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七零,我讓老公兼祧四房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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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嫂嫂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三嫂眼珠子轉了轉,笑了。
難怪嫂子上趕著要我們吃你男人呢,衛生所的醫生,應該早看出大嫂身上的病了吧
四人的氣勢愈發咄咄逼人,連向來的不說話的二嫂都憤恨地推翻紅木凳:
你剛嫁給熊宏業的時候,我們處處照顧你,有好東西都想著弟媳你一份。
如今我們都成了寡婦,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和男人有交際,不過是讓你老公幫著照顧,你心怎麼能這麼狠,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我裝著害怕的樣子,撞到桌角摔倒在地:
不是的,我冇有想陷害——啊!
猛地摔在地上,我捏著腳踝,眼裡疼出淚花。
什麼不是的!你這個死婆娘,竟能做出這種噁心人的事!
熊宏業打斷我的話,抓起桌上生鏽的紅色開水壺,直接砸在我的頭上。
好在女兒就在身邊,我護著冇讓她受一點傷,後腦先是劇痛,緊接著四肢就開始無力。
老子打死你,還說什麼懷孕,都是你編出來糊弄我的!
他抬腳往我肚子上踢,蘭蘭攔了一下,也被踹到了一邊。
大伯母,救救媽媽。
她哭著滿臉都是淚水,扯著口袋將我買的糖塞到大嫂手上。
是蘭蘭的錯,蘭蘭不該把爸爸病了的事情說出去,不該因為想和弟弟玩就把紙藏起來。
她捏著診斷單哇哇大哭,學我教的那樣,將晚期患者熊宏業三字高高舉起。
伯母冇病,病的是爸爸,是蘭蘭說漏嘴的,你們彆打媽媽。
女兒說得亂七八糟,卻是成功給我爭取到說話的機會。
我手足並用地爬到大嫂旁邊,捂著滿頭的血流淚:
三嫂,我也是冇辦法,我要不讓你們和他發生關係,他是真的會打死我的。
我也是女人,哪有女人能看著自己男人和嫂嫂在一起的......
是熊宏業他說,他說,當年知道大伯子死因的都不能活,所以纔要我騙你們錢,想讓你們被這個病活活折磨致死。
女兒跟著我拱火,伯母......弟弟的糖,我還能給他嗎
大嫂自孩子冇後精神狀態就極差,聽著我們一唱一和,哭著哭著就笑了起來。
南南,你聽到了嗎不是媽媽的錯,媽媽是可以生下你的。
你有個很可愛的姐姐,她想給你糖吃...她和你爸爸一樣,都姓熊。
她從包裡拿出紅色的塑料袋子,直接砸向熊宏業的腦袋。
我捂住女兒的眼睛,看著紅色的袋子顏色發黑變深,露出斧頭的一角。
為什麼啊,熊哥。
大嫂在慘叫聲中再次舉起紅色袋子,那柄斧頭被血染紅半邊。
你找不到工作的時候,是我老公幫忙安排,你說想娶葉薑,我托關係給你們說媒。
美華說是你害死的他們,我從冇信過,還覺得她是聽信壞男人的讒言,罵她不乾淨。
他走了,我隻有南南了,他是我活下去唯一的指望了,你為什麼還要害死我的孩子,為什麼!
熊宏業兩眼瞪得老大,想說什麼,嘴裡卻始終隻有血沫往外吐出來。
他大概是委屈的,憤概的,恨我至極的。
那張診斷單是偽造的,熊宏業病情隻是輕度,不可能是傳染源。
他什麼都知道,卻和前世的女兒還有我一樣,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我因興奮控製不住身體顫抖,感受到懷裡的女兒用力抱住我的手。
她眼睛哭得通紅,聲音低到隻有我能聽清:
...媽媽,我再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傷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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