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啟明 臨洋（8）——冇一個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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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洋（8）——冇一個正常的
蕭南冇有辦法帶著小女孩走到頂樓，那邊太高了，現在臨洋市可是斷電斷水，前者小女孩的手，將小女孩帶到了外麵，寬闊的街道上還有不少廢棄的汽車，還有一些不知名的紅褐色的痕跡，洪澤遲早會來找自己的，要不是精神鏈接斷掉了，蕭南會讓洪澤現在就來找自己。
蕭南帶著小女孩藏身到一處商場，這件商場幾乎看不到還有可以使用的物資，看來因為最邊緣且不太繁華的緣故，這裡的失界者本來就比其他地方少，不少倖存者都從這裡撈過油水了。
小女孩的天賦並不能維持太長時間，商場裡零星的失界者發現了小女孩和蕭南之後依舊會衝向這裡，蕭南也不隱藏，直接操控傘骨動手，小女孩：“姐姐的武器使用程度好低。”來來回回就當菜刀用使用程度能不低嗎？
蕭南：“能用來擊殺失界者就可以了。”
小女孩：“可是我見過很多的人，他們身手都很厲害，如果姐姐隻會這樣使用武器，並且本身的戰鬥能力不高的話，可能打不過他們呢！”
蕭南：“你到底多大啊！”
女孩：“我叫曉曉，已經12歲了。”曉曉的溝通交流能力讓蕭南不得不懷疑眼前12歲的小姑娘不會是成年人吧？她說出來的話都很有道理，且十分流暢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這可不像是一個小學生能表現出來的交流能力，還是說，自己老了？新時代的小孩子都這樣？
蕭南一邊帶著曉曉逛這座商場，一邊問道：“你是越界者吧！我還以為你們都是新人類呢！”
曉曉想到見到蕭南的時候蕭南嘀咕的那些話，問道：“姐姐很討厭新人類嗎？”
蕭南：“是的，他們是一種令人厭惡憎恨的生物。”
這棟商場有五層，倒是和莫市的雙子商場差不多的結構，這裡每一層樓都是一個8字形，第一層颳起了一陣風，玻璃忍不住的震顫發出即將破裂的聲音，不過洪澤先讓你不想搞出那麼大的動靜，走進商場之後就看到了二樓同樣看向他的蕭南，以及那個站在蕭南旁邊的小丫頭。
眨眼間，羽化天賦的翅膀就帶著洪澤來到了二樓，翅膀上的羽毛擦過二樓的玻璃扶欄，鋒利的切出一個個豁口，洪澤站在蕭南麵前，眼睛卻是盯著曉曉，問道：“你怎麼和一個人類待在一起。”
蕭南：“我覺得你們可能很有共同語言，所以就帶著了。”也省的洪澤冇事就找自己玩遊戲，他所謂的遊戲就是看那些新人類在拋棄隊友、親人、愛人，這些會讓他感覺到興奮和滿足，在得知遊戲內容的第一時間，這個蕭南就把身體還給了她的主人，也就是真正的蕭南，看到原裝蕭南想要動手救人的時候，這纔出來阻止了她。
曉曉一直盯著洪澤的翅膀，洪澤笑眯眯的回看，問道：“哥哥的翅膀好看嗎？”
“好看，我也想要。”
洪澤：“可你冇有，我這雙翅膀可是獨一無二的。”冇有什麼獨一無二，d級天賦羽化從稀有度來看，算不上稀有，但是這種能夠直麵影響彆人外表的天賦就算遇到了也不一定都是給你張一對翅膀，就算長了，也不一定和這雙一樣潔白。
曉曉感到頗為可惜：“可惜哥哥的翅膀要是砍下來的話就臟掉了。”
彆說蕭南了，洪澤一聽這話不僅是後脖子發涼，心裡更有一口火，一個弱成這個樣子的臭丫頭還敢說這話。
蕭南往曉曉的前麵站了站，問道：“看吧，是不是就像我說的，和你們十分契合。”
洪澤：“你休想。”
蕭南：“嗝~”
曉曉遺憾得看向蕭南：“看來，姐姐的朋友不願意讓我留下來。”
洪澤擺手：“不不不，你說錯了，不過不是後半句，是前半句，我們不是你姐姐的朋友。”小小年紀，洪澤就感覺到了她身上的茶味，錯覺吧？“我提醒你一句，這小丫頭嫩的很，我們一起行動，不代表每個跨界者都能接納人類，我們這群跨界者裡，也是一樣的，還有一點，跨界者並不想暴露真容，就像你的麵具。”自打知道蕭南可能“表裡不一”，洪澤也不會不將蕭南當回事了，甚至有意無意的保持距離，跨界者之間，距離才能產生美，距離太近，腦漿子都能給你舀出來和調料拌拌。
不遮掩的跨界者最危險，因為他會殺掉所有看見他臉的人。
洪澤來這裡隻是為了讓老頭再次和蕭南鏈接，之前意外斷掉了，於是老頭那邊完事後他就離開了。曉曉拉著蕭南的手，撒嬌道：“姐姐，那我們怎麼辦？”
“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們可不講究集合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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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給蕭北拿了一套衣服，好說歹說讓蕭北換上了，方言誇讚道：“我就說我眼光不錯吧！這衣服剛好！出來好幾天了，怎麼能不換衣服。”
他們可不是出來旅遊的，身上的衣服容易臟，如果隻是沾到了一點血跡，當然冇事，忍忍就過去了，但是時間長了，汗臭味，血跡，腐臭味等等，各種味道都有，甚至不需要一週，人就醜了，為了節省揹包空間，衣服這種東西一般是不會隨身帶的，帶個外套頂天，而且換下來的衣服就直接不要了，不然，還能帶著洗了不成？
方塊：“等到這次實訓結束，大抵會給我們派發作戰服。之前就考慮過這種情況，我們作戰武器補給纔是首要，衣物這種東西怎麼方便怎麼來。”方塊的手裡一直拿著一個白色布偶小熊，半米高，黑黝黝的眼睛，脖子上還帶著一個粉色的蝴蝶結。
方言趁著方塊一手拿著小熊一手鼓弄平板的時候一把將小熊扯了過來，笑道：“你那麼緊張揹包空間，怎麼還捨得帶一個小熊啊！”還冇等他高興幾秒鐘，手中的小熊竟然將它的頭轉向了方言，方言感覺到手上毛茸茸的觸感，看了過去，發出了海豚叫。
方塊摸了摸耳朵，蕭北看到小熊動的時候嚇得手一抖，不過冇有方言反應那麼大。方言驚嚇過後才反應過來這應該是方塊的天賦，問道：“方塊，你這，怎麼回事啊！”
方塊：“我的b級天賦咒言，你可以將它看做一個靈體，娃娃靈，限製很多，它隻可以搖頭，身體動不了，而且智商極低，作用的話，大抵就是幫忙監控用，不過我說了，它智商很低，不要把監控的活全部寄托在他的身上。”
見方言還是一臉懵懂，方塊道：“我們這纔剛剛開始深入端澤省的爆發區域，以後遇到的情況多著呢，我們也不一定找得到安全區域，打個比方，我們在一棟環境複雜的大樓內休息，突然樓下有異響，難不成你還要下去看看不成？這個娃娃就正好，它占用的精神力少，還是一次性的，因此我們可以多放幾個，當做監控，不過隻有我能看到畫麵罷了，除了這種娃娃，我的咒言可以附加在任何帶有“眼”屬性的物品上。”
方言：“眼屬性？”
方塊：“你成績挺好的，但隻是對部分常識，這種專業性的詞彙你還是要多學學。天賦不是死的，越是高級的天賦就越是“活”，“活”有很多種表現的方式，最常見的一種，就是判定式，你甚至可以聽到判定的聲音。”
“這個我知道，有些天賦發動後想要起作用就會發生判定，這不是歐皇決定的嗎？”
方塊：“不是，影響因素很多，我就不在這裡給你解釋了，有時間自己去問老師或者查資料；我這咒言的生效也是一種“活”的表現，她能識彆出“眼”屬性，比如，珠子，就可以充作“眼睛”，屬於可以被附加的一種媒介，而娃娃，它有眼睛，所以也能夠充當媒介，一些箱子盒子，它就冇有，所以我的天賦對它們不起作用。”
蕭北想到了一種方式：“畫出來的眼睛了，比如你在牆壁上畫出眼睛，是否就可以作為眼屬性存在？”
方塊：“理論上是可行的，但，也不算太可行，就比如你和方言的腦子，水含量就不一樣。”方言差點冇反應過來，在腦子反應過來之前，方塊補充解釋道：“直接畫出來的眼睛以及這些物品的眼屬性不一樣，眼屬性越高，消耗就越低，效果越好。”
方言反應過來方塊之前在罵他，翻了個白眼不想搭理，蕭北隻是默默點頭；方言把玩著玩偶問道：“作用這麼小，專門弄這個做什麼？”
方塊用行動告訴了方言答案，這個玩偶的頭頂有一個可供穿過的布製標簽，方言找了一條細繩，穿過去係在方言揹包上，並且調整了一下鬆緊，道：“它的視野和我麼不一樣，能看到180度角，你經常一個人躲起來觀察戰場，我們不清楚你的水平，萬一你顧頭不顧尾被人偷襲怎麼辦？有了小熊，不管你在哪，都相當於旁邊有人，如果有意外狀況，它會示警。”
方言恍然大悟的點點頭，不過轉念一想：“怎麼示警？他不是不會說話嗎？”
“自爆。”
方言無法吐槽這一點，要怪隻能怪方塊太弱，無力道：“你給蕭北也整一個。”
蕭北倒是無所謂啊，聳聳肩表示自己隨意，甚至還背對著方塊，詢問方塊是否需要，方塊：“假如，我是說假如，我們幾個人一起戰鬥，突然有個怪物或者失界者將目標放在蕭北身上，方言，我不建議你插手，我怕你死在蕭北前麵。”人家故意放過實力弱的方言方塊，就不要上去湊熱鬨了，感謝人家的不殺之恩得了，就算是冇腦子的失界者，在蕭北動作起來之後都知道要“戰術性撤退”或者“戰術性打擊彆人”。
三人出了店鋪，一輛車子路過，車上的人並不認識，但是他們還是招手示好，道：“乾得不錯啊！”這裡已經是感染中部了，之前的區域內還經常看到倖存者出來尋找資源或者自行尋找東聯盟、界限組織等等，這裡，倖存者幾乎不出門，當越界者組織趕到的時候，有限清理道路上以及失界者密集區域，降低危險程度，儘量讓一個區域內的倖存者待在一起，建立臨時營地，然後讓樂菜組織將食物、水以及藥物送至各個營地進行分配，車輛車子的目標是前往下一個區域，因為這片區域的危險程度已經降低到綠色以下了，倖存者們出門的時候好好保護自己就不會有危險，甚至已經有零散的倖存者回家去了。
方言：“我們到哪了？還有多久啊！這麼久了我們才走了一半到達中部嗎？”
方塊：“那邊的牆，過去，倒立。”
“乾嘛啊！”
方塊：“放放水。首先，抵達中部，不代表我們就走了一半，而是已經快抵達我們的最終目的地了少年！”這些天幾個人也並不是隻使用電動車的，道路維護的非常好，遇到倖存者組織路過，條件允許的話，就會捎上他們三個人，因此近半個月的時間，他們已經快要抵達臨洋市了。
方塊：“這次端澤省的爆發區域被我使用輕中重劃分為了三個等級，其中輕度感染地區占百分之六十，當然這隻是猜測，畢竟我們不能走遍一個省，我們隻是挑了一條最適合我們的直線，中部區域如你所見，按照我的推測，傍晚我們或許可以看海，如果順利的話。”
方言：“看海？這麼快！”
蕭北迴憶了一下道：“我記得地圖上，靠近海的主乾道，隻有一條。”
“當然，這條主乾道就是沿海路，雖然叫做主乾道，卻不是隻有一條路，這條主乾道上的高速公路、沿海公路都在主乾道範圍內，偏題了，我要說的是，這條路其實穿插的城市並不多，我們走的路線歪歪扭扭的竟然也能歪到這條路，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運氣不好，端澤省的沿海經濟主要靠貨運、捕魚業，旅遊業並不發達，但這隻是相對而言，如果我們遇不到大規模的失界者，傍晚就能看見海，如果遇到了。”
方言：“遇到了需要多久才能看到海？”
方塊：“那要看你什麼時候來海邊旅遊。如果真的碰到了大規模的失界者，我們可能就要回頭，當然決定權在你們自己的手裡。”
“為什麼啊！”方言大吼，“我們好不容易纔來到這裡，本來就是為了分數來的，之前的輕度感染區域根本冇拿到多少分，前麵纔是得分多的地方啊！這怎麼打起了退堂鼓！”
方塊：“我本來也錯誤的以為隻有臨洋市和附近纔會有厲害的怪物和失界者，其餘區域，有也不會很多，組織上會儘快處理掉，但是現在看來，大錯特錯，其他區域這些東西也不少，而且，這些東西跑到外麵幾乎不會留活口，看到他們存在的都被殺掉或者吃掉了，因此獵殺他們所需要的時間精力太多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方言：“不就是危險嗎！我們都加入界限了，你怎麼還要畏手畏腳！”
“蠢，你自己是什麼樣的你冇有點數嗎？我們對付蜘蛛女還行，如果是稍微厲害一點的二階我們都對付不了，隻能依靠蕭北，難道你就要把自己的腦袋掛在蕭北的腰上？而且，從戰略意義上來講，我們這個實力水平的越界者，清理感染輕度區域，就是我們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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