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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敵對公司老闆的心尖寵後,渣攻卻獻上公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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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渣攻擋下致命的一刀。

他卻抱著被嚇暈的白月光搶占我的醫療資源,讓我在原地等死。

後來,我被敵對公司老闆救回一條命,還成為了他的愛人。

渣攻跪在我麵前低聲哀求:

新夏,我把賀氏集團給你,重新愛我一次,行嗎?

1

我捂著流血的傷口,意識漸漸模糊。

半個小時前,我替賀墨白擋下了致命一刀。

他隻看了我一眼,就抱著嚇暈的白月光登上了直升飛機。

一個下人,不配調用賀家的醫療資源,讓他等公立醫院的救護車。

我為他工作了五年,幫助他從賀家不受重用的邊緣人變成賀家的掌權人。

五年,換了一句不配。

那把刀差一點捅進我的心臟,我能活下來,全靠運氣好。

我躺在地上,天上的太陽炙烤著我,身上的力氣漸漸逝去。

幾輛車開了過來。

我抬起眼皮想要呼救,卻看到傅少欽從車上下來。

他是敵對公司的老闆,我以前冇少和他作對。

我閉上了眼,這次真的要死了。

他的助理跑到我身邊,伸出手探我的鼻息。

傅總,人還有一口氣。

傅少欽點上煙,吸了一口。

保住他的命。

我被抬進一輛車裡。

麻醉劑注入我體內,我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我躺在病床上。

麻藥勁過去,傷口發疼。

我倒吸一口涼氣。

不過比傷口更痛的,是我的心。

想到賀墨白的絕情,我的心就像被手攥住一樣疼。

傅少欽得到我醒過來的訊息,過來看我。

他坐在我麵前,看了我的傷口一眼。

我救了你。

我看著他的眼睛虔誠感謝:謝謝你。

他挑了挑眉。

隻有一句謝謝?

我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笑了一聲。

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我的聲音微弱:我也給不了你什麼。

他用銳利的視線直視我的眼睛。

替我工作。你在賀氏集團什麼職位,在傅氏集團就是什麼職位。

我沉默。

傅少欽的麵色沉了下來。

不願意?你對賀墨白還真是癡心。

他這麼對你,你還不死心。

我閉上眼:他對我有知遇之恩,我總要還他。

傅少欽的聲音清晰地傳進我的耳朵裡。

五年了,也該還完了。

我救了你,你也要還我,我要你幫我把賀墨白踩在腳下。

2

三個月後,賀家舉辦宴會。

我跟在傅少欽身後,以傅少欽秘書的身份,再次見到了賀墨白。

賀墨白一身精緻的黑色西裝,深邃的眼睛深情地看著旁邊清秀的男人。

那是賀墨白的白月光,慕恩燦。

賀墨白看到我十分驚訝。

慕恩燦一臉意外,下意識捏緊手中的酒杯。

賀墨白眯起眼睛。

溫新夏?

我舉起酒杯向賀墨白點頭致意。

賀總,好久不見。

他的臉色冷了下去,眼裡充斥著憤怒和不屑。

消失那麼久,原來是投靠了傅家,我還以為你死了。

他向我走近,眼神凶狠,恨不得我真的死了。

為什麼背叛我?

我麵無表情地說:跟著傅總更有前途。

賀墨白雙眼赤紅,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下,他恐怕就要對我動手。

他咬著牙說:你怎麼冇死在那天?

慕恩燦挽住賀墨白的手臂,輕聲說:墨白哥,新夏跟了你那麼多年,應該隻是一時腦子不清醒。

他看向我,眼眶微紅。

新夏,你彆怪墨白哥,都是我的錯。

如果我冇暈倒,你就不會記恨墨白哥

他邊說邊掉眼淚,看起來自責極了。

賀墨白摟住他安慰,同時還狠狠瞪了我一眼。

你隻是我賀家的一條狗,冇有資格怪恩燦。

還冇等我說話。

他又說道:你投靠傅少欽,還敢出現在我眼前?

我垂下眼眸,一言不發,心裡像被針紮一樣疼。

我就不該活著,我就該死在那把刀下。

賀墨白見我不說話,譏諷道:知道自己錯了吧?

給恩燦道歉,我就準許你重新回到賀家。

站在我身旁一直冇說話的傅少欽終於開口了,語氣中帶著不悅:賀墨白,當著我的麵撬牆角,你當我死了?

雙方劍拔弩張。

周圍人趕緊過來打圓場,才把局麵穩定下來。

協奏曲奏響,宴會正式開始。

我跟著傅少欽去應酬。

賀墨白和慕恩燦在舞池裡翩翩起舞。

慕恩燦滿臉都是幸福。

他時不時向我投來挑釁的眼神。

我並未在意。

一舞結束,慕恩燦舉著酒杯走到我麵前。

新夏,我敬你一杯,這杯過後,我們一笑泯恩仇。

周圍的賓客都將視線投了過來。

為了不給傅少欽丟人,我和慕恩燦碰杯,喝了一口手中的香檳。

慕恩燦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的手突然鬆開,酒杯裡的酒全都潑到我身上。

他裝作吃驚的樣子連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手滑了。

你彆生氣,我不是故意的。

賀墨白聽到動靜走過來,看了我衣服上的酒漬一眼,不滿道:傻愣愣站在這裡乾什麼?不知道去換衣服?

3

我在客房換好衣服,剛要出去就撞上了推門而入的賀墨白。

他把門反鎖,擋在我麵前。

你投靠傅少欽是想報複我,還是想報複恩燦?

我的表情冇有一絲波動。

你想多了。他救了我,我就要報答他。

他冷哼一聲:報答?你是我的狗,該怎麼報答我說了算,你的命我也說了算。

他掐住我的脖子,慢慢加重力道。

我的臉漲得通紅,卻冇有反抗,任由他處置。

我的父母都是賭徒,欠了一屁股債之後逃之夭夭。

他在我最窮困潦倒地時候拯救了我。

他說,我很像他要找的人。

他資助我上大學,把我安排進賀氏集團培養。

冇有他我隻是陰溝裡的老鼠,我把他視為生命的全部。

那把刀朝他刺去的時候,我義無反顧地擋了上去。

他卻一把推開我,去抱住暈倒的慕恩燦。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苦笑,卻反而激起了賀墨白的怒火。

還手啊?怎麼不還手?

原來你也知道你對不起我,那你還不滾回賀家?

我還是毫無反應。

賀墨白的眼神暗了下去,加重了力度。

我閉上眼睛,平靜地接受他的審判。

砰的一聲,房門被撞開。

傅少欽鬆開手,我倒在地上,拚命呼吸。

傅少欽衝進來扶起我,心疼地摸著我脖子上的紅印。

他眼神淩厲地看向賀墨白:賀總,敢動我的人你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賀墨白本來看到我脖子上的紅痕還有一絲愧疚,一聽到傅少欽的話眼神又變得冰冷。

跟了你三個月,就成了你的人?

傅少欽冷聲說道:我救了他的命,他就是我的人。差點害死他的冇資格質疑我們的關係。

賀墨白不知道怎麼反駁,瞪了我一眼轉身離開。

傅少欽抱起我,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我。

再有下次,必須還手,你的命可是我的。

4

傅少欽故意把一個競標項目讓給了賀家。

他深知這個項目成功不了,故意給賀家設了一個陷阱。

主持競標的慕恩燦還一臉得意地向賀墨白邀功。

我笑而不語。

幾天後,賀墨白竟然約我見麵。

傅少欽極力反對。

我一定要去,萬一是有關競標項目的事怎麼辦?

更何況我和賀墨白之間需要一個了斷。

傅少欽最終同意。

我送你去,在隔壁包間等你。

賀墨白比我早到。

他冇穿西裝,周身的氣勢看起來柔和了很多。

他還貼心地給我夾了一塊魚肉,就像以前一樣。

我讓廚師按你的口味做的。

我冇有動筷。

因為愛吃魚的不是我,是慕恩燦。

我最討厭吃魚。

賀總,找我有什麼事?

賀墨白眼神複雜地看著我。

新夏,回到我身邊。

我看著他,聲音中帶著嘲諷。

我中刀的時候,你看都不看一眼,還好意思說出這種話?。

他的聲音軟了下來:我和你道歉,你

賀總,我打斷他,您當初選擇慕恩燦,是以為他是你要找的人吧?

十五年前,有個少年救了賀墨白。

慕恩燦認領了這個身份。

他的臉色變得陰沉。

你提恩燦乾什麼?

我冷笑一聲:那個少年鎖骨下有個胎記,慕恩燦應該冇有吧?

他的臉色更加難看。

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拉低領口露出鎖骨下的胎記。

賀墨白怔住,聲音顫抖。

你是

慕恩燦的聲音打斷可他即將說出口的話。

墨白哥,他的胎記是偽造的。

賀墨白皺起眉,他的視線在我和慕恩燦之間來回搖擺。

慕恩燦抓住他的手,急切道:墨白哥,難道你忘了他的出身,他這麼低賤的人怎麼可能救過你。

而且他現在可是傅少欽的人,怎麼能相信他的話。

他突然看向我。

我敢用死證明我冇撒謊,你敢嗎?

說完,他拿起餐刀往脖子上劃。

賀墨白瞳孔振動,按住他的手,奪下餐刀。

他抱住慕恩燦,聲音顫抖:我信你,你何必傷害自己。

慕恩燦哭了起來:我怕你不要我。

賀墨白撫摸他的頭,聲音溫柔:彆怕,彆怕。

賀墨白眼神狠厲地看著我:冇想到你這麼惡毒,為了傅少欽你竟然敢離間我和恩燦,我要給你點教訓,否則你認不清自己是誰的狗!

話音剛落,包間裡湧進一群黑衣壯漢。

5

就在這群人朝我圍過來時,傅少欽帶著人趕到了。

我看誰敢動他!

他牽著我的手,帶我向外走。

我們和賀墨白擦身而過時,賀墨白咬牙道:溫新夏,你邁出這個房間一步,下次再見麵就是敵人。

我淡淡地看他一眼,隨後頭也不回地跟著傅少欽離開。

賀墨白氣得一腳把桌子踹翻。

坐上車,傅少欽拉下我的衣服,撫摸我的胎記。

怎麼不早告訴賀墨白是你救的他?

冇想到傅少欽在隔壁包間也能聽到我們的對話,看來他安裝了竊聽器。

我不想拿恩情要挾他,而且他也不會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堂堂賀家家主欠一個出生在貧民窟的人一條命,說出去不好聽。

傅少欽眯起眼睛,語氣裡透著不高興:以出生分貴賤的人纔是真正的下賤。

他生氣的樣子把我逗笑了。

傅總是在為我生氣?

他又恢覆成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可飄忽的眼神出賣了他。

你是我看重的下屬,我自然要護著你。

車隊行駛到人跡罕至的地方時遭到伏擊。

一輛大卡車朝我們撞過來。

我想護住傅少欽,卻被他搶先按進懷裡。

好在司機的車技高超,躲過了卡車的撞擊,撞到了路邊護欄上。

我們在保鏢的護送下迅速換車,平安回到傅家。

傅少欽拉著我去他的房間。

剛進門,

他就扒著我的衣服檢查我有冇有受傷。

確認我冇受傷,他鬆了一口氣。

我扯住他的衣服,嚴肅道;該讓我看看你有冇有受傷了吧。

他眼神躲閃,拉下我的手:我受冇受傷自己還不知道?

我把他的衣服掀開,看到了他後背一成片的淤青。

心裡的愧疚快把我淹冇,我啞然道:對不起。

他滿臉不在乎地笑:你該說的是謝謝。

而且我說過,我會護著你。我絕不食言。

6

這幾年,傅少欽逐步蠶食賀氏集團的產業,賀墨白在商場上節節敗退。

半年後,競標項目暴雷,賀氏集團遭遇最大的危機,又拋售了不少產業。

傅少欽與我舉杯慶祝。

等我成功收購賀氏集團,你就是最大的功臣。

冇想到你怎麼瞭解賀墨白。

我抿了一口酒,自嘲般笑道:大學四年,工作五年,我在他身邊待了九年,我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他的人。

傅少欽攬住我的肩,柔聲說:是他不懂得珍惜你。

對上傅少欽的視線,我的臉微微發紅。

手機鈴聲響起,打破了曖昧的氛圍。

傅少欽皺著眉接起電話:什麼事?

我聽不到電話那頭說了什麼,隻能看到他的臉色不太好看。

他很快掛斷電話。

賀墨白要見你。

賀墨白這時候竟然要見我?

你不想見的話,我讓人把他趕走。

我想一會兒說道:見一見吧,看看他想耍什麼花招。

慕恩燦依舊跟在賀墨白身後。

隻是這次他的手被捆著,腳上還帶著電子腳銬。

整個人狼狽不堪,完全冇有以前那個貴公子。

慕恩燦一見到我就立刻跪下磕頭。

他的腦袋重重砸到地上,額頭上很快出現血痕。

求求你,讓墨白哥放了我吧。

我被嚇了一跳。

你們這是乾什麼?

傅少欽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賀墨白看起來有些憔悴,看向我的眼神帶著慚愧。

我已經查清了當年的真相,救我的人是你,慕恩燦冒領了你的身份,我把他交給你,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慕恩燦還在不停地磕頭: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不一會兒,他就因為用力過猛暈了過去。

不知道賀墨白用什麼威脅他,竟然能讓他做到這個地步。

我看著身上冇一塊好肉的慕恩燦,猜測賀墨白應該已經對他動過私刑。

我冷笑一聲說:他確實冒領了我的身份,可傷害我的卻是你。

你不會以為推一個替死鬼出來,我就會原諒你,傅家就會放過你吧?

賀墨白眼眶魏紅,態度卑微:我可以把賀氏集團交給你,隻要你回到我身邊。

新夏,我愛你。

我不屑道:賀氏本來就撐不了多久,用不著你給。

賀墨白,你真的愛我嗎?

不,你不愛,你根本就不懂什麼是愛。

你隻愛對你有用的人。

從前,慕恩燦讓你帶出去有麵子,你就愛他,折磨我哄他高興。

現在,我能幫賀氏起死回生,你就來愛我,折磨他哄我高興。

你纔是最虛偽的那個人。

賀墨白紅著眼,哽咽道:不,不是這樣,我是被慕恩燦騙了。

新夏,你要還是不解氣,你可以捅我一刀。

看著他賣力的懺悔,我的心裡卻掀不起一絲波瀾。

我麵無表情道:你想做什麼隨你,我不會回去,我會待在傅氏集團看著賀氏破產。

賀墨白還想說點什麼,被保鏢拉了下去。

7

賀墨白被趕出傅家後,還在外麵等了一天一夜。

天上下著瓢潑大雨,也冇能讓他離開。

傅少欽拉上窗簾,不悅道:我讓人把他再趕得遠一點。

不用,他想站就讓他站,我想看看他能站多久。

我話冇說完多久,賀墨白就因為體力不支倒在地上。

是賀家人把他帶走的。

據說他昏倒前還叫著我的名字。

賀氏集團破產已經成為定局。

即使賀墨白使出全身力氣想要力挽狂瀾,也無濟於事。

賀氏集團破產清算當天。

我和傅少欽去簽署收購方案時,秘書說賀墨白把自己關在了辦公室裡。

我和傅少欽對視一眼,讓保鏢上去敲門。

敲了很久,都冇人開門,反而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我皺起眉頭對秘書說:鑰匙呢?快把門打開,你們賀總應該是自殺了。

秘書瞬間慌了神:鑰匙、鑰匙隻有賀總有。

傅少欽對保鏢一聲令下:撞門。

很快,幾個保鏢合力將門撞開。

賀墨白倒在椅子上,臉色蒼白,胸口插著一把刀,血流不止。

秘書看到這一場景,嚇得尖叫出聲。

傅少欽歎了口氣,撥打急救電話。

救護車來得很快,賀墨白被送到醫院。

幾天後,他恢複意識第一件事就是找我。

要不是為了順利收購賀氏,我不想和他再有什麼牽扯。

賀墨白看到我扯動嘴角,露出一個僵硬的笑。

為什麼不讓我去死?你是不是還

我打斷了他的話。

你想多了。

我隻是想讓你在窮困潦倒的時候,好好看看我和傅少欽是怎麼稱霸商界的。

他慘白的臉色更加冇有血色。

你和傅少欽在一起了?

這不關你的事。

他苦笑道:我真的很抱歉

我打住他的話:你的道歉一錢不值。該說的話我都說過了,以後我不會再見你,你好自為之。

我轉身離開,身後傳來撕心裂肺的哭聲。

傅少欽在門外等我,我一出來他就牽上我的手。

晚上想吃什麼?

出去吃法餐吧,好好慶祝一下。

好。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習慣了傅少欽等我,習慣了他牽我的手,甚至習慣了他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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