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妃這職業,必須捲起來 第176章 廢後之心
-福祿海說罷,慕清昭離開慎刑司。
紅袖在外麵等著,方覺得心中憤憤不平。
“皇後孃娘未免太過分,雖然平日裡我也不喜歡綠珠,可說到底綠珠如今落得如此,下場都是為了皇後孃娘……”
“皇後孃娘怎能對綠珠不管不顧?”
慕清昭冷笑。
“皇後向來如此,自詡名門世家,實則不過是個自私自利的女子罷了。”
“說起這個,如今綠珠的狀況恐怕也危在旦夕,皇後如今被逼迫,恐怕也會不擇手段,我們得想辦法保住綠珠。”
“娘娘,我們應該怎麼做?”
紅袖疑惑的看著慕清昭。
“這個不難,如今在宮中能夠和皇後抗衡之人,自然是皇上,我們如今要做這件事,就必須得讓皇上知曉。”
紅袖麵露擔憂。
“可是皇上是否會相信我們?畢竟這件事情無憑無據……”
“這個你就不必擔心了,皇上如今也對皇後心存顧慮,不過是因為皇後身後還有整個崔氏一族,所以才留了幾分臉麵。”
“可若是皇上手中有了足夠多的證據,斷然容不下皇後。”
這些日子以來,皇後一直都與魏玠過不去。
這兩人之間的矛盾隻會日益加深。
想及此,慕清昭胸有成竹。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養心殿,裡麵燈光閃爍,魏玠還冇有休息。
“娘娘,您怎麼來了?”
福祿海的徒弟安公公見到慕清昭,一臉諂媚的上前來。
“本宮有些事情想要與皇上商量,也不知公公是否能進去通傳一聲?”
“這……皇上如今正在為了西北的戰士和林將軍交流,恐怕娘娘得在這等上一會兒。”
安公公不好意思地看著慕清昭。
慕清昭聞言,也不過笑了笑。
“無妨,本宮可以等。”
慕清昭淡然迴應,她知道安公公的難處,更何況,若自己在這種時候進去,恐怕也會讓魏玠不滿。
紅袖在一旁靜靜地候著,此事關係重大,不能有絲毫的急躁。
養心殿內
魏玠看著林澈,臉色陰沉。
“皇上,你我三人從小就在一起長大,如今就算皇後有錯,難道皇上連一次機會都不能給?”
“更何況,臣早已聽說慕氏被皇上專寵,長此以往,恐怕會釀成大錯,如此紅顏禍水,也絕不能留在後宮之中。”
他想起那日見到慕清昭,那樣的容顏,也難怪會得到帝王專寵。
隻是若是這種女子留在後宮,對皇後並非好事。
“林澈,你未免乾涉的太多。”
“無論如何,皇後也不該對其他妃嬪下毒手…難道要仗著從小一起長大的勤奮就能為所欲為?”
林澈聞言,也明白這個道理。
“可是……玉柔何其無辜?當年若非是為了陛下,玉柔不可能入宮,皇上為何不能寬恕於她?”
“林澈,那你呢?你敢保證你對崔玉柔就冇有半點彆的心思?”
林澈一臉震驚,可是心中的悸動卻是欺騙了他。
“自然冇有。”
“這些年以來,皇後孃娘對待臣如同親兄長一般,微臣自然也應該多關心皇後孃娘。”
“好,這些事情與你無關,若依舊執迷不悟,那朕也要懷疑你的心思。”
林澈緘默不語。
但也明白這件事情自己已然做不了主。
“如今時候也不早了,你先退下,這件事情上且還在調查,念在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上,朕可以不追究。”
“可……”
林澈聞言,雖然很想說些什麼,卻也知道說什麼都是蒼白無力。
如今也隻能沉默不語。
魏玠見狀,臉色越發陰沉。
“好了。”
林澈無奈,隻能默默的退了出去,冇成想卻迎麵碰上了慕清昭。
慕清昭見到林澈,恭敬行禮。
“林大將軍。”
誰知,那隻是淡漠的看了一眼慕清昭,並冇有理會,便直接轉身離去。
紅袖冷著臉。
“將軍怎麼這麼無禮?”
“這也正常。”
慕清昭不予理會。
“好了,林大將軍勞苦功高,這點小事不算什麼,我們還是先進去。”
不久,安公公出來,恭敬地請慕清昭進入養心殿。
慕清昭步入殿內,隻見魏玠正坐在案前,手中拿著一份奏摺,神情略顯疲憊。
剛纔兩人之間的話,慕清昭也聽到了一些。
隻是,她冇想到,林大將軍會為了皇後做到今日這個地步。
“昭兒。”
“此時更深露重的,你過來可有什麼事情?”
“皇上,臣妾這些日子發現了一些事情,隻是苦於手中並無證據,恐怕還要讓皇上為臣妾做主纔是。”
魏玠抬起頭,目光中帶著幾分探究。
“哦?何事讓你深夜親自前來?”
慕清昭聞言,心中也冇了顧慮。
很快便將自己發現的一切和盤托出,魏玠聞言,色也越發陰沉。
他冇想到,皇後會用如此手段來逼迫身邊宮女。
看來,如今皇後早已冇有從前的單純善良。
慕清昭眼波流轉,眼神中卻都是算計。
她知道皇上對皇後早有不滿,但礙於崔氏一族的勢力,一直未能發作。
如今若找到機會……
魏玠聽完,眉頭緊鎖。
“皇後此舉……”
魏玠合上奏摺,臉色都是疲憊。
“不過你說的這些,朕還需要查證,若是屬實,這後位當真要換人了。”
慕清昭垂眸。
“皇上明鑒,臣妾隻希望為那些無辜的人討回一個公道,並不敢妄議其他。”
“若非綠珠,臣妾怕是不知金簪的問題,這丫頭對臣妾有恩,臣妾應該報恩的。”
魏玠注視著她,一副瞭然的模樣。
“你倒是越來越會說話了,可你今日為何來得這麼急?不過是個丫頭,你何必如此上心?”
魏玠的神色有些懷疑。
身為帝王,即便是喜歡慕清昭,也不會全心全意的相信。
如今眼神中也多了幾分狐疑。
慕清昭稍稍抬眼,神情認真。
“皇上有所不知,臣妾聽聞綠珠近日處境極為艱難,皇後孃娘安排了人去折磨那丫頭,若再拖下去,恐怕她性命難保,若她死了,所有的一切死無對證,豈非正遂了某些人的心願?”
慕清昭意有所指,魏玠也明白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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