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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生命還重要的東西
回到酒店,夏喬正要推門進房間,忠叔忽然在身後咳了兩聲。
夏喬轉過頭,詫異的問,“忠叔,怎麼了?”
“沒什麼。”忠叔趕緊搖頭。
夏喬盯著他的臉,更是疑惑。
平時忠叔不擅長撒謊,隻要一撒謊臉就會漲紅。
現在他的一張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明顯是有問題。
夏喬轉過頭,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房門。
多半是房間裡有玄機。
空氣裡,隱約飄著一絲甜美的玫瑰花香,沁人心脾。
夏喬裝著不動聲色的樣子,推門走了進去。
頓時,一陣濃鬱的花香撲麵而來。
房間滿是玫瑰,各種顏色的都有,正中間擺著一座巨大的玫瑰塔。
江慕忻斜靠在窗邊,似笑非笑著她。
他換了一件淺藍色的襯衣,渾身淩厲的氣質頓時少了一半,更顯得乾淨清爽。
平時他都是一身商務裝束,儼然一副霸總的模樣,現在忽然換了一件襯衣,夏喬一時看著還有些不習慣。
“江太太,歡迎回來。”
江慕忻低沉的開口,望著她勾唇一笑。
“老公,這些都是你準備的?”夏喬又驚又喜的走進去。
“喜歡嗎?”
“當然喜歡了。”夏喬話還沒說完,忽然看見衣架上掛著的幾套校服,款式不一,頓時臉上的笑容僵住。
過了幾秒,她輕哼一聲,紅著臉說,“江慕忻,原來你就是為了讓我穿給你看,才這麼精心佈置的。”
“江太太,我想給你拍照。”江慕忻說著,拿出一台相機,“那天你拍廣告的時候,穿得這麼可愛,卻是讓彆人拍照,所以今天我想給你拍。”
夏喬聽出他話裡的一絲酸味,頓時哭笑不得。
就這點小事,江慕忻也要打翻醋壇子。
這個男人對她的佔有慾到底是有多強?
江慕忻說,“是你自己換,還是我幫你?”
“誰要你幫?”夏喬臉色一紅,低頭在沙發上看了一眼,挑了一套衣服就走進更衣間,“你可不許偷看啊。”
門外,傳來江慕忻低低的笑聲,“我看你,還用得著偷看?當然是光明正大的看了。”
夏喬正在換衣服,猛然聽見聲音就在門口,立刻叫起來,“你不準進來……”
話還沒說完,江慕忻高大的身影就走進了更衣間。
夏喬剛換了一半,連忙狼狽的把另外的衣服穿上,抗議道,“江慕忻,你不能這樣!”
說話時,大概是由於心急,裙子拉鏈拉到一半就卡住了。
江慕忻走過來,彎下腰,幫她的裙子拉鏈拉上,然後順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喬喬,你長肉了……”
霎時,夏喬臉色變了,忍不住抬腿就輕踢了他一腳。
“不準說我胖,我是懷孕了。”
江慕忻蹲在她麵前,湊近在她的小腹,隔著裙子把唇貼上來,輕輕碰了一下,大手扶著她的腰。
“寶寶,媽咪懷你們很辛苦,要乖乖的聽話,知不知道?”
看見江慕忻一本正經的樣子,夏喬再也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
“江總,這就是你的胎教?寶寶才聽不懂呢。”
“就算聽不懂,他們也知道是我的聲音。”江慕忻抬起頭。
夏喬正要開口,忽然感到肚子輕微的一動,頓時臉色一僵。
“怎麼了?”江慕忻覺察到她的異樣,立刻問。
“好像……好像寶寶在動!”夏喬瞪大眼睛,開心得幾乎要飛起來。
霎時,江慕忻的眼底也驚喜一閃,“真的?我看看。”
說完,他大手又貼到她的小腹上。
寬大的手掌帶著溫度,覆蓋住夏喬的小腹,暖意隔著裙子傳到她麵板上。
彷彿是有回應一般,夏喬的肚子又再次動了一下。
江慕忻屏住呼吸,俊臉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夏喬低下頭,對著半晌沒說話的江慕忻一笑,“老公,這次感到了吧,寶寶真的在回應你。”
“確實是真的。”江慕忻沉穩的點了一下頭,但眼底的高興卻難以掩飾,“看來,他們在肚子裡就認識爸比了。”
夏喬這邊倒是沒什麼,但江慕忻的內心卻是猶如海嘯般沸騰了。
這是他第一次感到生命的律動。
他強作鎮定,是不想在夏喬麵前丟麵子。
上次夏喬懷兔兔和宇宇的時候,他不在她身邊,完全不能陪著她從懷孕到生孩子,自然也無法經曆初為人父的過程。
但現在,江慕忻確實感到了夏喬肚子裡的胎動,激動難以自抑。
他站起身,低頭在夏喬的眉心輕吻了一下,把她擁入懷裡。
如果說這輩子,有什麼被他看得比生命還重的東西,那就是夏喬和寶寶。
……
深夜。
城市中心的一幢高樓裡。
寬大的辦公室裡,隻亮著一盞落地燈,燈光灑下一片暖橘光暈,籠罩在坐在寫字台邊的高大男人身上。
雲政霆臉色凝重的坐在辦公桌前,濃眉緊緊蹙起,目光猶如利箭一般,緊盯著電腦螢幕。
螢幕上是一張圖片,內容就是今天夏喬向展詠君的道歉宣告。
雖然這個貼子在網上隻存活了幾分鐘,而且事後還被展家從各大媒體上清除得乾乾淨淨,但對於雲政霆這位把控整個東南亞經濟命脈的“商界教父”來說,任何訊息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辦公室的大門開了,一位魁梧的保鏢走了進來。
他在離辦公桌兩米外的距離站定,恭敬的對著雲政霆鞠了一躬。
雲政霆抬起眸,稍微側眸。
站在他身後的管家連忙走上前,把一個裝有機票的信封,交到保鏢手裡。
雲政霆淡聲吩咐,“替我去一趟燕京,調查一個名叫夏喬的女孩,關於她的一切資料,與她相關的每一件事,每一個人,事無巨細全都給我查清楚。”
“是!”
管家說,“這次行程,務必要保密,不得對外泄露半個字,明白嗎?”
“明白!”
“下去吧。”管家揮了下手,看著保鏢走出辦公室大門後,轉過身遲疑了一下,恭聲問道,“雲總,您是懷疑江太太的身世了嗎?”
雲政霆沉默的坐在辦公桌前,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或許是我多慮了。”
說完,他修長的手指揉了一下眉心,“最近我的失眠症好了很多,但總是做夢,派人去打聽一下,也能安心。”
他的下一句話沒有說出來。
在夢裡,他又見到了她。
時隔二十多年,她的樣子還是那麼清晰,印在他腦海深處,一顰一笑一回眸,總能勾起他最不想麵對的回憶。
管家低歎了一口氣,“雲總,當年夫人去世的時候,您受困在霧島上,由於封鎖海岸,您也沒能及時得到訊息,趕快過去看看太太。這事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