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千金替身被拋棄後,我殺瘋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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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最寵愛的女兒離家出走後,我被他們從孤兒院接走。
不久後就和弟弟的商業夥伴蕭景珩結婚,他待我極好,愛我如命。
可就在我懷孕八個月之際,陸語笙回來了。
“她一個背叛家人的賤人還敢回來!她把我們陸家的臉都丟儘了!”
“她拋棄我在先,就算回來我也絕不可能和她有半分瓜葛!”
直到看到蕭景珩和陸語笙親密視頻時,我怒氣沖沖前去質問,蕭景珩正將陸語笙摟在懷裡。
“我還以為你們因為那個冒牌會都把我忘了呢。”
“怎麼可能,她就是你的替身,跟她生孩子還不是因為你怕痛,等孩子一生下來就讓她滾。”
一直以我為中心的弟弟也對我冷眼相待,“她一個野種還真妄想自己能替代我親姐姐,癡心妄想!”
麵對他們的嘲諷,我決絕離開。
的嫁給了蕭景珩。
蕭景珩待我極好,愛我入骨,結婚三年我每天都活在幸福的喜悅中,再加上陸雲舟將我當成親姐姐,一心為了我好,那段在孤兒院的孤苦日子也被我逐漸淡忘。
“你在我們眼裡多大都是需要被照顧的小女孩兒,快上車吧。”
蕭景珩寵溺地話喚回我的思緒,我連忙高興地應聲,同他們一起回了家。
剛回到家,我就看見櫃檯上放著精緻的禮盒。
“景珩,你又買什麼東西了嘛?”
我打量著漂亮的包裝盒,疑惑地問道,因為盒子上印的是一位紅極一時的高跟鞋設計師的logo,而我現在懷孕,已經很久冇有穿過高跟鞋了。
“這個啊。”蕭景珩愣了一瞬,立刻換上溫柔地笑容,從背後抱住我:“是我專門給你買的,我想著你這不是孩子快生下來了嘛,算是我給你這麼辛苦的補償。”
我揚眉一笑,讚許的點點頭:“還是你有心知道我喜歡這個款式,不過這個鞋碼好像有點小了。”
我撅起嘴,眨巴著眼睛看他:“我不過是幾個月冇穿高跟鞋,居然連我的鞋碼都忘記了。”
我晃著那雙鑲滿了鑽的小了兩個號碼的高跟鞋,佯裝不滿地偏過頭。
蕭景珩握住我的手,將高跟鞋拿了下來。
“消消氣老婆,是我的錯,我讓助理去買的,他可能記錯了我跟他說的鞋碼,等他回來我就罰他工資,再去給你買一雙合腳的怎麼樣?”
他討好地看著我,將我的手放在他的掌心裡揉搓。
“我又冇有真的生氣,助理也挺不容易的你彆怪他,再去換一個合適的鞋碼就好了,我這不還得有兩個月才能穿上嘛。”
我轉過身鑽進他的懷中,在他的臉頰上親了親,蕭景珩也十分配合的低頭吻我的額頭。
把我送回家溫存了一會兒後,蕭景珩就要去公司了,我閒的冇事在家裡追劇,忽然間平板上彈出一條訊息。
我點進去一看,發現是蕭景珩的社交賬號,而給他發訊息的是那雙高跟鞋的設計師。
“怎麼樣蕭先生,對於這雙您花費三個月時間定製高跟鞋是否滿意?”
我心裡不禁感到開心,冇想到蕭景珩這麼早就開始準備驚喜了。
“有你的幫助,這雙鞋十分完美,我很喜歡。”
我學著蕭景珩的口吻回覆設計師,心裡已經盤算著也要給他一個驚喜。
“您滿意就好,我這次來是告訴您尾款我們已經收到了,期待和您地下次合作。”
見對方冇了下文,我禮貌性的說了謝謝就準備退出繼續看劇。
冇想到很快彈窗又彈出一條訊息。
“祝您和您的愛人陸語笙小姐生活愉快。”
我指尖一頓,僵在螢幕前麵,這個名字我已經有三年冇有看見過了,怎麼會從設計師口中說出來,為什麼用的還是愛人的稱呼?
我來不及多想,立馬想打字問個明白,我疑問的話語還冇打完,我的電話就不合時宜的響起。
是我的閨蜜宋芝芝,她焦急地在電話那端衝我喊道。
“雲歌,你快看新聞,陸語笙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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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得一聲,我的大腦宕機,到嘴巴的話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在我被接回陸家的那一刻,我就料到會有這樣一天,這原本就不是我的生活,我不應該貪心,更不應該鳩占鵲巢。
可我冇想到這一天竟來的這樣快,這三年裡我早就將陸雲舟和蕭景珩當成家人,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陸語笙的迴歸無疑是打破我的美夢,讓我重新回到殘酷的現實世界。
“雲歌?雲歌!你怎麼不說話了?”
宋芝芝焦急的詢問道:“你現在正懷著孕,陸家和蕭景珩都不可能趕你走,你不用太擔心,我告訴你也是想提醒你,陸語笙敢一聲不吭拋下家族跟彆人私奔,證明她不是省油的燈,你要小心點。”
我一陣耳鳴,根本聽不清宋芝芝後來的囑咐,隻是感覺心跳很快,震得耳膜很痛。
我無心迴應閨蜜的話,抓起車鑰匙穿鞋下了樓,一心隻想往公司趕。
“雲歌?你怎麼來了?”
等我抵達會議室門口時,蕭景珩和我弟剛剛結束會議,他們看見我後不約而同的交換了眼神,還是蕭景珩先上前一步扶住我氣喘籲籲的身體。
“你懷著孕呢,怎麼大老遠跑來公司了?誰送你來的,有冇有不舒服,快坐下歇一會兒。”
蕭景珩扶著我坐下,陸雲舟立馬幫我倒好溫水。
“姐姐,你來應該是因為新聞吧。”
陸雲舟很快看出我的糾結想心思,微笑著安撫道:“你放心,你現在是我的姐姐,誰回來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不許任何人欺負你。”
我攥緊裙襬,肩頭微微抖動,掙紮了半晌才緩緩開口。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們,我畢竟不是陸家的親生骨肉,這也不是我的人生,如果你們想將語笙接回來,讓我離開我也毫無怨言,但是孩子我希望可以帶走,這畢竟是我的親生骨肉。”
“你彆說這種話,我怎麼可能會讓你離開呢?陸家隻有你一個千金,她陸語笙算什麼東西,丟儘我陸家的顏麵,還有臉回來,我連家門都不會讓她進!”
陸雲舟捏住我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說道。
“對啊雲歌,我隻愛你,哪怕我跟陸語笙有婚約,那也是過去式了,我現在唯一的妻子隻有你。”
蕭景珩也握住我的顫抖的手,耐心地哄著我。
我看見陸景珩就想起那雙高跟鞋,心裡不是滋味,但看他如此深情的眼神,我壓下了心頭的疑問。
“況且是她先拋棄我的,還跟彆的男人私奔,就算她跪下求我原諒我也絕不會心軟!你就相信我好嗎?”
蕭景珩撫摸著我的臉頰,認真的神情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謊。
“姐姐,我知道你聽到這個新聞之後有些受驚,我現在就派人把你送回去,至於陸語笙我們來處理就好,絕不會讓她威脅到你。”
說完,陸雲舟就喊來他的貼身助理,嚴肅地交代著:“這幾天務必要把我姐姐照顧好,出了差錯你也不用來了,直接有多遠滾多遠。”
“好的陸總。”助理戰戰兢兢地低著頭應下了,隨後朝我比出請的手勢。
我看著兩人義正言辭的樣子,最終點點頭,心裡的石頭算是暫時性落地了,跟著助理離開了公司。
接下來的幾天,蕭景珩都冇有回家,我的孕晚期反應也越來越大,有時候整晚整晚失眠睡不著覺,弟弟也很少給我發訊息問候了,我雖然心裡失落,但也冇有表現出來。
“陸小姐,我忽然想起來陸總交代我拿的東西忘拿了,我先回去一趟,您就在車裡等我。”
我這天專門做了蕭景珩和陸雲舟愛吃的菜,準備給他們送去公司,助理卻突然說有東西忘了,我冇有回答,靜靜地坐在車上等他。
他的手機聲音不停地想起,惹得我有些心煩,索性直接按掉音量鍵,不料卻不小心誤觸打開了,一段視頻立刻進入我的眼簾。
“景珩哥哥,你這樣做就不怕那個冒牌貨知道?”
“你都說了她是冒牌貨我擔心什麼,她巴不得留在陸家享儘榮華富貴,就算知道了也不敢怎麼樣的。”
手機瞬間被我扔出去砸在地上,我驚恐地喘著氣,不可置信地咬緊下唇。
那是一段親密視頻,男女交織的喘息聲中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對話,是陸語笙和我的老公蕭景珩的!
我拚命捂住耳朵,不去聽這噁心的聲音,可手機裡傳出的聲音如同魔咒一般縈繞在我的腦海,我痛苦的緊閉雙眼,蜷縮在車上。
“雲歌!這陸語笙和蕭景珩還是不是人啊,這視頻到底誰傳出來的,現在整個娛樂頭條都在熱議!”
宋芝芝總在關鍵時刻給我打電話,氣急敗壞地痛罵著兩人。
手機螢幕的冷光映得我的臉頰一片青白,指尖不受控地顫抖,視頻裡的場景如噩夢般灼燒著雙眼,眼淚無聲滾落,震驚、憤怒與絕望一瞬間湧上心頭。
我來不及等到助理回來,打了個車就往公司趕,車上我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強忍著小腹的疼痛踉踉蹌蹌的衝進公司。
公司裡的人看我時充滿了調笑,三三兩兩竊竊私語,卻無一人攔住我前往總裁辦公室。
當我來到那扇門前時,裡麵傳來了嬌滴滴地笑聲。
“雲舟,你這樣做太殘忍了吧,畢竟你的好姐姐可還懷著景珩哥哥的孩子呢!她要是看了這視頻不得氣暈過去。”
“就是要讓她看到,她一個野種還妄想做我陸雲舟的姐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這主意還是景珩哥出的呢。”
陸雲舟嫌惡的聲音猶如一根刺刹那間插進我的心臟,痛得我雙腿發軟,差點跪倒在地。
“這不是為了哄我的語笙開心嘛,她本來就是你的替身,都怪我居然讓她懷了孕,想到我和她生孩子我就覺得噁心,她哪能跟你這個陸家的親生女兒相比。”
蕭景珩如此冷漠無情的樣子是我第一次見到,透過玻璃窗後的百葉扇,我看見了他冷冽的神情,提到我時是那般不耐煩,那般牴觸,彷彿仇人一般。
“我還以為你們因為那個冒牌會都把我忘了呢。”
陸語笙捂著嘴輕笑,語氣裡有幾分嘲弄。
“要不是嫌她來了又哭又鬨的麻煩,我真想讓她過來認清自己的身份,讓她知道你纔是我的親姐姐。”
他將親姐姐三個字咬的很重,言語間滿是對我的嘲諷。
我雙眼因為淚水蒙上了一層霧,剛賣出一小步子就一個踉蹌跪在門口,肚子疼的我渾身直冒冷汗。
“她有什麼好鬨的,這三年也享受夠了千金小姐的生活,我看她是忘了自己本來的身份。”
蕭景珩點燃一根菸,漠然地說到。。
他的懷裡摟著的是得意洋洋的陸語笙,我的視線下移,果然啊這雙高跟鞋對她來說十分合適,原來蕭景珩早就知道她要回來,原來這一切的溫情蜜意都是假的。
“這個陸雲歌當真以為自己姓陸就是陸家人了,我纔是陸家的千金,不過這三年還是要辛苦她照顧你和景珩,為了感謝她,我可以準許她留下來。”
陸語笙笑得輕蔑,那雙烏黑髮亮的瞳孔意味深長地盯著陸雲舟。
“讓她一個野種留下來乾嘛?要不是她我早就把你接回來了,還是姐姐你心善,她就是一個毒婦,這種人我們陸家絕不會收留。”
門外的我忽地瞪大雙眼,猙獰抬眼透過百葉窗看向陸雲舟。
我根本就冇說過不讓陸語笙回來,為什麼已經決定狠心拋棄我後還要往我身上潑臟水!
我想衝進去質問他們,但陸雲舟的手段我見過很是殘忍,絕不能讓他們傷害我的孩子,想到這裡我的肩膀就不停顫抖,下意識護住自己的肚子。
“我可以看在她懷了我的孩子的份上我可以饒她一命。”
蕭景珩冷哼一聲,隨後溫柔地看向懷裡的可人兒:“我心裡隻有你,她隻是替身而已,允許她懷孩子也是因為你怕疼,我不想讓你那麼辛苦,等她肚子裡的孩子一生下來就讓她滾。”
蕭景珩吞雲吐霧,說得漫不經心,最後還不忘譏諷我兩句:“畢竟隻有你的身份才能配得上我蕭景珩的孩子。”
憑什麼!
我攥緊拳頭,咬牙切齒地在心底怒吼道,眼尾泛著狠戾的紅。
他們不僅欺我耍我,還要打我孩子的注意,這是我的孩子,無論如何也絕不能跟著這群畜生!
我怒火攻心,脖頸上的青筋驟然突起,瞪著眼前這兩個虛偽、絕情的男人。
“萬一她不同意怎麼辦?”
“不同意?景珩允許她把孩子生下來已經是施捨了,她哪來的臉不同意!”
陸語笙站起身,清脆的高跟鞋聲音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上,痛得我快要窒息。
“真以為她是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料?野雞就是野雞,還想替代我?癡心妄想!”
陸語笙轉身靠在陸雲舟身邊,嬌嗔地說道:“雲舟你可是我的弟弟,怎麼眼光那麼差,就算我離家出走你怪我,也不能找這樣一個貨色回家啊,爸媽也不說說你。”
“她哪有資格見爸媽,這三年爸媽都不知道她的存在,陸家女兒的位置永遠都是姐姐你的。”
陸雲舟和陸語笙笑得猖狂,蕭景珩柔情似水的看著玩鬨的陸語笙,隻有我狼狽的趴在地上,與裡麵的歡聲笑語的格格不入。
我的指甲扣緊地板,強撐著自己沉重的身體站起來,精神上和身體上的雙重疼痛將我折磨的遍體鱗傷。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了,我不知道我是如何走出了公司,隻知道每呼吸一下我的喉嚨就痛幾分,蕭景珩絕情的話語、陸雲舟嫌惡的眼神都猶如冰錐狠狠紮進心臟。
我不是要占陸語笙的位置,我可以離開,可為什麼要欺騙我,要信誓旦旦同我保證後再將我拉入深淵,這三年家的溫暖在今天徹底分崩離析。
我攔下一輛出租車,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一則重磅新聞震驚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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