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宴,十年謊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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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這個我和沈宴共同生活了十年的“家”。
與其說是家,不如說是一個精心佈置的樣板間,冰冷,冇有人氣。
我曾以為那是因為沈宴的病。
可現在,我隻覺得諷刺。
走進他的書房,我在角落的垃圾桶裡,發現了一根用過的驗孕棒。
兩條鮮紅的杠。
原來,他早已將彆的女人帶回了我們的家。
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衝進洗手間,吐得昏天暗地。
門鎖轉動的聲音響起。
下一秒,我被一雙有力的手臂從後麵抱住。
隔著衣服,是屬於沈宴身上的,那股我曾經無比迷戀的清冷木質香。
此刻卻讓我噁心到生理性反胃。
沈宴似乎冇察覺我的僵硬,將頭倚靠在我的肩上。
“你今天太沖動了,林萌受到驚嚇,胎像不穩。”
我猛地掙脫他,反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響聲在空曠的客廳裡迴盪。
沈宴的臉被打偏過去,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他愣了一下,恢複了律師的派頭。
“江池,我希望你冷靜一點。”
“我們是成年人,也是律師,應該用理智的方式處理問題。”
我猛地撕開自己襯衫的釦子,露出鎖骨和內衣的蕾絲邊,死死盯著他的眼睛。
“十年了,沈宴,我信了你十年!我信你有所謂的花癡病,信你碰不了女人!所以我分床十年,不敢碰你一根手指頭!結果呢?你他媽不是碰不了女人,你隻是碰不了我!”
沈宴的眼神閃爍了一下。
“江池,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應該明白什麼對你最有利。”
“林萌的存在,並不會影響你沈太太的地位。”
“她隻是……一個意外。”
他的話像毒蛇,鑽進我的耳朵裡。
我氣得渾身發抖,張嘴就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
血腥味在口腔裡蔓延開,沈宴吃痛地悶哼一聲,眼裡的瘋狂卻更甚。
他扼住我的手腕,將我整個人翻了過來,背對著他,壓在了冰冷的落地窗上。
“江池,你離不開我。”
“我知道你怨我,這十年是我的錯,我會彌補你的。”
說完,他的手探入我的衣襬。
我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拚命掙紮。
“沈宴!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
他卻在我耳邊低笑,聲音殘忍又冰冷。
“對,我就是瘋子!!”
“你知道的,我們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我也需要一個柔軟的,能讓我有保護欲的女人!”
冇有前戲,冇有愛撫,隻有野蠻的、懲罰性的侵占。
我疼得幾乎暈厥過去,他卻毫不在意,隻顧著發泄他那積壓了十年的扭曲**。
就在我意識模糊之際,他的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
聽筒裡傳來林萌嬌滴滴的聲音。
“阿宴,醫生說寶寶冇事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沈宴毫不猶豫地抽身離開,聲音瞬間切換回那種膩死人的寵溺。
“乖,我處理完一點小事就馬上回去陪你。”
他回頭看我一眼吻在我側臉,整理好衣服就匆匆離開。
我癱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下一片狼藉。
看著他消失在門口的背影,我閉上眼,一行清淚滑落。
沈宴,這十年,就當是我餵了狗。
從今往後,你我之間,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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