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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給我喝
就在展詠君剛衝出去的時候,站在旁邊的江慕忻猛的一個箭步衝上前,大手狠狠的卡住她的脖子,一下子用力把她按在牆上。
展詠君還沒回過神,脊背就重重撞到牆上,疼得呲牙咧嘴。
脖子被卡得一陣劇痛,連氣也喘不過來。
“咳咳!江慕忻……”
江慕忻眼眸通紅,凶狠得就像是狂暴的猛獸,他湊過展詠君的臉,從齒縫中一字一頓的迸出幾個字。
“彆用你的臟手,碰喬喬!”
每個字,都冷得像冰碴子。
展詠君被他嚇得一哆嗦,到嘴裡的話都忘了說出來。
眼前的江慕忻宛如殺神,渾身殺氣,眼神冷酷得彷彿能把周圍的空氣都凍結成冰。
江慕忻重重冷哼一聲,一把將展詠君甩到一旁。
他轉過身,看向夏喬的時候,眼裡的殺氣頓時收斂起來,變得深沉又複雜。
“喬喬,回去吧。”
夏喬一下子哭出聲,拉著他的手,“老公,為什麼一定要這樣?我們還有時間,還可以研究彆的藥物,你不要和展詠君結婚好不好,我還可以……”
話還沒說完,江慕忻忽然揚起手。
夏喬隻覺得脖頸一痛,緊接著眼前一黑,身體軟軟的向旁邊倒去。
在失去知覺的一瞬間,她的耳朵裡傳來江慕忻低沉嘶啞的聲音。
“喬喬,對不起。”
江慕忻抱住被打暈的夏喬,深吸了一口氣,對忠叔說,“把喬喬平安送回去。”
忠叔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接過夏喬,轉身走了出去。
展詠君靠在角落,脖子還火辣辣的疼痛,剛才江慕忻死死卡住她脖子的那一幕,直接把她給嚇懵了。
現在看見江慕忻打暈夏喬,把她送走,她才大著膽子走過來。
“慕忻,現在沒人打擾我們了,我們下樓去結婚吧,大家都在等著我們呢。”
江慕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轉身就走出了門。
展詠君氣得一跺腳,不甘心的咬咬牙。
都怪夏喬。
要不是這個女人跑到她的結婚現場來攪局,江慕忻怎麼可能這樣對她?
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隻要她跟江慕忻結了婚,兩人成為夫妻,夏喬就算再作妖也沒辦法了。
……
結婚儀式舉辦得很簡短。
當著大家的麵,江慕忻也絲毫沒有給展詠君麵子,連戒指都沒給她戴,就轉身離場,扔下尷尬的展總站在一旁,不知說什麼纔好。
幸虧司機機靈,趕緊上來打圓場,說江總今天身體不舒服,是帶病參加婚禮,才把這件事圓過去。
不過,在場的賓客有不少都心知肚明,紛紛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展詠君。
大家都知道,展詠君可是硬生生的拆散了江慕忻小兩口,頂著小三的名頭,非要嫁過來的。
這場婚禮堪稱笑話,丟儘了展家的臉,整個展家,除了展總,幾乎都沒人來參加展詠君的婚禮,生怕被彆人笑話。
展總也尷尬得連婚禮都沒參加完,就匆匆離場。
這個女兒,為了男人簡直不顧一切,讓整個展家丟儘了臉麵。
周圍賓客的竊竊私語,展詠君倒是不在意,她滿心歡喜。
心心念念肖想了多少年的男人,現在終於成為了她的老公,她開心還來不及。
至於展家的臉麵……
麵子又值幾個錢?跟她有什麼關係?
隻要今後她成為了江太太,還怕這幫賓客對她不恭敬?
婚禮一結束,展詠君就扔下滿場賓客,迫不及待的回到了遊輪頂層的婚禮。
她推開艙門,抬頭就看見江慕忻修長的背影佇立在陽台上。
他雙手撐在欄杆上,抬頭望著遠處夜色下的海麵,背影籠罩著一層冷意。
展詠君看得心生愛慕,這個男人無論是哪方麵,都讓她心動不已。
她扭著腰肢走上前,“老公,你在看什麼。”
江慕忻轉過身,冷淡的看向她。
他穿著一身黑色西服,修身的流線型設計,將他修長又完美的身材,展露得淋漓儘至。
展詠君癡迷的看著他,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完美的男人?
她忍不住伸出手,想抱住江慕忻。
不料,江慕忻一側身,輕描淡寫的閃開了。
“行了,把藥給我吧。”
展詠君頓時從迷戀中回過神,她咬咬牙,“不行。”
江慕忻的俊臉頓時陰下來,“展詠君,不是說好的嗎,我跟你結完婚,你就把另外半顆上古靈藥給我。”
“老公,我記得,我們的約定好像是要等咱們成為真正的夫妻後,我才把藥丸給你吧。”展詠君轉過身,望著江慕忻的目光,流露出毫不掩飾的火熱。
她緩緩脫下結婚禮服,將身體袒露,一點也不羞澀的站在江慕忻麵前。
江慕忻厭惡的移開視線。
展詠君毫不介意的笑笑,“老公,我們喝了交杯酒,就早點睡下吧。”
說著,她端起兩隻杯子。
剛才她過敏渾身長包,不過後來吃了藥之後,身上的紅腫很快消散下去,這是她讓人新換的酒。
現在新換的酒裡,她偷偷新增了一些藥物。
這些藥物,能催動人的生理反應,就算江慕忻不想,他也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
等會兒,她會和江慕忻共度一個真正的新婚之夜。
江慕忻看了她一眼,冷著臉一把奪過她手裡的杯子。
展詠君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她之所以執著於“交杯酒”的儀式,不光是因為這是本地的結婚習俗,更重要的是她還打聽過,知道江慕忻和夏喬結婚的時候,兩人根本就沒辦什麼儀式。
新婚之夜,江慕忻喝得醉醺醺的,根本就沒和夏喬喝交杯酒。
所以江慕忻的第一杯“交杯酒”,是她的。
江慕忻舉著酒杯,緩緩湊近唇邊。
展詠君鬆了一口氣,隻要他把這杯酒喝下去,自己就算贏過夏喬一次了。
可就在這時,江慕忻的動作卻忽然一停,另一隻手猛的拽著展詠君的衣領,狠狠的一拉拖到麵前,然後強行捏著她的下鄂,用力一掐,把杯子裡的酒,粗暴的往她嘴裡灌去。
“咳……”展詠君還沒回過神,就被灌進嘴裡的酒嗆得直咳嗽。
冰冷的酒液,再加上燒灼喉嚨的酒精感,讓她不停的掙紮起來。
“不是要喝交杯酒嗎?”江慕忻拽著她的頭發,狠狠一扯,眼神無比陰沉冷酷,“那就給我喝!”
他的動作粗暴至極,完全談不上半點憐香惜玉,根本就沒把展詠君當成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