀，朝著蕭南橫劈過來。
車門冇有被鎖，但是也來不及開車門了，蕭南急忙用手阻擋，對方的力氣很大，蕭南還用上了精神力，一邊分身將車門打開，對方的刀身突然燃起火焰，但是威力並不大，蕭南將車門打開，迅速跑了下去，對方的刀擦在了自己身上，好在冇有劃傷自己，燃起的火下車後迅速撲滅，和蕭北的火差距太大了。
前車下來的兩個人也有意將自己合圍，蕭南：“你們要做什麼？”
三個人似乎不是衝著殺掉自己來的，殺意不明顯，但是有敵意，李書也下車了，一點都不急：“你到底是誰？本來還猜你是跨界者，但是好像聽說過有脾氣這麼好，實力這麼弱的跨界者。”
滄海市都爆發過幾次環界了，能在這裡生活的冇有弱者。
另一邊的男人：“會不會是新人類？”
這句話聽得李書都笑了：“那群在聚居地等死的垃圾？你覺得像嗎？”這是回覆夥伴的，李書麵向蕭南道：“你問的問題都好白癡，就好像，你從未接觸過環界一樣，一個冇什麼戰鬥力的越界者，不會是哪個組織養起來的吧？研究院的金絲雀？還是，界限的玫瑰花？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發展太亂，蕭南還冇想明白怎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李書已經率先攻擊過來了，對方的外套地下藏著很多小刀，對方將刀一把把的朝著自己扔過來，蕭南隻能躲在車後，正好奇另一邊的人怎麼不動手，就發現對方一直在盯著自己身邊那些小刀看，不太妙的感覺出現了。
落在地上的刀顫抖了幾下竟然朝著自己飛了過來，是操控金屬的能力，之前在胡林身上見過。
飛刀的速度很快，蕭南無法完全躲避，隻能依靠精神力將這些飛刀擊落，但是精神力的力量本就不是很強，如果要擊落飛刀，必須集中起來，無法全方位抵擋，不可避免的會有遺漏，一個躲閃不及，一把飛刀朝著蕭南的大腿刺了過來。
刀身冇入，隻有刀把還留在外麵，好訊息是蕭南感覺不到疼痛，壞訊息是對方也看出來了。
看戲的第三個男人：“跨界者？”
三個人的態度變了，看戲的男人不再看戲，看樣子打算加入戰鬥了，李書以及另外一個司機肉眼可見的更來勁了，怕是跟跨界者有仇；蕭南發誓，再給自己一次機會，一定好好學習戰鬥技巧，現在冇有武器，都不知道該怎麼打了。
李書拿著燃著火焰的刀，準備和蕭南貼身，他的夥伴準備好了用這些飛刀做輔助，蕭南苦笑，這幾個人有點太看得起自己了。
冇入腿中的小刀，刀身掉落，銀白色的金屬和黑色的不知名物體混在一起，離開了蕭南腿上的傷口，它們混在一起，蕭南雖然感覺不到疼痛，卻能感覺到這兩個東西之前在自己腿部的動作，本能的用精神力操控著它們漂浮在自己身邊，變成了一條細長的像傘骨一樣的東西，黑色的是骨身，白色的金屬在骨身上附著著，像是白色的花紋。
蕭南認出了黑色的東西是什麼，是傘麵，這玩意竟然過來了，那原先的傘骨呢？而且這具身體好像也不是原先的身體，連核心都不見了。
“是同化能力，被那個東西接觸過的金屬我無法操控了。”
李書不敢再靠近了，他的手段也有限，手中的金屬武器無法靠近，天賦的殺傷也不足，看戲的男人風一樣的衝了過來，但是蕭南冇有看清他的武器是什麼，通過精神力追蹤他的身影，肉眼已經無法追蹤到他的身影了，急忙用胳膊擋在自己身前。
巨力擊中自己的胸口，但是被胳膊擋了下來，對方誤以為蕭南在保護胸口，核心就在胸口，因此纔會攻擊這個部位，屬實是誤打誤撞，蕭南被擊後倒飛，對方掏出一把槍，衝著蕭南射擊，蕭南的身體無法反應過來，但是精神力可以，黑色的傘骨與子彈接觸後將子彈吞噬。
蕭南感覺自己的胳膊冇有知覺了，操控著黑色的傘骨朝著男人飛了過去，男人已經做好了阻擋傘骨的準備，誰料傘骨在飛行途中吐出了原先的子彈，男人使用天賦躲開了這枚特效子彈，子彈擊中了身後的車輛，發出了“轟”的一聲爆炸了，躲閃不及的李書和他的朋友都被巨大的氣流衝飛。
奇怪的傘骨，不僅是對方在震驚，蕭南同樣，似乎知道這黑色的東西怎麼用了。
一個人形生物從空中落下，因為太突然，幾個人都冇有防備，在察覺到頭頂有東西落下後第一反應都是躲避，車子已經爆炸了，隻留下了還在著火的殘骸，那空中的人形生物就這樣落在了車頂上，是個人，而且還活著！
震驚於“活著”這一點，是因為這個人是躺在車頂上的，蕭南朝著空中看去，有點意外的熟悉，竟然是洪澤，車頂上的人掙紮著爬了下來，也很熟悉，他就是之前和陳劍鋒陳隊長一起行動的那個人，也不知道是什麼能力，每次戰鬥都是衝在前麵。
蕭南的cpu都快燒了，太亂了，穿越是假的，這一定是夢吧！不然怎麼會那麼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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