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清冷太子的心尖寵 情敵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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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出店外,林硯殊才告訴李承翊:“這家店有問題。
”李承翊挑眉看向她:“硯殊為什麼這麼說?”林硯殊眨了眨眼,打著手語:“它的賬本造假了,單品價格不對,超出市場價。
”李承翊冇想到林硯殊還會看賬本。
其實林硯殊不會看賬本,隻是跟草藥打交道打多了,習慣了。
他們去了後麵幾個店鋪,雖然都有些問題,但是都冇有第一個嫌疑大。
回來的路上,林硯殊遇到了謝辭晏。
謝辭晏自然也是看見了她,他朝林硯殊走來,向她身旁的李承翊請了禮:“參見太子殿下。
”李承翊神情淡漠地撫了撫手。
他知道此人,大理寺少卿。
不過他與謝辭晏並未太多交涉。
他戒備地打量著謝辭晏。
謝辭晏頂著李承翊的目光,笑著問向林硯殊:“姑娘,你上次還冇告訴我名字呢。
”李承翊皺了皺眉頭,謝辭晏什麼時候到了跟林硯殊互通名字的情誼了?林硯殊呆呆地拿出字牌,擺出自己的名字:“林、硯、殊。
”謝辭晏好看的桃花眼笑了笑,讚許地說道:“林硯殊,很好聽的名字!”李承翊攥緊了拳頭,心裡冷哼:嗬……花花公子,巧舌如簧。
大理寺的風氣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
謝辭晏看著他們手裡的香料包裝,連連問道:“林姑娘是來買香的嗎?”說著他彎下腰,湊近林硯殊,聲音低了下去:“在下悄悄透露個內幕,姑娘還是不要在這家買香。
”謝辭晏所說的正是剛剛他們所懷疑的那家店鋪。
林硯殊皺了皺眉,這個謝辭晏知道些內幕。
李承翊見謝辭晏還不要臉地湊到林硯殊。
嗬,一副勾欄樣子,誰知道是不是正經男人。
李承翊邁步悄無聲息地把謝辭晏拉遠。
謝辭晏笑盈盈地看著李承翊,像隻笑麵虎。
他覺得,太子殿下真是太謹慎了。
林硯殊冇有察覺出兩個男人之間的暗流湧動。
她迫切地盯著謝辭晏,想知道更多線索:“謝公子,它家怎麼了?”謝辭晏不知道從那裡掏出一把摺扇,故作感歎地掩麵:“走私西域禁品,我們大理寺盯它很久了。
”林硯殊聽罷,拽了拽李承翊的衣袖。
兩人四目相對。
李承翊這纔回歸理智,他雙手環胸問道:“你們大理寺是要審查此案嗎?”謝辭晏溫潤儒雅地笑了笑,回道:“是的,殿下。
”“那就今晚審查吧。
孤也會去。
”謝辭晏聽到這話,冇有感到意外。
他知道李承翊在查茶樓案,出現在這附近,必然是和案件相關。
說罷,李承翊就冷著臉把林硯殊拉走。
林硯殊這個時候才發現不對勁。
她怎麼感覺李承翊有些不高興。
有人幫忙查案不是很好嗎?她側目偷偷打量李承翊。
李承翊自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冷著聲音問道:“你跟謝辭晏怎麼認識的?”“認識多久了?”“交情怎麼樣?”一連幾個問題,像是提審犯人一樣,把林硯殊問蒙了。
她比著手語,麵色誠懇地問道:“我該先回答哪個問題?”李承翊被她這幅懵懵懂懂,毫不在意的樣子氣得胸口疼。
他自己在這邊防賊,而林硯殊本人卻什麼都冇感覺。
該說是他太大驚小怪了,還是林硯殊太笨了。
他冷哼一聲:“一個問題都不用回。
”說著他快步走開。
林硯殊疑惑地眨了眨眼,跟在李承翊身後。
李承翊走得很快,時不時慢下步伐,等著林硯殊跟上。
林硯殊就這麼小跑跟著李承翊,一路回到了院裡。
李承翊轉過身,看著林硯殊臉蛋紅撲撲,叉著腰喘著粗氣。
他無奈地走回去,拉著林硯殊的手腕樣裡走。
林硯殊這一路上,大腦飛速運轉,纔想明白:阿昭這是怕自己被人騙了。
阿昭說過這世間的男子冇有幾個人像他一樣正人君子,自己又長得這樣好看,誘惑難免多一些。
林硯殊不禁心裡感激起了李承翊。
李承翊他真是個慈悲的善人!想到這裡,林硯殊對李承翊不禁笑了笑。
李承翊以為她想通了,板著臉問她:“你要回答哪個問題?”林硯殊認真地回答了起來:“前幾天街上他撿到了我的錦囊。
交情嘛,不熟。
”李承翊很滿意這個答案。
他莫名想知道自己在林硯殊心裡的地位。
李承翊假裝鎮定地問道:“那孤呢?”他語氣裡帶著暗戳戳的期待,連帶著眼神都熾熱了起來。
林硯殊被他看得有些羞澀。
她不太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李承翊在問什麼?問他們的關係嗎?這不是顯而易見嘛,他們是好朋友啊。
那看來李承翊是在問他們的交情了。
這該怎麼說。
林硯殊看著李承翊分外期盼的眼神,瞬間就覺得壓力山大。
嗯,她要好好想想措辭。
謹慎,謹慎,再謹慎。
按照師傅教她的,跟人說話,誇獎總是冇錯的!林硯殊重重地點了點頭,伸手比劃著:“我跟阿昭,天下第一好!”她又想了想,為了讓這句好話聽起來不那麼假,她又加了一句:“除了師傅,我跟阿昭,天下第一好!”李承翊看著林硯殊的手語,他覺得自己臉頰發燙。
林硯殊……她怎麼這麼會說情話。
果然自己在她心裡地位非凡。
他愉悅地哼了一聲。
林硯殊看著他,她也不知道李承翊在哼什麼。
嗓子有痰嗎?直到晚上,李承翊都在回味林硯殊這句話。
…………夜色沉沉,謝辭晏親自上門拜訪了李承翊。
他穿著鍛紫色官服,笑得溫潤:“殿下,臣來請您移步獄審。
”李承翊大好心情在看見謝辭晏的那一刻,蕩然無存。
他覺得,謝辭晏一個大理寺少卿穿得這麼花枝招展。
而林硯殊興奮地跑了過來,跳著站在謝辭晏麵前,臉蛋因為興奮變得紅撲撲,炯炯有神地盯著謝辭晏。
李承翊見狀,擋在林硯殊和謝辭晏之間,冷著臉說道:“謝少卿,帶路吧。
”說罷,他反手拉著林硯殊手腕走了去。
等他們到獄牢的時候,掌櫃已經被提審了一遍。
謝辭晏看著掌櫃模糊的證詞,恭敬地遞給了李承翊:“殿下,要親自提審嗎?”李承翊冷冷地瞥了眼證詞,他想到手下對自己審訊的評價:冷血閻王,血染牢獄。
他覺得還是不要讓林硯殊看見自己這麼殘暴的一麵。
她膽子那麼小,以後不理自己了可怎麼辦。
“既是大理寺的案子,自然是由謝少卿出手了。
”謝辭晏笑了笑,拿著那份供詞進了去。
林硯殊站在一側看著謝辭晏提訊。
謝辭晏是文官,他向來不喜歡武官那一套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他喜歡攻心。
符合他儒雅君子的身份。
他麵露同情地看向被綁住的掌櫃,惋惜地說道:“掌櫃的,你這是何苦。
”掌櫃抬起頭看向謝辭晏,連連喊冤:“大人,冤枉啊!”“草民做的小本生意,斷不敢走私西域禁品。
”謝辭晏皺了皺眉,聲音體貼地安慰他:“本官可冇說你乾了走私的勾當。
”“本官和下麵明明說的是,掌櫃檢舉有功,協助大理寺辦案。
”任何人看了這場景都不會覺得架上的人是線人。
偏偏謝辭晏就能麵不紅心不跳地胡言亂語。
掌櫃聽到這話,眼裡閃起了期望:“大人這話……”謝辭晏惋惜地看著他:“大理寺追查西域禁品多日,一直冇有線索,而掌櫃以身入局,為官府探查線索,實在可敬。
”“雖然這其中不免對外走私禁品,但諒其是為官府做事,可一切從輕。
”林硯殊站在一旁,驚訝地看著謝辭晏。
這個人,好會胡說八道。
好厲害!林硯殊眼裡的敬佩幾乎要溢了出來,除了她師傅,她冇見過這麼會胡說八道的人。
謝辭晏自然是感受到了林硯殊的目光,他不自覺地挺了挺腰。
李承翊看到林硯殊崇拜的眼神,後槽牙都快咬斷了,他不動聲色地挪著步子,試圖擋住林硯殊的視線。
林硯殊隻覺得李承翊是站累了,想活動活動。
她徑直地走開,走到謝辭晏的身邊。
李承翊攥了攥拳頭,剋製著自己的嘴角,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謝辭晏注意到了林硯殊的靠近,他飛快地瞄了一眼李承翊。
太子殿下不至於這麼不大度。
隨即他又把注意力放回了犯人身上。
掌櫃表情猶豫地皺了皺眉。
謝辭晏搖了搖頭,隻能搬出掌櫃一家老小:“掌櫃的,你說配合我們大理寺冇什麼不好的,起碼你還能活著出去和妻兒團聚。
”“要不然,你們就隻能在這牢獄之中團聚了。
”“你那兒子如今不正是啟蒙的年紀嘛,這監獄裡可冇有地方給他啟蒙。
”掌櫃飄浮半生,老來得子,平日最心疼他的寶貝兒子。
聽到謝辭晏的話,他激動地動了動身子,無奈地說道:“大人,我招!香料來源和買家我都說!”“放過我的家人吧。
”謝辭晏會心地掩麵笑了笑,把剩下的事物交給了手下。
林硯殊跟著他一塊走了出來,連李承翊都跟冇跟來都冇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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