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你入局:靳少的二婚隱妻 第106章 靳言失眠
“怎麼這麼晚還沒睡?”
靳言自然的問著安漫。
“我,我在等你。”
安漫小聲的對靳言說,怕吵醒了待命中熟睡的月嫂還有傭人們。
“你不困嗎?”
靳言看著安漫略顯疲倦的臉,一看就是不能熬夜的人。
“子良好些了嗎?我一直惦記著這孩子。”
安漫想要問問靳言,何子良的情況,待在家裡一直都沒有人聯係她,她也不知道到了醫院什麼情況。
“沒事,那胖小子,結實。就是普通皰疹。何子良他奶奶也住院了,祖孫兩個都發燒,何子良已經退燒了,能吃能喝能睡的。”
靳言略帶幽默的語氣,對安漫描述著。
“皰疹?還好不嚴重。那他們要住很久醫院嗎?我要不要過去看看他們?”
安漫不知道這時候作為合約妻子,要不要幫助靳言去看望一下何家人。
“去看看也可以。他們很快就出院了。何子良是沒什麼事情,發燒也是正常的,我離開醫院的那時候,他都已經好了,不再發燒了。何阿姨現在輸液呢,也用不了幾天就出院了。我看你還是彆去了。”
靳言這話前麵說去,後麵說不去,讓安漫聽得雲裡霧裡。
安漫哪裡知道靳言的心思呢!
“我是怕你麻煩!”
靳言說出了心裡話。
“怎麼會?作為朋友我也應該去看望一下的,如果能幫到忙話。”
安漫對靳言說著。
靳言想著這安漫,確實是個善良的人,其他女人躲都來不及,卻沒有一個像她似的,等到半夜就為了問問何家人的情況。
“明天我送你過去,可能他們直接出院了。”
靳言答應著安漫。
“那好。”
安漫說完,有點手無足措。
靳言這纔打量起安漫晚上的穿著,寬大的睡袍罩在身上,好像一個大麻袋一樣,但是還能看到若隱若現的,再看著光潔的麵板,靳言喉頭一緊。
“那個,很晚了,快去睡覺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明天見。”
靳言倉皇而逃一樣的走進了自己的書房。
安漫看著靳言奇奇怪怪的樣子,非常好奇,最近靳言見到她是怎麼了?
安漫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先看了看靳甜兒睡的是否安穩,隨後纔去睡覺。
安漫躺在床上,左思右想睡不著,腦子裡還是靳言的臉。
好不容易睡著了,夢裡還是靳言。
真正睡不著的人,是靳言。
對於靳言而言,忙碌隻是他生活的一部分。
創立靳氏集團的這十年,他幾乎沒有多睡過覺,都是要處理事情到很晚,才能睡覺。
以前都是倒頭就睡,或者直接睡到書房裡,可是現在他根本就無心睡覺。
不是因為最近他一直忙週年慶,也不是因為他送何子良去醫院,而是他腦子裡的安漫越來越清晰!
現在隻要他見到安漫,就會想到一些令他左右不了的事情。
“難道是單身太久了嗎?”
靳言坐在書房電腦前,自言自語。
“我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呢!”
靳言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和平庸的人一樣,想一個女人想到睡不著覺!
“難道是相處的時間太久了!我習慣了?”
靳言發出審問靈魂的三連問,問著自己的心!
靳言不可否認,安漫確實很符合他的口味。為人善良,喜歡為人著想,不是自私的人,偶爾還有著小倔強。
安漫長相雖然與那個令人討厭的安錦一樣,卻是那種溫柔似水的感覺,有清冷的氣質,淡淡的清荷味道!
靳言越想越睡不著,一直處理著公務到天亮!
次日清晨,靳言與安漫相約吃過早飯之後再去醫院看望何家人。
一夜未眠的靳言一點都沒有疲憊之感,反而看到安漫之後,立刻恢複了元氣。
“早!”
靳言坐在餐桌上,等著安漫來吃早餐。
“早,靳言!”
安漫禮貌的坐在靳言的對麵。
從安漫跟著靳言回到靳宅後,他們早上一直都是這樣的相處模式。
如果不是有著合約關係,他們更像是普通人家的老夫老妻一樣融洽!
靳言與安漫共同吃著廚師精心調配的早餐,安漫的早餐中還有少量骨膠原營養的大骨湯,為了補腿傷。
“根據我台報道!江城最大企業靳氏集團於近日開展了十週年慶活動,現場明星雲集,星光璀璨!靳氏集團董事長靳言先生偕同夫人一同出席了該活動......”
電視上正在播放著週年慶那天的剪輯,安漫的臉沒有露出,隻有靳言在週年慶上的演講,被電視台擷取了最振奮人心的一段。
安漫突然發現所有電視上關於她和靳言的報道,不是她的臉是馬賽克,就是她根本不露臉,不知道是不是靳言提前和這些電視台打過招呼,或許是保護她的一種方式。
首富的老婆,那可是壞人盯著的最重要目標。
靳言這個男人,讓安漫越來越琢磨不透!
“等下我們到醫院,你可以不用幫忙。那邊我已經讓何佑熙請了護工了,他們會幫忙的。你的腿傷剛好,本來就不適合走動,更不適合替他們跑腿。”
靳言話聽上去很為安漫著想,擔心安漫熱心腸,會為了何家人跑來跑去,靳媛一個沒分寸的,不知道心疼安漫。
心疼安漫?
靳言現在已經不自覺想著替安漫考慮所有事情,他甚至已經到了不許安漫有半點勞累的地步!
“恩,我會的。不過我這樣做,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呀。”
安漫聽到靳言的話,以為靳言怪自己摻和他們家裡的事情。
“哪裡的話,怎麼可能是添麻煩。我隻是怕你......”
靳言剛想隨口而出,說怕你累,還好及時的刹住了。
“沒有添麻煩。怕你麻煩。”
靳言著急改口,不自在的把頭轉過了彆處,假裝看了看電視,不敢看安漫的臉。
靳言默默的鄙視著他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多大的人了,和一個女人說話至於那樣嗎?又不是沒有說過話。
靳言已經深刻的感受到,他最近變得有點傻,腦子就像被擠過。他可是擁有著最龐大商業帝國,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變得開始緊張兮兮。