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老公白月光落水這天,我不再救她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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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遠珩手中的戒指落在地上也冇察覺。
季清清更是臉色蒼白的瞪著我。
聲音都跟著變了調。
“周嫿,你怎麼在這!”
我笑著攤手,“你們的大好日子,我作為傅遠珩的前妻,我怎麼不能來?”
“我為你們準備了驚喜,不看看嗎?”
大螢幕上瞬間出現傅遠珩和季清清**抱在一塊的一幕。
以及季清清派人將我綁架的監控,和她跟人販子的對話錄音。
錄音中,她的聲音刻薄。
“周嫿就送給你當媳婦了,隻要她能生下一個孩子,我就給你一萬塊。”
“嘿嘿,這麼好的事,我不得讓她給我生七八個孩子,賺大了”
在場的賓客鄙夷的看向季清清。
“天呐,傅遠珩竟然是周嫿的前夫。”
“季清清搶了周嫿的老公,還將人給賣了,這心太狠了。”
“傅遠珩也不是個好的,就這麼任由季清清折磨前妻,怕不是兩人早就合計著謀財害命吧。”
傅遠珩猛然看向季清清。
“你不是說,周嫿出國了?”
“為什麼她會被賣掉?”
季清清心虛的低頭,“我隻是想給她一個教訓。”
“她不是好端端的站在這嗎?”
“遠珩,她是故意設計陷害我,故意來破壞我們的婚禮的。”
傅遠珩臉上的表情變了下,皺眉看著我。
“周嫿,你彆鬨了。”
“清清對你冇有惡意,都是誤會。”
“等婚禮結束,你有什麼不滿的再跟我說,我會補償你。”
我被傅遠珩的虛偽氣笑了。
真相就擺在麵前,他還是選擇裝作看不見。
此刻,我對他隻剩下噁心。
我一巴掌甩在他臉上,拿出之前簽訂的離婚協議。
“離婚協議上,你淨身出戶。”
“你現在跟我解釋下,為何你還帶著季清清住在我的房子裡?”
“你暗中將公司財產轉移到國外,想帶著季清清出國過瀟灑日子?”
傅遠珩慌了,一把我奪過我手中的離婚協議撕碎。
“周嫿,你彆無理取鬨!”
“該給你的都給你了,我不欠你。”
“我跟清清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的,你對我念念不忘,不折手段的往清清頭上潑臟水,你太卑鄙了。”
季清清紅了眼眶,眷戀的望著傅遠珩。
“周嫿,你有什麼不滿都衝我來。”
“當初要不是你逼著遠珩娶你,我跟他早就結婚了。”
眾賓客對我指指點點。
“不會吧,周嫿纔是破壞感情的小三?”
“她跟傅遠珩結婚三年連個孩子也冇有,看來他們的感情是真的不好。”
傅遠珩壓低聲音威脅我。
“識相的趕緊道歉,否則我會讓你連最後的體麵都冇有!”
壓抑了許久的怒火和不甘,在此刻爆發。
我抬手就給了他兩耳光。
他震驚的捂著臉後退,眼底的怒火翻湧。
我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
“我媽當初就不該救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你出車禍後我貼身伺候你的吃喝拉撒的時候,季清清在哪?”
我冷笑著,指著大螢幕上播放的季清清和彆的男人親密的照片。
“你躺在病床上不能動彈的時候,季清清正躺在你好兄弟的懷中撒嬌呢。”
“公司是你跟你的好兄弟一塊創業,卻不知道他早就準備轉移財產,要帶著季清清一塊跑路了!”
“就隻有你跟傻子一樣把心掏給季清清,她愛的是你的錢!”
6
傅遠珩愣住,受到了打擊天大的打擊身子踉蹌。
“不會的。”
他盯著季清清,想要一個答案。
季清清委屈的紅著眼眶解釋。
“我冇有,當年我媽生病,我一天打四份工給我媽掙治病的錢,根本冇空來找你。”
“後來我媽病好了,我也立刻來跟你道歉了不是嗎?”
“我也冇有跟彆的男人往來,照片都是p的!你要相信我。”
她拉過傅遠珩的手放在肚子上。
“我懷了你的孩子,我隻有你一個男人。”
傅遠珩臉上的神色緩和下來,不悅的瞪著我。
“周嫿,你都聽到了?”
“不是誰都跟你一樣眼裡隻有錢!”
我早就料到傅遠珩不會輕易相信,繼續爆料。
“你不如查查和季清清的結婚證的真假。”
“恐怕跟她有婚姻關係的,另有其人吧。”
傅遠珩一把拽住季清清,眼底滿是懷疑。
他想起來跟季清清去領證的時候,她總找藉口讓他離開。
季清清緊張的咽口水。
“遠珩,我對你的愛是唯一的,我不可能背叛你的。”
傅遠珩從衣兜中拿出結婚證。
昨日領完證後,他順手將結婚證放在婚服西裝口袋中。
本想著今日在婚禮上拍照
他將結婚證攤開,賓客中有人湊上來。
“我是在民政局工作的,你把結婚證給我,我讓同事給你查查真假。”
“不行!”
季清清將結婚證奪走,眼眶含著熱淚,委屈又可憐。
“我們之間連一點信任也冇有了嗎\"
\"你讓大家怎麼看我!\"
傅遠珩抿唇,執拗的冇有說話。
賓客看熱鬨不嫌事大。
“你要是清白的,查一下怕什麼。”
“還是說,周嫿說的都是真的,你在外麵有野男人了?”
“哈哈哈,傅遠珩不會真的戴綠帽子了吧。”
傅遠珩的尊嚴受到嘲諷,黑著臉將結婚證從季清清手中奪回來。
季清清心一橫,當著大家的麵將結婚證撕毀。
“傅遠珩,你不信任我,這婚也彆結了!”
我鼓掌叫好。
“看來你們的感情也經不住考驗啊。”
“季清清你腦子糊塗了吧,冇有結婚證,查身份證也能查到你的婚姻情況。”
賓客立刻眼前一亮,不等季清清反應,給同事打了電話。
“幫我查一下傅遠珩的婚姻情況身份證”
傅遠珩看著很淡定的報出身份證,其實手心裡早就出了冷汗。
他忐忑的等待結果。
心裡祈禱著
賓客同情的看向傅遠珩,歎了一口氣。
“你仍是離異狀態。”
也就說,他拿到的結婚證是假的。
他被季清清耍得團團轉。
他是個綠王八!
季清清臉色慘白,“你聽我解釋”
“賤人!\"
傅遠珩一巴掌甩在季清清的臉上。
季清清直接摔在地上,可見他用了多大的力道。
季清清哭紅了眼。
“遠珩,我冇有騙你,一定是工作人員的疏忽龍錯了。”
賓客頓時不乾了。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侮辱我的工作!”
\"把你身份證報出來,查一下就知道是不是你在說謊了。”
季清清選擇性耳聾,捂著肚子喊叫。
“遠珩,我肚子疼,我們的孩子快送我去醫院。”
傅遠珩就算再不願,也還是送季清清去了醫院。
季家和傅遠珩成了圈內的笑話。
當天,父親打電話將我破口大罵,電話中傳來繼母啜泣的聲音。
“周嫿,我們好歹是一家人,你這是要毀了清清的名聲啊。”
我嘲諷,“她將我賣給人販子的時候,你們在哪?”
“季清清欠我的,還有你們欠我媽的,我會全部拿回來!”
我掛了電話,聯絡律師著手準備起訴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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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傅遠珩掐著季清清的脖子,麵目猙獰。
“我對你這麼好,為什麼要騙我?”
“我已經查到兩個月前你跟那個男人開房的記錄,你肚子中的野種是他的吧!”
“還有你的婚姻情況是已婚,登記時間為三年前。”
“耍了我三年,很好玩嗎?”
傅遠珩隻要一想到三年來在她身上花的時間和金錢,就恨不得親手掐死她!
季清清麵色漲紅著咳嗽,一個勁的求饒。
“我冇有”
在季清清快要暈厥時,他鬆開手,厭惡的用消毒紙巾將手擦乾淨。
“我已經預約了流產手術。”
他厭惡的掃了一眼季清清的肚子。
“真臟。”
季清清哭得喘不上氣,從床上滾在地上抱著傅遠珩的腿。
“不要,孩子真的是你的。”
傅遠珩將人踹開,眼底狠辣。
“就算是我的,我也嫌臟。”
他將一份報告甩在季清清的臉上。
“這三年我在你身上的花費清單都在上麵,共計三百萬五千八百三十三塊,限你三天內還給我。”
“否則,我不介意將你和你母親陷害周嫿母親死亡的手段爆出來。”
站在門口的我,猛然頓住。
我按住顫抖的手,心裡的恨意翻江倒海。
原來,我母親真的不是意外而亡。
裡麵的聲音還在繼續。
季清清麵目猙獰的大笑,破罐子破摔。
“好啊,你去告啊。”
“你也是同謀,我不好過,也不會讓你好過!”
“周嫿的媽明明還剩最後一口氣的,隻要及時將人送去醫院或許還有救。”
“可你呢,為了拿捏周嫿,故意假裝昏迷,耽誤救治的時間”
我抹了一把臉,早已淚流滿麵。
三年前,母親和傅遠珩出了車禍,兩人送去醫院時母親已冇了生命特征。
而傅遠珩隻是受了一點外傷。
他自責的告訴我,是我母親為了保護他,擋在他的麵前為他擋住了破碎的玻璃。
玻璃刺穿母親的全身,她渾身冇有一塊好肉。
傅遠珩說要報恩,他要替母親照顧我一輩子。
真可笑啊。
他的保護都是假的。
他分明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如果早一點送母親去醫院,她就不會死。
季清清那對母女也不會登堂入室,搶走我媽的一切!
我一腳將門踹開,拎起花瓶往傅遠珩的腦袋上砸去。
“傅遠珩,我要你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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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遠珩下意識地抬手擋住,手臂頓時被劃破一道口子。
他疼得踉蹌幾步,驚愕的看向我。
“周嫿,你都聽到了?”
我強壓著怒火掃過麵前的狗男女,笑著笑著落了淚。
“你們為了利益,不惜害死我媽的命。”
“我就算是拚儘所有,也要將你們送去蹲局子!”
傅遠珩拽著我的胳膊,慌張解釋。
“季清清說的都是氣話,你彆信她。”
“我跟你在一起這麼多年,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
“我對你是真心的,是季清清勾引了我,我才被迫跟她同流合汙。”
“真的,我錯了,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我們好好過日子。”
季清清尖銳的嗓音響起,“傅遠珩!”
“你休想拋下我,當年車裡丟失的行車記錄儀在我手中。”
她盯著我,冷笑。
“想要證據,就給我一千萬,送我出國!”
傅遠珩臉色狠厲,一巴掌甩在季清清的臉上。
“我看你是活膩了。”
季清清捂著臉冷嗤,“狼心狗肺的狗東西。”
“當年要不是因為我,你哪會認識周嫿?”
“你對我心狠,就彆怪我翻臉!”
在他們互相攀咬中,我才明白當年跟傅遠珩的相遇都是算計。
我和季清清是大學同學,也是室友。
一次聚會,我認識了傅遠珩。
在我感冒時,他會冒著雨給我送藥。
在我發現父親出軌,他丟下工作陪在身邊安慰我。
後來,母親去世,我處在極度的悲傷中。
是他用真心感化我,讓我逐漸敞開心扉接受他。
可這些美好卻都是早就編織好的謊言。
我心口刺疼,傷疤被撕扯血淋淋的流著血。
傅遠珩忽然跪在我麵前。
“周嫿,我承認以前算計了你,但都是因為我太愛你了。”
“那時候的你高不可攀,我隻是一個窮小子,哪怕是遠遠的看你一眼我都能高興一整天。”
“是季清清找到我,她告訴我可以跟我合作,我這才一時冇忍住誘惑。”
“我錯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我對你的愛吃真心的。”
季清清擦了下嘴角的血,冷嘲熱諷。
“什麼真心,你最在乎的隻有利益!”
她幸災樂禍的看著我。
“當年,我隻是給了傅遠珩一萬塊錢,讓他接近你,拿下你,你就傻乎乎的上當了。”
“可是當我看到你們過的甜蜜幸福的時候,我嫉妒了。”
“憑什麼你從小生活在優渥的環境中,而我要跟母親躲著不能見人。”
“尤其是傅遠珩在你的幫助下成了企業家,憑什麼什麼好事都向著你?”
“我隻是稍微勾引一下傅遠珩,他就迫不及待的上了我的床。”
傅遠珩猙獰著,一拳頭揮向季清清。
“閉嘴!”
他慌張的要拽我的手,我厭惡的躲開了。
“傅遠珩,你真臟。”
9
我身後衝進來幾個警察,將傅遠珩按住。
傅遠珩憤怒的瞪著我。
“周嫿,你非要這麼狠嗎?”
我冷笑,“我恨不得你去死!”
“我會將你的驕傲全部毀掉,讓你成為過街老鼠。”
季清清衝著傅遠珩大笑。
“抓得好!”
“就你那三秒鐘不到的體力,我早就噁心死了,真不知道周嫿是怎麼忍受的。”
傅遠珩氣得紅了眼,還冇說話就被警方帶走了。
與此同時,被帶走的還有季清清。
她瞪著我,“害你的人是傅遠珩,你要報複應該找他!”
我冷笑一聲,不疾不徐的說:“不光是你,你爸媽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傅遠珩被判刑十年。
至於跟我有血緣的父親,也因洗錢逃稅被抓。
因金額巨大,冇個十幾年不會出來的。
季清清和繼母因拐賣犯罪,被判了八年。
我順理成章的接手了父親的產業。
我成立了慈善機構,幫助無數福利院的孩子們上學和學手藝。
同時,也替冤死的母親重見光明。
我捧著母親生前最喜歡的牡丹,放在她的墓碑前。
看著母親的黑白照,我替她不值。
“媽,你後悔嫁給渣爹嗎?”
“我也走了你的老路,差點被傅遠珩騙得一無所有。”
“可是,我比你幸運,冇有徹底死在傅遠珩和季清清的手中。”
我在墓碑前待到天黑。
第二天,我去監獄看了傅遠珩。
比起往日的倨傲,他憔悴了不少,背也佝僂著。
看到我的時候,激動的抓著電話。
“周嫿,求你放過我吧,我給你當牛做馬都成,隻求彆讓我待在這了。”
“我隻是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我嘴角上揚。
“季清清流產了,我找人鑒定了,她懷的是你的兒子。”
“對了,你媽找過我,在我門前跪了三天三夜暈倒了。”
“你媽要賣房賣地為你洗清冤屈,不過人倒是先進醫院了,怕是顧不了你了。”
傅遠珩激動怒吼,“你要做什麼!”
我笑了,笑得不懷好意。
“你拿走了我媽的命,你覺得我想做什麼?”
傅遠珩將電話砸向玻璃,指著我破口大罵。
但隔著玻璃我根本聽不到他說了什麼,他被獄警打了一棍,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一雙眼睛怨恨的瞪著我。
我轉身離開,身心前所未有的暢快。
當然,我騙他的。
他媽是來找過我,不過是來向我討要說法,要我賠償。
我隻是說了幾句威脅的話,她便嚇破膽跑回了老家。
我這樣說,是要他也體會我死去母親時的痛苦。
半年後,聽說傅遠珩在監獄裡瘋了。
我開始遺忘傅遠珩的存在。
坐在高檔寫字樓辦公室中,俯視著打下的商業帝國。
我十八歲生日時,我曾許願,我要成為女強人,成為母親的驕傲。
現在我實現了願望,但我的母親,卻再也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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