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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柱!但上貳是男友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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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蝴蝶香奈惠並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隻知道自己總在一片朦朧的光影裡漂浮。

有時能聽見忍的哭聲,斷斷續續的,像被風揉碎的絲線;有時能感受到陽光落在臉上的溫度,卻抓不住任何具體的東西。

直到現在,她才第一次清晰地看見周遭的一切:青石路上的裂痕、廊下懸掛的燈籠,還有穿著鬼殺隊製服的人。

此刻的庭院裡,風漸漸柔和,帶著櫻花殘留的淡香。按道理,夢裡是不可能有氣味的。可偏偏她現在就是嗅到了。

“這夢做的真好。”

她從圍欄上輕輕跳下,淺色和服裙擺掃過青石地麵,走到蝴蝶忍的身邊,歪頭仔細打量著她。

近了,她也看清發梢比記憶裡長許多的忍。

此刻,她的頭上彆著一枚蝴蝶發夾,眼底雖還帶著未褪的驚惶,卻多了幾分她從未見過的堅定。

“這一次,我們家忍,似乎成為了獨當一麵的柱了呢。”

蝴蝶香奈惠莞爾一笑。

而這一笑,讓蝴蝶忍僵在原地,瞳孔驟縮。

她看著眼前這張日思夜想的臉,看著姐姐眼底熟悉的溫柔,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發不出一點聲音。

直到香奈惠的指尖觸碰到她的臉頰,那溫熱的觸感順著麵板蔓延而來,她才猛地回過神,眼淚毫無預兆地砸了下來。

“姐姐姐姐”

指尖的觸感很真實,她忍不住往前踉蹌了兩步,雙手死死攥住香奈惠的衣袖。

香奈惠也愣住了,隨即她輕輕環住她的背,掌心溫柔地拍著她的後背,像小時候忍做噩夢時那樣。

“真好,又見到了忍呢。我好多天沒見到你了,前幾天見到你,我一伸手,你就不見了”

忍猛地擡起頭,眼淚掉得更凶了,“是我,是我,不是夢,不是夢!是真的我。”

有多少個日夜,她渴望再聽到這溫柔的聲音?

有多少無法排解的痛苦與壓力,她想要向姐姐傾訴?

無人知曉她心底那份深切的思念,也無人明瞭她多麼渴望能再次像這樣,被姐姐擁入懷中。

聽著妹妹的痛哭,香奈惠感覺自己的心軟得一塌糊塗。即便這仍是夢境,能感受到如此真實的忍,她也彆無他求了。

她輕輕拍撫著忍的背,像小時候安撫做噩夢的她一樣,然後將臉頰緩緩靠上妹妹的肩頭。

隨後,她的目光越過忍微微抽動的肩膀,望向庭院中的其他人。

不遠處,許多熟悉的、不熟悉的人都在看著她。

富岡義勇靜靜站在一旁,眼中閃動著不易察覺的動容;不死川實彌嘖了一聲彆過頭去,拳頭卻握得發白;悲鳴嶼行冥雙手合十,淚流不止地念著佛號。

“這個夢,好像比以前的都要真實。”香奈惠輕聲呢喃,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因為本來就是真的。”

一個清脆的聲音插了進來,眾人扭頭看向聲源——

千夏。

“初次見麵,花柱大人,我是千夏,是新晉的隊員,目標是成為一名優秀的柱,殺死鬼舞辻無慘。”

千夏眼睛亮晶晶的,明明能感覺到她是惡鬼,可莫名無法生出厭惡感。

香奈惠歪頭看了她一眼,隨後又看向自己懷裡的忍,“現在鬼都能加入鬼殺隊了麼?真不可思議。”

“千夏是特殊的。”忍小聲解釋著,簡要的介紹了一下千夏的身份。

香奈惠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在變成鬼之前是實彌的繼子啊,真是優秀的孩子呢。所以,我現在能和你們交流,是因為這位小姐的血鬼術??”

“所以,像千夏小姐這樣的人,我們有很多麼?”

她輕輕鬆開忍,目光掃過在場的柱們,最後落到千夏身上,語氣裡透出的幾分通透讓千夏愣了半晌。

她沒想過,蝴蝶忍的姐姐居然是這麼一個溫柔的人。

“目前有三個!”

千夏伸出了三根手指,“由於一些特殊原因,暫時不能帶大家見到她。”

“那個,話說,花柱大人昏迷多年了麼?”

千夏湊上前仔細打量著香奈惠,手指輕撫下顎,若有所思地觀察著。

“嘶,能到這裡,就意味著,你的身體雖然沉睡,但意識是清醒的,甚至能在某種層麵自由活動哇,這倒是前所未有的情況呢。話說,按這個樣子,不應該的啊”

大多數沉睡多年的人,多少都會有點分不清現實和夢,以至於意識最後會墜落無限的迷失域,最終喪失自我,成為醫學上所說的「植物人」。

“可能跟當年致使她昏迷的惡鬼有關?”實彌抱著雙臂走上前,麵上滿是凶煞之氣,“如果殺了他,是不是香奈惠就能醒過來了?”

這話說的千夏渾身一個機靈,oioi~大事不妙~

之前她就有注意到忍看童磨的表情不對,十有**傷害這個花柱導致她昏迷的就是童磨。

這樣想著,千夏趕緊大步上前,打斷他們的對話,“好了,大家,我血鬼術所維持的時間不長,大家先緊著重要的事情來講。我們先說說怎麼對付無慘和其他的弦月鬼。如何??”

忍自然知道千夏為什麼這麼緊張,但香奈惠不知道啊,實彌話音落下,她已經皺起了眉,仔細回憶著當年的場景。

“傷我的好像就是弦月鬼,如果我沒看錯,應該是一名上弦貳,他有一頭白色的頭發,武器是一對金色的鐵扇啊嘞,你們為什麼會是這個表情?”

是的,隨著香奈惠的話音落下,所有人將視線都看向了千夏。

忍的臉色沉了下來,實彌的拳頭攥得更緊了,連甘露寺蜜璃都捂住了嘴,小聲對伊黑小芭內說,“上弦貳不就是千夏小姐的男朋友嗎?”

千夏頭皮一麻,趕緊低下頭,雙手合十,“對不起,傷你的人是我男朋友,我代他給你道歉,而且我保證,一定會想辦法讓你醒過來,絕對不會讓他再傷害任何人!”

千夏這樣說著,心裡卻直打鼓,畢竟是上弦鬼傷了柱。

這話一出,四週一片死寂,隻有風吹拂著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

良久,香奈惠出聲了,“所以,他現在跟你一樣,是站在鬼殺隊這邊麼?他很厲害的哦,如果是這樣,想必會成為鬼殺隊的一大助力吧。”

千夏震驚地仰頭看向香奈惠。

不出意外,她對上了一雙溫柔到極致的眼睛。

庭院裡的風又柔和了些,櫻花花瓣落在三人的肩頭。

端坐在台上的產屋敷耀哉看著眼前的景象,突然覺得,或許這場夢,會是改變一切的開始。

鬼舞辻無慘很少做夢。

自他拋棄脆弱的人類之身,成為完美的存在以來,睡眠於他不過是生理的必須,夢則是早已被摒棄的軟弱。

然而近來,他卻頻繁墜入夢境。

不是身為鬼之始祖的現在,而是遙遠的、作為人類活著的過去。

他看見病榻上蒼白瘦弱的自己,在死亡的陰影下瑟瑟發抖。聽見母親溫柔的啜泣,和父親失望的歎息。

那個家裡從未有過溫暖,隻有對早夭的恐懼和對繼承人的失望。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得彷彿昨日。

最清晰的是那個醫師。那個給了他希望,又被他親手毀滅的男人。

在夢裡,醫師端著藥碗走近,眼神悲憫而堅定:“您會活下去的。”

無慘在夢中冷笑。

活下去?

他當然會活下去,以超越人類的方式,以永恒完美的姿態。

但當他伸出手,想要撕裂這個可笑的幻影時,看到的卻是自己顫抖的、屬於人類的手指。

“!”

無慘猛地從榻上坐起,猩紅的眸子裡翻湧著暴戾。

夢?

做夢了?

他起身拉開門走到庭院的廊下,月光灑下將他蒼白的麵板映得愈發冰冷。

成為鬼之始祖數百年,他早已摒棄所有人類的軟弱。那些夢境不過是進化過程中無關緊要的雜音,那些情感隻是低等生物可悲的枷鎖。

他這樣告訴自己。

然而心底某個被遺忘的角落,卻還是會因這些夢境而微微刺痛。

尤其是在夢中,那位醫師臨死前看他的眼神。

沒有怨恨,隻有憐憫,還有一絲他至今無法理解的神情。

“邪惡”醫師的聲音在夢中回蕩,“惡鬼”

無慘猛地攥緊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他是最接近神明的人

他是神!

窗外是寧靜的、開滿紫藤花的庭院。月光如水,萬籟俱寂。直到他的目光,凝固在了庭院中央的那棵古樹下。

那裡站著一個人影。

熟日輪花牌耳飾,赤紅色的頭發,如同深海般平靜卻蘊含著無儘力量的眼眸,以及那柄即便隔著一個庭院也讓他感受到其森然寒氣的刀。

繼國緣一。

無慘的思維在瞬間凍結。

刻骨銘心的恐懼,如同最冰冷的毒液,瞬間注入他每一顆細胞。

他下意識想動,身體卻像被無形的繩索捆綁;他想嘶吼,喉嚨裡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隻有那源自靈魂深處的戰栗,清晰地傳遞全身。

他眼睜睜看著緣一擡起眼,那雙通透的眼睛平靜地望向他,彷彿在說——

“找到你了。”

就在這極致的恐懼將他吞噬的刹那,一個帶著輕蔑笑意的女聲,突兀地在身後響起。

“真是狼狽啊,鬼舞辻無慘。”

無慘瞳孔驀然擴大,眼前的景色突變。

扭頭看去,他的身後,千夏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正滿臉譏諷,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原來你也會害怕?躲在無數血肉傀儡之後,自稱超越了一切、追尋完美永恒的生命,在看到數百年前的一個幻影時,竟然會恐懼到連動一根手指都做不到?”

“看啊,你這副瑟瑟發抖的樣子,哪裡像什麼鬼之始祖?分明就是個被獵人的刀鋒嚇破了膽的可憐蟲。你的強大,你的完美,原來如此不堪一擊,僅僅是一個回憶,就暴露了你核心裡的軟弱。”

她頓了頓,聲音陡然轉冷,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爹不疼,娘不愛,你好可憐啊~~~”

“閉嘴!”

無慘終於在驚怒中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咆哮而出,恐怖的威壓如同實質般向四周炸開,整個夢境庭院都開始劇烈扭曲、崩壞。

千夏的身影在震蕩的夢境中變得模糊,唯有她那清晰而冰冷的話語,一字一句卻聽得很清楚。

“無慘。這,僅僅是個開始。有本事,你就永遠醒著。”

“畢竟,我會在每一個夢裡等著你。”

在跟鬼殺隊眾人聊完計劃,窺完無慘的後,千夏回到了夢境最初的場景。

風雪彌漫的山頂,一束光從不遠處的山下緩緩升起,隨後漫過白雪皚皚的山巒,將整個世界點亮。

千夏靜靜地轉過身,目光投向不遠處。

一張熟悉的臉龐,正嵌在一座由血肉構築的、不祥的小山中,如象牙白一般的頭發隨風清揚。

她凝望著那隻向前伸展、似乎想抓住什麼的手,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腳陷進厚厚的雪層中,她一步一走上前,屈膝蹲下,用自己的雙手輕輕握住了那隻冰冷的手。隨後,輕輕捧起,輕柔地貼在自己溫熱的臉頰上。

“等我,童磨。”

低語聲消散在風中,如同一聲歎息,又似一個鄭重的承諾。

冰冷的觸感彷彿還殘留在臉頰,那是屬於童磨指尖的溫度。

在漫天風雪與翻湧的血肉中,千夏猛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不再是冰封的山巔,而是低矮的木製天花板。

“你醒了。”

溫和的女聲從旁傳來。

珠世正坐在她的身邊,她的手上正捧著一個盒子,“千夏小姐!你感覺怎麼樣?藥劑有用麼?”

她身旁,愈史郎依舊抱臂而立,眼神裡的警惕絲毫未減,像一頭守護領地的幼獸。

一刻鐘前,千夏被注入了一罐能讓她徹底脫離無慘的藥劑。而現在,她已經完全脫離了無慘的控製,不用擔心無慘會找到她了。

珠世告訴她,她之前之所以能脫離無慘控製,皆是因為她手腕上的一串佛珠。

“這串佛珠很不尋常。”

珠世的聲音將千夏的思緒拉回現實,她輕輕開啟木盒,裡麵盛放的正是那串佛珠。

“它內部蘊藏著一股特殊的力量,正是它保護了你,使無慘無法完全掌控你的意識。”

她頓了頓,擡眸看向千夏,溫婉的眼眸中首次流露出難以掩飾的困惑與探究。

“但更令人費解的是,我們深入探查後發現,這股力量的根源竟與你現在的力量同出一源。”

千夏下意識地撫上佛珠,在珠世的訴說中,冰涼堅硬的觸感下,她似乎感受到了某種微弱的、與她心跳隱隱共鳴的脈動。

“然而”珠世的語氣突然變得很是凝重,“矛盾的地方就在,根據能量衰變模型的推演,佛珠這股力量並非近期產物,而是來自於百年前。”

房間內陷入一片沉寂。愈史郎也屏住了呼吸,這個結論顯然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疇。

千夏怔怔地看著手中的珠子,腦海中一片混亂,“可我剛成鬼才一個月,我一刻鐘前才被你注射藥劑。”

“所以,千夏小姐,”珠世緩緩湊近,“我懷疑,你的血鬼術,還有其他你不知道的作用”

漆黑的深夜,灶門炭治郎、灶門禰豆子、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和不死川玄彌奔襲在叢林裡。

灶門炭治郎一馬當先,靈敏的嗅覺如同最精準的羅盤,在混雜著泥土、腐葉和微弱鬼氣的氣息中指引方向。

他的身後,灶門禰豆子嬌健的身影在黑暗中無聲穿梭,粉色的和服下擺如同一隻暗夜中翻飛的蝴蝶。

我妻善逸嘴裡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咽,抱怨著:“為什麼大半夜還要在這種可怕的樹林裡戰鬥啊……”

說是這樣說,但他的腳步卻絲毫不慢。

嘴平伊之助則完全相反,雙刀揮舞,將攔路的藤蔓枝條砍得七零八落,野性的咆哮在寂靜的林中格外刺耳。

“哈哈哈!戰鬥戰鬥!”

然後——

“砰——”

一隻大手從深邃的黑暗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探出,五指如鐵鉗般死死扣住了伊之助的整個頭臉!

巨大的力量將他前衝的勢頭硬生生扼止,雙腳離地,徒勞地在空中踢蹬。

“伊之助!!!”

炭治郎的瞳孔驟然收縮,沒有絲毫猶豫,日輪刀出鞘,水藍色的光芒瞬間包裹刀身。

“水之呼吸——貳之型水車!”

他的身體如同一個急速旋轉的藍色水輪,帶著淩厲的斬擊弧線,朝著那隻巨臂悍然衝去。

幾乎在同一時間,我妻善逸原本寫滿怯懦的臉上瞬間被極致的專注取代,眸色沉靜如深潭。

他腰身微沉,手已按在了刀柄之上。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靂一閃!”

一道金色的閃電撕裂夜幕,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直刺黑暗的源頭。

不死川玄彌反應稍慢半拍,但動作同樣迅猛。

他深吸一口氣,腳下地麵微陷,獨特的靈力瘋狂地向手中的武器彙聚,那日輪刀刀身竟嗡鳴起來,散發出不祥而強大的波動。

“念之呼吸——壹之型——拔刀斬!”

暗沉的斬擊帶著撕裂感,緊隨兩人之後呼嘯而出!

“轟——!”

三股力量同時轟擊在巨臂與黑暗之中,氣浪翻湧,落葉紛飛。

然而預想中的戰果並未出現。取而代之的,是無數閃爍著粘稠光澤的純白蛛絲,如同早有預謀的天羅地網,從四麵八方向三人罩下!

“什麼?!”

“糟了!”

“呃啊——!”

炭治郎的水車被粘稠絲線阻滯,善逸的極速在無處不在的羅網前受製,玄彌的斬擊被層層蛛絲消弭。三人如落網飛蟲,瞬間被纏得動彈不得。

形勢瞬間逆轉。

唯一自由的禰豆子猛地停步,護在哥哥身前。她澄澈的粉眸圓睜,其中滿是驚怒,喉嚨裡發出威脅性的低吼。

“嗨嗨~遊戲結束!”

戲謔的嗓音從頭頂傳來。隻見一個白發少年正用纖細的足肢倒吊在高枝上,身形柔軟得不可思議,宛如一隻懸掛在自己網中、悠閒打量著獵物的蜘蛛。

他淺色的眸子掃過被縛的三人,又瞥向掙紮的伊之助和戒備的禰豆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禰豆子眼中紅光乍現,嬌小的身影猛地彈起,直撲少年。

少年輕笑,手腕一抖,更密集的蛛絲激射而出。

“血鬼術·爆血!”

禰豆子淩空旋身,手捏住蛛絲爆喝一聲,帶起的烈焰瞬間燃斷蛛絲。

趁此間隙,被掐住的伊之助怒吼一聲,肌肉暴漲,竟硬生生將巨手掰開一絲縫隙!

“獸之呼吸·肆之牙!”

雙刀狂舞,他終於掙脫束縛落地。

炭治郎看準時機,日輪刀劃出圓環:“水之呼吸·叁之型,流流舞動!”

刀光閃過,纏繞三人的蛛絲應聲而斷。

善逸與玄彌立刻脫身。

“雷之呼吸——壹之型!”善逸化作數道電光,擾亂四周。

“念能力——圓!拔刀斬!”玄彌則屈膝下蹲,瞬拔日輪刀,勢如破竹,直衝而上。

“嘖,麻煩。”

白發少年身形詭異地一蕩,更多蛛絲從他手中噴射,在空中交織成一張巨網,朝眾人當頭罩下。

“小心!”

炭治郎的警告聲中,五人被逼得連連後退。

“啊啊啊啊——”

我妻善逸發出驚恐的尖叫聲,手中的日輪刀胡亂揮舞著,然後——

被捆了個結實。

眾人麵色頓時慘白。

完了!死定了!

下一刻——

“笨蛋!”

白色的手劄紙敲在幾人頭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森林裡格外清晰。

幾人意識回籠,恍若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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