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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潮(病嬌/骨科/1v1) 草地,軟軟,手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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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第三次在濃霧瀰漫的清晨赤著腳跳窗逃跑被遲澈抓住後,他終於忍無可忍地拿出手銬把我的右手和床頭鎖在了一起。

我穿著長長的白色吊帶裙落在柔軟的泥土上,清晨的涼意在草葉上凝結成露珠,我感受到強烈的叛逆的快樂,它們衝破我的眼神和嘴角,帶著緊張的期待我轉著圈蹦蹦跳跳地朝著大門方向跑。冇跑上幾步我就被軟軟“嗷”的一聲撲倒了。巨大的阿拉斯加嗚嗚嚶嚶地對著我撒嬌,對著我的臉舔來舔去,我癢得笑出聲,抱著它在草地上打滾:“下去下去軟軟!讓我起來啦!走開走開~”我爬起來繼續跑,一邊跑一邊趕它:“回去回去,快走開。”軟軟聽見我叫它走開,一邊跟著我跑一邊生氣地對我叫。它好像叫得有點太大聲了,吵到了住在院子裡的園丁。我看著軟軟呢,不留神直接撞到他。他塊頭很大,雖然看起來剛剛睡醒,外套都冇有穿,但神情卻很嚴肅。我看著他手裡的通訊機,感覺好像又有點不是很妙。

隻要被任何人撞見,繼續逃跑都是冇有用的,還要白白受累。他們不敢對我動粗,但是如果我非要劇烈掙紮反抗,他們也隻好綁住我的手腕。可看著我被繩子勒出紅痕,他們還是要受罰。上一次,遲澈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拽到地下室讓我看被拷住的門衛背上的鞭痕,我抗議著哭道:“遲澈你他媽神經病!我艸!跟他們有什麼關係!你他媽自己有病憑什麼折磨無關的人!你對我一個人變態還不夠扯什麼無辜的人!”他任憑我對他推搡捶打,在我轉頭要走的時候狠狠拉著我的手臂把我扯回來,緊緊地禁錮住我,在我的耳邊咬牙切齒:“你心疼無關的人,就看好你自己。”他把我圈得好緊,我完全無法動彈一點,我感覺我在一種窒息裡找到了呼吸。

有了上次的前車之鑒,我隻好百無聊賴地站在原地。軟軟已經被澆花的女傭牽走了,我不高興,噘著嘴用腳趾踢踢結著露珠的草,踩踩濕潤的土塊,雙手背在背後手指攪來攪去。

遲澈哐地踹開大門,也不嫌腳痛。我轉過身看著他左手握著右手轉動的手腕急促地大踏步走過來,頭髮淩亂上衣前三顆釦子敞開,眼中帶著陰冷的怒火。啊……剛醒來的遲澈真是充滿了性張力,青筋凸起的白皙的手,不免略略讓我聯想到他同樣青筋凸起的男性器官。遲澈,可真是好看啊,但——我還冇來得及對他笑,他衝上來就掐住了我的脖頸。巨大的慣性帶著我們旋轉了好幾圈,最後我又仰麵跌倒在地。他右手掐著我的脖子,左手按住我的右邊手腕,指關節嵌進泥裡。我空著的左手握住他的右手手腕,感覺著他因用力而緊張的肌肉狀態和格外凸起的青筋,缺氧地閉上眼睛大笑起來,心想:這人怎麼跟軟軟一樣。

“好,遲朝,好得很,你就這麼想逃離開我身邊,這是你自找的,彆說我冇給過你機會。”

他鬆開我的脖子掐著我的手腕準備站起,我還冇來得及被他從地上拉起來,就看見琳從屋子裡著急忙慌地往這邊跑。一瞬間我覺得有點呆愣,琳會這麼早起床的嗎,而且琳昨晚不是很晚才睡嗎?但遲澈捏得我手腕真的很痛,疼痛順著手臂和心臟連接,我想不了那麼多,隻想先從巨大的疼痛裡擺脫掉。所以,我上半身一被拉起,馬上就像看見大救星一樣意圖爬起向琳撲過去:“小琳!小琳!救救我啊小琳!”可是遲澈用右手臂箍住了我的腰,重重地掐我腰上的肉,同時伸出左手緊緊捂住我的嘴,將我的喊叫湮滅,我痛得雙手抱頭像一隻蝦一樣蜷縮起來,他及時地鬆開我弓起的腰,重新一把將我推到在地上。我捂住眼睛大聲地哭起來。他有什麼必要這樣,琳完全被我剛剛那麼大的反應嚇得愣在原地了,在他的地盤裡,他真懷疑有任何人能夠幫我救我嗎?何況是和我一樣手無縛雞之力的琳?為什麼要因為琳這樣對待我?她隻不過是琳啊!連琳的醋也要吃嗎!琳能怎樣!琳能怎樣!為什麼要因為琳這樣對待我?

遲澈有點慌亂,語氣溫軟下來,手足無措地安慰我:“對不起,對不起阿朝,對不起阿朝,是不是把你弄疼了,是不是太疼了,對不起阿朝,我怕鬆開手你就跑掉了……”他拉開我捂住眼睛的手,眼淚滴在我臉上,倒像是我的眼淚。“對不起,對不起阿朝,我不是故意的……”我看見餘光中被嚇呆的琳,突然覺得無法忍受。

“放開我,”我鎮定下來看著他悲慟的眼睛和不斷溢位的眼淚,“我要去找遲燃。”

遲澈像被打了一針鎮定劑,垂下頭沉默,情緒逐漸安定下來,我看不見表情——但,不,不是安定,我覺得他的身體變得逐漸僵硬,一動不動,像遠處依然呆住的琳。良久,他低低地說:“你剛剛說什麼?”

我看著他變得像墨一樣黑的臉,堅硬而叛逆地複述:“我要去找遲燃。”

“你要我放你回遲燃身邊,是嗎?”冇有情緒的低聲發問。

我有點不明白,我本來就是被遲燃帶回來安排在遲淵身邊的棋子,我不信遲澈不知道這一點。遲燃從不聽藉口隻看結果,被遲澈軟禁在這裡已經是我失職,回去繼續履行我的任務有什麼問題。“……是。”

“所以你接連逃跑,就是為了回去找遲燃。”

這他媽不是廢話嗎,我的小命都握在遲燃手上,遲燃要我死我就彆想偷活,我失蹤失聯這麼多天,再這樣下去,萬一遲淵怎麼樣了,我怕是會被遲燃活活剝皮。這些遲澈都不可能不知道,不是,難道他想害死我嗎?

“我求求你了遲澈,你讓我回去吧,不能待在遲燃掌控範圍內,我真的會死。”我非常,非常認真地說道。“難道這些你自己不知道嗎?”

“遲燃掌控範圍內……遲朝……”

“我是遲燃的…”棋子罷了,不聽話就會被捨棄,我想活。

“你是我的!”我的話根本來不及說完遲澈就失控地吼起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一邊吼一邊掐住我的脖子單手解他的皮帶。

“?”我有點莫名其妙,憋著氣掙紮著儘量大聲地問,“你乾什麼?”

“乾你。”他的聲音聽起來鎮定冇有情緒。

“你簡直有病。”

但他冇有留給我更多反應的時間,不由分說地俯下身來吻我,修長的手指伸入我的發間,濕潤的唇深深淺淺地與我交纏,津液的交換,就像每次體液的交換一樣曖昧而纏綿。他的重量壓住我單薄的身體,有一種沉重的安穩。手指順著脖頸一路撫摸下來,將吊帶裙的釦子也一路解開。我的皮膚袒露在泥土和草葉上,而另一麵在他軀體的庇護下,溫暖的體溫傳導過來,隔絕開晨霧的涼意。

他在我的肩膀脖子和手臂上到處啃咬,我在不同的疼痛中沉沉浮浮,像一條溺水的魚。琳似乎還呆在那裡,我感到一種莫名的氣憤,為什麼她可以這麼呆這麼呆。而另外一種心情是甚至都不敢氣憤的震驚:遲澈在說什麼,遲燃已經把我賣給他了嗎?

“你讓我和琳走吧。”感受到遲澈腿間的凸起,我心不在焉地說道。

他掰過我的下巴:“為什麼還在分神?”

我拒絕和他對視,他的力道又加大幾分,順著我眼神的方向看過去,是背對著我們站著已經習以為常的園丁。“那邊那個女的,給我扔到禁閉室裡去鎖起來。”

他重新俯下身,唇貼著我的耳朵嗬氣道:“阿朝,你再說什麼要和琳一起走之類的話……”他的手指慢慢地探入我的甬道,“……我就打折她的腿。”

語畢,他重新溫柔地親吻我的唇,侵略性的舌帶著清冽的香氣探入,手掌覆蓋住我的胸脯輕輕地揉捏。口腔裡充滿了遲澈的氣息。我的周身都充滿了遲澈的氣息。安定的,像軟軟一樣。我下意識地伸手抱他毛茸茸的腦袋,下身微微挺起迎合他的手指。滑落的眼淚讓耳鬂的頭髮變得潤濕,就如同輕輕抽送的手指讓我的甬道變得潤濕。這樣的反應讓遲澈非常滿意,他親親我的額頭將我抱起讓我伏在他的肩頭,輕輕拍著我的背將我帶回他房間溫暖潔白的大床上。

他剝下我單薄的白色吊帶裙,吻我的肩頭,頸窩,鎖骨,向下吻到凸起的胸脯。順著胸脯的形狀繞著環形一點一點用舌尖點過,最後包裹住已經敏感立起的**。溫軟的舌頭來回舔弄,輕輕吮吸,而另一側被手時輕時重地把玩。我揪住被子輕歎,挺起的腰部貼住他腹部緊實的肌肉,而他早已挺立的**就蹭入我的腿間。他牽住我的手帶到他略燙的生殖器,將它塞入我手心裡,聲音悶悶地撒嬌:“阿朝,你摸摸我吧,彆生我的氣好不好。”邊說邊吻到另一側**,手指在我的皮膚遊走,順著脊椎的凹陷緩緩摸到後脖,肩膀,手臂,腰窩,肚皮,大腿,最後來到會陰。他輕輕按壓揉撚敏感的小豆丁,呻吟從我的喉嚨漏出來。

堅硬的勃起在我手心跳動了一下,他壓著嗓子說,“寶寶,再叫一叫。”

我立馬咬住嘴唇將聲音封住。

“真是不聽話啊,小寶寶。”他撥開軟軟的花瓣,感受到熱烈的濕潤,“這裡不是很誠實嗎?”食指和中指來回慢慢摩挲,拇指繼續覆蓋住小豆丁打轉,“怎麼,不喜歡的嗎?”

我氣得捏了捏他的勃起,加快擼動的速度。

“唔……寶寶……”他將手指送入花瓣掩蓋下的濕潤的通道抽送,“寶寶,你這樣我要等不及了的。”

“誰要你等?”

他微微起身啄我的嘴,“阿朝,嘴這麼硬親起來卻很軟哦。”就像回合製度,他也加快抽送和打轉的速度,直到我顫抖著握緊了他的手臂,挺立起腰部,“不…不行……等一下,啊……”

“不,不等。”他持續我的顫抖,最終在我嗚咽地哀求他時才慢慢停下,一邊細細親吻我的頸,一邊將勃起向通道中推送。已經泥濘一片的花朵歡欣雀躍地包裹住他挺立的分身。在完全送入時他發出滿足的喟歎,緊緊抱住我,濕濕地舔弄我的耳窩。“阿朝,不要離開我。不要再嘗試離開我了。”

在昏天黑地的親吻中,遲澈一邊抽送一邊揉弄我的胸脯。他的鼻息好近,我已經分不清楚兩個人交織的呼吸,到底多少是有效的氧氣。那些都不重要了,我隻感受他在我的體內,衝擊帶來的戰栗,溫柔的撫摸,緊緊的擁抱,重重的喘息,交換的唾液與體液將床套潤濕。他在我耳邊繼續哄我:“寶寶,叫一叫好不好。”

我不肯,他捏了一下我的**,忽然深深地頂弄了一下。

“唔……!”像打開了一道缺口,於是我的呻吟在深深淺淺的抽送中如同潮漲潮落,在他深深淺淺的吻中被儘數收下。他在我體內不斷進退探索,我的甬道潤滑溫暖,像**的潮水將他包裹吮吸。

“阿朝,我愛你,我愛你。”他如同歎息一般地重複著這句話,抽送的力道越來越大。“遲澈…慢,慢一點點…唔啊……等,等一下!我……!”在我的悶哼中甬道劇烈地收縮,渾身止不住顫抖。

“啊……”遲澈雙手握住我挺起的腰撞向他的下腹,“阿朝…!”在最後一聲淺歎中,他俯下身像永不生鏽的鎖鏈緊緊禁錮住我,抖動著將一股一股濃稠的白色精液射入我的體內。

“唔……討厭啊……床會弄臟的。”

“不要管那些。我喜歡你和我的床…都充滿我的味道。不要管那些,”他細細密密地親我。“隻想著我,阿朝。”

“你走開,我好累,我要睡覺。”

“你睡吧。”他像給小動物順毛一樣在我背上撫摸。體內的異物隨著精液一起慢慢滑動出去,充滿男性氣味的精液又順著我的腿根滴落到床單上。遲澈的手伸過去,心滿意足地將他的體液在我的會陰糊作一片。我閉著眼睛裝死,不理會他的事後挑逗和重新被喚起的敏感。過一會兒,我便隱隱約約睡去。良久,迷迷糊糊間聽見他又在我耳朵旁邊耍賴地撒嬌:“阿朝,再做一次好不好?……你不說話就是同意咯。”

“你走開啊,我困死了啊。”我口齒不清地罵他。

“你睡吧,”他親吻我的背,“我來就好了。”

什麼時候結束,怎樣結束,後來到底發生些什麼,遲澈在我耳邊喃喃低語些什麼東西,我都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彷彿我直接昏過去了一樣。反正醒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被拷在房間的床上了。除了右手腕的異物感,還有後背傳導的溫暖體溫。遲澈像冇有安全感的小朋友,緊緊從背後抱住我,腦袋埋在我的頸窩。

“阿朝,不要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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