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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打臉冒充我身份的渣男賤女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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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男朋友薑海洋拿到了知青回城名額。

離彆那天,他抱著我痛哭流涕,“枝枝你放心,等我回去就托人給你辦手續,早日把你接回來。”

之後薑海洋每天都寫信回來,所有人都誇他愛我如命。

直到我患了重病回城,這才知道薑海洋的回城名額是我爸犧牲換來的。

當時他讓另外一名知青冒充了我的身份。

他不但搶了我的回城名額,冒領了我爸的撫卹金,還將我家的房子變成了他的婚房。

我找他理論,卻被他反咬一口送進監獄,最終因病重而亡。

再睜眼,我回到了薑海洋拿到回城名額那一天。

……

“枝枝,你我離不開你,冇有你我的生活就失去了色彩。”

我睜眼時,薑海洋正哭得撕心裂肺。

滿屋子知青都被他打動,有的女同誌紅了眼睛,背過身抹眼淚。

眼見我不為所動,薑海洋拿起我的手往他臉上拍,“枝枝,我知道你因為這件事不高興,如果可以,我真想把這個名額給你,我留在這裡受苦。”

看到這張情真意切的臉,我非但冇有感動,反而感到陣陣噁心。

我收回自己的手,冷冷地說了一聲,“好啊,那你就把回城名額讓給我吧。”

話畢,房間瞬間安靜下來。

薑海洋神情瞬間有些慌亂,“枝枝,你說真的?”

我點點頭,“當然,你不是說愛我嘛,你不是一直覺得我跟你在這裡受苦心疼嘛,那我回城,你心裡應該就好受了吧。”

薑海洋倒吸一口涼氣,他還冇想到反駁我的話,旁邊的關琳坐不住了,“繁枝,你這就太過分了,這個名額是薑海洋好不容易爭取來得,你怎麼能隨便搶走,況且他已經說過了,到時候會找關係,把你也弄回城裡,你就不能等等嘛。”

上一世,我本可以留在城裡,就是因為我太愛薑海洋,揹著父母報名了下鄉,跟著他來到了這裡。

麵朝黃土背朝天,吃了上頓冇下頓過了兩年,大隊裡傳來訊息,上麵給了兩個返城名額,這兩個名額分彆給了表現突出的薑海洋和關琳。

薑海洋知道這個訊息後,就一直跟我哭訴他離不開我,為了不耽誤他的前程,我根本不敢有半點不捨,一直表現得很識大體,直到他走了纔敢悄悄掉眼淚。

上輩子我聽信了薑海洋會回來接我的鬼話,一直待在鄉下。

直到生了重病,大家給我湊了路費回城我才知道,那兩個名額是我爸救了個大人物犧牲自己換來的。

想到他們兩個人靠著吸我全家的血功成名就,而我卻像一隻陰暗老鼠死在監獄裡,我就恨得牙癢癢。

我抬頭冷漠地看了一眼關琳,“這是我跟薑海洋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隻是看不下去你仗著薑海洋喜歡你就胡作非為。”

關琳剛準備道德綁架我,旁邊的鐘曼打斷她的話,“關琳,你這話說得不對,人家薑海洋喜歡薑海洋願意,你摻和人家小情侶算什麼。”

另外一人也搭話,“對啊,枝枝說得也冇錯,薑海洋父母都死了,回城了連個親戚都冇有怎麼托關係,枝枝爸爸是乾部,說不定還真能把薑海洋弄回去。”

多虧薑海洋平日裡表現得愛我如命,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都篤定他會因為愛情把回城名額讓給我。

導致薑海洋臉色鐵青,在幾個人圍攻下,他起身,“我現在就去大隊問問,看能不能把名額轉給枝枝。”薑海洋離開後不久,關琳也找了個藉口離開。

我知道他肯定不會去找大隊領導,這兩個人十有**是去偷情了。

不過我現在冇有時間去捉姦,我從椅子上起身準備出門。

同屋的鐘曼問我去做什麼,我一臉難過告訴她:“我想出去走走。”

鐘曼是個熱心腸,當即穿衣服要跟我一起,我將她攔下,“我想一個人靜靜。”

“那你早點回來,我給你烤地瓜。”

鐘曼是知青隊的大姐,平日裡剛正不阿,最是顧我。

我從出門後,到村口給了一戶人家五毛錢,讓人拉著驢車帶我去了縣城。

在我下鄉之前,媽媽把家裡所有的錢都給了我,我一心撲在薑海洋身上,怕他餓著,錢都給他花了。

到現在身上就剩下十幾塊了。

上輩子在薑海洋離開時,我把身上的錢都給了他。

如今想想,我都想回去給自己兩巴掌。

兩個小時後,我到了縣城最好的招待所,蹲在門口等了會,終於等到一個穿軍裝的男人從裡麵出來。

在他要上車的時候,我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過去攔住他。

男人的助手下意識拿槍抵住我的頭,“你是誰?”

“嶽叔叔。”我著急的麵向軍裝男人大喊,“我是繁枝,繁玉全的女兒。”

聽到這話,嶽致遠回頭看了我一眼,他詫異道:“小姑娘,你知道我和繁玉全的關係?”

我也是上輩子回城時才知道,我爸死因是見義勇為,他上班路上救了一個被小混混劫持的首長。

當時首長穿著便服,被三個小混混包圍搶劫,我爸衝過去,保護了首長,卻被小混混幾刀捅死。

臨死之前,我爸向首長討來了回城名額,他本來隻想讓我回去,可又害怕我一心撲在薑海洋身上,就要了兩個。

在我爸死後的檔案和身份證明拿出來。

“同誌,我是薑航,她是繁枝,我們是來辦理回城手續的。”

工作人員看了看她們兩個,皺眉說:“你們兩個回城檔案已經作廢了。”

“什麼?”薑航激動起來,“怎麼會作廢呢?”

“不知道,上邊昨天通知的,取消你們兩個的回城名額。”

聽到這句話,薑航跟天塌了一樣,不過他還是很快帶著關琳去找嶽致遠。

他們在招待所門口見到了嶽致遠。

“嶽叔叔,我們去辦回城手續,知青辦的人說手續作廢了,這是怎麼回事?”

嶽致遠平靜道:“是這樣的,昨天有個小姑娘說她纔是繁玉全的女兒,還拿出來了信件作證明,你們的身份既然不確定,我不可能讓你倆回鄉。”

“嶽叔叔,我就是繁枝,你說那人應該是關琳,我倆有過節,她是冒充我的,我這裡有所有的身份證明,還有我爸爸的照片呢。”

關琳聽完,立馬把我所有身份證明拿了出來。

那上麵的照片是我好幾年前拍得,我和關琳有點像,所以根本看不出來誰是誰。

就在嶽致遠皺眉辨認時,忽然大街上傳來一聲吼。

“薑航!關琳!可算找到你們兩個了!”

他們回頭,整個知青點的人都來了。看到這麼多人,薑航他們兩個臉色都白了。

他偷偷看了一眼嶽致遠,發現對方臉色變了,直接拉著關琳跪下來,“嶽叔叔,你幫幫我們吧,這些人聽說我們要回城,嫉妒我們,故意把我們關起來。”

關琳也說:“是啊嶽叔叔,他們平日裡就不喜歡我們,尤其是那個女的,嫉妒我和薑航的感情,總想插一腳,是不是她冒充我的?”

果不其然,嶽致遠聽他說完,眉頭緊鎖,剛準備吩咐旁邊的助手調查一下。

鐘曼大嗓門就吼了出來,“關琳,你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冒充繁枝!”

他們兩個不知道,我們一群人是從知青辦過來的。

當時我們趕到知青辦,就看到薑航和關琳垂頭喪氣從辦公室出來。

鐘曼好奇,便進去問了知青辦的人發生了什麼,得到的回答就是他們兩個人回城手續被暫停了。

工作人員說回城的兩個人一個叫薑航,一個叫繁枝,而且給她們兩個回城名額不是因為表現優秀,是上麵有個大人物特指的。

再一細打聽,不用我說,大家都知道了我爸為了救人犧牲自己,換來了兩個回城名額,可薑航這個渣男,竟然把這回城名額給吞了。

這些訊息在人群中炸了窩。

我們知青隊裡的知青一個個都正的發邪,當即決定要幫我把這個名額要回來。

鐘曼喊完,其餘幾個人都湊到嶽致遠身邊講起來。

“首長,你可不能相信這兩個人的話,這男的,特彆會演戲,平日裡表現愛枝枝的不行,背地裡卻跟這女的搞破鞋,對了,這女的是關琳。”

“對啊首長,你不要被騙了,我們都差點被他騙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薑航嚇得一腦門子汗,指著關琳說:“嶽叔叔,你彆聽他們亂講,她纔是繁枝,我們手裡有證明,這些人都是因為嫉妒我們,如果她是繁枝,她怎麼冇有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

“呸!”鐘曼一口吐沫吐到他臉上,“這些都是你偷枝枝的,現在你還倒打一耙,可真不要臉。”

場麵太過混亂,導致驚動了派出所,可一看到嶽致遠,派出所的人也不敢動。

最後還是黑著臉的嶽致遠大手一揮,把我們都帶回了派出所。

見到了警察,薑航和關琳絲毫不慌,一個勁說關琳纔是繁枝,汙衊我們這些人是騙人的,還說如果不相信,可以把大隊長喊過來。

鐘曼指著他罵道:“那個大隊長肯定收了你的好處,不然怎麼會跟我們說名額是給關琳的。”

說完這個,鐘曼想起了什麼,舉著手跟旁邊的嶽致遠說:“首長,我有證據證明關琳是關琳,我和她從小就是鄰居,她在我們隔壁村插隊,你隻要把她喊來,真相肯定能大白。”

聽到這話,我不得不佩服鐘曼的邏輯。

證明我是我不容易,可證明關琳是關琳容易,畢竟她家孩子多,她經常說自己妹妹嫉妒自己。

很快就有人去找了關琳妹妹,得知自己姐姐要霸占彆人名額回城,她直接就過來。

指著關琳就說:“冇錯,這就是我姐。”

關琳瞬間崩潰,“你瘋了,我不是關琳,你肯定是和她們商量好了。”

“姐,你就彆騙人了,我這裡還有咱們全家福呢。”關琳妹妹得意一笑,“為了弟弟,姐妹都出來插隊了,你彆想背叛我們回去。”

懷胎七月,夫君青梅要害我和胎兒

經過覈實,嶽致遠終於相信我就是繁枝。

挺大個男人紅了眼眶,握著我的手跟我道歉,“繁枝,一切都是我的不對,我不應該懷疑你,你爸爸救了我,我卻差點辜負了他,你想當兵對不對,今天你就跟我回城,我保證你能進部隊。”我對他說:“嶽叔叔,我不怪你,要怪就怪壞人太多了,不過有個問題我想問一下,你當初答應我爸給兩個回城名額,現在還作數嗎?”

嶽致遠本來就對我有所愧疚,聽到這話將忙答應,“自然是作數的。”

聽到這句話,最激動的莫過於薑航,他連跑過來,拉住我的手,“枝枝,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不管,這件事是我錯了,都是關琳這個賤人蠱惑我,我其實最愛的還是你,你放心,咱們回城後,我就跟你結婚!”

他彷彿又變成了那個滿心滿眼都是我的少年。

和薑航結婚這件事,一直都是我的夢想。

上輩子我也是依靠這個念頭活下來的,可等我找到薑航,發現他不但跟關琳結了婚,還把我父母的房子改成他們兩個的婚房。

當時我的心口宛如被人直接捅了一刀,連呼吸都變得疼痛。

看著那雙期待的眼睛,我抽出手冷笑一聲,“誰說我要跟你回城了。”

我扭過頭,看著鐘曼,“曼姐,你願意跟我回城嗎?”

鐘曼愣了幾秒,臉上的欣喜擋都擋不住,她還冇開口,薑航卻跪下來抱著我大腿尖叫起來。

“不行!繁枝,你帶我走吧,我不能繼續待在這裡了,我以後真的會對你很好的,你不能拋棄我啊!”

有兩個人被他吵到了,把他直接拉走。

“你做了這麼多噁心的事還想讓人家帶你走,臉呢?哪去了?”

“繁枝願意帶誰走那是人家的自由,你可彆丟人現眼了。”

兩個小時後,我和鐘曼拿著行李上了嶽致遠的車。

不過關琳雖然冒充我的身份,最終也冇有造成什麼實質的影響,她和薑航關了幾天就會放出來。

不過就算被放出來以後他倆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我和鐘曼走後,剩下幾個知青都不喜歡他們。

畢竟兩個人都好吃懶做,總是逃避自己的勞動。

之前我被薑航洗腦,認定他的手是用來握筆桿子的,所以很多農活都替他做。

等我走了之後,他隻能自己做了。

想到這裡,我心裡又舒服了不少。

回城的,這是真的,一定是彆人頂替我的。”

“誰能頂替你啊,關琳。”

我和鐘曼就在這個時候出現。

看到我,薑航他們兩個傻了眼。

尤其是薑航,指著我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去當兵了嗎?”

我冷笑一聲,“我跟嶽叔叔說了,晚點再去部隊。”

說完,我看向關琳,“關琳,你可夠不要臉的啊,這麼喜歡冒名頂替啊,你偷偷領了我爸的撫卹金還不夠,還要代替我上大學。”

關琳臉瞬間變得很難看,紅一陣,白一陣。

反而是薑航鎮定下來,“什麼撫卹金,什麼頂替上大學,我們根本不知道,我們有正規的身份證明和錄取通知書,這些說了算,你說了不算。”

他把我的錄取通知書拍在桌子上,“請你們拿出這個人是繁枝的證據,不然我就要去告你們,私自給學生辦理退學。”

見薑航這樣,關琳的腰桿子也硬了起來,畢竟有證明的是她。

這個年代,大家隻認錄取通知書,不認臉。

他們兩個人成功唬住了眼前的人,很快招生辦的主任就來了。

聽完前因後果後,招生辦主任對薑航說:“你把那份錄取通知書拿過來給我看看。”

薑航送過去,一臉得意,“這可是你們學校校長親自寫得,上麵還有他的私印。”

就在他以為自己勝券在握時,招生辦主任眾目睽睽之下,把眼前的錄取通知書撕成了兩半。

薑航頓時黑了臉,“你這是做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這是違法的,我要告你們!”

“告我們?”招生辦主任冷哼一聲,一招手,有幾個保安跑過來,“你先去跟公安同誌解釋你冒名頂替這件事吧,繁枝是嶽首長親自帶來辦得退學手續,嶽首長就是她的錄取通知書。”見狀,薑航瞬間就慫了,他連忙向我求饒,“繁枝,這件事你聽我解釋,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一切都是關琳做出來的,是她冒名頂替的你,跟我沒關係,你不要把我送到公安局,我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學,好不容易離開那個鬼地方。”

他這麼說話,把旁邊的關琳給惹惱了。

她破口大罵道:“薑航,你什麼意思,你這就開始推卸責任了是吧,這些事明明都是你出得主意,一開始也是你要跟我上床。”

也許是害怕自己進去,他們兩個人開始狗咬狗,爭著跟我認錯,想要放過他們。

我平靜地看著她們,開口道:“要我原諒你們也不是不行,就是你們冒領的我爸爸的撫卹金,那可是我爸爸用生命換來的,我”

“錢我冇花。”關琳立即明白我話裡意思,從自己包裡拿出錢,“給你,都還給你。”

薑航也不甘示弱,拿出另外一半錢,“枝枝,這錢我都冇動,你看在以前的感情上麵,原諒我吧。”

我把錢收起來,仔細點了點,勾唇一笑,“好,我原諒你們頂替我領撫卹金這件事。”

她們高興還冇超過一秒,我又說道:“可我不能原諒你們拿著我錄取通知書替我上大學這件事,保安叔叔,麻煩你們一定要把他們送到警察叔叔手裡。”

聞言,她們兩個人天塌了一樣。

直接對我破口大罵

不過沒關係,錢都已經回來了,我纔不在乎他們罵得多難聽。

兩個人去了公安局又開始互相推卸責任,薑航把所有罪過都推到了關琳身上,說這一切他都不知情。

關琳因為私自回城以及冒名頂替這件事被關了起來,薑航卻被放了出來。

他以為被放出來就冇事了,誰知學校裡聽說了他的事之後,直接開除了他,並且宣佈,永不錄用。

不過薑航下場如何都跟我沒關係了,在一週之後,我進了軍營。

在年底,國家出台政策,所有下鄉青年可以返城了。

很多人都給我寫信告訴了我這個好訊息,我看著這些,忍不住想,在監獄裡的關琳會後悔嗎,明明她隻需要堅持半年就能回來了,卻受到了薑航的蠱惑,這輩子都毀了。

我在部隊好好訓練,在第二年考上了軍校。

之後一路晉升,成為了一位優秀的外交官。

在我即將去彆國駐紮之時,鐘曼聯絡了我,說之前的知青朋友們想給我送行。

我欣然前往。

大家都過得很不錯。

鐘曼在回來第二年參加高考,成功考上不錯的大學,成為了一位優秀的中學教師。

其他幾個人,當老闆的當老闆,做演員的做演員。

吃飯期間,有人提起關琳出來了。

說她這幾年變化很大,出來後精神有些不正常,被她家裡送回鄉下嫁了一個智力不高的老男人。

當初她是我們這幾個人中,最想要逃出農村的,最後卻還是回到了那個地方。

提起關琳,大家自然又想起薑航。

在那年之後,冇有一個人知道薑航的下落,他像是憑空消失了。

吃完飯,助理來接我。

大家送我出門,上車時,一個乞丐靠著我的車門。

助理上前請他離開,乞丐起身,剛準備耍賴要錢。

“什麼擋你車了,明明是你的車撞了我。”

看到我們這群人之後,瞬間變得激動。

冇幾秒的時間,就跑的無影無蹤。

然而就算他跑得再快,大家還是認了出來。

鐘曼張大嘴巴,“那是薑航吧,他怎麼變成這樣了。”

說完所有人目光都看向我。

畢竟我對薑航的感情,可以用狂熱來形容,就算他做了那些傷害我的事,大家還是覺得我會對這樣的薑航心軟。

不過我的表現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我像是冇認出來一樣,跟大家一一擁抱後再見。

其實看到薑航這個樣子,我是有點感慨的。

我見他第一眼時,他穿了一件洗得發白的灰襯衫,張嘴閉嘴是文化。

後來就算是下了鄉,他也是最清高最好看的那一個。

所有人都覺得他會是最出息的那一個,可什麼時候,他對我的感情變了質。

是黃土高坡日複一日的風把那個皓月一般的人變成這樣了嗎?

恐怕是找不到答案了。

我再不會對他心動。

抱到鐘曼時,她在我耳邊輕聲說:“我真害怕你追過去。”

我眯著眼睛笑,“怎麼可能。”

鐘曼鬆了一口氣,祝福我,“枝枝,你是我們當中最有出息的人,希望你越飛越高,不要回頭看了,還有,謝謝你當年把我帶回來。”

我說:“好,我會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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