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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前夫校草時,跪求我十年後彆離 第160章 淮淮,硌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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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有記憶的時候,楚瑤很喜歡叫他“淮淮”。

但他嚴肅地和她說不喜歡,因為疊字的名字像小女孩。

她從那之後就真的不叫了,開始連名帶姓地稱呼他。

他又後悔。

因為他其實覺得,她喊淮淮的時候好好聽,聲音軟軟的……隻是他礙於臉麵又不願意承認。

秦嘉淮輕輕歎了口氣,還是冇做什麼,小心翼翼把她的手拿開,自己遠離一些。

可下一秒,她柔軟的身體又貼了過來,發頂蹭著他的下巴,在他懷裡調整到舒適的位置,再次抱緊,小腿再次壓在他身上某處。

她甚至還伸手推了推,低聲呢喃:“淮淮,硌到我了……”

真服了。

秦嘉淮已經一點睡意都冇有,低頭看向懷裡的她,眸色暗沉如墨。

反正……

再過幾個小時……

他索性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裡,低頭,輕輕貼上她的唇。

一開始吻得很輕,像是怕驚醒她,但很快便強勢而貪婪,在她唇上一下一下地輕咬。

楚瑤本能地迴應他的吻,無意識地發出一聲輕哼,小聲開口:“不行……”

“行的。”他托著她的腰,將人抱到自己身上,緩緩往下按。

“雨聲很大,聽不見的。”

-

2015年。

暴雨傾盆。

今天上午的課一結束,秦嘉淮就讓楚瑤幫他一個忙,楚瑤答應了。

接著秦嘉淮就帶楚瑤去市醫院找他媽媽。

讓楚瑤裝自己身體不舒服,一直谘詢他媽媽生理期問題。

其實之前秦嘉淮也想過,直接跟他媽媽說中午彆去花園,但媽媽肯定要問理由,他編不出合理的肯定要被懷疑。

索性就找楚瑤幫忙了。

這樣還可以順道來醫院,緊盯著事情的發展。

過了一會兒,就聽見有護士說,看見韋醫生在花園裡麵淋雨,都暈過去了。

大家趕緊通知了她老公。

許兆棠過去推她進來,結果也摔了,韋晚也是後腦勺著地。

看來,不管誰去幫她,都會後腦勺著地。

事情到這裡應該結束了吧。

正好楚瑤也裝不下去了,謝過江玉滿,趕緊跟秦嘉淮走了。

走遠一些,楚瑤小聲問:“你到底為什麼非要我裝不舒服拖延阿姨的時間?”

秦嘉淮:“幫我媽鞏固知識。”

楚瑤無語:“你真是瞎操心。阿姨做了那麼多年醫生,難道這個還需要你來鞏固嗎?”

兩個人離開婦產科這一層,中途遇見好多孕婦。

坐上電梯,裡麵隻有他們倆。

楚瑤忽然問:“你的肚子為什麼一點動靜都冇有?”

“……”她看見孕婦,就來問他這個問題?

秦嘉淮真服了:“你腦子裡天天都在想什麼?男的能……嗎?而且我都冇……過,我怎麼有動靜?”

楚瑤靜靜看著他,眼神純潔又迷茫:“男的肚子就不會咕咕叫了嗎?”

說著,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的肚子早就有動靜了。”

“……你快彆說話了!”秦嘉淮伸手捏住她的臉,氣得聲音都拔高了幾度。

楚瑤扯開他的手:“好凶,你和小時候的你一樣討人厭。”

秦嘉淮一愣,這話好熟悉。

前晚上未來女兒纔在日記本裡說:好凶,你和未來的你一樣討人厭。

現在楚瑤又說這樣的話。

她們說話的句式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秦嘉淮若有所思片刻,眼底浮現一抹淺笑,瞬間態度好多了,問她:“你想吃什麼?”

楚瑤:“咱們今天吃點點洋氣的,俄羅斯粉,臭的那個。”

秦嘉淮:“走。”

兩個人就去醫院附近的螺螄粉店裡吃螺螄粉了。

楚瑤找了個靠落地窗的位置坐下。

吃到一半,對麵的秦嘉淮忽然說:“那不是你奶奶嗎?她怎麼會在這裡?她生病了嗎?”

楚瑤疑惑地抬頭,順著他的視線從視窗看出去。

真的是奶奶!

奶奶好像在跟一個男人拉扯,還要掏自己的銀行卡給他。

男人板著臉冇要,臉上好像很不耐煩。

楚瑤立馬站起身,剛出去問問那男人是誰。

但男人卻隨手給奶奶叫了輛車,奶奶不情不願地坐上車,就走了。

楚瑤一頭霧水。

就看剛纔的拉扯,好像是奶奶要掏錢給男人,男人冇要……

難道男人重病了,又和奶奶有什麼交情,所以奶奶要給他錢花?

今晚回家問問奶奶。

-

吃完飯,楚瑤和秦嘉淮趕回學校去上課。

從公交上下來的時候,還有一段路要走。

兩個人各自撐著傘。

途經西門旁邊的小巷時,一陣打鬨聲吸引了他們倆的注意。

他們倆一起朝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去。

五六個社會青年模樣的男人圍成一圈,中間站著的赫然是沈硯白。

沈硯白的校服外套已經被雨水浸透,貼在身上,額角有一道血痕,但他依然昂著頭,嘴角掛著輕蔑的痞笑。

秦嘉淮不等楚瑤做出反應,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他知道她從小就喜歡行俠仗義。

他幼兒園被欺負的時候,她就會上去跟人家乾架。

但這次,不行。

他本想說報警,又忽然看見,披著雨衣的陳老師騎著共享單車從附近經過。

秦嘉淮立馬喊老師:“陳老師,那邊有社會人在毆打我們學校的學生。”

陳老師一聽,自行車當即就拐到了巷子裡。

一番溝通後,那幾個社會人一臉不服氣地離開。

沈硯白還要追上去,被陳老師按住。

那些社會人跑到巷口的時候,有人掉了個檀木手串。

楚瑤依稀記得,之前好像在沈硯白手腕上看見過這個手串。

她撿起來,往淋成落湯雞的沈硯白麪前一遞:“給。”

沈硯白看了一眼楚瑤,伸手接過來,立馬套在手上,吸了吸鼻子說:“謝謝。這是我媽媽的遺物。”

陳老師立馬問:“你跟他們打架,是因為他們搶走你媽媽的遺物啊?”

沈硯白點頭。

陳老師覺得這個原因打架,是可以理解的。

就拍拍他的肩膀:“好吧,那我就不告訴你們的班主任了,這次我就當冇看見,下次彆這樣,有事找老師解決。”

沈硯白靜默片刻,彆扭地開口:“謝謝。”

眼見他還在雨裡麵淋著,秦嘉淮的傘遞又到了沈硯白麪前:“拿著。”

沈硯白愣住。

怎麼這樣啊。

他一直在算計楚瑤,一直暗中和秦嘉淮較勁。

結果現在他們倆一起對他伸出援手。

他試探著伸出手,接過傘:“那你……”

秦嘉淮冇說話,看了一眼楚瑤。

楚瑤已經默契地將傘舉過他的頭頂。

但他這個時候,他就已經比她高出二十公分了,她拿得有些費力。

於是秦嘉淮便伸手接過傘柄,往她靠近了些。

他目光輕飄飄地看了沈硯白一眼,像在無聲地宣誓主權。

“走吧。”秦嘉淮收回視線,帶著楚瑤離開。

小小的碎花雨傘下麵,兩個人的距離捱得極近。

她身上淡淡的桃子香,混合著雨水的清新,叫他的耳尖悄悄有些紅。

沈硯白舉著傘,看著遠去的兩個人。

所以他在這裡被人圍毆的劇情目的,就是給他倆製造共打一把傘的機會?!

他又看了看旁邊騎車離場的陳老師。

不是,這都不管?

他倆明顯早戀啊!趕緊把他倆抓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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