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情受放手後,老攻哭求複合 某個清晨。
某個清晨。
天剛矇矇亮,江佑被熱醒。
付總怕江佑受涼,中央控溫調的是二十八度,聊勝於無。
江佑費力睜開眼睛,發現付京跟隻樹懶似的緊緊抓著他,他渾身汗津津,抵著付京胸膛,將人推開。
腿還在他身上纏著,江佑直接擡腳,把人踹開了。
接著,江佑又把被子踹走,床尾的咪咪被他一塊踹了下去。
咪咪在哪掉下去在哪趴下,在床尾地板上揣著小手手繼續睡起來。
江佑困得睜不開眼,搞走各種熱源後,舒服多了,很快便再次進去夢鄉。
付京這時醒過來,發現江佑躲他極遠。
在床邊四仰八叉的躺著,身上的白色背心被睡得捲起來,露著平坦的小腹,肩帶也滑下去,露著骨感漂亮的肩線。
下半身除了一條灰色內褲,便什麼都沒有了,小佑佑服服帖帖,跟著江佑還在沉睡。
再往下,是一雙細又白的腿,
付京嚥了口唾沫,翻個身,握著男人細腰,傾身複上對方的唇。
熟睡的男人像聽話的玩偶,任人親吻柔弄。
付京雙臂從江佑背後穿進去,將人抱進懷裡,江佑身體軟而輕,付京感覺好像在抱貓。
江佑迷迷糊糊醒來,皺著眉,“付京,彆壓著我,我想尿尿。”
付京動作停住,呆了兩秒,把人從床上抱起來。
江佑軟趴趴的,耷拉著個腦袋,眼睛都睜不開。
付京幫他穿上拖鞋,托著屁股抱起來,往浴室走去。
江佑摟著他脖子,懶懶的在他肩頭趴著,困音道:“乾什麼呀付京…”
“帶你去尿尿。”
“哦…”江佑拉長音調,“那謝謝了。”
付京:“不用客氣,送老公一個香吻就行。”
江佑不走心的在他臉上貼一下,付京回吻他,還拿胡茬故意颳了刮江佑。
江佑:“再蹭一下,正好這癢。”
付京笑,又用胡茬幫他刮兩下。
到衛生間,付京把人戳在馬桶跟前。
江佑這才睜開眼,晃了下,險些沒站穩,付京忙從他身後扶住他。
乾脆直接上手幫他……
完事,付京貼心的抽出一張紙巾,幫小佑佑擦拭乾淨,然後又用抑菌濕巾給小佑佑拋了個光。
最後,付京把江佑抱起來,放在洗手檯上。
他們的洗手檯很大,不僅能洗漱,還能乾很多事情。
江佑還迷糊著,半睜開眼睛,“乾嘛呀付京?”
下一秒,江佑驟然睜大眼睛,他看著跪在他身前的付京,“大清早的乾嘛呀付京?”
大約半分鐘後,付京站起身,托著他下巴,“醒了嗎?”
“你說呢?”
付京把他抱下來,將他翻轉過去。
江佑從洗漱台的鏡子裡,看到付京的一舉一動。
付京握住他肩膀,剛想說讓他貓腰,江佑就自己主動貓了下去。
付京笑著,捏著他臉頰,彎腰去他臉頰親了一口。
………………
江佑看得到付京的表情,也看得到自己表情。
付京亦然。
開始江佑還有意控製自己,他想讓自己的表情得體一些,好看一些。
可到了後麵,他情難自製。
付京也是。
付京微皺著眉,唇緊緊抿著,表情嚴肅而認真。
一看就是在做一件很用力氣的事。
許久以後,江佑扶著洗手檯跪在地上。
“膝蓋不疼啊?”付京把人抱起來,帶進浴缸裡。
他墊底,讓江佑趴在他身上,然後開啟旁邊的蓮蓬頭,讓水一點點注入浴缸。
江佑一動不動趴在他身上,和趴在媽媽肚子上的小水獺似的。
“還困?”付京捏著他下巴擡起他頭。
江佑眼睛都沒睜,“吃飽了,繼續睡。”
付京發出一聲起笑,一下下捏著他後頸,“睡吧,洗乾淨我把你帶回去。”
江佑點點頭,然後便心安理得的接受著小京子的服侍。
江佑瘦,骨架又小,擺弄起來毫不費力。
清洗乾淨後,付京拿浴巾把人包成一條小蠶蛹,抱進房間。
把江佑放在床上,扯掉浴巾,再把腳丫擦乾,付京把人塞進被窩。
頭發被弄的有點亂,劉海掀了上去,付京過剛想幫江佑撫順,就看見他額角那道疤。
八年了,肖宇用馬克杯砸出的那道疤還在。
付京蜷起掌心,摟著江佑肩膀,用溫熱的唇,在那道疤上輕輕覆蓋一個吻。
他的動作溫柔而小心,好像麵對神明在獻祭一般,透著珍重。
江佑沒有睡熟,感知到了這個吻,他反手抱住付京,“你每次親我的時候,我都感覺你很愛我。”
付京捧著他後腦勺,摟著他,“我就是很愛你啊,江佑。”
天越來越亮了,晨光從雞爪槭這邊的百葉窗鑽進來,照射在床上和兩人身上,為相擁著的兩人,灑上一層金燦燦的溫暖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