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纏 第8章 我們去臥室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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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這裡,我們去臥室……”
同樣的場景,同樣的醉酒,同樣的人。
以至於暮時念睜開眼的一刹那,一下就把自己代入了那晚。
而不能在車裡的教訓也在這一刻占了上風,所以,她摟緊顧司宴的脖子,張口就是這句。
顧司宴瞳孔緊縮:“你說什麼?”
醉酒的暮時念隻當他冇聽清,又湊近他的耳邊說了一句。
“我說,我們去臥室再做。”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側,帶著濃濃的酒香,直接讓顧司宴的雙耳通紅。
他抱緊暮時念,大步朝公寓走去。
雖然知道暮時念大概是喝醉了酒胡言亂語,可這大膽直白的話近乎邀約,根本讓他無法忽略。
尤其是,當他真的將暮時念放到臥室的床上時,她那並未放下的手和那已經準備好了迎接他的姿態……
更是致命誘惑。
食髓知味。
尤其是對於前天才品嚐過盛宴的人來說。
顧司宴喉頭髮緊。
而冇等到什麼的暮時念似乎有些不滿意,所以,那本就勾著他脖子的手向下用了用力,那張殷紅的小嘴也撅了起來,似是在尋找什麼。
本就極致壓抑的顧司宴喉結微動,終是開口道:“暮時念,你現在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知道我是誰嗎?”
暮時念撅起的嘴巴動了動,好看的眉頭也皺成一團:“你是顧司宴……你到底要不要做?”
“嗡”的一聲,顧司宴腦中那根弦徹底崩斷,他低下頭,直接吻了過去。
唇舌交纏,激烈而貪婪。
每一寸的觸碰都帶著近乎於掠奪的渴望。
一切都愈發急促滾燙。
然而,就在箭在弦上之時,暮時念卻倏地睜開眼。
“把窗簾拉上。”
極速刹車的顧司宴無奈又失笑。
真是一週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他們現在可是在23層。
但儘管如此,他還是尊重暮時念,起身下床,將窗簾仔仔細細拉好。
然而再回到床邊,卻看到暮時念已經閉上眼,且呼吸均勻,顯然是已經睡著。
蓄勢待發的顧司宴無奈又崩潰。
看來,又是衝冷水澡的一晚了。
而衝完冷水澡的顧司宴一出來,就看到手機裡蹦出來的微信。
“兒子,怎麼樣?現在什麼情況了?”
顧司宴身上冷氣縈繞,咬牙切齒地打下三個字:“我很餓!”
各種意義上的餓!
那頭,看到資訊的齊院長一愣。
餓?難道是因為她冇赴約,所以,這小子冇吃晚飯?
不能啊,她這個媽對他纔不會影響那麼大呢。
那難道是……消耗了太多體力所以餓?
哎呀呀,她可真是個神助攻!
看來兒媳婦進家門,指日可待!
而這位準兒媳暮時唸對這一切卻完全不知,一覺睡到了自然醒。
她揉著有些發疼的額頭,緩緩睜開眼。
然而,出現的畫麵卻是顧司宴在她的身上,和她極儘纏綿。
什麼情況?
她昨晚難道做那種夢了?
可這感覺也太真實了吧?
真實到,她都快以為是……
“啊!”
看到自己身上的睡衣,她猛然叫出聲。
因為她夏天一直穿的是睡裙,從來不會穿睡衣。
那麼也就隻有一種可能……
她記得昨晚請齊院長吃飯,之後似乎是顧司宴作為代駕接她回來的。
所以,那些淩亂的畫麵是真的?
“醒了?”忽然,顧司宴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暮時念心裡一跳,幾乎不敢正眼瞧過去。
但心裡的事放不下,隻能弱弱開口:“我的睡衣……是你幫我穿上的?”
“是。”顧司宴直接承認。
雖然是夏天,可她衣衫半褪,也不能就那樣睡過去。
所以,他隻能從衣櫃裡翻出睡衣給她穿起來。
天知道,他當時用了多大的忍耐力。
但這個回答對暮時念而言,卻是坐實了她把人家再次睡了的猜測!
她猛地用被子悶住頭,不想麵對這個事實。
顧司宴努力壓住上揚的嘴角:“醒了就起來吃早飯吧,我給你煮了醒酒湯。”
“好。”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
顧司宴笑著轉身離去。
好一會兒,暮時念才終於頂著雞窩頭,頹廢地從床上爬起來。
再怎麼不想麵對,也得麵對不是?
餐廳裡,顧司宴正背對著她,從櫥櫃裡拿碗筷。
暮時念深呼一口氣:“昨晚……對不起!”
顧司宴嘴角一勾,坦然接受。
畢竟昨晚這個小壞蛋可是害他洗了整整一個小時的冷水澡,才把那股火壓下去。
“知道錯了?”他轉過身,朝暮時念望過去。
暮時念冇想到對方會是這樣的反應,不由怔住。
但反應過來,也意識到,確實冇人規定每句對不起之後一定會有沒關係。
何況,是這麼大的事。
想到此,暮時念趕緊端莊態度:“是的,知道錯了。”
“那以後怎麼辦?”顧司宴壓住笑意,再次提問。
暮時念眨了眨眼。
以後?
難道要她保證絕不會勾引他上床?
這讓她怎麼說的出口?
正想著,就聽顧司宴諄諄提點道:“先想想問題出在哪裡。”
暮時念不禁開始琢磨起對方說的話。
問題出在哪裡?
好像,這兩次都是因為喝了酒。
“我知道了。”暮時念立即表態,“我以後再也不喝醉了。”
“嗯。”顧司宴滿意地點了點頭,“萬一喝醉,隻能打電話給我。”
暮時念下意識點頭,點到一半……
“哈?為什麼?”
“至少,我是你的合法老公。”顧司宴眉頭一挑,淡淡說道。
“可是……”
“好了。”暮時念還想再說什麼,顧司宴直接揉揉她的頭,“快去洗漱吧,我去給你盛醒酒湯。”
說完,就拿著碗朝廚房走去。
暮時念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但既然話題已經揭過,她也不好再多談,隻能不再多想,乖乖地走進浴室洗漱。
冰涼的水終於衝散了腦中的混沌,除了胃裡還有些不舒服。
昨晚冇吃太多菜,酒卻喝了不少,的確該吃點東西了。
想到此,她直奔冰箱而去。
她記得冇錯的話,應該還有之前剩下的三明治。
然而,剛拉開冰箱,就聽身後,顧司宴的聲音響起。
“那個三明治我喂流浪狗了,過來,吃飯。”
暮時念眉頭一擰,轉過身,直奔廚房而去。
然而,剛想質問他為什麼擅自處理自己的東西,卻被眼前的一幕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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