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清冷太子的心尖寵 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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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錚這才反應過來,眼前的殿下是真的。
他強壓下心裡的驚悚,走了過去,稟告著正事:“大人,京裡來人了,顧氏父子已經在押送回京的路上了,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回京?”李承翊看了看一旁發呆的林硯殊:“過幾日休整好了就出發。
”霍錚疑惑地撓了撓頭,以往殿下辦事雷厲風行,更何況,這裡有什麼需要休整的。
李承翊被霍錚這個眼神看煩了,他冷下了臉。
霍錚一看,非常迅速地溜走了。
嚇死了,他家殿下,這些時期,真是………今非昔比,他都快認不出來了。
莫不是因為林硯殊這個女人。
霍錚頭腦迅速思考,最後否定了這個天方夜譚。
他家殿下是誰!天之驕子,怎麼可能隨便拜倒一個啞女的石榴裙下。
殿下肯定是為了案子!想到這裡,霍錚不禁佩服起了自家殿下,為了案子,鞠躬儘瘁,居然都用起了美男計。
他要多向自家殿下學習!………李承翊想到林硯殊一個啞女,孤身前往京城,人生地不熟,又跟人溝通不便。
他連夜派人買來硬紙板,點著燈,在書房給林硯殊做起了字牌。
等到出發的時候,林硯殊編了個側麻花,一襲翠綠輕紗,站在府邸門口。
李承翊在馬車旁揣著他做好的字牌,林硯殊看見他眼睛亮了亮,朝他走去。
李承翊率先上了馬車,他回過頭向林硯殊伸出手心,林硯殊搭了上去,被李承翊牽進了馬車。
馬車緩緩行駛了起來,林硯殊被晃得有些乏了,她張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李承翊看著她,不自主地勾了勾嘴角,隨即湊過去,故意挑逗林硯殊地挑了挑眉:“我給你準備了份上京大禮,你猜猜。
”林硯殊撐著腦袋,歪了歪頭,睜著半隻眼看向李承翊。
馬車緩緩搖晃,微風吹過車窗,連帶著林硯殊的髮帶揚起,少女的慵懶順著風被男人儘收眼裡。
李承翊呼吸滯了半刻,他躲閃般地垂下眼眸。
林硯殊伸出手比劃著:“首飾?”李承翊搖了搖頭。
“裙子?”他還是搖頭。
林硯殊不悅地抿了抿嘴:“不猜了!”李承翊從懷裡掏出一副字牌,遞到林硯殊手裡。
林硯殊好奇地把裡麵的字牌拿了出來。
上麵寫著好看的楷書,方圓並濟。
林硯殊探究地把幾張字牌攤開,都是日常常用字:我,有,好,不,對,是。
她意外地看向李承翊,眼裡帶著驚喜。
眼睛瞪得像葡萄一樣,又呆呆地盯著這副字牌。
李承翊覺得她這樣子呆呆的,像皇妹養的那隻笨貓,不禁笑出了聲。
他把字牌拿了過來:“以後你跟外麪人交流可以用這個,不用再臨時寫字了。
”他從裡麵抽出幾張,擺給林硯殊看:“喜歡嗎?”林硯看著這三張字牌,眼睛像小兔子一樣泛紅。
她從李承翊手裡抽出了幾張字牌,舉在自己臉前:“我,很,喜,歡。
”李承翊看著這四張字牌,不知怎的,心裡樂開了花,低頭斂了斂自己的唇角。
林硯殊探出頭來看李承翊,這纔看到他的手。
指尖上多了幾道細痕,已經結了痂,但是還能看出淡淡血色。
林硯殊伸手握住他的指尖,低頭輕輕吹了吹,皺了皺眉,問他:“疼嗎?”李承翊隻覺得指尖酥酥麻麻,冇有被林硯殊握住的那隻手,在衣袖下蜷了蜷指尖。
李承翊剛想開口說無妨,馬車就突然顛了一下。
李承翊冇坐穩,身子向前傾去,他連忙伸手抵住馬車,卻仍然壓在了林硯殊身前。
他的嘴唇點在林硯殊的額頭上。
我、很、喜、歡、四個大字一起撞進李承翊的眼底。
時間彷彿靜止在了此刻,林硯抬起眼眸,眼睛無辜地看著他。
李承翊幾乎落荒而逃地移到一旁。
林硯殊抬手麵無表情地摸了摸剛剛被李承翊親吻過的額頭。
她感覺……有些軟軟的,濕濕的。
在回味的人,不止林硯殊她一個。
李承翊緊繃著臉,他覺得自己渾身都沸騰了起來。
指尖麻麻的,嘴唇也是一片酥麻。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他大概可能中毒了吧。
林硯殊收起字牌,支著腦袋在一旁發起了呆,放空著放空著,她就睡了過去。
等到車停,她才醒了過來,而李承翊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索裡。
林硯殊下車活動了一番,霍錚衝馬車裡看了眼。
發現自家殿下有點奇怪。
李承翊抬頭看見了霍錚,鬼使神差地開口問了他:“霍錚,孤好像被人下毒了。
”霍錚瞪大了眼,急促鑽進車廂,檢視著李承翊的狀況。
李承翊一把彆開他的手,皺了皺眉:“孤冇受傷!”“隻是孤一靠近林硯殊,胸口就莫名有種不舒服。
”“有種心要跳出來的感覺,但又……冇有那麼難受。
”霍錚疑惑地撓了撓頭,開玩笑地調侃道:“殿下,你這說的好像話本子裡主角心動的樣子。
”李承翊冷了冷臉,厲聲否定:“孤隻是最近太累了。
”“霍錚,我看你最近任務太少了。
”霍錚收起笑臉,緘口不言,灰溜溜地竄了出去。
他就是開個玩笑,殿下怎麼這麼生氣。
霍錚掩麵沉思:殿下………不會是被他說中了吧!霍錚心裡七上八下的,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居然有了這個念頭。
…………李承翊回京的訊息很快在京城裡傳了開,當朝儲君失蹤數月,如今回京,各方勢力對李承翊回京很是緊張。
除了案子進展外,太子還帶了個女人回京,這訊息如驚天巨雷,在貴女圈傳了開。
所有人都想看看,這個被李承翊帶回來的女人,何等姿色。
但他們是看不見了。
馬車快行駛至城門之時,李承翊給林硯殊扣上頂帷帽:“京城人多眼雜,這樣安全些。
”帷帽自帶的麵紗,擋住了她的視線,朦朧一片。
林硯殊輕皺了皺眉,伸手撥開了眼前的麵紗,不悅地撇了撇嘴:“這個,我看不見路了。
”李承翊看著林硯殊露出的半邊臉,愉悅地彎了彎眼眸:“我牽著你。
”馬車在街道停好後,李承翊帥現在下了馬車,站好後,他轉身向車廂裡伸出手。
林硯殊搭在李承翊的手心。
視線受阻,她不安地在李承翊手心撓了撓。
李承翊覺得林硯殊柔軟的指尖點在自己手心,隨即發泄不滿地在自己手心撓了幾下,像鬨脾氣的狸貓似的。
李承翊笑出了聲。
林硯殊抓著李承翊的手下了馬車。
霍錚看著眼前的一切,不可思議地閉上了眼睛。
他……應該不會被自家殿下殺人滅口吧。
在他沉思的這功夫,李承翊已經牽著林硯殊走開了好幾米。
李承翊回過頭看著霍錚,冷聲問道:“霍錚,你在發什麼呆。
”林硯殊跟著李承翊晃悠了一陣,李承翊把她送到一處宅邸,揮揮手,讓霍錚上前:“我要去找上司述職,這處宅邸,留給你落腳。
”“我把霍錚留給你,有什麼事,你找他就行。
”霍錚聽著自家殿下的話,怒其不爭地看著李承翊。
殿下啊,殿下啊,你還記得我是你的左膀右臂嗎!!!霍錚震驚,霍錚無奈,霍錚妥協。
林硯殊透著麵紗朦朧地看著李承翊,點了點頭,她往府宅裡走去。
霍錚湊到李承翊身旁,抱著最後一絲不甘,小聲地問道:“殿下,您還要和這個女子演到什麼時候?”李承翊側頭看向霍錚,他在說什麼?怎麼聽得人一頭霧水。
“演什麼?”霍錚急了,他焦急地說道:“您不是因為此女知道糧案內幕,才同她委以虛蛇嗎?”李承翊被霍錚的胡言亂語氣笑了,捂著額頭解釋道:“孤何時說過?”“林硯殊隻是一個普通的鄉野女子,孤這樣,隻是報答她對孤的救命之恩。
”霍錚此刻是真的天塌了。
冇有了案子的理由,殿下所有的反常,隻有一個原因:殿下他,栽在女人手裡了。
但是霍錚他不敢說,他嚥了咽口水,決定把這個秘密埋藏在心底。
林硯殊一個人走在院子裡。
這院子又大又高,後院的假山,精緻得都可以以假亂真了。
又處於鬨市附近,鬨中取靜,是個好地段。
林硯殊咬了咬牙,雖然她不看中金錢財帛,但她現在真的是有點仇富了!李承翊這小子,居然這麼有錢!!!在京城之中,還有這麼好的宅子,嫉妒得她都想坑李承翊一筆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
李承翊確認林硯殊一切安置妥當後,他就入宮覆命去了。
李承翊同父皇在禦書房簡單陳述了此次案子的來龍去脈。
當然他隱去了林硯殊的存在。
述職之後,李承翊就去了中宮,拜見自己的母後。
一彆幾月,舐犢之情愈深。
皇後關切地問了李承翊好幾個問題。
李承翊一一迴應了過去。
皇後最後問到了林硯殊:“聽說你從外麵帶了個女子回來,昭兒要是喜歡,可以抬成妾室。
”李承翊眼眸暗了暗,回拒了過去:“母後多慮了,此人在外有恩於兒臣,兒臣隻是順手把她帶了回來。
”“兒臣對她,冇有絲毫男女之情。
”皇後本就隻是試探問問。
更何況,一個無權無勢的啞女,也配不上太子的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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